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魅邪皇》第38/105页


南宫吟站起来,走到书架前,将做装饰用的花瓶不经意般毫无章法的左右拧了几下,一道小小的暗门便出现在龙椅后,在南宫吟进去后,暗门又自行关闭。
这是一条不算长的甬道,墙壁中镶嵌着颗颗璀璨的夜明珠,将甬道照的犹如白昼,甬道有些狭窄,可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大而宽阔的屋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好东西、说金山银山那是俗了,这里的,可都是搁整个大陆都珍奇无比的宝贝,以前赏给秋若舞一颗的东海珍珠,这里竟存了一箱子、各种神兵利器一一摆放在室内,闪着让人心寒的光芒。
南宫吟小心的按着早已熟知的路线走着,左三步,右一步,再往前直走一步。
看似没有什么章法的步子,实则步步紧扣,只要错上一步,南宫吟毫不怀疑自己会变成筛子,这里的暗器可都是淬了毒的,只要划破一丁点儿肌肤,便立刻性命不保。
屋子深处,一个不起眼的檀木盒子端放在桌子上,与周围的珍宝比起来显得不值一提,但南宫吟却直直打开了盒子,登时、屋子里的光芒仿佛都暗了下去,一枚紫色的腰牌静静躺在里面,精致的玉牌上纹着龙凤,玉牌的紫色与龙凤的磅礴完美融合到了一起,玉牌底部有一个浅浅的水滴状突起,这不正是那紫玉腰牌么?
南宫吟将紫玉腰牌拿起来看了看,在确定没什么异常后又放了回去,绝不能让腰牌出任何意外,任何。
这里机关算进,秋若舞那边却丝毫不知,此刻、她正跟秋泽西呆在御花园晒太阳,悠哉游哉。
秋泽西和秋若舞各躺在一把躺椅上,秋日的阳光分外温暖,照在身上更是舒服无比。
“舞儿,最近有没有不舒服?”秋泽西嘴里含着根小草,十足的痞相,漫不经心的问正舒舒服服晒太阳的秋若舞。
秋若舞也不睁开眼,在贵妃椅上伸个懒腰“没,我被你保护的那么好,怎么会不舒服?”这一段时间姐姐有点太紧张了,她吃的膳食、茶水都得让姐姐一一试毒后才能用,就连其她嫔妃来见她的时候,姐姐也是死死地守在一旁,生怕嫔妃们会对她不利,稍有风吹草动、那小眼神就蹭的冷起来,直吓得嫔妃们胆儿都颤几颤。
“那就好。”秋泽西笑笑,继续眯着眼晒太阳,秋若舞也哼着轻松明快的小调子,享受惬意的午后时光。
忽然,她头上罩上了一层阴影,有淡淡的龙涎香传来。
南宫吟在秋若舞身边坐下,跟她挤在一起,本来宽大的贵妃椅显得拥挤起来。
“哎呀、挤……”秋若舞很气愤的推他,可那厮纹丝不动,笑的万分璀璨,金色的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多了几分温暖的感觉。
南宫吟挑眉,手臂微微用力将秋若舞抱到自己身上,变成秋若舞趴在他胸前的暧昧姿势,却又小心的撑住她的腰腹,怕伤到她腹中的孩子。
“这样就不挤了。”他的手在她的发上轻抚,似是很贪恋这种细腻的触感。
秋泽西对两人翻个白眼“这里还有人呢,注意点。”真是的,当她不存在是不是。
“你可以走啊,我不拦你。”
秋若舞很调皮的抬头,对秋泽西眨眨眼,引得秋泽西恶寒,拖着椅子就走人,那两只专拣单身人士刺激,太太太太太无耻了!
“你把泽西气走了。”南宫吟低头看着秋若舞,面上似乎有些许责备,眼中却没有任何不悦。
秋若舞吐吐舌头,抬头在他光洁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就说,放心,我会很“乖”的。
“……”南宫吟面对越来越傲娇的小野猫,实在是不敢怎么样,只好眯着眼、一遍一遍的轻抚她的发,满头青丝有着缎子般的光泽。
秋若舞在他身上蹭蹭,趴着聆听那有力的心跳“吟,你说宝宝是男是女呢?”
最近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她与他冷战,她与他剑拔弩张,但因为她腹中的孩子,他们和好了,又有了以前那蜜里调油的感觉,甚至还能如此亲昵的趴在他身上与他说着他们的孩子。
这给她的感觉好幸福,幸福到不真实。
“不管ta是男是女,朕都喜欢。”南宫吟唇角扯开温柔的笑,比秋日的阳光还要耀眼几分“孩子不管随我还是随你,都差不了。”
这话到不是南宫吟自恋,他与秋若舞的相貌都是绝美的,尤其是秋若舞,典型的倾国倾城。
“嗯……如果ta女孩儿呢,我就教她跳舞,如果他是男孩、你就教他武功,让他上阵杀敌也好,保家卫国也好,都要尽一个男儿的责任。”只要……不让他做皇帝就好。
最后一句话秋若舞是在心里说的,皇宫的险恶她心知肚明,如果能有另一条路,她是断然不会让宝宝在宫里出生的,是女儿还好,最差的命运也不过是嫁去别国和亲,可若是男孩,那就免不了卷入皇位争夺的血雨腥风中。
成王败寇,无论哪一种、对ta都没有好处。
“呵呵……”南宫吟笑笑,闭上眼睛、掩去眸底的不自然,暗恼自己竟然被这枚棋子搅动了心绪。
虽然她曾给他恁多的温暖,但对不起,爱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最奢侈的东西,他不想给,也给不起。
南宫吟仅在盈舞殿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说是国务繁忙,秋若舞也无意强留他,直接就放了他走,自己在椅上躺着,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变了,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秋若舞揉揉头发,嘟囔一句“怎么人怀孕了、人也变得多疑起来。”
“娘娘,该喝药了。”流萤端着托盘袅袅走过来,手中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膳,秋若舞瘪瘪嘴,接过来药膳。
这是南宫吟专门让御医准备的药膳,有保胎的功效,顺便还能为她补补身子。
秋若舞接过药膳,刚递到唇边,秋泽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等等!”
“怎么?”秋若舞抬眸,疑惑的看着秋泽西。
“今天的药怎么是你煎的?”秋泽西一双利眸在流萤身上扫过,秋若舞的药都是由剪冰来煎,今天怎么换成了流萤?
流萤砰的跪下,道:“回姑娘,剪冰今天身子不适、所以奴婢就越俎代庖了一次,姑娘恕罪。”
秋泽西不理会她、拿出一跟银针来,在药膳里搅了搅、银针颜色如常,在确定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后才又给了秋若舞“以后少自作主张,万一舞儿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吗?”
“是、是……”流萤跪在地下,不住的磕头。
秋若舞捧着药碗,眉头几不可见的皱着:“好了你起来吧,姐姐她只是担心我而已。”她并不喜欢这般优柔的人,哪怕她是自己的婢子。
流萤连忙起身,眼泪有水光闪过“谢娘娘。”
秋若舞皱着眉把药膳喝下去“怎么药膳里多了桂圆?”她一向不喜欢桂圆的味道,太甜、太腻了,她受不了。
流萤递上来一小碟山楂切片晒成的山楂片“娘娘吃几片,去去嘴里的味道。”
“嗯。”秋若舞接过来山楂,把药碗给流萤,让她拿下去,等她的身影消失后,才扔了片山楂在嘴里“这小丫头挺细心的、知道我现在喜欢吃酸的。”








杂食性色狼

等她的身影消失后,才扔了片山楂在嘴里“这小丫头挺细心的、知道我现在喜欢吃酸的。”
秋泽西也捏了片山楂放在嘴里,酸的她直皱眉,再看看秋若舞吃的无比畅快的样子、和那只剩下一小半的山楂,秋泽西无语了。
“你怎么不吃了?”秋若舞继续往嘴里塞山楂,吃的相当舒服“这个挺好吃的啊。”
“……,舞儿,你慢慢吃,小心别酸倒了牙,我去给你端水哦。”秋泽西默默地离开,再一次感叹孕妇的口味特殊性。
令秋若舞不解的是,在这后来的几天里,竟然都是流萤给她煮的药膳,不过这也没什么,就是那多出来的桂圆有些让她烦心,太甜了,她不喜欢。
而更令她烦心的是,绝杀门竟然出了变故――祭坛被侵入了!
这还了得,秋若舞一听到这消息差点蹦起来,祭坛是绝杀门的重地,除了安放着绝杀门每一代门主的骸骨外,还储存着绝杀门世代累积的宝贝,怎能被别的势力染指。
据竹璃称,侵入祭坛的人被护坛阵势所伤,无一生还,但在他们身上搜出了暗影楼的腰牌。
暗影楼,一个并不输绝杀门太多的组织,绝杀门干的是取人性命的勾当,而暗影楼虽然也培养了自己楼内的顶尖杀手,却只是做着贩卖情报的买卖,只要你有银子,那么你便可以在那里买到任何有用的情报。
两份势力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也从未有过冲突,秋若舞实在是猜不透暗影楼为什么要对绝杀门动手,毕竟绝杀门也算是整块大陆赫赫有名的组织了,可不是能让他们捏的软柿子。
别管秋若舞怎么疑惑不解,可事情是的的确确发生了,门内出了这么大的事,秋泽西这个门主是非回去一趟不可了,于是,本来打算一直陪着秋若舞到她生下孩子的秋泽西万般无奈的动身启程,在走之前还颇不放心的叮嘱了秋若舞一大通,无非都是些平时注意、膳食一定得用银针试过才能用,跟嫔妃们来往的时侯多带几个丫鬟婢子,除了盈舞殿小厨房做出来的东西其他的都不能吃之类的。
秋若舞笑着开口“姐,你越来越有老妈子的潜质了。”
于是,秋泽西头一扭,翻身上马,无比悲愤的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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