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童养夫》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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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童养夫
作者:乔逗

  沈怀风觉得自从她重病重生后一切不好的事情都已经离她远去了,她胎穿后寻得了真爱,收获了亲情,基本算是完美生活的标配了。
  可讨厌的叔父却让她入宫为后,嫁给一个小自己三岁的小皇帝?好在她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权当是给自己养了个童养夫,带着小夫君一路成长,不禁要操心他的吃喝,还要操心他教育,德智体美两手抓。
  等等,怎么小夫君越长大她越觉得她的教育有点失败,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怎么就被培养成了腹黑小暴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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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风何人

  微光从窗间的细缝中渗漏进来,睁开眼睛,双眼因光线的缘故变得模糊不清,待逐渐适应了才发现这一切不是梦。既熟悉又陌生的光景映入眼帘,古色古香的木雕床前立着两个身着着黛色滚白边夹袄,下面是茶白色襦裙的少女,带着温和的笑道:小姐,你醒了。
  是了,来到这个全新的世界已经十六个年头了,沈怀风揉了揉眼睛长舒了一口气便起身开始洗漱更衣了。没错,她今世叫沈怀风,而前世的她不过是个罹患血癌不满30岁就去世了的普通女孩,她死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时自己就变成了一个刚出世的婴孩,她不知道自己是狗血的穿越了,还是说人死后会转世到另一个全新的平行世界。不管是穿越还是来到了平行世界,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她拥有了一个全新而健康的生命,至于为什么自己还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她也不打算深究了。
  至于这个现世,是和原来的世界完全不是一个时代,她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叫晋朝的全新世界,这个晋朝不是她所知的南北朝,东西晋,这里没有她所熟悉的地铁巴士,也没有高楼大厦,更像是原来世界所描述的古代,这里出门坐马车,通讯靠信鸽,也没有她所知道的秦汉明清。
  “小姐,抓紧些吧,今日还要给大老爷请安呢。”帮她更衣的是从小服侍她的名叫莲心的侍女,来到这里已经十六年,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所以沈怀风也赶紧麻利的将压裙佩挂好由着另一名叫莲花的侍女为她端来铜镜,仔细端详着镜中少女,一袭芽绿滚雪细纱绸衫,娇俏的脸庞似一颗晶莹的水蜜桃,饱满的双颊盈盈含笑,洋溢着少女独有的芬芳,柔软细长的发被巧手的莲花梳成好看的分肖髻,只用一只蝴蝶簪别住,灵动异常。
  “大老爷这会怕是已经要前往茶厅去了,小姐咱们走吧。”收拾妥当,沈怀风点点头,跟着莲花莲心一路穿行走过半个沈府来到了茶厅,此时茶厅中人已经来了大半,独大老爷还没来,沈怀风长长舒了口气,感叹还好没有迟到。还没等她站定,就听见门房喊了一声,大老爷来了。很快,从门外走进一位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身墨色官服,一边摘下官帽让一旁的小厮捧着一边坐在了茶厅的上位。
  待他坐定,沈怀风和一众人纷纷起身给那名男子请安,堂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晋朝当朝内阁丞相沈弼言,而堂下请安的便是他的一众子侄辈,沈家祖上原只是富庶之家,本无人在朝为官,到沈弼言那一代,因着一些机缘便开始了仕途之路,先是十七岁的沈弼言高中举人,没几年就成了进士,之后沈家又将女儿嫁进了宫中,沈弼言也因此官运亨通连升数级,直到现在成为了朝中第一人,连带着家族的男子都纷纷入朝为官,如今朝中许多要职都有沈家的身影。
  沈弼言点点头让众人都起身,一一询问了生活可还如意,学业有无努力等日常的问题便起身只说了要和朝中大人们还有要事相商就把子侄们都遣散了,大家作鸟兽散很快茶厅就空空荡荡没了刚才的热闹光景。沈怀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直嘟囔着要回去吃点东西再补个眠。莲心为她顺好裙摆絮絮道:“可不敢偷懒,一会小姐你还要去花厅练习琴艺,小姐你且等着莲心帮您去小厨间拿些点心,填填肚子。”
  “好吧好吧,那你们去拿,我且去找一处清静处偷个懒。”说罢又打个哈欠转身找清静去了。
  沈怀风在园中找了一处柔软的草地躺着等莲心为自己拿来点心,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长长叹了口气,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能到头。自己的这个叔父将自家已满十岁的子侄们统统接到了自己的府邸进行统一的抚养和学习,至于为了什么已是不言而喻的了,他作为沈家的大当家,名义上是为兄弟们照顾儿女,让他们在朝中安心为国出力,可私心里不正是将自己的子侄们作为筹码挟持着这些人为自己卖命,而出色的子侄们更是为他在朝中添了一份助力,使得他的权力如日中天。父母虽不舍,但也不得不将她送来沈府,临行前也是千叮万嘱切不可在府中强出头,只愿平庸度日。而自从十岁后被送来,她便在这内阁丞相府邸一住便是五年,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只希望自己不被叔父所利用,能安然熬到双十年华被遣回家中,将来好好孝顺爹娘就好。
  柔和的春光撒在脸上,惹得人直欲睡去,想着莲心也要有一会才会来,莲花也要去打点别的事情,一时半刻也不会有谁来打搅,沈怀风便安然的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就在即将进入梦境时,她似乎听见耳边有悉悉索索声音的仿佛是有人踩过草地慢慢靠近,一阵轻笑也渐渐入耳,她缓缓睁开眼,却只见一大片粉粉红红的花朵从天而降,那些带着露珠微凉触感的花瓣悉数都落在了她的脸上,她有片刻的恍惚,抹开脸上的花朵,只见那一双黑玉般的双眼满含笑意,如春花展颜般的双唇勾出半月的弧度,温柔如水,那一抹笑似一汪清泉潺潺流入沈怀风的心中。
  “你怎么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小相识的晋朝上将军阮裴沅长子,阮云墨。虽说是自小相识但真正熟络起来却是来了沈府后。阮将军是叔父在朝中最重要的助力之一,两府经常走动,阮云墨不时会来这里和沈府的公子们一起习武学文,也是沈府的常客之一。本来女眷是很少会和男子相识的,但因为才来沈府时和表妹沈卉云大打出手,而起因便是阮云墨,两人也就这般那般相熟了。
  “见莲心她们到处找你便知道你又躲着偷懒了。”云墨看着躺在草地上的沈怀风无奈的笑了笑,一副就知道你又这样的表情。
  “我只是不想大好的时光却要浪费在夫子的琴艺课上,这岂不是焚情煮鹤,辜负春光。”将头枕在双臂上,换了个姿势,笑言。其实她并不讨厌学琴,相反她觉得琴棋书画都是很有意思的,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前世的她除了躺在床上看着输液瓶发呆外并就没有什么能做的事了,只是父亲叮嘱她平庸度日,所以在夫子们面前她尽量保持得过且过的样子,并不努力却也不会不太放纵自己。
  阮云墨看她躺得舒服,顺势也躺倒在她身边,道:“就你最多借口,到时候夫子看不见你,又要找理由罚你了。”
  眼见阮云墨嘴上说着却也跟着一起躺下,沈怀风不觉好笑,“你怎的也躺下了,夫子看不见你也要派人告诉阮将军罚你了。”大约是春光惹人沉沉欲睡,阮云墨嘟囔着:“要罚就罚,怕他作甚。”说完便真的沉沉睡去了。
  均匀的呼气在耳边,沈怀风这下倒是睡不着了,侧过身看着睡在旁边的少年,黑亮的发撒落在草间,两弯眉似墨描,一袭月色锦袍衬得他愈加面如冠玉,轻轻拂过他带着弧度的嘴角,沈怀风的嘴角亦柔柔泛起涟漪,少女的心思总是最难掩藏的,无论的眼角还是眉梢,那一抹脉脉含情的笑恰如春日繁华只为他所绽放。
  也不知过了多久,阮云墨睁开眼,向旁边望去,只见沈怀风似一只小小的猫儿,缩在阮云墨的身侧,那细白的小手轻轻捏着他的衣角睡得正熟。他细看她娇俏的脸庞,那如薄云星空般闪烁的眼中流淌出的是他自己也无法察觉的温柔,他在她耳边轻声唤道:“怀风。”
  那娇小的人儿却皱了皱鼻子缩得更加的小,不理会他的呼唤,无奈的笑了笑,轻轻点了那小小人的鼻尖,低语道:“贪睡。”也不再打扰她,将自己的外袍褪下盖到她的身上,再度沉沉睡去,此时的二人互相掩藏着自己的心事,他们以为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她不语,他不言,总有一天对方会知道自己的心意,却不知这是二人最后亲昵而温暖的时光。

  ☆、沈老爷的计谋

  沈弼言回到内室,此时几位大人早已等候他多时,寒暄一番几人围座一起,礼部尚书先发了话问:“不知丞相现在有何打算。”
  众人均噤声不语,只等沈弼言开口,沈弼言只是端起手边的一杯茶,轻啜一口想了会细细道:“皇上崩逝已成定局,皇上并无子嗣,如今我等只能秘不发丧,若此时让人知道皇上驾崩,朝中无新君,必会生乱。”众人纷纷称是。
  “此刻皇后已在宫中主持大局,知道皇帝驾崩内情的太医内监等一干人等均已秘密仗杀,只等新帝继位。”沈弼言审视了一圈众人的神情继续道:“皇上早已预料到他逝世后皇位的继承人问题,所以五日前秘密召见我商议新君的人选。”众人听闻此言,神情各异,却又都保持着一贯闭口不言的姿态,只有阮将军开口问道:“皇上的人选不知是哪位?”
  “皇上无嗣,祖训有云‘兄终弟及’,所以皇上打算立献王之子楚傲寒。”沈弼言当然知道皇上虽然无子嗣但兄弟却有几个,尤其以淮王楚佑声为主,多次暗示他向皇帝进言将自己的儿子过继给皇帝做养子,日后可继承大统,可他沈弼言没有那么傻,若真立了淮王之子他可不信那淮王真的会将朝廷交给自己掌权,自己到时候的地位很可能会落到一个尴尬的地步。只有这个楚傲寒是最合适的,献王早在一年前已经逝世,这个还在服丧的十三岁少年却是最好掌控的,到时他不得不依赖自己这个辅政大臣,届时再将自己的侄女们送入后宫,待这新君生下沈家的孩子,那么他便可以轻易废立这个少年王,改立自己的侄孙,到时他沈家便真的是万人之上了。
  “献王之子?”众人纷纷疑惑道。他们不知道为何是献王之子,思忖片刻已经有人明白此中关窍了,也不多言,只问沈弼言打算何时接来新君。
  “待皇后拟好懿旨便派人去兖州接来新君入朝,届时希望各位大人为新君即位做好准备,也请阮将军守好宫门和城门,不要让无关人等随意出入。弼光,礼部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吧,至于弼轩,你的兵部要注意手底下的人,看好各个王爷,不要让他们在即位时闹出事来。”安排交代了一些事宜,众人便告辞了,沈弼言也不多说什么只送了众人出了门。
  沈弼光和沈弼轩跟着沈弼言出门送了众人也打算告辞回府,却不料沈弼言道了声不急。二人不知何事,只得又随着他回到了茶厅。三人坐定,小厮为他们换了新茶,沈弼言嘱咐他们关上门不许再进来了,小厮道声是关上了房门。厅内空气有些沉闷,沈弼轩觉得嗓子有些干涸,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局促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云雾茶的茶汤清亮,滋味醇厚,一口下去让他忐忑的心有些许的舒缓,沈弼言缓缓开了口:“二弟,怀风今年已有十六了吧。”
  “是,今年已有十六。”沈弼轩心中咯噔一下,但又不知他有何意,只得老实回答。
  “过些时日把弟妹接来府中,为怀风行及笈礼吧。”直直的看着沈弼轩,沈弼言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他在观察沈弼轩的表情。
  “这样的小事怎么劳动兄长操心,让府里的女眷去操持就好了嘛。”沈弼光讨好的对沈弼言说。
  沈弼光不知,可沈弼轩却是知道的,女子行及笄礼便寓意着女子成年,可以嫁为人妇,只怕兄长已经动了将怀风嫁出去的心思了。兄长的一番话说得极得体,让他无法反驳,怀风及笄礼后只怕立刻便要嫁为他人妇了,只是他拿不准兄长打算将怀风许给朝中哪家公子,他心中默默细数了一番也想不出此刻兄长心中最适合的嫁娶人选。
  等了许久也不见沈弼轩有动静,沈弼言知道,他这个二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是他不开口,他也不好再多言。他心中想了许多会让沈弼轩无法反驳的话,可这些话还未说出口,只听沈弼轩说:“不知兄长可是有将怀风许配他人的想法。”
  他这一问让沈弼言有一时的语塞,他只是笑了笑并不答话,“烦请兄长如实告知,我只怀风一女,此事关乎她的终身,弟不得不多问一句。”
  沈弼言依旧不言语,狡黠的眼内写满了让人看不透的东西,他只是默默的啜饮着茶盏内的清汤,那云雾茶是独贡给宫里的,除了宫中的皇上皇后,只怕谁也没有这个福气喝到,只是因着他滔天的权势,那底下的人才巴巴的贡了过来,他再啜了一口,只觉得身心舒爽,下面要说给他这个聪慧的二弟听的话也已经想好。
  见兄长不语,沈弼轩也知道他的态度了,又道:“既然是要嫁娶,那弟自然是要知道我儿要许配给朝中哪家的公子。”
  沈弼言呵呵一笑,道:“你是我的亲弟,你的女儿便是我的女儿,难道我的女儿不配入主东宫么?”
  他话语一出,沈弼轩和沈弼光面面相觑,均是一脸的错愕,沈弼轩错愕的是兄长居然要让自己的女儿为后,而沈弼光错愕的是他沈弼轩的女儿居然要为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那一脸惊讶的表情,沈弼言很是满意,他那刀刻般的眉挑起一丝弧度说:“怎么?”
  还是沈弼光先反应过来,急切的道:“兄长,若论年龄,可不是我家卉云最适合么,怎么是二哥的怀风......”他没有说下去,只是不服气的看着沈弼轩。
  “是啊。这若论年龄还是品貌,自然是卉云更加合适吧。”沈弼轩忙不迭的附和着三弟的话,他虽然知道他的三弟自小便爱与他争高论低,可此事关女儿终身,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与他多论些什么,只是一味的附和他的话,若是他愿意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家,那便嫁。想到怀风那可人疼的小脸,他也无所谓君子小人与否,只要不是自己的女儿就好,无论是谁家的女儿,只要不是他的怀风就好。
  “无论是怀风还是卉云都是合适的,只是卉云还小,为兄将来定为她寻一门好亲事,三弟不必急着做老泰山。”这话不仅是说给沈弼光听的,也是说给沈弼轩听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安排有太多人的反对,其实论起年龄当然是卉云更适合小皇帝,可也正是因为卉云的年龄她才不适合做皇后,想要在后宫中控制住一个孤立无援小皇帝,只有怀风这孩子才做得到,他在府中每个孩子的身边都安插了人手,每个孩子的心性品行他都了若指掌,这个皇后到底谁适合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兄长,我儿怀风自小鲁钝,只怕做不得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啊。”虽然兄长话已说定,可他仍然抱着一丝期望,希望兄长能另择一人。
  “我们沈家的女儿,都是注定要做皇后的,我也一直以这样的标准在养育她们,二弟你就不必推辞了,明日就将弟妹接来府上为怀风操持及笄礼吧。”说完,便招来呼来小厮。“给二老爷和三老爷叫车。”也不等他们回话,径直离开茶厅。

  ☆、及笄

  一连几天,家中忙忙乱乱成一团,连带着母亲也被接到了沈府,为她准备及笄礼的一切事宜,本想趁着这几日家中忙乱之际偷偷跑出府去找云墨游玩一番,却被门房告知这段时间外头乱,府中公子小姐们一律不许出门,无奈只好作罢。
  这一日早早被母亲叫了起来,收拾妥当,就被拉去参加了自己的及笄礼,因着朝中有事,家中的长辈除了女眷外,几乎没有来几个人,这个及笄礼显得有些冷清,不过沈怀风却不在意,毕竟她的心里依旧还是24岁的那个自己。
  礼毕后,她就被阮云墨的小厮叫到了后园边,外头有些阴暗,可能因为连着下了几天的小雨,空气中的潮湿气带着青草的腥气让人心口有些不舒服,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因为前几日阮云墨和他的父亲一起去了一趟兖州,虽说无法参加她的及笄礼了,不过阮云墨答应了她,会给她带来她的成人礼的庆贺礼物,因为这句话,让她期待了许久,大约这就是这个十六岁成人礼环节中最令她期待的了。
  小步跑到约定的地方,还未走近就看见那个高瘦的身影站在那排紫藤下,高垂的紫藤枝悄悄挂在他的肩上,那一抹色,因坠在他肩上而更加惹人怜爱,她叫道:“云墨。”
  云墨回身看她,眼中似落了漫天的星光,嘴角似乎被什么东西扯着,根本不由自己控制,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走近,对着她傻笑:“来了。”
  “说好的礼物呢。”不由分说,伸出手,像个孩子般讨要着自己的礼物。
  “讨债鬼,怎么上来就要礼物,多日不见我也不曾觉得想念。”佯装生气点了点她娇俏的鼻头,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沈怀风面上一红,也不搭理他,只依旧张着手。
  他从袖中摸出一块透明的硬物,沈怀风伸手接过,那是一块带着温润气息的勾玉,似一滴毫无杂质凝固的泉水,足有大拇指大小,沈怀风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阮云墨,他道:“这是我在兖州派人找来的一个籽料,这是难得的水种玉石,犹如泉水一般清澈透明的玉石,我找匠人将它做成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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