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忠犬有点甜》第94/157页
容七的胸膛起起伏伏,极为痛苦,她感觉到他朝他走过来,还得□□转过头去,厉声呵斥:
“不准过来!”
许是明显感受到了容七此刻不加掩饰的愤怒,小孩停了停,再没有往前,只在不远处脸色忽明忽暗地看着她。
可他不过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按捺不住地要朝她走来。
“不准过来!” 容七这次再说,许是因着身子不适,气力小了许多。
容阿呆眼睛几不可闻地一眯。
只因他瞧见了,容七终用了那般无奈的,淡漠的,却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怒吼更足以表达她绝望的眼神望着自己。
这下,可真是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天三万的任务完成了……但是不太完美,因为或多或少存在赶稿的嫌疑,也没有那个精雕细琢用心地修改,事实上我在写最后三千字的时候已经到了绝望的地步,这三天真的黑暗,课多,从早上到晚,掐着一点点时间在那写写写,三天都没午休
啊!!为了不吵到室友还出去打字,算是无所不用其极,幸好呢,总算完成了。
但是质量尚缺,所以我会在余下两天精修一下,PS:
在此特地向小天使们道个歉请个假,余下的周四周五估计无法按时更新,这三天更新三万真的把我榨干了,现在脑子都是懵的,打算趁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捋捋思路大纲,改改文,存点稿,而且情节到了这儿也算开始新篇章,大姐也该出来了,剧情也要有所突破了,所以我要好好想想改怎么写了,然后我会放防盗,会有提示,然后替换了也会提示。
么么哒,希望诸君体谅爱你们。
第56章 (已换)容宝金的聪明之处
这日, 国公府迎来一位贵客,且点名要找的人乃是容二小姐容宝金,待她妆容精致衣着得体地来到大堂外,瞧见来人后,一向冷静自持的面容亦浮上一丝讶色。
容宝金欠身问好,得体大方:
“小女容宝金, 见过皇甫将军。”
心中却纳闷, 何以这声名远扬的镇北大将军今日会来到她容家, 且要见的人还是她, 且不说容家与皇甫家现如今这不尴不尬的关系,就算是容宝金同皇甫司文的个人交情,也没有到这般地步。
如此身份显赫之人今日既是前来, 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兰莺亦瞧见他了,总归想起皇甫靖不清不楚退婚之事, 脸色自然不太好, 说出的话便要刺人些。
容宝金心中又惊又喜, 心想莺姨平日里可不是这般鲁莽冲动的性子, 这可全都是为了她,为她打抱不平来了,于是她这厢好生安抚了兰莺, 方才对着皇甫司文做了个请的手势,以便择个好地方共商要事。
她向来得体且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地,没有一昧地对着他皇甫家人仇敌相对, 也没有捧他臭脚,皇甫司文对于容宝金的印象也不错。
自家儿子前些日子做的那些个荒唐事他也听傅蓉说了,即使是自家那看人挑剔的很的夫人也对容宝金称赞有加,今日皇甫司文一看,果真如此,容宝金大抵是符合了他们夫妇对于儿媳的一切期盼了,可自家混账小子不喜欢,且还是那般坚硬的态度,他们也没办法。
眼下对着容宝金,他眼里也盈满了称赞,当然,遗憾也上一方面。
即使入了书房关上了门,自然也该谈那该谈之事,容宝金差人为他们跑来一壶茶,竟是他平日里最爱喝的普洱,且那丫鬟出门时还将门给虚掩着未曾关透,这一细节又让皇甫司文对着眼前这个妙女子刮目相看了。
他们虽有要事商讨实属问心无愧,但终归是孤男寡女,容宝金亦尚且待字闺中,这一扇门一关紧了,落在他人眼中保不准会滋生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蜚语,可容宝金却极其心细地想到了这一点,这么个小细节,既是照顾了他们的名声,也起了保密的作用,实乃一箭双雕。委实叫人拍手称叹。
可惜,可惜,这般聪明妙女子若能陪在生性鲁莽单纯的皇甫靖身边,该是巧妇配拙夫,不可多得的缘分才是。
皇甫司文忍不住一番感叹后,也总算开始谈正事来了。
他细细抿了一口茶,几番回韵后方问道:
“我曾听贱内提及,说我皇甫家在东郊的那处马场现如今是在容姑娘手上。”
容宝金心想,皇甫司文此番来,为的果然不是那一般等闲事,却不想是为了她手中那处马场而来。
“确是如此,那处地方选址好,里头的马儿更好,一匹匹地不输当年功勋卓绝的战马,而这,幸得皇甫将军将其照料的很好,宝金现如今只不过坐享其成罢了。”
在未知晓皇甫司文的来意前,她理应以静制动,不该多说的话便不说,毕竟多说无益。
皇甫靖听罢面色一丝得意:“东郊那处马场可是我皇甫家众多马场中我最为中意的一个,里头的马儿哪一匹不是质量上乘?容姑娘也是好眼光,竟能一下便选中个最好的。”
容宝金粲然一笑:“皇甫将军过奖,不过你情我愿罢了。”
她这话乍一听并无他意,可若仔细一听,便能明白容宝金这话里的意思,所谓你情我愿,便明摆着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不存在她容宝金趁火打劫强取豪夺的意思,纵使皇甫司文欲从她手中收回那马场,至少她还站在明处,是有理有据的那方。
她说这话其实也是为了试探皇甫司文,且看这位在战场上鼎鼎有名的将军是否只是同皇甫靖一般,空有一身武力。
他若是个粗野莽夫没听懂,那自然极好,而他若是智勇双全听懂了,那容宝金也能约莫摸出他这行的目的所在。
而再看皇甫司文显然是后者了,只见他微愠,沉声问:
“容姑娘这话是暗自我皇甫司文出尔反尔,欲反悔抵赖了?”
容宝金浅浅一笑:“多一层思量也是好的。此事全在皇甫将军手中握着,宝金不过逞逞口舌之快罢了。”
好,竟也不辩解,竟又将问题问题抛给了他,皇甫靖不由地赞叹,当真妙女子也。
聪明人说话,向来也不用拐弯抹角,皇甫司文首先做的,便是给容宝金一记定心剂,给她足够的筹码:
“你且放心吧,我皇甫司文向来信守承诺,这马场现如今是你的,日后也是你的。”
容宝金要的便是这句话,眼下如此拐弯抹角地求来了,自然松了口气,毕竟皇甫司文若非要将其收回去,她也没办法。
既然双方利益已经达成,那耽搁了许久的正事,也还说出来了。
“容姑娘是个聪明人,那我也不载绕弯子且直说了。”
“皇甫将军无须客气,只管只说罢了。”
皇甫靖清了清嗓子:“其实我这次来,虽不是为了收回马场,却也算是为了马场而来。”
若不是因着这个,皇甫司文也无需一开始便说这么多围绕马场的话了,容宝金早有准备,眼下也放下了茶杯细细听他道来。
“我此次归京,一是为了让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好好磨练磨练,二来,也回来陪陪亲友。而第三,却也是为了大庆与北疆小国近期即将爆发战乱一事招兵买马。” 皇甫司文说到这儿眉头微皱。
容宝金问:“我倒是听闻近年来北鹤时有动静,可是与这件事有关?”
皇甫司文却摇摇头:“非也,此番我军正在暗自对抗的,并非北鹤,北鹤近几年来虽有些浮躁,但面上还与大庆相安无事,那要起兵造反的,却是与北鹤隔着好几座大山的夏丘国,不知你可听说过?”
“夏丘....尚有耳闻” 容宝金顿了顿;“要说这夏丘国自古一来都是大庆的附属国,地位低微,且土地稀少人烟稀疏。
可近几年来夏丘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全然利用了夏丘多山的地形,大力发展茶叶,药草业,且产出的茶叶与草药质量极高享誉众国,近几年来故发展势头凶猛,各方面实力上了一大截,只是光如此,便要同地大物博的大庆相抗衡了?”
容宝金摇摇头:“实非明智之举,战火一旦点燃,少不了人民伤亡,颠沛流离,无论是对大庆还是夏丘,都是两败俱伤。”
皇甫司文对她越发欣赏:“我也这么觉得,可夏丘王却一意孤行,早在月前已经在大庆与夏丘的交接处虎视眈眈地派重兵驻守,且还有了支营驻扎的势头,看来是铁了心与大庆一战,我思虑夏丘王许在等着山茶采摘季节过了,放痛痛快快地与大庆来这么一战,不过半月的时间,恐怕这一仗是在所难免了。”
容宝金思忖半响,问:
“皇甫将军可是要向我买马?”
“容姑娘果然聪明。” 他捋了捋嘴角胡须,有些若有所思:
“现如今战事即将打响,招兵买马之事也耽搁不得,实不相瞒,容姑娘慧眼识中的那处马场便是先前我军中很大一部分马匹的出处。
那马皆是我亲自挑选,特请了专人每日训练,与战马委实无异,为的便是日后大战打响以备不时之需,现如今阴差阳错地落入了容姑娘手中,我亦实在没了法子,今日特才冒昧打扰。”
“原来如此....” 容宝金又道:“既是买马,那敢问皇甫将军,这市面上一匹这样的战马价值如何?”
容宝金暗叹一声,平日里她看过不少书,其中不乏些交你如何在商场浮沉的那些个经商之道,想不到今日还能派的上用场呢?
皇甫司文自然心觉憋屈,憋屈明明那些马儿原本属于自己,若换在以前,需要多少马儿只需遣人送来便是,要多少有多少,哪里像现在,还得再花钱买回来,但这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自然凡事都得按照容宝金的意思来。
皇甫司文报了一个数额。
容宝金其实对这市场了解不多,眼下这数目听起来也没什么感觉,但她也自有她自己的法子,容宝金并不是个得寸进尺之人,也约莫猜到了皇甫司文心中难免愤愤,这马儿啊,可不能真的照了市场价卖出去,若拂了这大将军的脸面,之于双方都没什么好处。
“现如今大庆有难,我等弱女子虽不能上阵杀敌一展爱国之心,也能做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这样吧,皇甫将军方才的数只管砍下一半来,也算我容府对这场战事出的一点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