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第18/103页


  一个大男人,突地被女人抱了起来,时怀今大惊失色:“公主!”
  俞千龄把他放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将他好不容易束好的腰带扯开:“我不管了!我今日便要你!”
  “公……”时怀今“主”字还未叫出来,便被她堵住了唇,脱口而出的话也成了呜咽。
  俞千龄是个火热的人,粗重灼热的呼吸缠着他,时怀今也乱了,张开了嘴,接受她的攻城猎地。
  俞千龄很粗暴,唇上肆虐不止,手下还去祸害他的衣裳,扯了一层又一层,然后还有一层,她恼了,伸手去找裤腰,摸索半天没找到,粗喘着气松开他的唇瓣:“腰带呢?”
  时怀今早被她一通胡摸乱了分寸,伸手摸摸索索去找,奈何裙子被她扯得太乱,也找不到了:“不……不知道……”
  俞千龄要气死了,干脆撕吧,全撕了!
  刺啦一声,时怀今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本就白皙的胸膛被红衣衬的雪一般圣洁光亮。
  俞千龄吞了下口水,一双眼睛像是看见了珍馐佳肴,迫不及待的去尝……
  时怀今揪住了被辱,感觉前几日才退下去的烧又重新燃了起来,身上是不同于病痛的另一种折磨,他从未经受过的折磨……痛苦中夹杂着欢愉,欲迎还拒,进退两难……
  啵的一声,俞千龄松了口,瞧见他白皙的脸上透出红色,双睫颤动不止,紧咬的唇瓣里溢出难耐的声响,平日里隐忍镇定的脸都是迷乱。
  她满足极了,趴在他耳边问他:“喜欢吗?”
  时怀今喉结滚动,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俞千龄轻吻他的唇:“还有更喜欢的……”
  她摸摸索索,终于找到了重中之重,一把握住,手中的人却一抖,有温热的东西溅到她手上。等俞千龄意识到那是什么,心头一阵凌乱:“你……到了?”
  时怀今窘迫极了,将脸一扭,埋在枕窝之中。
  俞千龄像是涮锅时,终于等到水煮开了,却被泼了一盆凉水,心头哇凉:三哥!你这个乌鸦嘴!老子要弄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让妹子们久等了!请各位充满纯情的看哦!
  淇哥哥:龄龄啊!你一上来就那么生猛,我们清纯的今今怎么经受得住?
  时怀今:我这一生,算是毁了吧?
  俞千龄:宝贝,放心,不会因为这就抛弃你的,毕竟看着你的脸我能多吃好几口饭呢!嘤嘤嘤……


第18章
  第十八章
  俞千龄有几日没去临华殿了,她也不是嫌弃时怀今,只是没办法好好控制自己的神情,怕让时怀今瞧见了,觉得颜面扫地。
  这几日她自我安慰了一番,想这世间毕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时怀今已经是她遇到最好的一个了,床笫间那点事都是小事,毕竟过日子还是要看人嘛。
  俞千龄悄摸迈进了临华殿,正扫院子的宫人见了她,立马喊道:“公主殿下!”
  本来想先偷看下时怀今现下心情如何的俞千龄,差点想撕了他的嘴。
  时怀今闻讯出来迎她,雪白的深衣仙姿缥缈,脸上的笑意淡然如水:“殿下来用晚膳?我让厨房再添几道菜。”
  俞千龄见他面色无异,稍稍松了口气,摸了摸鼻子道:“对啊,前些日子事务繁忙,我也没得空到你这里来,这些天都瘦了。”
  这个解释真是欲盖弥彰。
  时怀今也没戳穿她:“我听陈副将说了。殿下觉得我这里的饭菜可口,其实可以派人传话过来,我让陈副将送到军中去便是,也不必殿下这般插空过来。”
  看她驸马多么善解人意,可她却因为那等小事数日不见他。俞千龄心中愧疚,凑上去讨好似的道:“有你才显得饭菜可口嘛,我再忙还是要来的。”
  时怀今迎她进屋,拿出几包东西给她:“听陈副将说殿下这几日忙得饭都没工夫吃,我闲来无事便与宫人晒了一些果干,殿下随身带着,饿的时候充饥也好,莫要将胃口饿坏了。”
  俞千龄拿了一包打开,挑了块放进嘴里,脆脆甜甜的,是她男人亲手做的,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我定会随身带着的。”
  时怀今给她斟了杯茶水递上:“这果干也只是暂时充饥,殿下有功夫还是要吃热菜。其实我想过给殿下送去,只是军中要地我也不敢擅自前往,殿下务必要自己保重。”
  俞千龄觉得这不是个事,从腰间解下自己的令牌给他:“拿着这个,你可以随时入营见我。”
  时怀今没有接:“这太贵重,且我出宫也不方便,还是算了吧……”
  俞千龄塞进他手里:“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是软禁你,你想出宫随时都能出宫的。”外面的会对他不利的人,都被她清干净了,出宫自然无妨了。
  时怀今便也没推迟,收进了怀里,这事便掀过去了。
  只是后来宫人再问俞千龄对嫁衣的要求,她只有一个――好脱。
  *
  俞千龄自入京以后一直忙于接管京中的兵权加之练兵,往往下朝以后便要前往驻扎在城外的军营,一去便是一整天,忙起来的时候确实顾不得吃饭。
  自从时怀今拿了她的令牌,每日准点给她送午膳和晚膳过来,晚膳过后,两人便一起回宫。俞千龄糙汉似的日子忽然就结束了,一日三餐一餐不落,日子精致的不像话。
  这有男人和没男人就是不一样啊。
  这日,时怀今又送了午膳过来,俞千龄正在大帐之中议事,他不便打扰,先去了她的军帐等候。
  时怀今入了军帐将食盒放下,四处看了看,往日他来都只是陪她用膳,并未仔细看过她的军帐。她的军帐和一般的将军没有什么区别,也没多出什么女子的物什,倒是各种刀枪剑戟挂了许多,还有不少的兽皮。有一张挂在墙上的黑熊皮最为扎眼,头和尖爪还在,可以见得活着之时该有多威猛。
  这些应当都是她猎的,俞千龄那样的女子,自小便经历了很多吧。不像他这般从后宅中长大,所见不过那一亩三分地。
  “公子,大将军不在账中,您不能进去。”
  “殿下既然不在,我进去等她就好,往日可不见你们拦我,殿下莫不是躲在里面不敢见我?”
  “公子不能进去。”
  外面的喧哗声,时怀今自是听到了,犹豫片刻从账中走出:“怎么了?”
  被拦住的人是向泽,突见俞千龄军帐中走出一个男子愣了一下,再细看人,霞姿月韵之貌,仙气缥缈之姿。
  “莫非这位便是驸马?”
  时怀今也在打量。眼前的男子凤眸玉面,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又身着一身宽大的长袍,胸膛半敞,有些风流,一看便不是军中之人。
  “正是,请问阁下是?”
  向泽露出几分了然的神色,作揖道:“在下柳飞仙,见过驸马。既然驸马在这里,在下就先告退了。”说罢那双风流的凤眼微微一弯,也没等时怀今应允便要离去。
  时怀今叫住他:“阁下若是有要事,不如进帐等候,殿下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向泽半回身子,袍尾所绣的孔雀尾异常扎眼:“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下次再说也可。驸马,告辞。”说完大步离去,那离去的模样也似只骄傲的孔雀。
  时怀今问守帐的士兵:“这是何人?”
  士兵就回了一句:“柳公子。”再没有多余的话。
  时怀今估摸着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回了账中,没过多久俞千龄回来了,他听到外面的士兵轻声禀道:“大将军,方才柳公子来过了,见驸马在账中又离去了。”
  俞千龄不以为然道:“他来做什么?”
  “属下不知。”
  俞千龄哼了一声:“他那里没什么正经事。”说完便掀了军帐进来了,瞧见时怀今在,眉开眼笑道,“等急了吧?那些将军年纪越大,话越多,絮絮叨叨说了大半天,我都要烦了。”对于柳飞仙她只字未提。
  她不提,时怀今也不问,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取出:“还好,没有凉,殿下用膳吧。”
  俞千龄应了一声,洗了洗手坐下,便开始狼吞虎咽了,吃完以后照例送时怀今出营:“晚上不必过来了,我会早点回宫去的。”
  时怀今点点头,上了马车,回首跟她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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