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爷死开》第37/78页


  这酬谢筵,身为相爷自是不能不出席,而相爷夫人更是不好缺席。宇文玨虽把陆无双关入宗祠,但到时必会想方设法把人带去宫筵。
  到时在皇宫之中,众大臣与皇室俱在的情形之下,若陆无双与陆奎被人捉奸在场......一切可就精采了。
  非但陆无双与陆家,宇文玨想必更是讨不了好。诗画会上他能眼睛不眨的设计陆无双,那是因为陆无双那时与他毫无瓜葛。  
  只是此事想著简单,实行起来却是困难重重,比陆无双陷害她还要再难得多了。还有半月有馀,她必须好好筹划一番,第一步,便是先让自己想办法混入宫筵之中。
  第二步,她必须拉几个盟友,颜赫是万般不会允许她如此下套的,她爹死板一根筋儿,再恨一个人都不会从背后陷害,她必须自力救济想方设法找到盟友。
  王宽和。
  这也多亏了第二世的宇文玨,她才想到此人。王宽和是先帝前太子岳丈,当初曾与陆家合谋害死国师,后来也曾搭把手与太子及陆家一道坑害了十馀名官员,诬陷他们谋反,宇文玨便是其一。后来才有了那么多事。
  几年后,她被迫为人妾,太子一脉也在宇文玨的主导之下遭到清查,陆家过河拆桥把一切推到了王宽和头上,王宽和气愤不过,找上宇文玨及八皇子投诚与寻求包庇,惨遭陆家报复,不久后八皇子顺利即位成了正雍帝,大赦天下时王宽和才获得平反。也就是那时宇文玨开始与陆家不对付。  
  这王宽和倒是好运气,生了一堆女儿,当初将另一名女儿嫁给了弱势的八皇子作为最小的侧妃,后来成了正雍帝最宠爱的王贵妃,父凭女贵竟让他又爬了上来。但被陆家与宇文玨卡著,他仍旧止步于内阁之前。
  但凭著王贵妃母家的身分,宫筵自是少不了王宽和一份。
  这人对陆家与宇文玨有著新仇旧恨,想必拉拢到同一阵线并不难。
  “二娘,那陆无双如此待我,不好好回敬几番玉儿心中郁结难解。”如玉拉著沈秋娘的手,温颜软语求道:“二娘,等爹跟爷爷帮玉儿讨一口气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何况那苦头不真正落到陆无双身上玉儿也无法解气,您便帮帮我罢。那宇文府,真不是人待的,尤其陆无双还常与宇文老夫人串成一气......”
  沈秋娘听见宇文老夫人,立刻变了几番脸色,又见如玉如此可怜模样,咬牙道:“二娘明日便动身去别庄探望你娘,说动她同你爹一起参与宫筵,到时你同你娘一道出席,也没人能禁止你进去,就是多少要受点非议了。”
  如玉喜道:“谢谢二娘。”
  沈秋娘拍拍她。“你也同二娘一道去吧。你娘虽然在别庄,却也是极担心你的,修养之所都从浣南别庄搬到雍京近郊的汤泉庄子了,便是想著离你近些,也没少上护国寺替你祈福。”
  如玉轻轻点头。
  这时,七管事过来通知颜凛下值回颜府了,颜家的老管事过来通知她们到斜对街的颜府一同用晚膳。
  “爹呢?”
  “在围场呢,还要十日有馀才出来。你爹擅离秋猎围场,那日他见相爷急走,不知相府发生了何事,转头跟著开溜了。你昏过去后官家派来的人就到了,他只得跟人回围场请罪去了。如今也不知是何情形,只听说与相爷两人都被罚了一年俸碌。”
  如玉心头一热,嬉笑道:“还好侯府也不靠爹的俸碌过活,靠的是二娘呢。”
  沈秋娘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你啊。”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如玉的面色好半晌,终是放下心来。
  一切比预料的都还要好得多。
  据藏锋前几次回报过来的消息,言曰如玉镇日郁郁寡欢,病了好好了病,身子与情绪都欠妥,没几分求生意志,怕是要撑不住了。
  没想到前几日出了这重大变故与转机,如今人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且瞧著她精神饱满,眼底燃著坚定的信念,踌躇满志,就连抒发发泄也是极为正常的抱怨,不迁怒不怨天尤人,也没有将过去受到的委屈转化成愤世嫉俗的理由,沈秋娘又是放心又是心疼。
  “二娘?”
  如玉唤了沈秋娘一声。
  “我们走罢,爷爷他们该等得急了。”她还等著去向爷爷讨来藏锋几人呢。
  陆奎那边,她想演一出陆家走狗烹的戏码,亟需要藏锋几个的帮助。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序幕拉开了。
大家新年快乐!祝2018万事顺心如意,新年新气象,有意想不到的好事发生:)

第30章

  如玉顺利地向颜凛讨来藏锋几人。
  十二日后,秋祭总算结束, 但正雍帝又在围场多留了几天, 十七日后终于离开了围场。  
  宇文玨匆忙赶回相府。
  他关在围场月馀,朝中待他议决的事务堆积如山, 势必夜宿皇宫数日,一出了围场便赶紧回府简单收拾, 急著赶去文渊阁。
  叶九跟著收拾到一半, 侧门的守门小厮过来通报晚画来找,他连忙过去见人。
  “阿九。”
  “你回来了?”叶九喜道:“滚滚呢?”
  “我同小娘子一块住, 今日回来与你说话。”晚画摇头,直切主题道:“阿九, 我同相爷谁要紧?”
  都要紧!叶九一惊,危机感让他脱口道:“自然是你要紧。”
  “那好。我想你帮我办一件事。”晚画低下头道:“若是办成了, 我便回来相府同你住。”她想过了, 白日仍在小娘子那,晚上回来相府也未必不可,如玉需要人在相府盯著陆无双, 再者多日不见她也确实是有些想叶九了。
  叶九先是一喜, 听了晚画的请托复又沉重下来。
  “我年少家贫, 长姊被富绅调戏,我一怒之下将他揍残, 差点被他家里人打死,是爷救了我。”叶九道:“我从未背著爷做过任何事。”
  “那他要杀人,你是不是还帮他拍手叫好?”晚画哼道:“你的良心到哪去了, 你看见小娘子被欺凌眉头都不会皱半下,你便老实跟在宇文玨身边罢,不必来找我了,省得哪日他叫你休了我你就让我滚了,我走了!”
  叶九急忙拉住她。“等等,不会的--”
  这时,远远有人喊了一声:“叶九!相爷喊你!”
  叶九闻声,看了晚画一眼,面露迟疑,晚画见他那模样,又哼了声甩开他迳自走了。
  叶九望著她离去,这才回到宇文玨那。
  “阿九,收拾好便该走了。”
  “爷。”
  “嗯?”
  “小的这几日有私事,想休息。”
  宇文玨讶异。叶九跟在他身边多年,甚少主动要求休息过。
  “私事?”
  叶九点头。“小的再不休息,怕是要被人休了。”
  宇文玨恍然。“是我连累了你。那行,你便留下吧,妻小要紧。”
  于是宇文玨只身去了文渊阁。叶九若随他进宫,大半时间也是在宫墙外专供各家官员下人休憩的通院候著,无法近身侍候。
  宇文玨前脚一走,叶九后脚跟著溜出了相府,朝雍京几间著名医馆走去。
  他先去了一间名望最高的医馆。
  “李伯伯。”叶九朝老大夫亲切笑道:“您可还记得小的?”
  老大夫曾当过二十年御医,医术精湛,在民间德高望重,他一见叶九便热情道:“自然记得,可是相爷病了?老夫这就去相府看诊。”当年太子装病被他戳破,事后他差点被太子砍了,是宇文玨暗中搭把手救了他。
  “爷人没事,只是爷想请托您替他办一件事。”
  “哦?”老大夫两眼一亮:“相爷的请托,老夫万死不辞。”
  于是叶九低声交代了几句,老大夫慎重地应下了,并给了叶九一小包药粉。“这个味道不重,你拿回去每餐混一指的量在吃食里,不出三日便能见效。”
  叶九点头,收下药包匆匆赶回相府。
  三日后,宗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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