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101次:帝少的绝世宠婚》第699/791页


她甚至想,自己今晚好像还没有洗澡,腋下会不会有味道?毕竟她今天跑了一整天,不知道出了多少汗。
想到这,她越来越鄙视自己,越来越忐忑不安,突然的伸出手,抵在他胸口。
“嗯?”饶起云挑眉看她,眸子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漆黑,让炎凉畏惧,向后退。
“对、对不起……”她蓦的举起双手,拦在了胸前。
饶起云停下了动作,像个审判者,静静的审视着她。
炎凉只觉得无地自容:“我……我想上洗手间。”
他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帮她打开了车门,炎凉几乎是逃一样的下了车。
车门开着,车内旖旎的气息渐渐转淡。
饶起云靠在车身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点点的火星在夜里像闪烁的红宝石。
他想起那个短暂的梦。
梦里原本模糊的女子面孔渐渐清晰,尖细的下巴,苍白的脸孔,和方才车里的女人一模一样。
那天,是他二十四岁的生日,正好因一桩生意来到江城。几个江城的哥们得知,非要给他办劳什子生日酒会,其实就是几个人联合起来想把他灌趴下。
他一向号称千杯不醉,那天却真有点醉意了,散场时,一个哥们神秘兮兮的将一张房卡塞进他上衣口袋:“兄弟一场,别怪哥们没惦记你。生日快乐,玩得开心点。”
他看了眼房卡背面――蜜月套房。难怪哥们一脸淫x笑,果然没好事。
他实在醉得不轻,拿着房卡就上去开门了,打算见到那女的就直接让她走人。
可是房门打开,床上空荡荡的,哪有人影?
是还没来,还是收了钱跑了?
不过都和他无关,他扯着领带进了洗手间,将门一关就开始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隐约听到一声门响。
他模模糊糊的想:大概是女方来了吧。
给他房卡这哥们,近期新开了间夜总会,听说都会把最好的处x女留着给自己人****,口味还真重!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在开门的一瞬,还是被怔住了。
面色含春的女人像无尾熊一般朝他扑过来,吊在他身上一边四处乱摸,一边喊着:“水,给我水……”
他刚洗完澡,上身还一丝不挂,赤果的肌肤哪堪女人的小手这般作弄,一转身,便将人扣在了浴室滑腻的大理石墙壁上。
“你是什么人?”
女人的背贴着冰凉的大理石,似乎感到舒服一般,如一条水蛇般忸怩的在墙壁上磨蹭着,同时仍张着口不断的重复:“水,快给我水……”
饶起云恶劣的一挑眉,拿起一边的浴室花洒,兜头朝女人浇下。
硕大的水花淋了女人一头一脚,她像只笨拙的鸭子,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饶起云欣赏完了女人的窘态,这才关掉花洒。湿透的女人已经蜷成一团,靠着墙壁坐在了地上。衬衫的衣料下,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
也许是酒意上涌,他竟觉得前所未有的诱惑。
不是没见过倾城绝色,这一刻,他却有些难以移开目光。
第1024章 这就是命运
“喂,你还清醒吗?”饶起云蹲下身,拍了拍她冰冷的小脸蛋。
如果说一开始是恶作剧,这会儿,他早已看出这个女人应该是中了什么歪门邪道的药。
夜场里私售这些药的人很多,美其名曰:助兴。
饶起云虽然看不上这些阴损招儿,不过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欲x望。
大手倏的掐住女人纤细的脖颈:“最后一次问你,什么来历?”
“唔……”女人支吾了一下,眉头皱的紧紧的,一会儿发抖,一会儿扯着湿透的衣领。
下一秒,等不及她回答,饶起云已将她横抱起来,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深色系的床单跟她散落的长发融在一起,昏暗的月色下,透明的衬衫近似于无,下面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饶起云拧了拧眉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半昏迷中的女人,幽黑的眸子深处,隐隐闪动森冷的气息。
不回答,他就默认她是酒店的应召女郎了,就算明早起来发现不是,他也会给她一大笔钱,足够她乖乖的不吵不闹。
嘶――嚓――
衬衫的纽扣四下飞散,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手滑到她腿上,毫不留情的撕开高开叉的a字裙,跻身其中。
掌心下的皮肤烫得吓人,饶起云再次确定,她是中了x药。
女人在他身下不安的呼吸着,挣扎着,潮湿扭动的身子,摩擦着他铁一般坚硬的胸口,狂烈的火焰唰一下被点着!
触手之处,酸奶一样滑腻柔软的触感,令他几欲疯狂,倏的一口,咬在她胸口上!
“啊……”女人攀在他背脊上的小手蓦的使力,然后又颓然的落下,尖利的指甲在他背上划过两道血红印子。
饶起云抬起头,皱了皱眉:“没想到还是只带了爪子的猫。”
她的不安分,勾起了男人原始的兽性,他放肆的在她胸口蹂躏噬咬着,如同狂风过境,在白皙的胸口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红莓。
他很少这么孟浪,受药物影响的明明是对方,他却比女方还要兴奋似的,异常的渴望品尝她的美味。
这个二十四岁生日,他注定要铭记终生。
他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下去,撩拨她的敏感,拉着她和他一起沉沦。她渐渐放松了警惕,像一团柔软的棉花,渐渐向他张开了身体。处子的清新香甜气息令他十分满意。
他一边揉抚着,一边扯开裤子,毫无预警的猛然进入――
“啊……”她痛得叫了起来,整个人蓦的从床上弹起坐直,紧闭着的双眼上,眉头拧成一团,指甲因为用力过度甚至抠断了一根。
他一边安慰的亲吻着她眼角的泪,一边趁她不备小幅度的动了动,她立刻夹紧了腿,紧得他倒抽了口冷气。
他甚至记得进入的时候,他的腕表挂住了她的头发,她含着眼泪轻轻的喊“疼……”,他于是停下来,摘下腕表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继续吻她。
整个过程非常的美妙,虽然她除了喊疼以外很少发出声音,套房里很安静,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这种安静却更刺激了他的神经,直到从她身体离开时,他仍有些意犹未尽,然而她初经人事的身体却经不起更多了。
他留恋的在她唇角吻了吻,像是品尝美味的食品一般,深深的嗅着她身上那股让他沉迷不已的淡淡馨香,开口问:“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唔……”浑身粘腻的女人只是翻了个身,用被子裹住自己。
他皱了皱眉,握着她细白下颌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头一次产生这么强的渴望,渴望拥有她。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占有欲吧。
女人吃痛,呢喃着回答:“炎……炎凉……”
言?这个姓氏可不常见,想必他很容易找到她。
就在这时,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
他拿过来一看,是一条短信:四哥,码头有水鬼。
“水鬼”是他们做走私生意的对海关的代称,这趟他亲自来江城,也是为了打通海城与江城两地的出货通道,事关重大,他迅速回道:“我马上到。”
穿好衣服,他再次望着床上的女人,如果今晚的事情顺利,等他再回到酒店,也许她还没醒来。如果……
他不习惯往悲观的方向想,但还是褪下来手腕上的一串十八子佛珠,亲自套到女人的手腕上。
这串佛珠是多年前一位有名望的老人送给饶家老爷子的,老爷子膝下无儿,只有一名爱女,不想她再踏入****,于是收养了饶起云做养子,接手自己的生意。这串佛珠便是连同数间地下钱庄和“贸易公司”一起交到他手上的,据说是清宫旧藏,乾隆爷赏赐给后宫妃子的,佛珠自身散发淡淡幽香,可赈灾祛邪,在拍卖市场上是有价无市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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