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忠犬有点甜》第95/157页


  她虽不知道这数字代表了什么,但如此这般说辞也总不会出错就是了,既缓和了皇甫司文,也算是狠狠进账一笔。
  这经商之事啊,她终究还刚入门,可万万狮子大开口不得。
  皇甫司文爽快地应了下来:“多谢容姑娘了,既是如此,那明日我便亲自去马场选马,三日后,便启程回军营。”
  “且慢” 容宝金顿了顿,若有所思:“宝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啦~作者君满血归来!!! 我决定换一个地图,然后大姐又要推迟出场了嘤嘤嘤。周末愉快亲爱的们~晚安。


第57章 (已换)新的主仆
  “请。”
  “宝金别无他求, 只愿皇甫将军这一次启程去往北疆能带上我一起,由我亲自将这批马儿安全地送到军中。”
  皇甫司文略显惊讶:“也不是不可....只是你当真确定?莫非是为了靖儿?”
  容宝金灿然一笑:“宝金自小对北疆便怀了不少想象,这次也打算亲自去看看,至于皇甫公子,我与他也算得上友人,也可以去拜访一番。”
  皇甫司文自然应允, 此事便如这般有些仓促但也顺理成章地定了下来。
  这么大一件事, 自然要同容长泽与兰莺相告一番, 后两者对于此事的态度也可谓大相径庭, 一个极为反对,一个含含糊糊。
  同身为女子的兰莺,自然是极其反对的:“不行!北疆战事即将的打响, 如此兵荒马乱危险的地方,你一个弱女子去了该有多危险?不行。”
  容宝金只得耐着性子同她解释, 说自己此行前去并非住在军营中, 而是住在临近一座小城前, 与军营隔着一段长长的距离, 且还说了,自己这一行一是为将战马安全地送过去,二也最重要的, 是她欲借此机会四处游玩一番。
  “胡说,我还不了解你?你如此爱惜自己的人,怎么会趁着如此混乱的时候出去走走瞧瞧?你且告诉我,宝金, 你是不是担心皇甫靖在军中会出什么事这才....”
  容宝金无奈一笑,但也不辩解,事实上她对于皇甫靖的近况也算好奇,兰莺所说的并不无道理。
  而容长泽,却并不像兰莺那般毫无缘由地反对,只说自己要做个开明的父亲,儿孙自有儿孙福,若是容宝金坚持要去,他也乐的支持,最重要的还是她自己高兴罢了。
  可兰莺显然不买他的账,略含恼怒地呵斥:
  “行了姐夫,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你怕是眼下还未放弃借以宝金同皇甫靖的婚事拉拢皇甫将军的念头吧?你且还盼着宝金这次前去北疆与皇甫靖旧火重燃?难道宝金的身家姓名,比那所谓的名利更加重要?”
  容长泽讪笑两声,也晓得她是真的置气了,忙嘿嘿嘿陪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在你心里便是这种人?宝金的性命当然重要了!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疼爱了?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啊。兰莺~”
  可兰莺这次显然是对他寒了心,硬了脾气背对着他别过身去,许是太过气愤了,突然说了句:
  “你这辈子,除了姐姐,哪里真心待过他人?”
  容长泽脸僵了一下竟不再说话,容宝金当下察觉出屋子里气氛尴尬,便站出来两方安慰着,首先便是将她爹给好好安抚一番,好不容易将那尊活菩萨送进屋了,她这才松了口气,全力劝导兰莺了。
  都是女儿家,说起话自然也交心的多,方才因着容长泽在场她那些未来得及说出来的话眼下也一股脑地,推心置腹地同兰莺谈了谈,她本就极会说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到了最后,原本誓死也不同意的兰莺也微微动容,容宝金见事情成了一半,方又赶紧凑上去好说歹说,再三保证自己的安全,自己定平安归来之后,兰莺终于同意了。
  她也方送了口气,兰莺这边想到了什么又问道:
  “你这几日可见着老三了?”
  容宝金想了想,摇摇头。
  前些日子还精神活泼的老三这几日的确萎靡不少,她猜测这事恐与前几日绿荷一事有关,但具体事实如何她也无从得知。
  “哎,那孩子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把自己闷在房里一声不吭了,怕又是有了什么烦心事,这才又这样了呢?莫不是真与她那离家出走的丫鬟有关?想不到我们七七啊,还是个重情重义地好主子呢,我看啊,是时候该给她置个新丫鬟,解解闷了。”
  容宝金笑了笑,望了望远方不予置否。
  这时,却听屋中一声有气无力的呼喊:
  “二姐....”
  定睛一看,可不是方才她们还热火朝天讨论着的容七嘛,只是这人前些日子还好端端的,眼下怎么如此憔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又在枉顾糟蹋自己了。
  “二姐,你要出远门?” 眼睛不像眼睛鼻子不像鼻子的人行尸走肉般地,挂着硕大的眼圈执起她的手嘤嘤期盼,双目无神浑浑噩噩的模样煞为吓人:
  “二姐,你且带着我一起去吧,七七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怜兰莺,这边好不容易接受了容宝金即将去往那危险之地的事实,眼下又来一个。
  可这一次,她反对的声音却要弱小的多,没说几句,便欣然应允了,容宝金问她,她故道:
  “我们家这小顽童老三啊,无论去了哪儿可都受不了什么委屈,向来只有欺负别人的命,再而说了,宝金,你以为我这会儿说了不,便真能拦得住她?”
  这话真说到点子上了,对于容七,兰莺还是十分了解的,故才有了这么一出。
  “且有你在,你向来管得住她,我也放心。你们姐妹二人这一趟在外头,免不得没有在家时舒坦,彼此相互照应着,也能苦中找找乐。”
  她这番话,竟也不自觉地泪了容宝金的目,兰莺并非她们生母,这么些年却为了照顾她们三姐妹终身未嫁,极尽心力地带她们三姐妹,竟从来都一视同仁一碗水端了平,要知道,这一点容长泽都未曾做到。
  莺姨为她们奉献了一生,此事怎能不叫她动容。
  这时兰莺又说出了另外一个困惑:
  “你们这一行总不能只有两个弱女子罢?府上家丁众多,护卫也不少,不行,定要选上几个去,以保证你们的安全,路上虽有皇甫将军护着你们,但总归不姓容,免不得不会尽心。”
  “莺姨放心,宝金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早已将最好的人选备齐了,这人功夫高强,有他在,莺姨只管放一百个心就是了。” 容宝金抿嘴一笑,了然于心。
  而正如应了她的话似得,原本空无一人的门外突然多出了一高大威武的人,那人虽着府上家丁衣裳,却未曾将腰带系紧衣衫懒散,嘴里叼了根小草有些吊儿郎当的意思:
  “奴才这一路上定护得二小姐,三小姐安全,还请主子放心。”
  “江衡,” 容宝金忽然唤他:
  “我叫你选几个人随同,你可办妥了?”
  江衡自信一笑,慢条斯理地眨眨眼:“自然办妥了,就等二小姐差遣,个个身高七尺有余人高马大的,包您满意。”
  容宝金满意地点点头,复而又道:
  “那好。” 她对着达礼点头示意:“将人带上来吧。”
  达礼恭敬地应了一声,不一会儿,果见她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手臂间夹着一个人,那人被带进了屋,抬起一双有些泛青的眼,一张染了白的唇,即使身子极为难受,此刻也不忘恭敬地向着容宝金行礼:
  “吉祥见过二小姐,三小姐,莺姨。”
  容七听到吉祥这两个字总算有了些反应,望过去,四目相对,两双乌油油的眼睛相互凝视,画面莫名带了些滑稽之感。
  容宝金见了面前这一大一小一主一仆如此滑稽像不免发出一声轻笑,对着吉祥道:
  “从今日起,你便是三小姐的贴身侍婢,眼下三小姐出远门,你便也一起跟着照看着。”
  此话一出,那两位当事人无不面露讶色,吉祥最为机灵,首先反应了过来,虽声音虚弱的,但也用了心的说了句:是
  而后她又跪倒在容七脚下,毕恭毕敬:
  “吉祥从此便是三小姐身边贴身丫鬟,还请您尽管消遣。”
  容七有些浑浑噩噩,悻悻地点点头。
  容宝金这才摆摆手松了口,对着达礼道:
  “将吉祥扶回房休息,她已三日未进食,此刻禁忌油荤,你叫厨娘熬些小鱼片粥送去。”
  吉祥虚弱地致谢:“多谢二小姐。”
  此事便这么定了下来,事后兰莺方想起,容宝金俨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早就料定她会同意这件事故才如此游刃有余呢。
  哎,她这外甥女啊,太聪明也真是不好。
  在那之后又过一日,皇甫司文果然来选了一批体格雄壮质量上乘的马,双方协商下,故决定于两日后出发,前往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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