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女穿越记》第49/76页


  关冉刚想说师兄弟,却在骤然间查觉师兄是在给他下套。他可不是屋外躺床上的呆萌,一、两句话就糊弄住了。于是他振作精神,也笑笑道:“很近的关系。”
  你个关滑头,尚之涣想好的说辞一点都用不上,不过不要紧,他也可以这样:“这是军中,我们是上下级的关系。”
  关冉选择沉默。
  “军中一切以上级的命令行事。”尚之涣改变战略,开门见山。
  关冉在沉默中铁青了一张脸。
  尚之涣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他光棍地说:“这是命令,今天你不能带她离开我的院子。”
  他们俩说的什么?高校尉和军医还有服侍的两人完全没听懂。高校尉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感觉气氛怪异。
  将军平日待安小子好象就有些不一样,屋外的季成却有几分听明白的意思,他瞥瞥床上的安索、再瞥瞥她:这小子有那么大的魅力?
  不过,一转念,季成就庆幸上了,幸好将军感兴趣的是她!他拍拍自己的屁股,感觉十分保险。
  原来不要脸可以做到这个级别,关冉对于师兄的认识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我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他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铁青的脸色渐渐变回来。
  他走到尚之涣的床边,居高临下……
  尚之涣面不改色,同样瞪眼睛……
  迟钝的高校尉诸人终于感觉到空气中的剑拔弩张了,他们眨巴、眨巴眼睛集体的反应是:平日关系挺好的俩人,今儿吃错药?
  关冉突然挑了挑眉,在摇头间冲着尚之涣一笑:“师兄,这事没完……”
  没说出来的话是:你先光棍了,那我就可以小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刺客来袭

  果然如关冉所言,安索赶在军医检查她之前整个人都好了。
  号个脉也是为你好!季成瞅着不让军医号脉的安索,突然眼角抽搐:果然疯子的行为非常人所能理解。
  关冉早走了,军医等一行人见无事,也收拾、收拾,挎着药箱、袖着手笼,走了。
  这几日都是安索喂饭,不过今天她实在没有心情。她瞅着桌上摆出的粥,对季成道:“你服侍将军用饭吧。”
  季成一向觉着自己是安索的老大,他从嗓子里嘿了一声:别指挥老子!
  只是在转身的一霎,他的话噎住了。今早的安索给人的感觉好怪,她明明没有哭,然而季成却觉得她……
  难过,对她在难过!季成端着碗进入内屋时,终于用他粗线条的大脑想到这两个字。
  内屋里的门帘放下来,季成早上就将热水打好了。安索一个人在外间洗漱,她的手脚放得很轻,耳朵里唯一的声响便是内屋里汤匙磕碰碗边发出的清脆声。
  安索将残水泼在雪地上,回转身来,就看见季成站在门首上,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什么事?”安索问。
  “将军让你进去。”季成在她经过自己身边时,安尉性地拍拍她的肩头。
  安索进屋后,就发现一个事实,尚之涣自己在吃粥。
  那么前几日,想也不用想,是这家伙在装病!不过安索今天心情很差,她无视掉似乎想找茬的某人,径直坐到圆凳上,当起了木头人。
  “怎么感觉你今天年纪一下就长大了?”既然无人服侍,尚之涣就自己将碗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
  回答他的是安索的沉默。
  突然间尚之涣就想发火,作为武将他的脾气不是顶好,天知道这些天他都在容忍、纠结些什么。
  她长得又不出色,又不讨好他,惹他生气的指数简直令人发指……
  细数之下尚之涣发现安索好多缺点。但是天知道什么原因,她就突然很软、很软地贴到心上。
  没有道理,他一定是入魔了!
  关键是她是男的,作为尚家是绝对不能容许他娶一男的过门的。他该把她放哪,象个外室一样锁在外面?如果他要了她,而不能娶她,他是不是对不住她?想到对不住,尚之涣心头的那股邪火就有点歇气了。
  他抬头望过去,安索今日安静得有点过份。他突然意识到他一点都不了解她,她的身世、她的过去、她的心……
  “安索,是什么地方人?”
  安索……
  安索想了一下,有点懒淡地将渔村的地方报出来。
  “口音不象?”
  哦,安索略一思索,便找到答案回答:口音是入戏班后改的。
  “你家里还有人么?”
  安索将渔村的宋爷爷报出来。
  “你跟戏班几年?”
  安索……
  你这是派出所查流动人口?安索编了个数字:“三年。”
  “你跟关冉是怎么回事?”这才是尚之涣想问的,之前关冉为安索求情时也曾说过,不过那是蜻蜓点水略提一下。
  尚之涣本能感觉,安索对关冉没什么,但是关小子比他年青、比他俊,他不放心……
  “点头之交。”安索微微有点蹙起眉头。
  安索的回答令尚之涣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有点小高兴。他继续:“怎么他对你的事,知道得比我还清楚?”
  安索……
  这话的味道就拐得有点凶了,安索急了,冲口而出:“你烦不烦啊?”
  ‘叮当’一声响突然从外屋传来,是偷听的季成吓得将手中的水杯摔地上了。
  尚之涣眉尾挑高上去,他可以在安索面前讨好卖乖,可并不表示别人可以来列席旁听。他咳了一声、重重地咳了一声。
  ‘哐当’外屋的门在巨响后,一串‘咚咚……’的脚步声响起渐渐及远,那是季成象风一样逃了出去。
  安索瞅着尚之涣、尚之涣瞅着安索,安索再……
  忽然间安索扑哧一声笑了,她站起来,该干嘛、干嘛。那天杀的沮丧、堵心的乱事,都在她收拾碗筷的动作中被放到一边去了。
  明天还得痛,但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尚之涣还想继续方才的话题,只是安索不给他机会了。刷地一下,她甩了帘子出去,给尚之涣留下来回摆动的帘子。
  谁给她权力了?尚之涣哂笑了,却发现自己没有真的生气。
  又到夜晚,寒气升上来,冷得连月光都收去颜色,四下里一派黑茫茫。
  安索独自待在院子内的另一间房内。这是她跟尚之涣要来的福利,夜半后估计还得毒发,她可不想第二日早上,季成又用一副见鬼的表情来参观她。
  孬种!安索白日里揣着把刀去厨房找过王伍,但是王伍不在,刘厨子说他跟车进货去了。
  他这时不敢见自己?安索将桌上的一块木头当成王伍的替身,她在上面刻、切、挖……
  但是愤怒还是无法排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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