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金堂(嫡幼子)》第47/114页


  “少爷说的是,”墨书道,“像去年那样热,秋老虎翻了几回脸,到了秋闱那几日,却偏生冻得人不敢脱下棉衣,听说去岁秋闱过后,医治风寒的药都卖得断了货。”
  金堂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出门去,叫等在外头的青梅给自己做最后的调整。
  金堂见青梅站到一旁,才道:“今日我出门去,你在家也无事,不如同他们一道出门转转。”
  “都听少爷的,”青梅笑了起来。
  金堂想了想,同玉书道:“今日我外出做客,没什么事情,你跟着青梅去,她们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又不好叫男仆贴身跟着,你一同去,总要好些。”
  玉书和金堂一般大,连少年都算不上,有他跟着,在中间跑腿传话,免得有人说嘴。毕竟青梅年纪渐长,再过段时候就该说亲了,总得顾着她的名声。
  玉书忙不迭应了下来,道:“我跟着青梅姐姐出去,这一路上都不用停嘴了!”
  “放心,少不了你的,”青梅轻轻刮了一下玉书的鼻子,才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金堂领着墨书出门,在前院等了片刻,才同爹娘一起出发,往张府而去。
  在前往张府的路上,徐氏同金堂道:“如今在涂州陪着张学士过年的,是他的长子一房。皇上圣恩,张大人如今任着帛州知州,帛州与涂州相邻,他平日来回也便宜。”
  “如今二月中,眼看就是县试,张知州想来没空来涂州,”金堂道。
  “只是县试,”谢父看了金堂一眼道,“要想叫一地知州忙起来,童试可还不够,起码得院试往上,大抵秋闱时,他是走不脱的。”
  徐氏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刘姐姐信上说了,这两日张知州一家,也刚巧在呢。”
  刚巧?金堂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多巧合的事?张知州就算不用忙县试,却也不至于这样清闲。
  想来今日这拜访,是有用意在的。
  “娘,”金堂喊了一声道,“你和爹跟张家是有什么默契?”
  徐氏面色不变,温和道:“张知州的小女儿英娘与你年岁相仿,你可以试着一道玩一玩,若脾气不合,便什么事也没有。”
  金堂闻言了然,却促狭道:“那我便只做不知,娘你方才什么也没同我说过!”
  “随你,”徐氏先立了规矩,“那是妹妹,可不许胡闹。”
  “娘且放心就是,”金堂心道,还不知道张知州是个什么想法呢,娘你考虑这么多,万一人家不乐意,那还不如我只做普通玩伴相处呢。
  谢父听见人声渐渐少了,撩起帘子看了一眼,道:“就要到了。”
  徐氏与金堂默契收声不提。
  马车一路行到张府门前,递了帖子进去,很快有人开了侧门,让马车进去。
  金堂打头出了马车,并没叫抱,只搭着小厮的手跳了下来,又转身去等谢父和徐氏。
  待三人俱都站定,便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为首的正是一中年男子,手中还牵着个梳着双丫髻的粉衣女童,脸色红扑扑的,正好奇的往这边看。
  作者有话要说:  封面换了哟,宝宝们发现没?封面的小人是专门求了画给金堂的人设嘿嘿,画手和封面都出自画画的二水,气泡创意来自于读者阿堇比心心。
  今天突然惊觉,离2020还剩三个月了,于是我立了个flag,今年除夕前,我一定完结正文!虽然基友都打击我说不可能,但是不想拖过年的我,还是决定试一试。
  打个商量,不如之后宝宝们催更都告诉我还剩几天好不好,倒计时总显得更有紧迫感。
  安利一本小伙伴的古言
  《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by黑子哲app没有传送门,宝宝们可以直接搜索《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或作者【黑子哲】加收藏呀~鞠躬!――――――文案:上一世的苏皖,未婚失贞,狼狈至极,最终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后,她抱着儿子去了景王府。  景王楚晏,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却偏偏冷淡禁欲,被誉为京城最寡情之人,多少贵女削尖了脑袋想成为他的侍妾,他眼皮都不带掀一下。谁料,他却突然要成亲了,娶的还是那个声名狼藉的女子!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茶余饭后,每个人都等着看好戏――单凭一个孩子就想拴住景王?当真是痴心妄想!  然而一年又过一年,景王依然被栓得牢牢的,吃醋狂魔始终在线,连她多看儿子一眼都不行!苏皖不仅没被休,还宠冠京城!――――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偶然相遇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小新 98瓶;小爷吃包子 2瓶;B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四章 谢家金堂
  “你是谢家的谢闲。”
  谢父与徐氏被张知州引着走在前头, 金堂和女童落后半步,自然被丫鬟小子簇着,离得渐渐远了。
  此时金堂听见女童带着几分笃定的声音,偏头看去, 点了点头道:“是我。”
  她双手交握在一处, 两手的食指却无意识的胡乱勾着, 瞧着还颇有几分紧张的意思:“我叫英娘。”
  “你好, ”金堂并没直呼英娘的名字, 也没上赶着叫妹妹。
  又走了几步, 英娘才忍不住悄悄凑近了金堂道:“我从前见过你的。”
  等金堂惊讶的看过来时, 英娘又红了脸, 不肯再说, 快走几步, 牵上了张知州的手。
  我见过张英娘?金堂想了许久,只能猜是不是从前去张家赴宴时有过一面之缘, 只是自己那时并不过心,便不记得了。
  金堂的疑惑持续多久, 因为他们已经到张家的正院了。
  张学士与张老夫人亲自迎到了院门口。在两人身边, 站着张知州夫人和他们的次子张松年,今年十二,这却是个熟人了。
  行完礼后,前头几个大人寒暄,金堂则在一旁和张松年挤眉弄眼。
  徐氏瞧见,不由轻轻拍了金堂一下,同张老夫人道:“都是叫我给宠坏了,出来做客也没个正形。”
  “金堂正是活泼的时候,你可别拘着他, ”张老夫人却高兴的很,又指着张松年道,“松年这几日被他爹紧了皮,也不敢闹,我这里安静的不像话,可巧盼着金堂来了,我家里这个皮猴子,也现了原形了。”
  “哪儿是紧了皮,我可听话着呢,”张松年不满意道,“我今儿就是为金堂来玩高兴的,不然您且瞧着,过会儿大哥下学回来,必然也要来的。”
  “松年,”张知州皱了皱眉头,只喊了这么一声,便见张松年立刻收了脸上笑容,垂手而立,活像个鹌鹑。
  得,这老子和儿子相处,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金堂瞥见张老夫人不高兴的瞪了张知州一眼,没说什么,想必是碍着他们一家在这儿,不好开口。
  金堂跟着众人往里走,悄悄在后头拉了张松年一把,两人慢慢走在最后:“你哥去了学堂,你怎么不去?”
  张松年苦着脸道:“我爹说我性子跳脱,不肯叫我在涂州,如今我在帛州念书,只哥哥陪着祖父祖母。”
  金堂闻言,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道:“从前你不是还嘲笑我听总我爹娘的吗,怎么如今,你怕你老子怕得像个鹌鹑?”
  “我那是怕吗,”张松年立刻道,“我那是尊老,免得把他给气出毛病来,到头心疼的还是我自个儿。”
  张松年答完,两人俱是一愣,这话听着可真熟悉。
  金堂强忍住笑出的眼泪道:“这可是我的原话,你要照搬,成,给钱吧,一个子儿,承蒙惠顾,欢迎再用!”
  “走走走,穷得你,连一个铜板都要,没有没有,”张松年说着,一巴掌拍在金堂伸出的手上,自个儿也笑了。
  张松年探头往前头一看,长辈们早已进屋,他索性没再跟着往里走,拉了金堂去廊下叙旧:“我听说你来涂州是为了考试来的?你不是说你绝不念书的吗?”
  “我还能拧得过我姐夫?”金堂倒没什么食言而肥的羞愧意思,反而得意道,“我这才学了大半年,先生就敢叫我下场了,你可小心着,说不准明年院试,我名次比你还高呢!”
  “你好大的口气,”张松年半点没把金堂的威胁放在心上,“想追上我,你起码得先过了童试再说,要不然,明年贡院门口,我可不等你!”
  “谁要你等我,说不定还是我等你呢!”金堂说着,又问,“你在涂州能呆几日?”
  “呆不了几天,”张松年遗憾道,“只怕没法送你进贡院,再写信回去叫那群小子瞧个新鲜了。”
  “进贡院而已,有什么新鲜的,”金堂无聊的摆弄着腰间玉佩。
  “旁人是没什么好新鲜的,可你是谁,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谢闲啊!”张松年冲着金堂挤挤眼睛道,“你是不知道,打从你谢家分家,你跟着你爹娘去了颍州,京中有多少小小姐揉碎了手里的帕子。”
  “得了吧,你这话说的也太过了,”金堂翻了个白眼自嘲道,“才多大呀,就能知道揉碎帕子了?我可是谢家的小儿子,除了钱一无是处,能看上我只怕是开了天眼。”
  “还能有你这么埋汰自己的,你是不知道,就我们家……”张松年顿了顿,才继续道,“听说来的,就有好几个小姑娘悄悄送你到内城口呢。”

当前:第47/114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