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了吗醉生梦死》第5/10页


“呵呵…这你就错了、我原来是有一个女儿、不过在我国前妻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带到哪了、没想到后来娶的女人竟然是个废物、没办法、就只好去孤儿院领回来一个、反正对于我来说、有个人来承接我的财产、让我死的时候风光一点、无所谓是不是亲生的、这个伊安…呵呵、说来挺巧呢、我带她回来的时候、院长就告诉我说这个女孩只会说'洛伊'两个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用了其中一个'伊'字给她改了名字、”
“洛伊?”
“是啊、还真巧呢、她和你那个洛城竟然有同样的姓氏、命中注定她要帮我吧、当我知道只有那个洛城可以让你动心、让你坐立不安时、我就想到了伊安、让她去不停地叨扰洛城、给他制造麻烦、你就一定会经常赶过去看望他、这样我就有机会进入你的办公室拿出你犯罪的证据了呢!”
萧然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犯罪?呵呵、我有罪吗?
“萧董、这时候你还要装下去吗?我早就查出来你在贩毒、还跟一些黑道组织有交情、只不过你把文件资料藏的很隐秘、我找不到而已、现在、有女儿的帮忙、我拿到的证据让你死还是绰绰有余的、”
“呵呵、是吗?张副董…”
“难道说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吗?”趁张富发愣的刹那、萧然拿起凳子扔了过去、她不是想跑掉、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只是想在这之前、再见洛城一眼、哪怕只有一眼、那、就够了吧、
萧然下楼开车就去了洛城的学校、找到洛城萧然猛的抱着他就哭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再掉过一滴泪、这次、她再也控制不住、见到洛城就像回到以前一样、紧紧抱着就已经泪流满面、洛城颤抖着抬起双手、不知道怎么就抱起了萧然、萧然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洛城、
“我贩毒的证据现在在张富手里、这…真的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洛洛、你…可以再吻我一下吗?”洛城却转过头没有说话、“那…让我再做你最后一分钟的女朋友吧、”萧然用力的抱紧洛城、怕一松手就什么都没有了、又突然抬头、伸手摁着洛城的头把他的唇放在自己唇上、然后推开他、自己大步跑开了、
“我被抓到就是死罪吧、我是时候走了、洛洛、以后的世界、照顾好自己吧、”
“小然…”洛城伸出手、却不知道该和萧然说什么、叫出名字就停在了那里、萧然的背影停了停、没有转身就走了、刚到校门那儿、就被警察铐着上车带走了、张富站在车边、阴阴的笑着、伊安也只把头从洛城身后的树背面露出一点、耳边还放着刚挂掉的电话、
萧然贩毒的数量在高级法院里直接就判了死刑、她一言不发的就回了监狱、那天、夕阳的余光映在墙上、“镗”的一声枪响、萧然突然觉得心好疼好疼、看着惊起的一群飞鸟划过天空、她笑着、“洛洛、这些年、爱其实一直都在、那…叫着'小然'的你、心里会不会还有一点爱、像那年我们种下的蔷薇花、一直为我而开…”
作品相关 结局
沫江南看着警察来到学校带走洛城、他也没什么反抗、伸出双手戴上手铐就上了警车、等她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警车已经呼啸着满意的声音离的很远了、沫江南盯着那白色的车厢反射出刺眼的阳光、蹲在地上就哭了、伊安从校门轻轻地走出来、拉拉江南、却没拉起来、只看着她抬起头、张着红红的眼睛、“他…走了吧、那…我可以等他回来吗?”
“伊安用力咬着嘴唇、从嘴角流下的血却像染红了她稚嫩的肩膀、她坐下来、靠在江南身边、“都是我的错吧、呵呵…或许、从我成为张富女儿的那一刻开始、这样活着就是我的命吧、”
“那洛城呢?他的生命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背负着伤痛和忧伤吗?”江南扭头用带电恨意的眼看着伊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一个人的一生、不应该被人为的灌注着那么重、那么重的忧伤、然后开始悲惨的生活、
“因为张富手里的资料里面的贩毒牵扯到洛城、虽然萧然已经尽量不让洛城和这些事情有关、还销毁关于他的东西、可…有些东西还没处理、她就已经…”伊安忍不住内心的自责、把头埋在膝盖上、抱着自己开始颤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世界了、甚至在怀疑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出现在这里是不是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几天后、洛城的父母来学校草草收拾了一下他的东西、他的父亲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燃了一支烟、看着洛城的母亲不停地伸出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只有沫江南看见他父亲眺望洛城远去的方向、听到他噎在喉咙的话、“儿子、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爸妈会在家一直等着你、等你哪天回来、再叫我们一声爸、一声妈…”
张富喝得滥醉的打开房门、这么多年、董事长得位子终于落在了他头上、看女儿不在家、他拿出一直放在柜子里前妻在时总是烧香拜着的佛像、“云芳、你不是总说让我少一点罪孽吗?看到没有、我现在是董事长了、没有你每天烧香的庇佑、我还是那么平安的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一个酒嗝让张富失手把佛像掉在了地上、碎裂的瓷片里、清晰地放了一张写着“张富亲启”的信纸、张富弯下腰、纳闷的打开信、
哥:
这是我多年以来、一直想叫你的称呼、还记得结婚之前、陪着你打拼事业时、我跟在你身后叫的那一声声'哥'吗?可当你功成名就的时候、我已经显得人老珠黄了吧、那个女人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了、女儿才几岁、在你这里、那个女人肯定不会让她好过的、我就只能把她带走、我的身体也一天一天虚弱、哪一天我要是突然不在、也只好把女儿送孤儿院或者托给邻居大嫂了、有时候、我真的有点希望你的事业萧然而落、呵呵…有点自私了吧、不过那样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为了未来而努力了、因为这个、女儿的名字就改做萧然吧、我不希望她懂事以后就背负着这样的生命开始她的一生、如果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个叫萧然的女孩、就看在是我们女儿的份上、照顾好她吧、
云芳
当信从张富手里掉到地上时、他的笑声就已经弥漫在了屋子的每个角落、“我曾经差点强奸、现在又亲手送上刑场枪决的人是我自己的亲生女儿吗?云芳、这是你在天之灵给我开的玩笑吧?”张富突然又安静的跪在窗边、看着外面高楼林立的不夜城、泪流满面、抓起他原来睡不着时吃的安眠药、把整瓶塞进嘴里、就那样干嚼着药片、好久才拿起杯子、大口大口的把药冲进肚子里、轻轻地整理下衣服、就转身慢慢躺在了床上、“明天、太阳还会像往日一样升起吗?现在、我多想自己的一生里、都只留下黑暗、让我再也看不清自己的脸、”
一夜间、公司就悄悄的消失了、第二天、各大媒体、报纸开始报道这件轰动整个城市的新闻、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原来实力那么雄厚的企业怎么会垮的这么突然、这么快、
7年后、监狱大门再一次为洛城而开、那满脸的胡须代过了原来英俊的脸庞、洛城伸出手遮住阳光、“好久了吧、”恍惚间却看到沫江南在大门外远处孤单的站着、他已经一无所有、现在才明白、原来一切都可以还在…江南打开车门、让洛城坐在车里、自己开车、缓缓离开了洛城呆了7年的地方、洛城转过头看了一眼、眼泪就已经偷偷不听话的流下了、
“萧然、你怎么那么傻?因为赌气、就真的让我们不再相见、开始堕落自己、为了让我回到你身边、拴住我的人、你…你又为了我一个人开始贩毒、你好傻啊、倔强的离开、现在却要用生命来证明、来诠释这份爱…错过、真的就擦肩而过、就是不再相见的生命际遇吗?小然、下辈子、等下辈子、就让我再喝你一杯'醉生梦死'吧、”
洛城和江南再次回到那里、萧然当年公司的土地已经被政府征用、看着那林立的大楼、洛城笑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笑、为什么一咧开嘴却总是流泪呢、到了这里我笑了、可怎么心却那么疼、那么疼…天空里有你的笑吗?我只希望在天堂你还会快乐、萧然、你可以听到吗?”
洛城说要回学校看一下、再看一眼那挂满他回忆的树、当他现在操场边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儿在那树下玩、洛城愣了一下、就转身拉着江南离开了、江南一直问还没看到东西怎么就要走了?洛城仰起头、努力眨着眼睛、好久才说:没什么、想看的已经看过了…走出好远、身后荡漾着那女人的话、“城城、来、妈给你和这棵树拍张照…”洛城突然趴在方向盘上就哭了、就像看到一大朵一大朵乌云、找不到家的孩子…
正文 前
墙角、
一朵火柴花火“呲”的闪过、一声深深地呼吸声、久久才传输此吐气的舒爽、
洛城起身、拍拍身上刚刚抢“粉”时蹭上的泥土、
“我cao、这女人手劲还真不小…”想想自己毒瘾犯了之后、抢白粉的过程、洛城偷偷笑了、伸了懒腰、走回学校、
“月亮挺明朗、像我的心情、嘿嘿…”
街边、
萧然看着走远的洛城、瞟了眼手背的小伤口、得意的泯了一下嘴唇、“看来这场戏、我演的挺成功…”拉了拉领口、走出灯光的边缘、
躺在床上、洛城又想起那次兜风的时候、鞍青紧拥在他腰上的双臂、想起那次大雪里、她哈着白气说:洛城、我要把你从萧然心里拉起来、那可爱的脸庞一次一次敲打他的心…他坐起来、拿着凉水冲过脸、“难道我喜欢上了那个臭丫头?唉…是那东西的幻觉吧…”
自己的心真的就像萧然的那杯“醉sheng梦si”一样、在萧然的世界里、“醉sheng梦si”吗?
忘不了、临别的那一夜、萧然求着他说:再陪我喝杯酒吧、喝了它、我就让你走…他举起码迷离的酒杯、一仰头、喝干了那有点异味的烈酒、冲动的时候、他没有察觉酒里不多但足以让他离不开她的毒品、
在他推开门的时候、她笑着说:走吧、我知道、你还会回来、你逃不掉!没有回头、他走了、再见了这些年如血般殷红的爱情、
或许、他以为他可以走远、可以放下、
忘不了、那一夜、他被如噬咬的感觉从梦里惊醒、他的第一个念头、他要去找萧然、那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在社会打拼的成了精的女孩、那个从温柔蜕变到sao进骨头里的小女人、那个曾经他最疼爱的女孩、现在呢?他只知道、他不能回头、不管有多心痛!
他从床上爬起来、去找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她着了宽松的睡衣、“咯咯”的笑、笑够了才扔给他一包白粉、
“会抽吗?哼…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他等了好久、在那噬咬的感觉再次占据他身体的时候、他颤抖着双手、捧起码恶毒的东西和泪水咽进了喉咙、
恢复了清醒的时候、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剁下了左手小拇指指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刀尖指着萧然、骂了声“jian货…”转身走出了门、
“啪”的一声、他摔碎床头的台灯、在黑暗里抱起双腿、看着落地窗外灯红酒绿的城市、守着没有一丝人气的大房子、这个在外要强的女人、却在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凄凉、
洛城踉踉跄跄的走下楼、过了一条又一条大街、手指的痛觉让他忘了回家的路线、脚下一滑、但怎么爬不起来了?他晃了晃脑袋、还是躺在了那季节里最快乐的大雪里、
忘不了、那一夜、他在醒来后把手交给了鞍青、他承认自己不是钢筋铁骨、就那样在一个陌生女孩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天亮的第一缕光线刺向他的眼睛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说: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他只是朦胧的记得学校有这个女孩、
“鞍青”。
他记住了、这个注定听到就忘不掉的名字、
她说:去医院吧、伤口挺深的、
洛城看看手指、已经结了一层软软的血痂、“算了吧、我没事、”他挥了挥还很痛的手指、噎住了喉咙还在缠绕的几句话、他觉得不要治好这伤、要记得戒了毒品、但心里更重要的怕事忘不掉也不想忘了萧然、
想起萧然、心里又是一阵抽搐的疼痛、“她住进我心里了吗?”抚着胸口、挨着栏杆一步一步走下去、雪地和手指上的白色医用胶带辉映着、这个伤心的冬天里、阳光却那么温柔而懒散、怎么还是暖不透这手脚冰凉、“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年里、谁再来温暖我的大雪弥漫?”洛城笑着摇了摇头、嘲笑吗?
他想:应该是吧、
那天、他回到学校、一眼就看到了校园里那棵不知名却年代久远的树、忘不了、萧然让他把带有“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布条挂在左上第三条树枝上、想到那一刻他们会心的笑容和紧紧的拥抱时、他靠在树干上、笑着回想那些回忆、真的好美…可现在呢?他摊开手掌、那片在枝头上的树叶、它承载了多少年的多少思念、
洛城拍拍脑袋、想阻止这些回忆、那里的人、都不再像是自己了、这些东西在他脑海里都退化的黑白而没有情感、望着天花板、他想: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吧、怎么又想起了那么多?自己什么都有了、就算什么都走了、不是还有鞍青在么?
抬手、打开床头的台灯、棉布的窗帘还是静静地挂在床头、又是一个没有风的夜晚、似曾相识、每次都只有在吸了“粉”之后、才可以这样平静的想、或者说思念、
“洛城、没睡吗?”
洛城转过头、看着铭非、正伸着头、看着自己、这个温婉而且美丽的男孩子、“嗯、睡不着、明天的课我就不去了、你…帮我带个假吧、这几天有点累、”他低头看着本子里夹着的那片树叶、
“还是忘不掉啊、太重了吗?”他摇摇头、又躺回床上、关掉台灯、才说:“铭非、早点睡吧、明天还有课要努力呢、”伴着一声叹息、
铭非没有说话、在黑暗里精致的小脸犹豫着、还是把话咽了下去、然后消化、排出体外、就像它从没出现过一样、他没有对洛城说的话太多了、多的总让他在半夜醒来、然后偷偷的哭、“哭的累了就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他总这样安慰自己、
洛城躺在已经枯黄的草地、看着那光秃秃的树枝、镶嵌着墙头残余的雪、不觉想起班主任那地中海一样明亮的脑门、他刚从鞍青的班门外回来、看着她睡得像个小猪一样、他笑了、少有的那种孩子气、触动着他心里的那根弦、
他想过去戒毒、却总鼓不起勇气、因为这样都用刀子划过自己几次了、小指头还没有结疤、却熬不过毒瘾来时的那种难受、那种让人要死的感觉、
死?
他想过、但终因看不破红尘而放弃了、
以至于每次都要找萧然、尽管他很不情愿、尽管他没有钱、可是他很需要、一种控制不住的欲望、萧然没有向他索求过什么、只是他要付钱、他说:他不要欠萧然的、从此以后!
想到这里、他又咽下了点“东西”、有点舒服了、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倚靠着树干、吐掉嘴巴里咬着的一根草、才缓缓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瓷片、伸手扔进湖里、打了两个转才不甘的沉入湖底、像洛城一样、总踮起脚尖、眺望远方、或者说未来、可在看到一无所有时、不甘的沉沦和堕落、等到再想出来、却只能看着远处、迈不开脚步、
“我踮起脚、穿过那么多那么多人、却怎么还是抓不到你的一片衣角、一次哪怕不是对我的挥挥手?我只能这样看着…虽然我愿意、我愿意一生为你驻足停留…”洛城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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