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第285/349页



“啊!”小菊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向后一仰.我急忙伸出双手把她紧紧揽在怀里,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酥麻从我俩的结合处扩散开来,经过脊柱,直冲脑门.我拥着小菊阵阵颤抖,仿佛胁下瞬间生出了双翼,带着我们一起飞到了五彩缤纷的极乐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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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尾生抱柱――《是-苏秦列传》。原文为:尾生与子期于梁下,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意思是讲,古代有一名青年名叫尾生,与一子相爱,情深意切。一日,两人相约在某桥下相会。后来,恰遇泛潮,江水上涨,那子还没有到来。尾生却始终坚守诺言,死守在桥下,抱着桥柱不放,最后被江水淹没而死。对这个典故,一向有两种看法,一说尾生守信,值得学习,另一说尾生作为一个普通的读书人,往大里说是不关心国家大事,没有如那些伟大的儒者一样广阔的抱负,去游说列国,往小里说是没有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墨守成规,死了也不值.在我的文里,小康和小菊明显是支持第二种说法.某龙的看法是,尾生至少可以在桥上等MM,不必淹死嘛!

(2)其实施琅老早就降清了,收复台湾就是在老八生下来的那年,只不过我觉得小康这个皇帝也不能让他当得太舒服,总不能整天风雪月吧,所以没事让他受点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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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塘风起波纹细之一――康熙番外(十九)

三月十九是安亲王岳乐的六十岁大寿.说起这位叔叔,我很是敬重的,他当年随肃亲王豪格征讨盘踞四川的张献忠时是如何的英勇我未曾亲眼得见,但后来吴三桂与耿精忠竖起反帜,为平息叛乱,我从听皇祖母的建议,封其为定远平寇大将军,率师讨伐吴三桂。结果安亲王果如皇祖母所述,文似半个诸葛亮,武似半个关云长.进退得当,调度从容,指挥若定.吴贼授首,他功不可没.

“南海红珊瑚树两对,琉璃镶玉屏风六扇,玉马四匹,和田玉雕观音像一座,金玉如意各五柄,玛瑙寿桃一对,东珠五十斛,白银二千两,黄金五百两.”李德全念完,把手中的明细单子交给了我,“皇上,按例应是东珠二十斛,白银一千两,黄金二百两.昨儿个老佛爷打发人来说了,既是整寿,就在往年的例份上再加了加,皇上你看这些可还使得?”

我略扫了一眼,就把单子递回给了李德全,“唔,老佛爷发了话,就按她老人家说的办吧!”

“三哥,你去不去?”常宁两手托腮,趴到我的御案上,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去哪里?”我提笔在一本奏折之上写上“留中”两个字,头也不抬的问他.

“当然是四叔的寿宴了!”常宁一付兴奋的不得了的样子.

“那你去不去?”我斜了他一眼.

“我当然想去了,只是….只是”常宁嗫嚅着说不下去了.

“只是人家根本没下帖子给你!对吧!”我冷声打断了他,拿奏折敲了一下他把玩玉玺的手,“谁叫你去年瞎嚷嚷,说你府里的马尿都比安亲王家的酒好喝!”

常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人家那不是喝多了嘛,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喝啦.皇上,你就去吧,你去了,我跟着去,人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有问题!常宁一向爱闹爱玩,最多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而岳乐长年从军,到如今也是个非常务实的作风,这两人从不搭调,为何常宁会对岳乐的这次寿宴这样感兴趣?

“说吧,”我又打开一份奏折,“你想去,到底是为了见什么人?”

“我哪里有什么想见,只不过想对四叔尽尽孝心罢了.”常宁死不承认.

小子不承认是吧,“李德全!”

“皇上,皇上,别介呀,我说了还不行嘛,是….是沈轻舟!”

“沈轻舟?”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倒是有几分飘逸的味道.

“皇上,这个沈轻舟可是大名鼎鼎!”

经过常宁一番手舞足蹈的解释,我总算明白了,岳乐家的老八塞楞额有个朋友叫顾贞观,因为写了首而大受文人清流的追捧,沈轻舟就是追捧者之一.而沈轻舟本人,是京城第一昆曲班玉梨的头牌.因为这层关系,沈轻舟卖顾贞观的面子,要在岳乐的寿宴之上登台献唱一曲.

“皇上你知道吗?沈轻舟素来傲气得紧,多少达贵人,见其一面都不可得,更何况让他献曲一首,这机会多难得啊!皇上,您就成全了五弟这一回吧,五弟给您作揖了!”

见我沉吟不语,常宁又卖力得把个沈轻舟着实吹嘘了一番,把他比作如宋玉潘安一般,又说他是韩湘子转世,一支玉萧直吹得能使死者羽化登仙,能渡世上一切苦厄.

“行了,行了!”我摆手阻止了常宁继续唾沫横飞,心里也开始好奇起来,世上真有这等嫡仙般的人物?

“那皇上您?”常宁再度对我摆出一付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转头对着李德全,“去给朕和恭亲王准备两套常服来.”

常宁一跳三丈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给了他一记爆栗,“平时怎没见你这般真心实意的三呼万岁!”

既然是微服,自然不能再用龙辇,我和常宁只带了李德全和常宁的一个贴身长随,再加上松阔台,轻车简从来到东交民巷的安亲王府.正门彩灯高挂,管家正在门口拱手迎客.我心念一转,迈步去了边上的小门.门子自然是不认识我们的,但见我们虽没有服顶戴却一身华衣,倒也不敢怠慢,收了李德全给的一锭银子以后勿勿去了,不多时,就见门子引着个人走了过来,不是塞楞额却又是谁,塞楞额骂骂咧咧的,“阿玛寿宴,爷忙得四脚朝天,你还让爷…”后面的话消失在他张大的嘴里.

“奴才塞楞额不知圣驾亲临,有失远迎,奴才该死!”回过神荔,塞楞额忙跪地行了大礼.门子已经吓得傻了,哆嗦着把才收的银子拿了出来,“奴才该死,竟敢收万岁爷的银子!”

我微微一笑,“便赏了你吧.”

塞楞额要大开中门,升礼炮将我重新迎入,被我拒绝了,如此一来,人人都知道皇上来了,还有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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