《清穿之怡梦清馨》第44/53页


  故意将海里木搬出来,就是要提醒他不要对我动什么坏心思,否则海里木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找来,导师情况就没那么简单了。
  果然张之藜听到我提海里木神色一紧,继而回复神色放松道:“姑娘不必介意,没有请苏兄过来实为今天是有求于姑娘。”看他一脸诚意又带着些许期盼之意,心下也放松些。盯着桌上的红梅傲雪茶杯问道:“末馨一介女流,不知道能帮上张先生什么事。”
  他呵呵一笑说道:“姑娘可曾收到我的贺礼?”心中一紧,终于问到此事了。只是在没有弄清他的真实目的前我还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道:“收到了,谢张先生的好意。只是不知道先生送这半副耳环作何解?”为了加强自己的“不解”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思虑,有疑惑还有权衡。
  半晌他的眼神渐渐笃定自信,捻须一笑说道:“难道苏姑娘竟一点想不起四年前盛京飘香楼的事吗?”话毕他静静地观察着我的神色,仿佛已经从我脸上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嘴角挂上自信的笑容。
  心中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我将耳环包在纸条中扔向了楼下,向来人求救。难道那个人就是眼前的张之藜?看着我眼中的疑惑他点点头轻笑,说道:“不错,正是在下。”
  我淡然一笑,既然他认出来了我也没必要再否认了。说道:“这世界真小,没想到咱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不错,我救了你而你又救了我。真是缘分不浅。”“那么先生是怎么认出我的呢?”当时不过是乱中一瞥根本没看见他长什么样子而他却记住了我。
  “当时姑娘的举动确实让张某惊讶,你一个弱女子在那种情况下能像这种法子实属难得,张某佩服姑娘的胆识。所以自作主张留下了姑娘的一只耳环,说实话当时我并未看清姑娘的容貌,只觉得姑娘清丽可人。那天在破庙看见你时心中便恍惚觉得姑娘眼熟,却不敢确定。知道那天看见姑娘在梨花树下弹琴,张某便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何以见得?”“姑娘能将贴身之物用来报信,此物毕为姑娘所爱,而我看到姑娘在梨树下凝望的神情,猜到姑娘必是爱极梨花的。不知张某说的可对?”“先生好智谋。”“呵呵呵,姑娘见笑了。
  “张先生今天叫我来不知是为了叙旧吧?刚刚张先生说有求于我又是什么事呢?”“只是想请姑娘帮我引见一个人。”我疑惑地看向他,要我帮他引荐,这又是哪出?
  “姑娘既能得四爷所救,想必你于四爷定是熟识。所以张某才想然姑娘向四爷引见一个人。”
  心中冷笑果然是有所图,如此看来他与四爷并无关系,拿他对于我们到底有知道多少呢?
  我盈盈一笑说道:“我不过是四爷府的一个丫头,如今离了四爷府远赴外地寻亲,又如何能有资格替先生引荐呢?先生之前既与四爷有一面之缘又何须我引荐呢?”先试探他一下,看他是否知道我们的底细。
  他尴尬一笑,略有遗憾道:“不满姑娘,张某当时并未得见四爷本人。至于姑娘,张某虽不知道你与四爷关系到底如何,但四爷对于你,张某还是能看得出不同的。”
  他是断定我和四爷关系不一般,心下反感,想结识四爷不走正经路子竟想出让我一个女人来搭桥。不过看样子他还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想必就算他去查也会有人阻止。
  见我沉吟不语他开口道:“姑娘无须多虑,张某只想请姑娘写一封信,绝无其他要求。”我看向他问道:“不知先生让我引荐谁呢?”
  听我这样一问他立刻笑道:“姑娘莫急,他也在这。亮工。”他冲旁边的隔间喊了一声。亮工?他要我引荐的是雍朝重臣年羹尧?难道这会儿四爷和年家还没接上关系,年羹尧的确是个人才,四爷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年羹尧也是功不可没。如果把它引荐给四爷,凭他的才干定会得四爷重用的。只是,这样一来我的行踪势必会泄露,又如何是好呢?
  闻声从里间走出一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中等身材却劲壮有余身形健挺,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所致。眉宇间又透露出些许文人气息,看上去甚是精明干练。难怪是书上说年羹尧是个文武全才,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张之藜向他介绍道:“亮工,这就是我说的苏姑娘,绝非一般女子可比。”年羹尧向我拱手见礼道:“年羹尧,苏姑娘有礼了。”说完不忘打量我几眼,他长了一双甚是精明的眼睛仿佛一切算计皆在他眼中。我暗叹此人聪明有余却智慧不足,否则也不会在后半生落得个罢官自裁的下场。一个人精于算计最终会将自己也算计进去。我欠身道:“年公子有礼了。”
  张之藜招呼我二人坐下,说道:“我与年家是姻亲,他大哥年希尧的妻子是我的妹妹。现在亮工正在翰林院任检讨,是康熙三十九年的进士。他在翰林院的学识才敢皆是有目共睹的,听闻四爷善识人举人唯贤,亮工一直想结识却苦于没有门路,毕竟四爷家门槛甚高,非一般人可随意进出。”
  张之藜言语中尽是对年羹尧的褒奖之词,这些我又怎会不知。我笑言道:“年大人真是年轻有为。”
  年羹尧拱手道:“苏姑娘过奖了,这些都是张兄的溢美之词,年某愧不敢当。”张之藜闻言摇头轻笑。我接道:“年大人为什么想要结识四爷,这满朝的皇子贝勒年大人为什么非要找一个为人严苛人称冷面王的四爷?况且四爷对门人一向都甚是严厉,没几个人愿意跟着四爷。都说八爷为人宽和礼贤下士,以年大人的品学才敢定能博得八爷青睐的。四爷那里年大人就不怕吃闭门羹吗?”
  既是要我引荐,还是要引进一个人品靠得住的人才行,光靠才干是靠不住的。虽说年羹尧最终会为四爷所用,但是在这之前任何事都会有变数。何况现在朝局波云诡谲,用人正是关键时。
  年羹尧略一思忖,似是没想到我会有此一问,继而说道:“怪道张兄说苏姑娘非一般女子可比,见识果然甚高。以年某为官几年的观察,朝中各位阿哥皆有自己的势力,惟独四爷孑然一身。从黄河赈灾到清理户部欠款几件差事来看,四爷是真心实意为皇上办差,为百姓请命之人。如今的官场真心办事的人已经没几个了,像四爷这样的实属少见。年某不才,也想为四爷为朝廷出点力,也不枉穿这一身官服。只是如姑娘所言,四爷为人严厉对门人要求又甚高,年某既使有心也是无门。”
  年羹尧说道官场黑暗时一脸痛恨,在提到四爷时又一脸的向往,说到最后也不免带了些遗憾之色。
  “年大人此言差矣,身为朝廷命官在哪里不是在为皇上效力?又何必拘泥于形式呢?跟着四爷能为皇上效力,难道年大人现在的官职就不能为皇上效力了吗?既是有心报效朝廷,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姑娘所言不假,只是在翰林院始终只能是与文字为伍,做些粉饰太平的文章取乐帝王,于时政百姓毫无益处。年某自认为是身怀经世之才,不愿在那翰林院里庸碌一生。倘若给年某一个机会年某更愿意做点实事,驰骋疆场,御敌于外。而四爷是个办实事的人比起那些只知争权夺势毫不关心天下苍生的人,不知好了多少。我也相信四爷能成全我这个愿望。”
  “年大人还真是胸怀宽广志向远大,如此说来,年大人是真心为朝廷办事之人了。”“自是不假,只是不知道苏姑娘肯否帮年某这个忙。”
  “年大人言重了,之前我说过我不过是四爷府的一个丫头,实则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不过年大人若真有心帮四爷,末馨倒也愿意略尽绵薄之力。只是这引荐一事,末馨不敢应承,只请年大人给四爷捎封信,至于你和四爷的缘分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毕竟四爷看的还是人品和才干。”
  闻言张之藜和年羹尧皆是一脸喜色,连声道谢。我提笔只在信上写道:“勿见勿念,各自珍重。”将那只耳环一同装在信封里,封好信封递给年羹尧说道:“这封信年大人收好,一定要亲自交给四爷。”以后朝局会更加动荡,只希望他们能保重自己。而四爷见了我这封信也会知道我的用意的。
  见我神色郑重,他重重的点头应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亲手交到四爷手上。”
  回到别院,海里木已经回来。见我回来问道:“张之藜请你去做什么?”我没有立即回答他,只问道:“你查清张之藜的底细了吗?”他一顿,回道:“查清了,他就是这山西同盛泰的当家的,商号遍布全国各地。他和原工部侍郎年遐龄家的大公子是姻亲,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异常的。”
  我点点头,看来张之藜并没有骗我,他不让我们走只是为了试探我然后帮他引荐年羹尧。既然事已办完他也没必要再拦我们不放了,相信年羹尧不日就会进京,那我们就要尽快离开这里了。
  海里木说完又问道:“他叫你去到底有什么事?”他有些担心,不管他是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担心我会泄露身份,有些事情还是要和他说的,否则我要是提出立即就走也会引来他的怀疑。
  “他有些怀疑我的身份。”海里木一脸凝重,问道:“他怎么会???”我把张之藜送贺礼以及在盛京的事告诉了海里木,海里木听完后问道:“那他认出你了?”我点点头,掩去脸上的心虚之色,说道:“他只是有些怀疑,我并没有承认。不过他既然怀疑了就肯定会去证实,所以我们要在他证实之前离开。”
  海里木看着我,似是在考量我说的话是否属实。半晌见我毫无异色也就放心了。当晚我们不辞而别离开了山西。
  
  
故人相见
  “小姐,这个什么招财猫,样子这么怪真能招财吗?”澄媛拿着我刚烧制出来的招财猫,一副不看好的样子。我笑道:“那你觉得财神爷真能给家里招财吗?不劳动哪来的财富,这不过是卖个新鲜罢了。”
  她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儿。”又接着说道:“小姐是怎么想出这么多奇形怪状的新奇玩意儿的。你看刚开始时你把我们四个画成那个样子,大脑袋小身子,眼睛大得像铃铛表情还那么夸张,不过烧出来还挺可爱的。小姐是怎么想出来的?”“你家小姐只有一个脑袋能思考问题,你说我是怎么想出来的。”
  澄媛撅撅小嘴,说道:“我就是觉得小姐想的东西和别人不一样。你看你弄得这些,别人都没见过。”“要是别人都见过哪还有人来买,你看这镇上的人都是以烧制陶瓷为生,大同小异的。大的作坊财大气粗有利可图像这些小作坊势单力薄的只能是勉强维持生计了,更惨的连生计都维持不了。所以做生意就要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廉,人廉我转以谋出路。”
  澄媛疑惑的看着我,问道:“小姐,你这么会做生意,为什么不答应王老伯接下他的作坊,而是白白在这里给他帮忙呢?”“做生意我没兴趣,不过是帮王老伯他们这样的小作坊某个出路,讨个生计罢了。你没看到沿河这些小作坊的日子有多难熬吗?咱们这是帮人,不是为了挣钱。钱啊是挣不完的,人只要过得快乐有没有钱都无所谓的。”澄媛懵懵懂懂的点点头,说道:“只要小姐觉得快乐就是快乐的。”
  来到江西已经好几个月了,这里离景德镇很近,是个临河的小村子景致天成,想着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找来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这里家家户户都是靠烧制陶瓷为生。在这里像王老伯家这样的家庭小作坊几乎到处都是,一家人全部上阵有的也雇着几个学徒,只是活计不多,一年下来也就是勉强为生。
  想到为王老伯家帮忙还有个小故事,那天我们正经过左鲁庄时正赶上一年一度的瓷器评比大会。为了看热闹,我们在那住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就和澄媛两个人出门去看热闹了。街上都是各个参比作坊的瓷器,可以说是件件精美,每一件都算得上是精品。还有一些趁热闹出来卖瓷器的,我和澄媛一路上摸摸看看,兴奋得不得了。
  也挑了一些精致的小件瓷瓶,但还是留恋往返。我和澄媛一路走一路欣赏自己的战利品,颇为得意。正美着一个人急匆匆的从我们身边跑过,撞了我一下没等我站稳一个人又追上来嘴上喊着:“抓小偷??”正和我撞了个满怀,我扑倒在旁边的瓷器摊上而撞我的那个人却一路疾驰而去。
  澄媛扶起我一面问着我的伤势一面声讨那个撞我的人,起身一看我倒是没事只是可惜了我们买的那些瓷瓶。此时已是碎了一地。我和澄媛对望一眼自认倒霉,正要离开,却被旁边的摊主拦下。
  我们惊讶的看着他,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衣衫破旧面容枯黄,一看便知是穷苦人。他拦住我们急切的说道:“你们不能走,打碎了我的瓷器,怎么能就这么走掉,你们得赔我东西。”
  澄媛一听便急了,说道:“怎么是我们赔你的东西,你没看到我们小姐是被人撞倒的,又不是故意的,要赔也是那个人赔才是。”
  老者一听,不依不饶道:“我不管,就是你们撞到我的摊子,打碎了我的瓷器,就得你们赔。要是不想赔,那你们去把那个人找回来,总得有一个人赔我东西。”
  澄媛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们去哪里找他,他早跑远了。”“他跑了,那就你们赔。”
  看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我担心一会儿会闹起来,这事我们也有责任,看他这样也不像是要故意为难我们。我好言道:“老伯,您消消气。我们的确是故意的,您看我们打碎的东西多少钱,我们赔给您就是了。”
  “小姐,又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要赔他钱。”“还是息事宁人吧,我们毕竟是外乡人,真闹起来咱们也占不了光。”澄媛闻言心有不甘却也不再争执。
  那老伯见我们答应赔钱,也就不再着急,他看了看被打碎的东西说道:“一共五两。”澄媛一听说道:“你那些东西哪值五两,不要漫天开价。”“小姑娘,你仔细看看,你们打碎的这几个花瓶可是我这摊上最好的几个,做工精细不说,光是在这上面描画就用了一天的时间。我不跟你说,看你是外向人也不懂行情,我也没骗你,拿钱吧。”
  我仔细一看,果真不假。这几只瓶子釉质呈嫩白色胎薄若透明,色泽均匀没有一丝染色滑边之处,确实是算得上精品。拉了拉澄媛说道:“澄媛,给钱吧。”
  澄媛一摸钱袋,顿时蔫了下去怯怯的看着我小声道:“小姐,咱们的钱刚才买东西都用完了。”我一惊,这可难办了。
  老者看我们为难的样子,说道:“你们不会是诓我的吧,是不是没钱?”澄媛小声道:“谁没钱了,只不过我们的钱刚刚用完了。你要是不着急,我们现在就回去给你拿。你在这等着就是了。”
  “那可不行,你们要是也跑了,我找谁去。你们不能走。”“小姐,怎么办?”我看看那老伯也不像是尖酸刻薄的人,应该很好说话。于是我大着胆子问道:“老伯不肯让我们回去拿钱,而我们现在也确实是拿不出钱,要不,我们帮你卖瓷器好了。”
  他一脸惊讶,问道:“你们?”我点点头,你要是不答应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你们行吗?”“行不行的,试试呗,要是实在不行,大不了您收了摊跟我们回去拿钱就是了。”老伯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你打算怎么帮我卖?这里到处都是卖瓷器的,这些人路过我的摊子连看都不看。”老伯有些沮丧。我看了看他的瓷器,其实都很好。青花瓷美观大气;还有一些白瓷上面会有精致的山水图画,有江南烟雨,西湖八景还有洛阳娇艳的牡丹;青瓷件件晶莹剔透,简洁大方。
  看着这些精美的瓷器,要想卖出去首先是要吸引人的注意,而这上面的画却给了我极大的灵感。唱一首曲子既能吸引顾客眼球又能趁机向他们兜售瓷器,一举两得。打定主意向店家借了把琴就谈唱起那首《青花瓷》。
  果然琴声一响立刻吸引了过路的人,他们纷纷驻足,既好奇又陶醉。而老伯也是极精明的人,我边唱他边拿了相应的花瓶向路人介绍。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卖东西的,好多人都涌向我们的摊子,有些人图新鲜买了几个花瓶。老伯笑的合不拢嘴介绍的更加卖力,而我也是再接再厉一连唱了三遍,到最后竟把所有的瓷器全部卖光。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老伯笑呵呵地说:“真没想到,你还挺有办法。你帮我卖光了所有的瓷器,真是谢谢你了。”“这没什么,老伯天快黑了,赶紧回家吧。”他拿出几两银子递给我说道:“这五两银子给你们,你替我卖光了所有的瓷器,你那五两银子就不用赔了。”
  我愕然,真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老伯竟如此的朴实敦厚。我被他的纯朴打动,说道:“老伯,我们打碎了您的花瓶帮您卖东西是应该的,这些银子我们不要,您拿回家去吧,家里肯定也等着您这些钱生活呢。”
  许是说到他的心事,他叹气道:“姑娘真是善良,不瞒你说要不是为了给我家那老婆子买药,今天我也不会和你们不依不饶了。如今这日子,难熬啊。我们老两口无依无靠,就靠着我这祖传的手艺在家做几个瓷器为生,年纪大了,生意不好做,也不知道还能撑多少日子。”他一脸悲苦,看样子今天要不是我帮忙,也许他真的卖不出几件瓷器。
  心下多了几分同情,问了他的住处帮他收拾了东西就回客栈了。晚上心里总想着王老伯的事,像他这么大年纪的人早应该颐养天年了。却还在为了生计的事奔波劳碌,又膝下无子,应该帮帮他才是。
  于是就有了现在我们一行四人进驻王老伯家的事,考察了一下周围的生产情况以及目前市场的销售情况,发现现在这里已经是超负荷生产而且市场已经饱和。传统生产项目的市场份额已经被几个大的作坊瓜分完毕,剩下的小作坊只能是捡漏。有了初步的认识下一步就是制定新的生产计划,开发新产品就是重中之重。
  冥思苦想之后,想起了我给弘晖过生日时做的那种卡通瓷偶。为了说服他们我照着我们几人的样子做了几个瓷偶,几个人一看都是一脸惊讶不过都说很可爱,所以这个方案可行。
  海里木问道:“你不会是想按照咱们几个的样子做好了拿去卖吧。”“当然不会,我只是想问问你们觉得做这样的瓷器应该会很叫卖吧。”海里木点点头说道:“我看可以,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瓷器呢,怪有意思的。”
  “我的计划是,我们可以先做几个样子出去卖,什么猫啊狗啊十二生肖什么的都可以做,牛郎织女神话传说中的各色人物也都可以,要是卖得好我们还可以根据客人的要求定做,做咱们手中这样的人偶,你们觉得呢?”
  “小姐说行就行。”“另外我觉得还可以开发一下这些瓷偶的功能,不光是做花瓶用,还可以做笔筒、笔洗、存钱罐、套娃儿,我们还可以把它做成风铃。我们要吸引的主要人群是小孩子和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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