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铸橄榄》第23/27页


  院子内,上野伊依和夏观虹正在聊天。忽然,上野伊依说:“咦,那不是小野华子吗?她去哪里?”夏观虹说:“嗯,不太清楚,不过总觉得她是要去约会哟!”上野伊依说:“对了!早些时候,我在走廊里看见卓剑玥学姐,你才怎么了?她穿的是女式T恤衫、很修身的的那种,还有她第一次戴上了女孩味道很足的粉色丝巾,以往都是蓝色黑色的!”夏观虹想了一想:“这是……这个学期我们的生活要大变样了吗?”
  公共悬浮舱行驶在天空中,小野华子低头看着窗外的都市,心里一直在后悔与坚持之间徘徊。终于悬浮舱到站了,小野华子走下来,站在第三区的一条老式商业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参差不齐的店铺,她悄悄走过去,走向一条小巷子——忽然,她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目的地的人——卓剑玥!
  两人四目相对、目瞪口呆——过了几秒钟,“你来找缪斯钟表店的吗?”卓剑玥说,“来看艾若的吧。”小野华子点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卓剑玥说:“我是来找若克的。”两人相视大笑,路人们纷纷侧目:这两孩子怎么了?小野华子说:“玥,我本来以为……”卓剑玥说:“游戏结束,真正的生活开始了。”两人一起走向小巷里面。
  缪斯钟表店,就是洛里家开的店,已经经营了十几年,文艺复兴风格的店面。卓剑玥和小野华子刚一进门就看到不大的店面里满墙、满架子都是各种各样的钟表,大大小小数也数不清,这些钟表各具特色但都以希腊罗马的神话传说与历史故事为装饰题材,比如奥林匹斯诸神的故事、荷马史诗的名段、古希腊的民主改革、古罗马的东征西讨……还有著名的温泉关战役、斯巴达克斯起义、汉尼拔出征罗马……此外,同样题材的文具、餐具、家居摆设也很多。两个女孩看得有些应接不暇。
  这时,随着一声“欢迎光临!”一位精神矍铄的中年妇人从屋后走了出来,她个子高挑、五官明朗,可以想象年轻时一定是一位万人迷。她是洛里夫人,洛里家三兄弟的母亲。卓剑玥和小野华子赶紧说:“伯母好!我们来……”“来找我的大儿子、二儿子吧!”洛里夫人笑着说,“他们天天念叨你们俩,当然还有我的小儿子和布布。”等一等,布布是谁?是伯兹的女朋友尹川蕾,她是这里的常客。洛里伯母一边带着两个女孩走到内室一边说:“我丈夫出去了,我儿子们在里面。”
  店面后面是加工作坊,这时候,洛里家三兄弟都在机床和工作台前忙碌着,他们唯一不能自行生产的表芯是从工厂买来的,用合成松脂和木石边角料做成艺术品般的外壳装饰等,这门手艺是洛里家传承三代的,从美国南岸带到中国薪山市当初只是为了好玩,现在却成了生活保障。这时尹川蕾也在旁边,帮忙做一些上色烘干之类的。一见卓剑玥和小野华子,三兄弟停下手里的活,显得十分惊喜。洛里伯母笑笑:“我得去看店,不打扰大家了。”伯兹忽然也说:“我去看看后院的木材泡好了没有,布布,咱们走!”说明一下,木材得用水泡软才能加工。
  于是,屋子里只剩下四个人,或者说两对人……其实有一点要悄悄说明,洛里先生是一位小说家,主攻历史文学与传记文学创作,这是次要的——重点是洛里太太年轻时是一位极限运动爱好者,曾今遭遇过一次运动事故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三兄弟都是洛里夫妇两收养的孤儿,彼此间其实也没有血缘。
  
  第九十一回 最深处的秘密 新朋友入侵
  
  转眼间,新学期已经开始了有半个多月了,一切尽然有序的进行着。这一天,放学后,学校小树林间的凉亭里。傅怀乡、李志成、谷口树方和叶缘德又一次聚会在一起。傅怀乡刚想说:“各位,你们对吴剑迟先生了解多少?”谷口树方说:“吴剑迟?好像知道一点,这个人是中国二十世纪末著名的物理学家,可惜一生郁郁不得志,到去世都一样。”叶缘德说:“那是我的偶像之一,他是中国科学界极少数不谈经济、不谈政治,一门心思专攻学术的人。可惜他思想有些出格,为人有些孤傲;加上他居然拒绝入党坚持佛教信仰。所以就一只处在被打压、被排挤的边缘。”傅怀乡说:“是的,我提起这位前辈,是因为他曾今提出过一个构想——灵魂倒影理论。他认为人类可以把人类的灵魂像拷贝光碟、复制磁带一样从一个肉体转移到另一个肉体,甚至宣称可以凭借此将死去上百年、上千年的人在现代某个孩子身上复活!”李志成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吴教授是有过这样的构想——不过是在他死后才发表出来的,而且遭到一片谩骂、嘲讽以及封杀。”叶缘德说:“是这样的,我还知道吴剑迟死后其学生中有人去了海外据说发展的很好。”“但有那么几个留了下来。”傅怀乡说,“据说吴剑迟教授当年仅有的学生总共有八人,当中就有三个参与了薪山市的早期规划与建设中,而且其中有一个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董之一。”谷口树方扶了一下眼镜:“你的意思是,我们脚下的秘密,和这些人有关?”傅怀乡说:“我还怀疑一件事——李伯蛟将军知道的比告诉我们的更多!他当年不是守卫连队负责人,而是高层负责人之一。”
  忽然,光源宁露走过来:“你们在这里呀!小伙子们。”四个男孩向学姐打招呼,光源宁露说:“对了,傅怀乡,有东西送给你。”说着,她把一个“血橄榄”臂章交在了傅怀乡手上,傅怀乡说:“大家的臂章?我都没参加夏令营。”光源宁露说:“你早就是我们的总参谋了,小卧龙。”这时候,四个男孩告知了光源宁露关于他们刚才的吴剑迟和他的理论的讨论。光源宁露思考了一下:“也许我可以想办法联系一下李将军,但愿他乐意告诉我们一些事。”
  转眼又是一个周末,午后时光,大家都懒懒的呆在宿舍里。女生宿舍休息室,女孩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林湘碧正在看书,光源宁露正在和唐宁沙下象棋,铃木雪姬在一边整理资料。这时,梅秋文走进来,坐在了唐宁沙跟前:“真无聊,好怀念夏令营的日子。”光源宁露微微一笑:“其实你是在想念你的汉斯吧!”梅秋文有些骄傲的脸红了:“是啊!一开学我和他不能经常见面了。”忽然,唐宁沙说:“让你的汉斯来看你吧!”梅秋文说:“怎么可能!他和他的伙伴们来了,我们学校可要世界末日了!”铃木雪姬放下文件夹:“其实我也挺希望是那样的。”林湘碧说:唉!铃木学姐,这可不像是你!难道是因为楠木学长吗?”光源宁露笑笑:“还用说,当然是这样——其实我们谁不也一样。”顿时,大家心里都涌起一种织女盼牛郎的感觉——真的要一只等到寒假才能“鹊桥相会”吗?
  忽然,只见扈芳蕾一阵风似的跑进来:“光源学姐!铃木学姐!不好啦!他们……他们……来了!!”大家一起问:“谁?”扈芳蕾说:“郎斌学长带着他那一堆人!被学生会保安部干事们拦在门外,马校长也在!”
  大家赶忙赶了过去,在金百合学校的后门处,大铁门紧锁着,门口挤挤挨挨聚集了很多人,不少男生女生小心的在外围围观。只见门内,十几个学生会保安部的大块头男生握着棒球棒、曲棍球杆,八个保安抓着警棍和警用钢叉,个个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势。只见一个留着大背头的圆镜片胖男人叉着腰站在离门口大约一米多远的地方,横眉怒目道:“你们几个怎么还不滚!我们这是贵族学校,轮不到你们一帮穷小子撒野!”
  大铁门外,郎斌夹着包裹着青布包的古琴,许诚背着羯鼓、梅宣挎着二胡一左一右;后面是彼德和汉斯,再后面是背着吉他的狄云以及龙海。这群人左边是何莲风、尹川蕾、楚夜玉、沐灵心、方雪思五个女孩,右边是李易、巴腾、奥丁、马正、杨夜,当然少不了大嘴巴的徐劲和最漂亮的翟羽,翟羽居然一身雪白汉服,一股飘逸出尘之感。十九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坚定、有礼、不卑不亢。郎斌:“我们是来探望朋友的,一会儿就走。”何莲风:“请老师通融一下吧。”李易:“我们没有恶意,这的朋友们都能证明。”狄云:“您见过来捣乱的带着这些(吉他、古琴、竹萧、二胡)。”徐劲:“该不会是自己学校没个样子、心虚不让人进吧。”那个胖男人也就是马校长大怒:“你们这帮下流社区的小无赖、小混子,哪里懂什么!我们学校,对你们来说就是永远到不了的天堂!”
  郎斌有些愤怒,但依旧压着火:“我看这座天堂是用黎民血肉堆砌起来的,只有蛆虫才会感到快乐!”马校长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大骂:“反了!反了!不管怎样,你们今天休想进这扇门!”这时候,唐宁沙焦急的看看光源宁露,光源宁露的目光中全是坚定与勇敢——她快步走了上去,对马校长说:“很抱歉,马校长,这几位是我们在暑假之家结交的朋友。他们人很好的,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哎呀!光源宁露!”马校长一副大失所望、语重心长的摸样:“你呀,你怎么和这群下三滥的家伙在一起了!!”
  忽然,一个苍老而洪亮的声音说:“你说谁是下三滥的?!”马校长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黄尘川先生、赵淳一先生在安妮阿姨、向可灵阿姨的陪同下出现在了外面,同行的还有孙海祥和伍云德、以及另外三位老人。黄尘川先生直接跳开马副校长,对光源宁露说:“光源丫头,好久不见了!”光源宁露回身说:“下午好,黄翁。您老怎么来这了?”黄尘川先生说:“哈哈,弟子有困难,我这个做老师的来帮帮忙——对了,这三位是我们那里新来的老师,在别处日子不太顺心来这里了。”接着黄尘川先生挨个介绍:“这是陆文渊、陆老锤子,”陆文渊先生黑黑瘦瘦、戴着黑框眼镜、一身灰衣,神情和蔼谦逊,陆先生是著名古生物学家、世界化石研究界一言九鼎的人物。然后,黄老再说:“这位是马承木、马三爷!”马承木先生身材瘦高、头发花白、一撇很有型的一字胡,面容亦慈亦严、一身褐色中山装很是气派,马老是知名考古学家,治学严谨、著作等身,就是他主持了秦始皇陵和成吉思汗陵的发掘与研究保护工作。最后,黄老接着说:“这位呢,是段箭晖、老段头。”段箭晖老爷子年纪最长,一身墨绿长衫、须发皆白宛如世外老仙,段老可谓中国中医药界活着的传奇,老人出身一个普通中医保健师家庭、从知名医科大学毕业后用一生时间行走全国各地寻访民间药方、山野医术;但段老爷子不慕名利、不图富贵,始终坚持教学不经商、写书不代言、非求医问药不许登门、非科研合作不许开口,人们称颂他“当代医仙”。
  这么五位平时请都请不来、可谓“高人”的老前辈往那里一站,马副校长顿时蔫了、懵了、傻了。黄尘川先生对马副校长说:“你就是那个马成才吧,有名的教育家、讲座都办了好几场了。”马副校长一下子变脸了,满脸堆笑、点头哈腰:“不敢!不敢!您几位面前,小子我算个什么呀。”黄尘川先生又说了:“哈哈,你倒是说,为什么不让我家学生进你这学校?”马校长说:“这个……怕影响的我们学生的生活学习。”“影响!”黄翁两条白眉猛的一扬:“当初国家教育部来视察的时候,你曾今命令一群孩子定着毒辣辣的太阳夹道欢迎,没成想你的财神爷贪杯了,你就让孩子们在太阳底下饿了一中午!你自己说,你这算什么?!”接着,马承木马三爷也说了:“更有意思的事,你还专门挑选出贫寒子弟干这个活——你可真会溜须拍马、两边都不误——你这么做算得上是为人师表吗?!”最后是赵淳一先生:“行了,行了!我们几个糟老头子也不是来给你揭短的——今天我们是来担保的!我们保证我们的这十九个学生绝对品德过硬,绝对不会有什么对不起你们学校的事。”
  马校长唯有诺诺连声,吩咐保安:“打开大门吧。”忽然,郎斌说:“您不是说我们不能进这扇门吗?好!我们不进门!”说着间,郎斌等人一个个如同壁虎一般“嗖、嗖、嗖”的爬上墙面、攀上铁门,好似灵猴一样“呼、呼、呼”落在地上、沾地连个声响都不带——包括汉斯、彼德这两重量级小伙子!大家用不屑的目光告诉目瞪口呆的马校长——我们需要你的门吗?铃木雪姬说:“这样的话,客人们请到哪里?”光源宁露说:“归心阁。”五位老人回去了,孙海祥和伍云德留下监视。
  路上,梅秋文毫不犹豫的伸手挽住汉斯的胳膊,向其他同学宣布:“这是我的男朋友!”同学们被吓跑好几个。迟到了一会儿的杨梦阙来了,看看光源宁露:“怎么样了?大家都来了!”光源宁露说:“是的,费了一些周折。”大家来到了归心阁,不是在屋子里,而是在门前的林间空地上,杨梦阙居然毫不犹豫的和许诚坐在了一起,许诚有些不好意思,杨梦阙只是对他微微一笑。那边宫崎叶姬笑道:“榆木疙瘩、实心萝卜居然也有春天!茉儿你说呢?——茉儿?!”清源茉早就跑到不知哪了,不一阵她把身着马术服的武心桐拉了过来!昨天晚上,清源茉和武心桐一起看星星时,清源茉对武心桐说:“学姐要是和梅宣公子结婚——那就你穿红花马褂、他穿凤冠霞帔!”武心桐笑着说:“到时候你要来吃喜糖哟。”
  狄云的吉他声悠扬的传来,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自由自在的暑假之家。不一阵,茅云溪、樱井清子、铃木雪姬从归心阁里搬来一部电唱机,找到一张《霓裳羽衣舞》的伴奏唱片,大家一致希望欣赏到杨梦阙的舞姿和梅宣的歌声。可惜曲子是不完整版本,其实当时市面上的都是不太完整的,似乎没人有耐心听全曲子。不过没关系,许诚敲起羯鼓、梅宣自拉二胡,再加上铃木雪姬的琵琶、翟羽的洞箫什么都全了——杨梦阙会《霓裳羽衣舞》,大家都知道但从没见她跳过,梅宣是资深京剧票友、男旦唱腔地道醇正,大家已经窥见冰山一角了。这一次,杨梦阙虽无轻罗绸缎的舞衣但舞姿典雅雍容令人叫绝,梅宣虽不身处古韵戏台但清冽婉转的歌声真如天籁之音——大家会心的欢笑鼓掌,一切那么美好。
  这时,李易向光源宁露借来一把宝剑郑重交给翟羽,翟羽也不推脱,接过剑在郎斌《十面埋伏》的伴奏下来了一段剑舞——“住进布达拉宫,他是雪域之王。流浪在拉萨街头,他是世间最美的情郎。”这句话是描述仓央嘉措的,但这是似乎只有这一句话能形容翟羽。此时,周围已经围了好多金百合学校的学生,他们也为这些贫民窟子弟学校的同龄人的才情而惊叹——对于郎斌、狄云、梅宣等帅哥型男,李易、翟羽等俊美正太,不知多少女孩已经在悄悄花痴了。五个或野性、或率真、或温柔、或神秘、或可爱的天然散养少女,也早就是好些男生的幻想……想歪了?他们的错。
  这时,有四个人悄悄离开了大家。归心阁里面,光源宁露坐在钢琴前对郎斌说:“现在送你一曲不一样的。”说着,铿锵有力的《马赛曲》跌宕而出,热情、威严、精进、果敢。一曲终了,郎斌伸手扶着钢琴说:“你在发动一次冲锋。”光源宁露笑了,点点头。郎斌说:“你对这片阵地志在必得!”光源宁露依旧点点头、笑的更浓了。郎斌哈哈大笑:“我今生第一次举白旗投降。”刚刚说完,两人狠狠的拥抱彼此、火热的接吻在一起,空气中全是自由的浪漫味道。
  地下室的练武场里,唐宁沙和龙海面对面站着。唐宁沙说:“你喜欢我,是吗?”龙海:“是!”面无表情的表情,唐宁沙说:“那好!”她回身从架子上取下两对练习用的吹塑短棍、交给龙海一对:“打赢我,我就承认我也喜欢你。”这次,龙海的脸上显出一丝欣喜的表情:“好!”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两人你来我往、棍棒交加——“乒乓”一声脆响,唐宁沙的左手棍被打掉了,“噗通”一下、她被龙海摔倒在地!“噼啪”,龙海丢下两支短棍,向唐宁沙伸出手,唐宁沙拉住男孩的手站起来,但却不愿意松开了。两人目光相接,唐宁沙:“我也喜欢你!龙海。”龙海终于露出了笑脸、笑的像个孩子一样。忽然、唐宁沙使劲一跳,双臂环住龙海的脖子,两人谁也不知道、更懒得知道是谁主动的——总之两人的初吻,是在暴打彼此一顿后换来的。
  转眼间,夕阳西下。采薇学园的年轻人们该走了,大家在校门口依依惜别,不知下一次相会又是何时。忽然,郎斌瞄了一眼远处问光源宁露:“那家伙是谁?”光源宁露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年级男生坐在远处树下看书,那个男生留着中分头、长得文文静静、中等身材,一副一团和气的好学生样子。光源宁露说:“那个呀,是我们男学生会的档案管理干事,叫张和仁,同普通的一个人,为人还算不错。”郎斌淡淡点点头,悄声告诉光源宁露:“小心提防他,这家伙不是善茬。”
  回宿舍之前,傅怀乡也悄悄靠近光源宁露:“郎斌学长说得对,张和仁是我们学校最重要的校董的儿子,他们家以前有中国高层背景,关于我们脚下的秘密的。”光源宁露点点头:“知道了,你们四个男生也小心点,最近可能要出事了。”回头,光源宁露借助女学生会主席的身份在宣传栏里提醒女生们加强自我防范危险的意识,但愿有些效果吧。
  
  第九十二回 绑架案 露出狐狸尾巴
  
  几天后,放学时间到了。忽然光源宁露、铃木雪姬被告知前去会议室开会。到了会议室,两人发现高桥绘韵、卓剑玥、小野华子、杨梦阙都来了。关于会议的内容,大家都茫然不知。忽然,小野华子发现:“等等,会议室的窗户什么时候锁死了?”铃木雪姬惊讶:“不会吧,从来没有的事。”高桥绘韵忽然说了一句:“但愿不是!”她跑去扭了扭门把手——门已经被锁死了!!忽然,杨梦阙说:“我怎么头晕……”“噗通”她趴倒在桌上没了知觉。转眼,六个女孩都失去了知觉。
  低年级女生楼里,宫崎叶姬、扈芳蕾、清源茉、苗灵月正聚集在一间空教室里面,面对着一只巨大的礼品盒犹豫不决。这时,上野伊依、夏观虹、抱着猫猫的中村荷子都进来了。上野伊依:“咦?你们也收到了派对邀请函?”扈芳蕾点头:“是的,接过来了只有这个。”苗灵月很小心:“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宫崎叶姬说:“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着就要去揭开盖子,清源茉大喊:“不要!阿叶!”但已经迟了,宫崎叶姬打开了盒子——“噗呲”的一声,一阵奇异的味道弥漫开,六个小萝莉都和喝醉了一样东倒西歪的不省人事了。
  林间小路上,唐宁沙、林湘碧、梅秋文并排走在放学的路上。忽然,唐宁沙举起右手示意:停!林湘碧担心:“怎么了?”梅秋文说:“附近树林里藏着人。”忽然,三支麻醉镖飞来!“噗通”一下,林湘碧首先栽倒,接着是唐宁沙、然后是梅秋文。林间六个穿吉利服的家伙悄然出现,有三个带着麻醉枪。他们把三个女孩装进麻袋快速离开了。
  宿舍里,茅云溪和樱井清子来到自己的屋子门前,刚刚推门进去——忽然发现窗帘被拉住了,屋里一片漆黑。茅云溪奇怪:“咦?走的时候窗帘是开着的。”樱井清子:“不会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关上的?”忽然,两个神秘人物从后面猛的箍住了两个女孩、两张浸染麻醉剂的手绢往她俩口鼻上一封!顿时,两个女孩都不省人事。不一会儿,两位清洁工推着换洗堆满床单的小车走在女生宿舍走廊上,一路上不明真相女孩还有礼貌的向两为阿姨问候。
  马术场,武心桐奇怪的看着大门上“设施翻新、休息一天”的牌子:奇怪,怎么没通知我?这时,一个管理员打扮的中年汉子走过来:“同学,你是来练马的吧。不好意思,今天维修保养。”武心桐笑笑:“没关系,我明天……”“噗呲”中年汉子用一只喷雾器对着武心桐脸上一喷,她顿时昏倒在地。接着,另外几个学校工作人员模样的家伙赶来把武心桐装进一只写着“易碎实验设施”的箱子,带走了。
  图书馆阅览室里,傅怀乡、李志成、谷口树方、叶缘德正在看书。忽然,傅怀乡说:“今天怎么了?图书馆就我们四个。”谷口树方说:“我们来的比谁都早吧!”傅怀乡摇头:“那也不合理,以往这个点,阅览室应该有不少人。”李志成说:“我去外面看看。”说着他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李志成飞也似地跑回来:“图书馆早就锁门了!”另外三个男孩大惊,怎么回事?以往图书馆直到天黑前都不锁门。而且锁门前管理员会仔细核查每一间屋子确保每人会被锁在里面。四个男孩赶快离开阅览室,准备去管理员是找钥匙。刚刚来到走廊,叶缘德注意到大厅里的盆栽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好几盆假花,他问:“大家谁觉得那几盆花不对劲。”傅怀乡:“是有些不对劲,以前都是真花。”忽然,谷口树方说:“大家闻,这是什么……”还没说完,他先栽倒在地,接着另外三个男孩也倒下了。不一阵,一位打扫卫生的老大爷推着装有一排三个垃圾桶的推车从图书馆后门离开了。
  这是一场堪称天衣无缝的绑架案,直到当天晚上学校才注意到丢了二十三个学生!不过绑匪们一直没有注意到,金百合学校里屋檐、枝头、重要路口停着一只只麻雀——像雕塑一样木然的麻雀,一双眼睛闪现着金属光泽。
  采薇学园里,武田梁正、村木耕太、宁慧芝以及安妮阿姨一起坐在监视频幕前。武田梁正:“哦,天哪!他们真的动手了!”村木耕太拿起耳麦:“接线员呼叫狼王,接线员呼叫狼王!衙内们动手了!重复,衙内门动手了!”对面郎斌的声音传来:“狼王明白,‘荒原勇士’全体集合!这次带臂章,亮出我们的字号!”
  无边的黑暗压抑中,唐宁沙悠悠醒了过来,她左顾右盼,这里是一部大型客运悬浮舱的客舱里,大门锁着、急速前进中。唐宁沙仔细一看——这里全是自己的伙伴们,个个昏迷不醒,像木偶一样安放在座椅上。左边是林湘碧、梅秋文、茅云溪、樱井清子,右边是光源宁露、铃木雪姬、高桥绘韵、卓剑玥、小野华子、武心桐、杨梦阙,对面是宫崎叶姬、扈芳蕾、清源茉、苗灵月、上野伊依、夏观虹、中村荷子,以及傅怀乡、李志成、谷口树方、叶缘德。客舱又黑又闷,窗户都被严严实实的钉死了。唐宁沙站起来,挨个推着喊着自己的朋友们,终于大家都一个个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谁把我们带到这里的?”大家一片忧心,这时光源宁露说:“大家找找手机还有没有!”大伙纷纷翻动自己的口袋,果然大伙的手机都被搜走了。光源宁露看了一眼手表:“我们已经昏迷了整整一晚上了。”宫崎叶姬说:“是谁绑架了我们?”高桥绘韵说:“是我们一直藏在幕后的敌人,他们下手了。”铃木雪姬说:“有道理,如果绑匪只是为了钱,完全不用绑架唐宁沙、梅秋文、傅怀乡、谷口树方等一般人家的子弟,就算只是绑了我或者高桥绘韵,一个电话就能讹赖大把的钱。他们把我们一锅端了,只能有一个原因。”“我们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傅怀乡说,“或者我们插手了不该管的东西。”
  这时,光源宁露说:“现在重点不是这些,我们得先活着回去才能考虑其他。”叶缘德说:“遭遇绑架最危险的不是绑匪的枪弹,而是我们自己。”林湘碧说:“那是什么?”梅秋文说:“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人质被绑匪驯服。”大家都紧张起来了,当初在天冠岛上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光源宁露说:“大伙别灰心!一定会有人来就我们的!我们能做的只有坚强、等待、寻找机会。大家知道了吗?!”唐宁沙说:“永远记住,生存、自由是我们的天赋人权,不是任何人的恩赐!”伙伴们都振奋了许多,这时,悬浮舱降落了。
  舱门打开了,一个个荷枪实弹、身着黑衣、头戴黑头套的彪形大汉冰冷的命令大家挨个走出悬浮舱。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包括唐宁沙、梅秋文、李志成等,因为在子弹面前,武功再好什么的都是浮云。但大伙依旧小心的观察四周,这里肯定不是薪山市了,空气中湿气很大,大家身处之地似乎是一座破旧的医院。黑衣人们把年轻人一股脑赶进那座破旧的医院,随便分开了关进一间间病房里——病房居然有铁栅栏锁起来。
  现在稍微安定一些了,光源宁露悄悄观察着大家现在的处境。只见自己和铃木雪姬、高桥绘韵、杨梦阙被关在一间房子里。四个女孩小心的从铁栅栏间探出头,小声呼喊着其他人。光源宁露:“沙沙!湘儿、阿文!你们在哪?”左边一间房间里,唐宁沙回应:“我们在这里!你们左边,我、湘儿、阿文,还有茅云溪、樱井清子都在。”那边高桥绘韵:“卓剑玥!华子!你们在哪?”右手边一个房间里传来武心桐的声音:“我们三在这里!没事!”这时,杨梦阙说:“嗨!是宫崎叶姬她们,都在远处那边。”只见一间大房间里,宫崎叶姬、扈芳蕾等七个小萝莉正在铁栅栏间使劲招手。忽然,四个男生中谷口树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没人关心一下我们!!”他们四个就被关在对面一间屋子里,不过这间屋子装着一扇巨大的铁门,只有小小的一扇窗户还横着铁条。
  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了,金百合学校里欧阳鸾、洪格道等老师已经在校长室门口闹翻天了——学生平白无故丢了一堆,马校长一声令下:“为了学校荣誉!不许报警!!”欧阳老师当时就怒了,劈手一拳把马校长打翻在地:“你是为了自己的乌纱帽吧!!”老师们四处行动、一面联系警方,一面通知家长。
  回到神秘的废弃精神病医院,废话,不是精神病医院怎么会有装铁栅栏的病房。大家依旧被关在笼子里又饿又怕。半个上午过去了,这时,一些黑衣人来了,打开门,冰冷的要求光源宁露、铃木雪姬、唐宁沙、林湘碧、傅怀乡四个人一起走。四个伙伴被黑衣人用枪押着,来到了二层会客室。一进屋,大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朝仓贤树!
  
  第九十三回 荒原勇士 救出我们的战友
  
  源宁露显得十分平静:“早该猜到是你了。”朝仓贤树依旧露着迷人的微笑:“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把诸位请过来,实在是情非得已。”铃木雪姬说:“你是‘地狱茶会’的成员,这样才符合身份。”光源宁露说:“是的!‘地狱茶会’果真存在于我们的学校里,不过你还不是主要成员。”朝仓贤树鼓掌:“你真的很聪明!宁露,我父母定下我们的亲事没看错。现在诸位请坐吧。”
  坐下后,朝仓贤树对傅怀乡说:“傅怀乡同学,要不是门第差异,我真的想提携你入会!”傅怀乡说:“我傅怀乡,读兵法、读圣贤图的是在人间造天堂,读佛经、读道藏图的是死后上天堂——你却要拉我下地狱,我可不想。”朝仓贤树笑了:“哈哈,其实人间不也就是地狱吗?”傅怀乡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天堂地狱在人心,成败也在人心。”乘着这个当,唐宁沙悄悄瞄一眼窗外——只见窗外是一座座帐篷、一个个士兵,这些都是雇佣军,杀人不眨眼的战争机器。
  “唐宁沙。”朝仓贤树忽然说了一句,唐宁沙从容答道:“何事?”“有胆色。”朝仓贤树说:“你父母是不是说过你们家有一样传家宝?从一位先贤那里继承的。”唐宁沙不卑不亢:“关你何事!”朝仓贤树说:“我们的事业很急需那样东西,你的父母不肯合作——你来劝劝他们怎么样?”说着,一个士兵拉开了一只大铁笼上的盖布——笼子里是两个捆成粽子一样的儒雅男女——唐宁沙的爸爸妈妈!!
  唐宁沙当时就失控了,跳起来:“你们一帮禽兽!!”旁边一个黑衣人一枪托把她打倒在地,“沙沙!”林湘碧喊着上去扶她,可是两个黑衣大汉猛的把林湘碧架起来、按在墙角——其中一个掏出冰冷的军刀在林湘碧脸上、胸前比划来比划去。朝仓贤树笑着说:“劝劝你的父母,不然你的朋友。”
  那边关押其他人的地方,一阵粗野的谈笑声从走廊里传来。梅秋文猛的站起来:“不好!”茅云溪问:“怎么了?”梅秋文:“有些野兽来找乐子了。”对面,谷口树方也听到了:“糟了、糟了,女孩们!”叶缘德问:“那些兵痞终于按捺不住了。”那边,杨梦阙说:“但愿他们向这边来。”高桥绘韵问:“怎么?希望引火烧身?”杨梦阙说:“希望他们放过学妹们。”只见五个雇佣兵走了进来,直接来到了宫崎叶姬她们在的房间里!!武心桐大惊:“混蛋!!他们居然去哪里!”卓剑玥直接大骂:“那帮禽兽!你们不得好死!!”李志成把铁门踢的震天响:“混蛋!等老子出去老子杀你们全家!!”谷口树方:“一群变态狂!下辈子投胎去披毛戴角、进厨房下锅去吧!”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一个独眼大汉哈哈一笑:“急什么!一会儿弟兄们都来,你们一个个都轮到!”一个宽下巴说:“哈哈哈,要不是这次机会我们还尝不到千金小姐什么滋味。”
  只见五个男人打开了铁门,走进去七个小萝莉瑟缩着挤在一起。独眼大汉一把把中村荷子的猫猫夺了过来,淫笑着说:“乖乖听叔叔的话,叔叔就把玩具还你?知道了吗?”一个贼眉鼠眼的精瘦汉子一把捏起宫崎叶姬的下巴,伸手就往女孩Ru房上摸:“哟!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才多大年纪……哟呵,挺有性子的嘛!”
  “噼啪”一声脆响,一个闪光震撼弹从铁栅栏缝隙里丢了进来,“嘭”的一声巨响,一片奇光中,“噼噼啪啪”的激烈枪声一片疾风骤雨。等亮光散尽,五个雇佣兵已经横尸在了地上。只见屋子里站着六个男孩——李易、巴腾、奥丁、马正、徐劲、杨夜!他们个个身着黑色作战服、头戴头盔和“启明星”单兵智能终端,战术背心上是满满的弹夹、手雷、闪光弹、烟幕弹等,手执军用型格洛克手枪、背上还各自背着大家伙。“控制!”“控制!”“控制!”……正太特种兵们挨个汇报着,李易下令:“带上人质撤,换长枪。”说着李易把猫猫还到中村荷子手上,六个小兵换上各自的长家伙,带着七个小萝莉离开了屋子。接着,李易一马当先,用M1216霰弹枪挨个轰开了门锁,被囚禁了许久的男孩女孩们纷纷离开了牢笼——外面,枪声、爆炸声、厮杀声络绎不绝。
  二楼会客室,朝仓贤树刚吩咐手下:“看看怎么回事。”“嘭!”一声巨响,墙面被炸开一个大洞,两个烟幕弹打着旋飞了进来、“噼噼啪啪”一阵密集的火力清洗。等到烟雾散尽,屋里的八个雇佣兵魂归天外、一个贵公子一命呜呼!屋子里站立着五个少女特种兵——何莲风、尹川蕾、楚夜玉、沐灵心、方雪思,五个女孩身着丛林迷彩、手执长枪短炮、战术背心上披挂着各种装备、娇美的脸上涂抹着绿一道黑一道的伪装油彩。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尹川蕾抽出战刀一下砍开关唐宁沙爸爸妈妈的笼子的锁,五个少女特种兵护送大家离开了会客室来到了一楼大厅。
  这里,六个正太特种兵也已经护送着金百合的其他伙伴来到了。大家在大厅里聚集好,何莲风、李易等挨个仔细确认人质身份——这是惯例,以防绑匪混进来。这时候,李易喊:“都没事了!大家休息一会儿吧。”唐宁沙急着去看爸爸妈妈,扈芳蕾左看右看,看见徐劲端着G36步枪装酷,她问:“你们难道是……”“没错!”徐劲说,“军事公司、雇佣兵,敢死队员、特种兵!我们的番号是‘荒原勇士’雇佣兵团!”说着他把自己的臂章给七个小萝莉看了看,只见那是一个古朴的黑色盾徽,血月之下是滴血的地平线,大地之上一个横握长矛的蛮族战士巍然屹立,背景是交叉的闪电利剑。闪电利剑与血月刚好组成一个“义”字,象征着“正义”、“道义”、“民族大义”,执矛战士和地平线构成一个“士”字,代表“侠士”、“勇士”、“敢死之士”。
  苗灵月挺激动:“早就觉得他们不是一般人。”扈芳蕾一扭头:“哼!就徐劲那样,还特种兵……”“啪嚓”一声,医院大门打开了,一阵腥风夹杂着火药味涌了进来,扈芳蕾张大眼睛:“这才是特种兵!”只见七个丛林特种兵战士走了进来,打头是戴贝雷帽、握AK105步枪的郎斌;左边是许诚、右边是梅宣,两人就像中国特种兵和雇佣兵的混合体;随后的是背着RPG-29型火箭、挎着Saiga-12霰弹枪的彼德;后面进来的那个不是人,是一部双足行走的人型坦克,只见汉斯身着全身重型防弹衣、戴着骷髅防弹面具、扛着加特林M134速射机枪、腰上还有一支勃朗宁手枪;接着是两个毛茸茸、绿油油的灌木人,狄云背着M16A4步枪、挎着激光测距仪,龙海扛着的那就不是一支枪、简直是一门单兵火炮的巴雷特M107反器材步枪,他背上还有一支DSR狙击步枪、一支用以近距离作战的FNP90冲锋枪——七个人的队伍宛如七匹地狱深渊中潜伏着的野狼。
  李易和何莲风上前对着郎斌敬礼,李易:“虎队完成任务。”何莲风:“蛇队完成任务。”郎斌回礼:“狼队完成任务,按原计划进行。”李易、马正、徐劲三个小兵和何莲风、楚夜玉两个女兵都各自弄来那些死尸身上的电话之类,开始拨号,那边,梅宣和彼德摆弄着雇佣兵用过的一部步话机。其他没什么事情的战士呢,都各自坐下来休息,不过各自的武器依旧紧握在手中。
  这时,郎斌看了看光源宁露:“你不觉得奇怪?”光源宁露说:“你觉得你能瞒得过我?你觉得你能瞒得过我们的小卧龙?”唐宁沙在一边笑嘻嘻的说:“我早就和光源宁露学姐说过你们不像是一般人,平时都一股子军营味儿,骗得过谁?”郎斌无语苦笑,旁边的狄云说:“大家的仪容伪装课程得重修了。”梅秋文也说:“我也早看出来了,你们的站姿、坐姿、走步都不和其他一般贫民区孩子一样,个个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和我爸爸一模一样。”林湘碧也说:“你们的学校名字起得太合适了,‘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暮止。’一股军旅沧桑。”这时,铃木雪姬更关心其他事情:“那个,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被绑架了?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郎斌说:“上次我们去你们学校就发觉有些人对你们怀恨在心了,担心之余便不好意思的监视你们学校的异样。我们乘坐着自己学校的悬浮舱,假装是旅游者就一路追了过来。”“好极了!”高桥绘韵忽然说,“号角吹响,放出战争猛犬!”
  这时候,一些不太好的氛围在四处弥散,原因是那些正在拼命打电话的战友们——李易:“喂!喂!边界公安吗,这里有一起绑架案,需要支援……嗨!没人开玩笑!真的……嗨!听我说,方位是……挂了。”马正:“你们听我说!真的都是学生……我,你不用管我是谁!总之你们还是不是民间保安团(民兵组织),这里是你们的责任范围!……喂!别挂!”徐劲:“我再说一遍,这不是演习!……什么?!拍电视剧?你全家都拍电视剧!你们挂着个军事公司的名号除了拍电视剧之类做过点啥?……嗨!我还没说完呢!”何莲风和楚夜玉的就不说了,因为她们也在白费口舌。
  梅宣狠狠丢下步话机:“这玩意儿早打坏了!”光源宁露看着郎斌:“说实话,我们是不是困在这座空城里了。”郎斌说:“还不算是!”说着他站起来提高音量:“大家注意了!我们所出的位置是南街县,已经被战争从世人记忆中抹去的地带,中越老三国交界、三国不管、三国踢皮球地带!这里是禁飞区,我们来时就冒着很大的风险,我们的飞行员把我们降下来之后只能马上离开了。现在果不其然的是那些本来应该来救你们、现在也应该来接应我们所有人的人都不肯趟这滩浑水了。我们有两个选择:一,在这里干等到天黑,那时候,我们的后援就能乘着夜色来接我们;二,徒步穿越县城,找到航空站,那里悬浮舱可以自由起降。敌人一定还会出现,无论哪一种都要面临袭击。”
  宫崎叶姬举手:“我同意去航空站!我可不想和死人呆在一起,宁愿多走路。”其他人也都同意,唐宁沙问爸妈身体行不行,唐伯伯、唐伯母都表示没问题。光源宁露问问其他同学,大家也都说可以——军事夏令营可不是白去的,至于傅怀乡,人家能一个人去西藏。
  于是,大家仔细搜索了一遍精神病医院和雇佣兵军营,把一切食物和水都装进从帐篷了找来的背包中,由光源宁露、铃木雪姬、武心桐、卓剑玥、小野华子等年纪大一些的女孩和傅怀乡、李志成两个男孩背上。仔细斟酌后,郎斌允许大家每人带上枪和子弹用以防备危险,杨夜居然毫不犹豫捡起一支雇佣兵用过的VSK94狙击步枪交给苗灵月:“你能打好枪。”那边,龙海也郑重交给唐宁沙一支MP5冲锋枪:“照顾点你爸妈。”狄云把找到的M25狙击步枪交给林湘碧:“记得教官怎么教吗?”汉斯认真的检查了一下一支AK74步枪,交给梅秋文:“没问题,工作很稳定。”那边,其他年轻人也都拿到了自己的武器,扈芳蕾也终于用上了一直向往的雷明顿M870霰弹枪,徐劲忽然来一句:“但愿你不用开火,不然小心你被震飞。”扈芳蕾一扬眉:“没有缓冲装置的三眼橛子枪我都玩的了!”徐劲说:“你那个三眼铳用的是20号口径,这个可是12号口径的。”李易说:“别吓唬人家,雷明顿我也打过,后坐力不大点。”一边,清源茉捧着乌齐冲锋枪若有所思。
  
  第九十四回 遗忘城第一次战斗
  
  大家出发了,沿着破败的街道向航空站前进,临行前不忘把朝仓贤树的死尸抬到医院太平间锁起来,这是光源宁露的意见,毕竟曾今是未婚夫。一路上,“荒原勇士”军团把大家围在中间,路两边都是残损的房屋建筑、茂密的杂树野草,是不是还有野兔之类出现——等等!!雇佣兵他们就没交通工具吗?当然有,但为了以防被跟踪,只好步行。半路上,气氛有些尴尬——采薇学园的孩子们隐瞒自己的身份其实也是为了安全考虑。这时,郎斌回过头喊:“大家挺没意思的,唱首歌吧!”于是李易起头:“革命军人人人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要注意!……”荒原勇士的成员一起傻傻的吼着:“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要注意!……”好像更无聊了。
  唱完了,大家没人愿意再唱。唐宁沙忽然起头:“九九那个艳阳天哟喂!十八岁的哥哥坐在小溪旁,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哪,蚕豆花儿香麦苗儿鲜。”男孩们一起合唱:“风车呀风车那个咿呀呀的唱呀,小哥哥为什么不开言?”于是,《九九艳阳天》的欢快曲调在死城之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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