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忠犬有点甜》第132/157页


  她不及细想,便要冲到容宝金屋中将此事告于她,可却收到她二姐出门办事恐要夜里才能回来的消息,容七便有些踌躇了。
  告诉莺姨?可此事她了解甚少,若是贸然请了莺姨来,怕要抽丝剥茧说出许多事来,容七生了退意,思前想后,故还是觉得自己该再跑一趟。
  这一次,令她诧异,又是空手而归。他随意抓住一个舞女询问,对方语气却不太友善:
  “你说雅儿?她去了何处我哪里会知道?他这人向来独来独往的,我可猜不透。”
  容七听了这名字眉头一皱,总隐隐一股不安窜上心头,又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你口中这雅儿从何而来?,又怎么进入你们戏班子的?”
  那人的语气便更加不耐烦了:
  “你问我我要去问谁呢?平白无姑地抢了别人的位子,若不是背后有金主子撑腰,她哪敢如此猖狂?”
  想来这人对她也是颇有微词,容七自觉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名堂,便打了退堂鼓,再度回了自己屋中。
  在她印象中,前一世是未曾发现这般事的,这意味着事情的走向开始不受她的控制,容七不知是哪一环出现了错误,抑或她改变了什么巨大的东西,眼下的情形,就连她自己也看不清了。
  何以绿荷会重新出现在容府,何以她莫名奇怪的成为了一个戏班子中的台柱子,还得了玄皖的赏识化名“雅儿”以这般新身份重新踏入容家?
  她此行有什么目的?容七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心中隐隐的不安,也在告示着她这一点。
  也许此事交给莺姨也姑且可一试,容七思及此,便已然踏出房门,迎面而来的却是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三小姐好。” 司琴这般不情不愿地同她打了招呼。
  “你何以会过来……” 容七见着她还有些发懵,昨夜兰莺的话传入耳中,方才顿悟:
  “你是来搬东西进屋子的吧?且稍等我一会儿。昨夜我已经将屋子收拾整齐。”
  谁知司琴扭了扭身子,瞧着她有些为难,但又藏了些嫌恶:
  “小姐让我过来再收拾一番……”
  容七顿了顿,心中百味杂陈,最后还是失笑:
  “且看你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终于,在今天考完试了啊,这场考试我已经懒地吐槽了,满脸狗绝望,然后更新会恢复,但最近更新我也无法保证日更,小天使们请见谅,如今是越来越忙,我也不想为自己开脱什么,只能保证尽量更新,今天一考完试赶紧写了一章出来,然后明天继续赶稿,希望能保证更新,天知道我多想放纵一下啊嘤嘤嘤 这个考试考地太差,简直生无可恋了。


第87章 福如东海
  她忙着外出, 眼下也懒得同这小丫鬟斤斤计较,可是司琴见她要出去又说了句:
  “三小姐您去哪儿?这一屋子的东西您且不管不顾了?”
  容七答地匆忙:“我这屋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随便找个下人帮我搬走便是。”
  司琴略含不耐地回答:“可府里眼下哪里有什么多余的下人?大家都准备晚宴去了……”
  容七笑出声来,只觉得今日真是极其可笑,可笑,百般不顺, 眼下连个小丫鬟也不大听她的话了:
  “你不是还在吗?怎么, 还得劳烦我亲自教你怎么搬东西?” 她今天是有些许烦躁了, 说出的话也比平常要严厉些。
  司琴这方瘪了瘪嘴不再说什么。
  恰逢吉祥走了进来, 瞧见司琴不声不吭地收拾着容七的东西面色一沉,想也不想编走过去,将东西夺过来:
  “小姐这床金丝蚕被可是当今圣上亲赐的御品, 总共就两床,老爷一床小姐一床, 岂容你如此粗鲁对待?若是坏了这纹理, 你且能担当?”
  “这?金丝蚕被?三小姐的屋中什么时候……”
  吉祥又板正了脸:“真要上房揭瓦不成?区区一个小丫鬟哪能识得好东西?”
  司琴不服气:“你不也是区区一介小丫鬟?则能如此说我?你也不看看我主子是谁――”
  “是谁?莫不是那慈和宫中安享晚年的皇太后?我见你这般猖獗, 怕是没什么能入的了你的眼了。”
  “你!”
  司琴脸皮薄, 竟被说地受不住了,将手里的“金丝蚕被”重重一仍,气呼呼地出了屋子。
  吉祥追出屋去:“哎, 你方才那一下我可记住了啊,改明儿我得将被子拿去好好检查检查,若有什么差错可唯你是问!”
  只听一声,重重地跺脚声作为回应。
  吉祥笑得弯了腰, 不小心将那金丝蚕被给拖到了地上,容七收起眯眯笑眼,咳咳咳几声走过去,背着手,佯怒状:
  “哎,我这金丝蚕被怎滴被你给拖到地上了?竟敢随意糟践圣上亲赐的御品,该斩!”
  吉祥叹了声气,自顾自地收拾着容七屋子,低喃抱怨:
  “这寒冬腊月将至,哪里有什么猖獗的冬蚊子?一听便能懂的事儿,何以老爷却……”
  她气呼呼:
  “就如方才那个小丫鬟吧,丫鬟不像丫鬟,见着主子竟还这般没有教养,依我看,平日里也是个没少做坏事的主儿,当真狗仗人势。
  小姐,我知晓你内心是不想同她计较,可凡事都有个得寸进尺的道理,您越是迁就,她就越是不以为意,怕是迟早要爬到您头上了,就比如您先前那个丫鬟吧,听说也是因着这事儿被赶出了府,您啊,可得多上上心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容七放才想起自己要去做什么,走到一半,又听吉祥困惑地道:
  “您这是又要去哪儿?晚宴马上就要开始,莺姨也忙碌着要安排人入座,奴婢奉命,是特地来请您的,哪想能瞧见这一出。”
  窗外明月高悬,竟也不知不觉入了夜,容七苦笑一声,只觉今日委实太好笑了。
  “对了,小姐,奴婢还有一句话要讲,先前同你有些过节的那位主儿也在,不知受了谁的邀约前来,就连老爷也吓了一跳,忙安排了个上北位供之,您可得小心些。”
  如此这般,倒真是坏事一箩筐了。
  行至那挂满红灯笼的,明亮的走廊,一路繁华相送味扑鼻,容七也这么匆匆忙忙地走到了设宴的院中。
  她在半路又瞧见几个下人将一些贵重礼盒搬入屋中,想来也是今日做客的朝中老友所送。
  容七摸摸地入了场,环顾四周,来的人并不多,并无多少达官显要,她爹在这方面算得上清廉,爱钱,却不奢靡滥交。
  也正是因着这寥寥几位官人,方显得在那之中的玄凌,多么的与众不同。
  依照他爹的性子,是万不会请玄凌前来做客的,从这堂上,其余几位大人们些许尴尬的神情也能瞧出。
  容家人中,能真正请的玄凌来的,也只有她大姐一人了。
  但他既然来了,容长泽自然也不能亏待,安排了个响亮的位置,足见得其地位之超然。
  而容家人中,能真正请的玄凌来的,也只有她大姐一人了。她大姐果然在场,脸色今日看着也算红润,不似以往般惨白,一袭雪纱白衣在身,更显得楚楚动人,眉间微蹙,娇柔可怜。
  可有一点却很异常,容清漆与玄凌却坐得甚远,不知是无意为之还是有意避嫌,两人这一路上并无什么交流。待容七发现坐在她大姐身旁的人是谁时,又是小小地吃了一惊。
  他也看见他了,或者说容七自一进场,便已经感知到他那落在自己身上虽不炽热但却如影随行的目光,这让她突地脸一红,忙咳了几声入了座。
  容清漆与容阿呆身旁正好留了一座,她能感觉到小孩落在她身上略微带着期盼的目光,可容七却笑地悻悻,非得等到一位晚到的贵客讲那位子给收入囊中了,这方装腔作势地坐了下来。
  她也存了些小心思,中间隔了个人,总不至于太过难堪。
  而在她这番思索位子的间隙,晚宴已然开始,先是厨娘们身着整洁素衣有条不紊地为他们上着菜,因着人多,且菜品繁杂,光是上菜这一项也花费了近小半时辰。
  厨娘们忙碌一整天到辛苦容七是知晓的,同时也为这些菜注定被倒掉的下场感到惋惜,这般晚宴也好,集会也好,食物向来为其次,最重要的乃是个牌场与形式。
  她容家本欲简简单单办个家宴,可如今因着几位不期而遇的贵客,却硬生生地变成了一场名利场,首先便是这牌场二字。
  容器位置还算显眼,但因着她身边的人更为显眼,因而她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她向来对这种宴席无甚好感,眼下也只管埋头吃着眼前饭菜,并不参与其中。
  按例,首先要做的便是堂下诸位对这寿宴主人公――容长泽的贺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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