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侯爷看上以后》第36/59页


  袁五娘只觉得严七娘没眼光,不爱与她多说,又垫垫脚尖去看那抹银白的背影。
  许文茵正立在稍稍远离人群的树荫下,那列声势赫赫的华车经过袁五娘等人,朝着她这边行来。
  她没发现在最前列开阵的是谢倾,听见声响不经意抬头,与他视线撞了个正着。
  分明身姿挺直端正,眼底却散漫悠哉,不像是护驾像在骑马游街,一翘殷红唇角,冲她笑了笑。
  这笑仿佛灼了许文茵的双眼,她撇开视线,权当没看见。
  车队徐徐往前,后面的马车经过她身前。
  微风吹得车上挂的风铃轻轻作响,她再次抬起头,这回却骤然对上一双从车帷后望过来的双眸。
  像宝石一样澄澈透明,却暗然深不可见。似乎知道她是谁,故而细眉一蹙,眼底染上了阴戾的冷光。
  这一眼,不过一息。待许文茵反应过来,那马车帷幕已被人从内掩上。
  许文茵愣愣看车马远去,“……谢十三,和秦追?”
  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下一章就入V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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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文①:《收养的美少年黑化后》
  七年前的人魔一战,她背受一剑,险些丢了妖命。灰溜溜躲进深山修养,却偶尔捡了个人类少年回家。
  少年乌发雪肤,唇红月眸,样貌绝色却身患奇毒。她大喜过望,遂将其收下,打着救他性命的幌子研究奇毒。
  结果这救着救着,救到年不过十五的少年抓住她的袖角欺身上前,嘴角拉出纯真绚烂的笑:“姐姐,待我病好,你可否能嫁给我做妻子?”
  后来,她中了圈套,元神遭人抽离,连身体都被人占为己有。
  只余一抹灵体飘在半空,这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一本书中的恶毒女炮灰,是助女主称霸三界的工具人。
  白鸟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占她躯体的女主杀尽同族,夺得灵珠,最后,一剑刺穿了少年的咽喉。
  那日是漫天红月,血花绽开在他白玉般的脖颈上,诡谲美丽。
  在坠入万丈深渊的最后一刻,他抬眼看向“她”,噙满泪水的眼中充满了怨恨。
  白鸟本以为,故事到这便该迎来终结。
  可老天似有意与她作对,下一刹那,她魂魄扭转,竟穿进一具奄奄一息的陌生魔妖体内。
  在冰冷肮脏的泥水中,白鸟缓缓睁开了眼。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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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人,救我性命,教我,养我。但也是她伤我,欺我,最后,一剑杀了我。七年了,我一直很想问问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真的爱过我。”
  “不过现在不了,”少年笑着说,“现在我只想亲手杀了她。”
  白鸟:…………(拿剑的手,微微颤抖.jpg)
  *女主满级大佬穿成小废物,男女主相差六岁,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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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文②:《这吸血鬼是个坏女人[穿书]》快乐沙雕文
  贝尔贝特穿成了异世大陆的地狱守门人,是个任劳任怨,恪尽职守,最后成功在前五章当了女主脚下炮灰的可怜吸血鬼。
  不过很不巧,贝尔贝特是个坏女人,平生最厌恶的词就是“守规矩”。她穿书第一件事,把盾卖了换钱,把马卖了换酒,舒舒服服在地狱门口喝着小酒打了个盹。
  第二天醒来,她负责看守的一对蓝泪石戒指就被不知道哪个瘪犊子顺走了。
  女王震怒,放话她若找不回戒指就丢她进冥河里头喂鱼。
  贝尔贝特正愁找不到法子跑路,当即晃悠着钱袋把自己的盾赎回来,牵着黑马上路找戒指去了。
  可才刚走出新手村,她就发现她的马会说龙族语,她的盾会自动反射,她的枪一击必杀,她这个炮灰突然强得就跟开了挂似的。
  贝尔贝特:……
  贝尔贝特:……我这还找个jb戒指呢。
  偷了戒指想引起痞帅坏女人注意的某怠惰天神:?
  #贝尔贝特:我打架我骂人我还对神耍流氓,但我是个好女人。【呸】
  *快乐沙雕文,偏日式西幻,女主厌世又风流,处处吸血处处留情,连神都不放过,罪孽深重芳心纵火犯(?


第24章
  跟着宫婢将自己的一车行礼安顿在殿内后, 便有给使传唤要许文茵去见过太后。
  她算是这群跟着来的贵女郎君里唯一一个从未和太后有过交集的,自然该去拜见她。
  许文茵只重新理了理发髻,便随着给使往正殿而去。
  这处温泉行宫不似皇城那般肃穆得叫人喘不过气起, 时有鸟雀自天际飞过, 又有远处山猿的呜呜啼鸣, 一抬头,便是层层叠叠向天际蔓延而去的崇山峻岭, 晨时还有白雾袅袅,乃一派生机。
  到了正殿, 里边似乎早有先客,能听见女子如银铃般的笑声。
  许文茵垂眸敛目, 毕恭毕敬,待要跪地行礼,上首的严太后才唤她:“你就是茵娘吧?哀家还不曾见过你呢,快上前来。”
  声音和在上元宴时听见的一样, 不急不缓, 韵味雍容。
  刚走近,就被严太后携了手, 那双手不见一丝细纹,肤白纤瘦, 瞧着竟比魏氏都要年轻一些。
  严太后入宫晚, 不曾怀有龙嗣先帝并皇后便早早病去, 严太后成了宫里头分位最高的妃子。
  抚养尚在襁褓的太子一事落到了她头上,后来秦追登基,她也顺理成章成了太后。
  严太后这一生,便是世人常道的顺风顺水,踩了大运。
  许文茵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 问什么便答什么,细声细气,顺从乖巧。严太后虽态度热情,但许文茵看得出她眼中没有真的喜爱。
  约莫是说得久了,下头坐着的严七娘不耐地娇嗔道:“我只道旧姓礼教严苛,却不知能把人教得像个木头,凭的没趣。姑母还同她说什么呀。”半天放不出一个屁。
  严太后却笑骂:“你不就惦记着我宫里那温泉池么,急什么,等天色再晚些,还能瞧瞧夜景,岂不更好?”
  话中自然毫无责备之意。
  她又转过头与许文茵说,这回说的话就是重点了:“茵娘也来吧,你们这些关系好的小娘子在一块,也不拘束。”
  许文茵心道您究竟从何瞧见我和严袁两家的小娘子关系好了,但此处自然由不得她拒绝,只好垂首应是。
  正要告退,殿外忽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随后响起给使的声音:“娘娘!”
  “何事这般大惊小怪?”
  给使道:“回娘娘的话,是……朝华长公主发了怒,遣奴来请娘娘过去。”
  长公主?许文茵虽没听说这回宫里来了哪些人,但对这位长公主倒有所耳闻,是先帝和已故皇后唯一的女儿,乃是天子的同胞姐姐。
  她不由就忆起前往行宫时,与自己同乘一车的那位贵女。
  怪道气质倨傲,穿着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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