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101次:帝少的绝世宠婚》第700/791页


……
车厢里还残留一丝女人身上的淡淡馨香,饶起云抿起薄唇,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原来……她姓苏。
他竟然会一直以为她姓言。
在国外遇到言清纯属巧合。那次他终于摆平了江城本地的地头蛇,虽然占据了一半的走私码头,却也拼得两败俱伤。
时值年底,妹妹饶欣恬出车祸变成植物人,他一方面出国寻找先进医学技术,一方面私下里和境外供货商谈判,在等候的时间里,他无意间在马赛的广场上邂逅了正喂鸽子的言清。
当时,她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长风衣,袖子高高挽起,半蹲着身子,将谷粒放在掌心,平托到鸽子面前。
神情专注,容颜天真。
最吸引饶起云的,还是她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挂着的伽南香十八子。
他几乎被定住一般,傻傻的站在广场中心,看了十来分钟她喂鸽子。
心里只喃喃的想:“原来这就是命运。”
当初他离开江城前,也曾找过那位在酒店和他一夜缠绵的女子,但是妹妹的车祸让他不得不立即赶回海城。
后来他也曾托江城的哥们帮忙寻找一位姓“言”的小姐,却迟迟没有音讯。
第1025章 擦药油
直到他在马赛的广场上看到了喂鸽子的言清。
言清的性格单纯活泼,偶尔会泼辣撒娇,都让他联想起那夜纯真却时不时会露出爪子的小猫。
他一直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然而之后的交往并没有像先前那一晚那样干柴烈火,勾动着他的心时不时的蠢蠢欲动。
言清很聪明,偶尔卖弄小性子,却懂得进退合宜,这样的女孩会让人想宠她,他也乐意一直这么宠着,就像养了只心疼的宠物,但你却不会想和自己的宠物上床。
他承认,和炎凉的接触中,更多的是荷尔蒙在作祟。
说不出她哪里比言清漂亮,但看着她的嘴就想和她接吻,当她在他身边时,他就想压倒她。
一开始,还能装得衣冠楚楚绅士有礼,越接近,就越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
炎凉脚步错乱的走进洗手间,来到盥洗池前,狠狠的泼了自己几泼凉水。
抬起头,双颊上的绯红还未散去。
太丢人了,她竟然差点在车里就跟他……
更让她无颜以对的是,她的内x裤里湿湿的,随着走动,粘腻在腿心很不舒服。
在被他碰触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陌生的热流急速往下汇去,她之所以拒绝,也是怕他接下去会发现,到那时候,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难道这就是……欲x望么?
和夏天三年的无性婚姻,她以为自己在这方面早就冷淡得可有可无了,原来她的身体里一直潜藏着欲x望和不满足,在饶起云强大的男性气息面前,毫无抵抗的就全部喧嚣了出来。
炎凉迷茫的睁开眼,镜子里的她,眼眸中蒙着一层氤氲的雾色,两颊绯红,神态是前所未有的娇媚,就像一朵正待绽放的玫瑰。
她困惑的看着自己,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变成一滩死水,不会再有任何变化,然而当这滩死水被撩起涟漪时,却是那么的激荡澎湃,令她措手不及。
*
炎凉用飞快的速度跑到医院前的便利店买了条内x裤,再到洗手间换上。
折腾了半晌出来,没想到饶起云的车还停在原地。
炎凉轻轻的皱眉咬了下嘴唇,想起被扔在洗手间垃圾桶里的湿内x裤,不自觉的脸热起来,浑身也热。
她本来打算饶起云走了,就直接上楼回病房,谁知他不仅没走,而且就开着车门靠在门上抽烟。
炎凉低着头走过去,王森不明就理,还很热情的和她打招呼:“苏律师,回来啦?”
说完就晃了晃手上的塑料袋:“听四哥说你腰受伤了,我去帮你买了药油。”
炎凉一愣,饶起云的目光已经投向她,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朝她招招手:“过来,帮你擦完药你就上去休息吧。”
王森机智的放下袋子就找了个借口又离开了。
炎凉觉得自己像他养的一只小狗,他一招手,她就没骨气的又过去了。
“药我拿回去自己擦吧。”炎凉知道,拒绝不了他,索性直接朝他伸出手。
饶起云没递给她药,反而一手拉着她把她拽了过来。
“我说过,只要你不想,我不会再碰你。如果你还是不放心,也可以自己擦,但是要在我车里,让我看着你擦完。”
仿佛预料到她一把药拿回去,就会随手一扔忘记。
他的冷静让炎凉不安,语气甚至有一点冷淡,仿佛刚才在车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令炎凉很沮丧,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和他一样收放自如呢?
表白的是他,这会儿不以为意的也是他。
炎凉低下了头。
饶起云以为她默许了,拉着手把她带到车内,扣上了车门。
“趴好。”饶起云伸手为她解开腰间的系带,沉声说。
炎凉的身子一僵,回头看他,见他的眼睛幽深而笃定,没有任何杂质或欲念,这才放心的解开了背后的系带,将上衣下摆撩起。
撞伤部位周围的红肿褪去,瘀青也渐渐开始呈现一种暗紫色。
饶起云的眸色深了深,往自己的掌心倒了点药油,用掌心的温度使药油划开,刺鼻的问道充斥着车厢,炎凉侧头趴在座椅上,身子紧绷。
他的力道不轻,咬着牙尚可忍受,奇迹的是,在他看似手重的掌压过后,疼痛褪去,一种滚烫的酸麻溢开,仿佛能感到血液在汩汩流动似的。
她有点好奇,扭头问:“你是不是学过,手法这么熟练?”
饶起云一笑:“经常擦,擦着擦着就熟了。”
她鬼使神差的问:“帮谁擦?”
饶起云的动作一顿,意味深长的看来她一眼,随即笑着回答:“能有谁,当然是自己给自己擦。”
炎凉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和人打架?”而潜台词却是,谁敢打你呀?
饶起云仿佛听出她的意思,轻笑了声:“小时候在孤儿院跟人抢吃的,再大点就跟人抢地盘。你知道我怎么被收养的吗?因为我一个人把父亲的所有养子都打趴下了,当时最大的一个孩子都十六岁了,我那年……才九岁吧。”
他半是得意半是回味的说,炎凉先是一愣,随即竟感到鼻子一酸。
饶起云竟然是养子……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
也对,混到他这个地步,谁还敢嚼他的舌根。
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这些话,他有没有跟言清说过呢?
他幽黑的视线充满了洞察:“言清不知道。这些事没必要跟她说,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你不用太有负担。”
炎凉一怔,然后立刻移开视线。
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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