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走失在1890》第1/34页


声明:本书为狗狗书籍网(gouyg.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您好!您下载的小说来自 www.gouyg.com 欢迎常去光顾哦!
本站所有资源部分转载自互联网!请支持正版,版权归作者所有!


<新生代青春派作家张悦然作品集:《葵花走失在1890》>


书评专栏 张佳琳:爱,在虚实之间

文/张佳琳

“新概念作文”群体中的佼佼者张悦然,最近出版了小说集《葵花走失在1890》(作家出版社2003年6月出版)。这部小说集由张悦然特有细腻的文字融成,时时流露着爱所赋予她的悲喜。

爱,总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而以张悦然的文字融成的爱却别有一番感觉。那是一种淡淡的低调,温和的冷静和清甜的自爱夹杂的文字气质:空灵的短句流淌着真实的情感,瑰奇的比喻更让人不忍略读。所以,读张悦然的小说总是小心翼翼地,这很让人的大脑处于紧张状态,可思维却受着滋养。穿透文字,我们可以窥到,只有爱,才可使“我”在成长的疼痛和迷惘中看到亮色,从而享受并陶醉于现有的一切,并继续为了爱而生存、竭力……空灵是她文字的风格,爱是她文章的内核。

小说中的“我”有着对美好而纤尘不染的理想世界和情感的追求,可现实的一切却让梦想不断幻灭。张悦然的小说就是一种主人公在梦想与现实之间挣扎的文字精华。有时她对成长抱以胆怯、轻蔑,甚至鄙视的态度:“我们活着,也一样在腐烂。人的一生,其实就是一场腐烂。”(《黑猫不睡》)她把初生纯白的孩子看得近乎神圣,而人生的经历与现实中无法改变的种种,给纯白染色,染得“我”的梦想与信仰倒塌。现实中保持了美好与纯净的“我”,在精神跌落的过程中只有无奈的叹息,叹息出清甜中有微酸的文字。

在无奈的叹息中我们看到白白的心被刺痛和剥离的痛楚(《白白》);“我”与小野离开后内心的落寞与怀疑(《霓路》);扣子上断裂的鱼骨像心口的伤疤以致给我带来的惊讶的痛(《陶之陨》)。这是因为爱从身边流失,而“我”又陷入黑洞的挣扎。然而叹息背后却非彻底绝望:甘愿丢掉生命去追去爱的永恒的葵花(《葵花走失在1890》);“毁”在人间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展开钱,记住“我”的号码(《毁》)……有了爱,才更有力量挣扎。

这一个个城市味很浓或略淡的故事感染了读者,引得他(她)们或吸鼻子或哭泣,过后的余香又引人思索。

张悦然喜欢安妮宝贝的作品。但她不同于安妮宝贝的凌厉与冷漠,是多了些包容与温情和对生活的关心,并有了希望,懂得自嘲,了解自己的同时表现出爱给内心带来的冷暖。用眼泪和心血浇灌爱,使她蓬蓬勃勃地成长,即使夭折,也是美的。

与其他青春小说不同,这部小说集大都以写实为主,但也有的篇目带有一定的“魔幻”色彩,如《葵花走失在1890》。这样的写法,给小说集增添了几分神奇与虚幻,营造了虚无的气氛,并让我们看到作者在有意或无意中实现了写作技巧的创新。

所以我们感到:张悦然笔下的爱,流贯在虚实之间。

邮编:250100

通讯处:山东大学文学院312信箱

书评专栏 严正冬:沉默的从容

文/严正冬

2002年8月的某一天下班路过中山公园地铁站的时候,在书报亭里习惯性地买了一本当月的《萌芽》。在目录里看到了自己的小说《小尘的化妆间》,更令人激动的是紧挨着自己的两位作者杨倩、张悦然。

杨倩的文章始终弥散着如水的忧伤,最喜欢她的《那么一种忧伤》。而读张悦然的文字就好象在慵懒的午后坐在古旧的沙发上品味一杯枯涩的百合莲心汤。凄艳的感触生动的文字天衣无缝的情节让人反复地在沉默里咀嚼回味。不知不觉想象在故事里插上了美丽的翅膀。最初在新概念里的《陶之陨》就像一首清馨的风笛,飘散在那个狭小却安适的陶的世界里。因为年轻,笔端流露出野花一样的烂漫和纯真。看着那个天意弄人的故事《黑猫不睡》,心情随着黄昏的到来一点点黯然起来,远眺西天如血的残阳,暗想:也许一切都还是有希望的,只是所有的期盼和付出已经悄无声息地被湮没。剩下的只有暗角里的呓语,自己在睡梦里自言自语,脆弱敏感的心是有块无暇的回音壁。《毁》里那种梦魇一样的叙述让人心里充满了绝望的疼痛,在逼真的现实面前,许多事情我们一直无能为力。即使我们的心一样的空洞无望。感同身受地体味了字里行间幽深的情感,在孤独里默默地守着属于自己的切实的感情空间,是固执是执著,谁也不知道。《赤道划破城市的脸》像深夜里潜行在城市深处的地铁,挽留和别离在风里此起彼伏,这个世界上只有想念是永恒的。正如王菲杂歌里所唱的:宁愿选择留念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常流。《葵花走失在1890》体现了作者高超的想象里,跨越时光的界限重现了一段异乡的情感旅程。一个心仪的男子,一个孤独的女人,一个翻云覆雨的故事。面对那个绝望的画家,一株葵花在幻觉里冷冷地注目着这个苍白的世界,内心的火焰汹涌澎湃。原来彼此在给予或接受的过程中都是心甘情愿的。心走得比时间还快,错过了就永远无法挽回。让透到骨头里的那种冷,被记忆反复打磨吧,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情。

张悦然的文字是森林里的指南针,带着一群人在平坦的小道上小跑。平静的叙述,温和的背景,婉转的惆怅。一种细致入微的情愫不动声色地浸染着你。卫慧和棉棉用冗长的文字诠释着七十年代的疯狂与沉醉。赵波和周洁茹用支离破碎的语言建构着飘渺的情感世界。安妮宝贝在故事里告诉你一个绝望的结论――生命是幻觉,爱情是一个永远无法勘破的局,我们站在宿命的掌心。而张悦然的文字则是沉默的纵容,过滤掉所有的杂质,像温和的蓝山咖啡弥漫着氤氲,她把最真实的感受留在心底。你径直地去阅读,她在故事里与你不期而遇。

作者地址:江苏省淮安市楚州区仇桥中学严正冬邮政编码:223200

书评专栏 王春芳:梦中的向日葵

文/王春芳

梦中的向日葵,有着葵花姣好的而容和女孩优美的身躯,细腻的颈项移转着,迎接太阳和他的光。这不是简单的一株植物,她的内心坚定地秉持着纯正的爱――还有,她有了脚,有了腿,她不要观望,要奔赴。她要调动全身的力量动起来,奔赴她的所爱。

这就是张悦然的小说集《葵花走失在1890》告诉我们的一株葵花,她的周身氤氲着梦的香气和清新别致的浪漫与真纯。二十岁左右的她们在坚定地信奉并向往什么呵?是爱。给予或获得爱。为了爱,她们紧张而又不知疲倦的张望着,并将这样的情怀一览无余地向这个世界打开。

葵花是能行走或奔跑的葵花,她是多么幸运啊!“消失”是与“存在”对立的一个词,然而寻找到真爱之后的“消失”又何尝不是一种永恒。她消失于凡尘,随爱升至天国。这是作者冥冥中对人的祈祷,是疼痛中绽放的祝福之花。“1890”这个年份赋予这本书绵长的历史感。1890年,那个人气很旺的画家梵高长眠在山岗,爱他的葵花被斩断了腿出现在他的葬礼上――她不需要再走了,他们被合葬了。她是幸福的,至爱就躺在她的旁边。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一株“行走的葵花”,被现实捺熄的爱比比皆是。所以,张悦然笔下的爱情,也布满了失败、破碎、断裂和委屈。如果说《毁》、《黑猫不睡》两个小说道出了对至纯爱情的坚守的话(《毁》中的天使至死也不肯交出那张写有“我”电话号码、象征爱情的票子;《黑猫不睡》中“我”的男友晨木,因没有照看好那只象征爱的艰难与责任的黑猫,而给爱情留下巨大的伤痕。“我”从此决然地告别了晨木的爱。),那么《陶之陨》、《赤道划破城市的脸》、《霓路》这三个小说则说出了爱的无奈、僵持与犹疑。《陶之陨》中,因“我”爱的男孩要去远方的城市“寻梦”,分离导致了爱的中止和破碎,残酷的现实探出一根小手指就能把人期望的火苗捺熄;《赤道划破城市的脸》中,空间的距离纵然没有捺熄爱,但这样僵持的爱情肯定不是一种理想情境。小说中的“我”很可怜,只能每天深夜倾听电话那边硬币的响声,权作呼吸到了爱情;《霓路》透出的无奈意味更浓。“我”决意要和男友去远方,去寻找更美妙的相爱与厮守,但生存与相处的种种问题扑面而来,“我”不得已只好回来。除了无奈和失望,还有犹疑:面对一个“我”爱他比他爱“我”多很多的男孩,“我”该不该继续?那个身穿艺术外套,很明显被“我”的想象美化的男孩到底值不值得去爱?

和那些“至高无上的男孩”不同,张悦然第一次在小说《这些那些》中嘲讽“我”爱的男孩。是一种含有批判意味的嘲讽。问题落在“对方是否值得被寻找”上。男孩承诺他要到那个叫阳朔的小镇开一家小店,卖“我”喜欢吃的鸭血粉丝汤等“我”,但事实是他呆在原来的城市从未离开。他怕麻烦。期许变成了碎泡;而来到小说《桃花救赎》中,纯净的爱情被沾污,原因是:我爱的男孩和我最好的女友做过爱了。这于那个对爱情寄存着病态的完美的纯净的期待的“我”来说,是怎堪忍爱的事实!但爱有庞大的拉力,“我”只有向下滑。所以不难想象,当“我”打算屈从这得之不易的爱,发出“你有白色棉布是吗”这个问句时,“我”的内心暗涌着的悲楚是何其巨大!

坚守导致的破灭,现实导致的破灭、错觉导致的破灭,失信导致的破灭,不洁导致的破灭,构成了张悦然小说绚丽的景致。她在说悲剧,原因在于:爱的理想情境难以抵达。所以她在《葵花走失在1890》中设计了那样的一株向日葵,纵然它非现实是虚幻,我们也能看到:她的小说一起拧力向着那种理想情境进发。知难而上,是她的小说给我们的力量、勇气和信心。

当然她的小说集不单单在说爱情。在这座森林里,爱情是树木,还有其他鲜亮的灌木和植被。正如莫言在序中所说:“张悦然小说的价值在于:记录了敏感而忧伤的少年们的心理成长轨迹、透射出与这个年龄的心力极为相称的真实。他们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向望什么、抵制什么,这些都能在她的小说中找到答案”。

世界不泯灭,爱不泯灭。所以,梦中的向日葵会一天一天高大起来,终将一步一步来到我们的身边。

书评专栏 纪洁:青春本来就苦

--评张悦然的小说集《葵花走失在1890》

当前:第1/34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