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新贵》第30/85页


  秦漫的脸更红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无赖。果然,已经俯身亲吻她,绝不是睡觉这么简单。
  修长的指滑进被子里,碰触到她的时候微微蹙眉,略微不满的抱怨:“怎么又穿上了,昨晚不是给你脱光了。”
  秦漫翻起白眼:“阮医生,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儿吗?”
  阮江州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嘴角浮现若有所思的笑意。
  “被一个女人说无耻,要比说成无能好。我很乐意用我的无耻证明我不是个无能之辈。”
  其实也就说说,拥着她亲了一会儿就放开了。躺到她的身侧,一伸手揽到怀里来。
  “这个时候不合适,昨晚跟病人折腾一夜,不累是假的。想让你舒服些,以后回想起跟我的第一次,怎么能是糟糕的。”
  秦漫讷讷:“你还真是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
  阮江州挑眉。
  秦漫旋即补了一句:“无耻到家了。”
  林洛凡一早来林钟会的公寓,就发现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由吸一口气:“哥,你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林钟会先请她进来,关上门说:“阮江州打的。”
  一听到“阮江州”三个字林洛凡就热血沸腾,连忙问:“他为什么打你?”
  林钟会坐到沙发上,望着她一脸眉飞色舞,不答反问:“你这么早过来,是来看我笑话的?”
  林洛凡过来揽上他的胳膊赔笑说:“当然不是,我都不知道你被他打了。”其实不用林钟会说她也想到原因了,林钟会这种温润公子哥是不会主动去招惹谁的,唯一能跟阮江州扯上关系的事,就是阮苏荷。她更加好奇了:“哥,你不会还喜欢阮苏荷吧?你来我们家之前,听说你追过她很长时间,而且堪称轰轰烈烈。”
  林钟会神色城府莫测,轻飘的说:“别胡乱猜。”
  欲盖弥彰更能刺激剧情发展,以林洛凡这样的脑子几乎已经觉得林钟会对阮苏荷念念不忘了。再看林钟会一脸隐晦,就更加笃定。说不出为什么,心里的蠢蠢欲动像沸腾的泡泡。
  蛊惑性的说:“哥,其实你和阮苏荷挺合适的,我觉得她比许婷漂亮。”
  林钟会真要板起脸来:“你乱说什么呢。”
  正好门铃响。
  林钟会看了林洛凡一眼起身去开门,看到来人微微一怔,不动声色的说:“你怎么来了?”
  其实阮苏荷一路上都在想,到底要不要过来。几次都有调转车头的冲动,最后还是加大油门,可能就是害怕自己有后悔的余地。
  “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我替江州向你道歉。”
  林钟会摸了一下伤口,轻松的说:“已经没事了。”
  这时林洛凡站在客厅里唤:“苏荷姐,你来了,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啊。”
  不想进来,骑虎难下。
  林钟会已经将门口让出来:“既然来了,进来坐吧。”
  林洛凡拉着阮苏荷的胳膊显得很亲近。一个劲的跟她说林钟会,从工作到生活,若有似无,然后悄悄留意她的面部表情。
  反倒是林钟会坐在偏远的一组沙发上很少说话,或许是尴尬,只时不时看一眼阮苏荷,眼风很快错开。
  但就是这样的刻意而为的轻描淡写,就像羽毛一样轻轻撩拨,有一点儿求而不得,也有一点儿欲罢不能,最是让人脸红心跳。
  空气中氤氲起暧昧热靡的气息,酝酿发酵,足以让有心人浑身发软,掌心出汗,连嘴唇都干涩起来。
  林钟会和阮苏荷同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放下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四目相望。
  最后还是阮苏荷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林钟会暗中吁气,不留她。
  “我送你。”
  林洛凡也跳起来:“苏荷姐,我跟你一起走。”
  路上阮苏荷安静开车,前方的一切风景都是虚茫的,只有一条路,有时弯曲有时笔直。而她蜿蜒而上,就像一只缓缓爬行的蝼蚁。
  握着方向盘的掌心粘乎乎的,心里的粘稠度一样很高,有窒息的错觉。
  林洛凡侧首看她:“苏荷姐,你和我哥认识很久了吧?”
  阮苏荷仿佛已经忘记车上还坐着一个人,惶恐的看向她,怔了两秒钟才感叹说:“是很久了。”
  林洛凡接着说:“其实我觉得我哥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阮苏荷不可置信的看她。
  林洛凡报上的地址已经到了,下车前说:“苏荷姐,有时间我们一起喝咖啡。”
  阮苏荷说:“好。”
  她回阮家找阮江州,扑了空,却看到温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阮苏荷对上她的目光了也没说话,问下人:“江州在楼上吧?”
  下人倒是诚实:“二少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过。”
  阮苏荷顿时大脑充血,想起昨天阮江州打了人之后是和秦漫一起离开的,真搞到一块儿去了?
  质疑的时候神色恍惚,阮子行叫了她两三声才听到。
  

  ☆、(042)是赚到了

  “啊”了一声转过头,阮子行正从楼上下来。表情严肃,目光锐利的盯紧她:“江州和方倍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该不会真的这么不懂事,做出让人贻笑大方的事情来吧?”
  一时间,阮苏荷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先问他:“谁跟你嚼的舌根?”
  阮子行冷冷说:“你先别管谁说的,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那么回事?”
  阮苏荷的脾气上来了,忽然一阵恼火。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泼向温峤:“是你到我们家欠嘴了是不是?”只能是她,她没来阮家之前,阮子行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和阮安南一样,一肚子坏水。
  茶水有点儿烫,温峤尖叫起来。
  厨房里的肖文琪听到声音连忙跑出来:“怎么了?”看到温峤一脸湿漉漉的,吩咐下人去拿毛巾,见她半边脸都烫红了,吸着气说:“到底怎么搞的?”
  阮子行真被气到了,颤巍巍指着阮苏荷:“你……”
  他抡起拐杖就来打她。
  阮苏荷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根棍子落到她的肩头上,忘记闪躲,实实在在的挨了一闷棍。只是迟钝的想,其实不是第一次了,有一次他想让她利益联姻,她跑掉了,他就是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当初那一棍子是阮江州眼疾手快替她挡下来了。肩膀上清析的一道红痕,她看得眼睛都红了。可是,阮江州若无其事。他把所有人欠他的,都一笔一笔的记下来,等到秋后算总帐,他说那样才有快感。阮苏荷那时看着阮江州,觉得他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当‘别人’,厚积薄发,只等自己实力强大。其实别人是伤不到你的心的,因为是别人,体肤之痛,算不得什么。
  她就这样告诉自己,算不得什么,其实没有多疼。
  阮子行打完她也慌了,无论如何没想到阮苏荷竟是一脸漠然。
  气恼,伤心,通通没有。眼光像碎裂的冰片,和锋利的刀刃一样伤人,又冷又快。
  阮苏荷快步上楼。
  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阮安南闻声回过头来,阮苏荷一下扯开领口的扣子,露出半片圆润单薄的肩头,纯黑的内衣带子嵌在白皙的肌肤里,视觉盛典,可是不如那道血红的痕迹冲击大。
  他怔了下。
  阮苏荷怒极反笑的质问:“这样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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