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魅邪皇》第39/105页


秋若舞在宫门外看着秋泽西英姿飒爽的背影,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涌了出来。
或许,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弹指间,又过去了七天,这中间秋泽西有派绝杀门的竹叱捎过来信,说是她已经到了绝杀门了,让秋若舞无须挂念,只是排查工作有些棘手而已。
秋泽西一向不喜用信鸽,说是万一那鸽子被人给射下来吃了,耽误事情、泄漏了门内的机密怎么办?
所以,在秋泽西手下当差的竹字辈众人则成了秋泽西御用的“人形信鸽”,整日里除了出任务外,做的最多的便是为这位漂亮门主送信传消息,可谓是苦不堪言,连个休息日都没有。
秋若舞看秋泽西话说的是很轻松,但她心里也明白,能让秋泽西也觉得棘手的事情绝对非同小可,这次绝杀门可能又得大整了,势要把那些潜入门中的奸细给抓出来不可。
什么?你问她她怎么知道有奸细?这不是废话吗,绝杀门的天险地势这么厉害,光是迷踪林和迷雾林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要是没有内应给他们指路,能不能到祭坛都是个问题。
秋若舞接过流萤递过来的药膳,皱着眉喝下去,又往嘴里塞了不少山楂片,方把桂圆那股甜腻的味道压下去。
“流萤,最近陛下都是在哪儿留宿?”秋若舞无聊的躺在椅子上,抬眸问流萤。
南宫吟自她怀孕以来就很少在盈舞殿过夜了,就算来也是单纯的抱着她睡觉而已,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潜龙殿自己睡,这番问流萤也是随口一问而已。
“回娘娘,陛下这几日都是在潜龙殿睡的,但三天前陛下招了伊美人侍寝。”流萤很老实的答,眼底精光一闪而过。
秋若舞皱眉“伶伊?”最近她跟伶伊走的很近,小丫头不错,在她被南宫吟冷落的时候也对她很好,南宫吟来看她时,遇到了伶伊几次,没想到他俩还真撞出火花来了。
“对啊娘娘,没想到伊美人平时这么纯洁的样子,竟然会趁着娘娘您有身孕的时候去勾引陛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流萤!你比本宫在宫里呆的时间长,本宫以为你知道宫里生存的法则。”秋若舞看向流萤,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这丫头今天怎么如此大胆,她知不知道这些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可是要被杀头的。
流萤一愣,旋即跪下身去,满目惊慌的道“奴婢知错,娘娘恕罪。”
秋若舞额际滑下几根黑线,摆摆手道“罢了,你先下去吧,本宫想睡会儿。”
流萤的确不适合在宫里,心思太过单纯,很容易就被利用了。
流萤走后,秋若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直冒酸泡泡,好你个南宫吟,竟然背着我跟伶伊勾搭上了,什么人嘛,真是的,又把人家伶伊这么一朵小白花给糟蹋了。
辣手摧花啊……(沫:闺女啊,咱的心思能正常点儿不。。貌似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老公的出轨问题吧。。)
尽管无数便的告诉自己南宫吟那厮是皇帝,没事找个女人翻个云覆个雨什么的很正常,但秋若舞还是很吃味儿,无聊之下就捧着自己微微突起的肚子对宝宝进行“胎教”。
“宝宝啊,你记住了啊,你父皇是只狼,还是个色狼,他在你娘我怀这你的时候就去找女人了,等你出来记的给为娘报仇,懂不?”
“你以后可得注意点,千万别跟你爹似的,如果你是女的,那娘也不要求你找的夫君有多好,只要能比你爹帅能比你爹有钱能比你爹专情就可以,你要是男的,那就找个跟娘差不多的娘子就行,真的,娘不要求你太多。”(沫:这叫不多吗。。。)
“你这不是难为我们宝宝吗?”南宫吟清逸的声音传来,转眼他已到了她身边,面上含着笑意。
秋若舞白他一眼,继续说“宝宝,娘刚才说错了,你爹不仅是色狼,还是个杂食性色狼!”
秋若舞得意的笑,和得意能又一次把南宫吟的脸变得黑如锅底,嗯,这也是种本事。
南宫吟无奈的坐下,手中随意拿着她的青丝把玩“你怎么不教孩子一点好?这般下去,可如何了得?”
秋若舞吐吐舌头,突然“嘶――”的倒吸一口气“疼……”
“看吧,宝宝都不乐意了。”南宫吟浅笑着,以为是宝宝踢了她的肚子。
“好疼啊……”秋若舞捂着肚子,刚才那点疼痛又消失了,他把手贴在她的腹部,道“这是胎动,很正常的。”
“哦……”原来是胎动,不过……胎动怎么会那么疼?像是一瞬间要把她撕裂般。
尚未容她多想,又一波的剧痛袭来,比上一波更甚。
“啊……”秋若舞忍不住发出痛吟,这次,就算是南宫吟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皇后怀南宫瑞的时候他见过,胎动绝不会疼到这种地步,在看秋若舞,她本就瓷白的现在越显苍白,唇被她咬破,点点嫣红美的惊心动魄。
“吟――”秋若舞抓紧了南宫吟的手臂,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里。
南宫吟一时也被吓到,在感觉到自己胳膊上越来越重的疼痛时,才缓过劲儿来,慌慌忙忙的叫太医,自己牢牢守在秋若舞身边,心里竟有些害怕。
方才她还与他调笑,仅是一瞬间,怎么就出了这事情。
秋若舞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可一只手还是护住小腹,那是……母亲的天性,门外的丫鬟们全都涌进来,叽叽喳喳的问南宫吟,南宫吟无意与他们解释,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南宫吟召来秋尧,也许,她是这里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听朕旨意,今日这里所有人都不准出去,将舞儿今日所用的膳食都呈上来,等会儿由御医验毒,违者,立斩!”
南宫吟从未用如此冷冽的声音对她们这些丫环婢子说过话,主子得宠,连带着南宫吟对她们说话的语气也好几分,但今日,南宫吟是真的怕了,哪怕……她只是他争霸天下的一颗棋子。
“是。”秋尧也冷着脸,身上竟多了几分嗜杀的气息,将盈舞殿所有人都捕到了偏殿,从袖中掏出一个墨绿色的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子,一人一颗迫她们吃了“这是嗜心丸,我们门中的独门药物,它不会立刻要了你的命,但一旦毒发,就会浑身奇痒无比,到时候,你们便可以自己将自己的皮肉抓烂,目睹自己慢慢死亡的样子。”
秋尧唇边也挂上了笑,竟与秋若舞如出一辙“不过,我不伤无辜的人,在未查出凶手是谁的时候,我会给你们延缓毒发的药,所以,你们不必担心自己的小命,当然,除了凶手。”








拆分入腹

秋尧唇边也挂上了笑,竟与秋若舞如出一辙“不过,我不伤无辜的人,在未查出凶手是谁的时候,我会给你们延缓毒发的药,所以,你们不必担心自己的小命,当然,除了凶手。”
秋尧冷眸扫过,敏锐的发现了流萤那几不可闻的瑟缩,顿时眯起了眼,流萤……
她本来就是绝杀门的人,受到的训练也与杀手无二,流萤的这个小动作,自是逃不出她的眼。
“哼。”秋尧冷哼一声,重重的带上门,小阡子带来的禁军迅速将偏殿包围起来,围的水泄不通,带头的赫然是恰巧回宫面圣的杜濂。
“秋尧,怎么回事?舞妃娘娘有事吗?”
杜濂看到秋尧,立刻跑过来问讯,他只知南宫吟命他入宫,却不知是所为何事。
秋尧睨他一眼,身上还残存着尚未完全收起的杀气:“我也不清楚,待陛下查清楚再说吧。”
杜濂是淑妃的哥哥,有些事情对他说不得。
内室。
秋若舞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十几个太医围着她束手无策,只能先用银针给她稳住情况,南宫吟捏紧了拳头站在一旁,很想一掌把这些太医都给拍死,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若是这么做了,恐怕舞儿就更加危险了。
刚才太医跟他说,这是要流产的前兆,问他,保孩子还是保秋若舞。
保孩子,能再给他留下个龙嗣,可也有可能母子双亡,保大人,他也就永远于这个孩子无缘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朕要舞儿”这四个字的,只知道心中是针扎般的疼,这是他们的孩子呵,竟然连让他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陛下,女人小产晦气,请陛下回避。”院正朝南宫吟略一俯身,道。
南宫吟看他一眼,目光继续胶着在秋若舞的身上“不必,朕就在这里守着。”
太医院院正的脸色越发沉重,手几乎是颤抖的捻起银针,在火上细细的炙烤,如同烤着南宫吟的心房般,接着,银针刺入秋若舞的肚腹,南宫吟清楚的看到她下身有艳丽的血色渗出来,印在白色裘衣上,美的触目惊心。
看着那片血红色,南宫吟越来越心惊,终于还是受不了这极致的折磨,转身略有些不稳的走出去,整个人颓然坐在椅上。
他日揪出迫害舞儿的人,必将他碎尸万段!
“陛下。”一名太医立于南宫吟身旁,身子微弓“陛下,能让臣看看舞妃娘娘今日吃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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