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新贵》第31/85页
阮安南神色一敛,伸手拔开她。
“神精病。”
阮苏荷怒不可遏:“阮安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想在他面前保持完美形像就拉着你的女人来说江州的坏话。不就想让他对江州心灰意冷,然后你趁机占取阮家的一切么。你和你妈的花花肠子,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我告诉你,你是不会得逞的。也不想想你们是什么东西,跟半路冒出的强盗有什么分别。”
阮南安“哧”地轻笑出声,转身过?N?N的看着她:“我到底会不会得逞,我们拭目以待。阮家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我接手也是天经地义。不过我奉劝你识相,小心被扫地出门。你这样的女人没有工作,年纪一大把,没有阮家的老本供你啃了,你就等着喝西北风。”
阮苏荷扬手扇他的巴掌,手腕却差一点儿被他捏断。
阮安南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开门将她扔了出去。
温峤挫败的靠在椅背上,拿块温毛巾敷脸,想起阮安南不止一次提醒她阮苏荷就是个疯子,而她一直没放在心上,没想到阮苏荷竟这样嚣张跋扈。
把肖文琪也吓坏了,其实当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到温峤的头上,阮江州和方倍儿的事是温峤和肖文琪肆意摸黑之后一唱一合说给阮子行听的。阮苏荷一听到有人在阮子行面前嚼她弟弟的舌根子,不分三七二十一的算到了温峤的头上。
温峤的脸到现在还疼的厉害,担心自己毁容了,委屈的直掉眼泪。
阮安南打着方向盘安慰她:“不要担心,就是有一点儿红,没什么大事,医生上点儿药就没事了。”
温峤真是不可思议:“我没想到你姐她会那么嚣张,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阮安南及时纠正:“她不是我姐。”
温峤看了他一会儿,越发感觉这一家人貌合神离下的水火不融了。
“这些年你和阿姨生活的很辛苦吧?”
阮安南不喜欢同人讨论自己的家事,看了一眼路况说:“明天好好在家休息,脸不舒服就不要出门了。”
温峤过来攀上他的手臂:“如果我毁容了,你还会要我吧?”
阮安南微微的一耸肩:“别闹,我开车呢。别大惊小怪,怎么会毁容。”
顾长康手臂很长,一把拉过秦漫按到椅子上。
秦漫一侧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呼着疼,问他:“我又没作奸犯科,你干嘛像审犯人一样?”
顾长康幽沉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将笔记本电脑打开,输入关键词,立刻跳出许多舆论来,中伤讽刺的居多,支持理解的明显占少数。
秦漫眯起眼睛,辨别出图片里的人是她和阮江州,长焦距拉出的镜头自然是很清析的,虽然只是背影,却足以分辨。秦漫自鼻子溢出一声冷笑,操手靠到椅背上:“拍的不错么。原来阮江州这么帅,真是赚到了。”
☆、(043)戳脊梁骨
柔和的夜灯下,空气中仿佛洒满细微的粉尘,像下着一场黄金极雨。而阮江州将她抱在怀里,当时他是急迫的,可拍出来闲庭阔步,说不出的优雅,身姿也越发显得挺拔清隽。侧脸映着微光,鼻高唇薄,眉目清浚妖娆,唯美得好像一幅画。
其他几帧也毫不逊色,男人高大挺拔如乔木。虽然看不到女人的脸,但是一双腿荡在空气中,线型均匀,弧度美好得令人喷血。由其挂在男人脖颈上的那一双皓腕,像两条蛇一样。那样一个画面,光是想一想就能让人血脉贲张。
秦漫冷眼凝睇,语气不屑:“不满的人有一大半是羡慕,人就是这么虚伪。”自己得不到的,就来诋毁。她撑着额头想,了然:“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顾长康靠在桌沿上,定定的看着她:“那阮江州是不是吃着葡萄的人?”
秦漫嘴角钩笑,原来重点在这里。她就说么,他们都是我行我素,不会被舆论左右的人。而他却候在方家大宅前,一副逮到她就地正法的派头。
她实话实说:“阮江州当然也不是。”
顾长康绷紧的脸颜明显一松,伸手弹她的脑袋:“跟个男人回家过夜,你怎么想的?没长脑袋是不是?”
秦漫垂着眸子思考,现在问题的重点是,这些照片是谁发上去的?
诋毁的成份居多,现在看来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有的时候舆论失真,可是效果可怕。而阮家和方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搞不好就会演变成一个笑话。
秦漫没有回答顾长康的问题,给阮江州打电话,接通就说:“有人跟踪你。”
阮江州悠然自得,不咸不淡的说:“我知道。”
秦漫微微一怔:“你知道?”
阮江州修指习惯性的轻轻叩动方向盘,淡淡说:“可惜了。”
“可惜什么?”没当场将偷拍的人抓获?
不想阮江州疏淡的说:“被人说得跟采花大盗一样销魂蚀骨,其实我只是看过摸过,也不是每个地方都亲到了。可惜没做个全套的,一会儿我爸骂起来,也很难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德感受。”
秦漫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阮江州,你脑子没毛病吧?”
阮江州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不过效果是一样的,在全世界看来你已经是我阮江州的人了。”
他说话总是不紧不漫,却听得人一阵脸红心跳。
秦漫语穷,在旁人看来一定是这样。而他们竟然都是一副管别人说什么,一副我行我素的独行侠模样。
顾长康伸手拿过她的电话,黑着脸替她挂断。
“这样足以刺激到阮安南的情绪,你该收手了。”
秦漫望进他的眸子内,深邃一片。
半晌,淡淡说:“我若要一晌贪欢呢?”
顾长康怔在那里,薄唇抿紧:“这不是梦。”
秦漫微微一笑,站起身说:“人生如梦,梦里梦外你又怎么分得清。”
顾长康伸手攥紧她的手腕。
“漫漫……”
他的手很温暖,只要在他的掌心里,一下就能感觉到。就是这个温度秦漫一辈子都不想失去。
笑着说:“再怎么胡闹,我也不会失了理智。就让我放纵一次。”
顾长康的指掌一点点无力松脱,秦漫的手腕像细砂一样流走了。
方家很快也得到消息,这回真把方宗仁气到了,不停的嚷着“胡闹。”一遍遍的催促林玉给秦漫打电话。
林玉在电话里一阵唏嘘:“倍儿啊,你爸生气了,你快回来吧。”
不用林玉说秦漫也知道因为什么事,东窗事发,天下大乱。她和其他男人再怎么百转千回还都好说话,唯独绯闻是和阮江州一起,那就涉及伦理问题了。
“我马上就到家了。”
阮江州一进门,阮子行大发雷霆。将当日的报纸甩到他面前。
“你自己看一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江州面无表情扫了一眼,头版头条,一大段文字下面配有几帧照片,画面暧昧,秦漫缩在他的怀里,难得小鸟依人一回。他又想到了她当时的娇羞模样,晕黄的路灯下粉嫩欲滴,整个人反倒一阵燥热。
“一个成熟的单身男性,和一个成熟的单身女性成双入对怎么了?如果这种事情都叫见不得人,惊世骇俗般争相传颂,那这世上遍地都是衣冠禽兽。”
“你……”阮子行指着他:“你就不怕别人笑话,戳我们阮家的脊梁骨吗?”哥哥之后就是弟弟,这世上没有女人了么?
阮江州眼眸澄亮,唇角钩起讽刺的弧度:“这样你就气着了?我又不是有妇之夫勾搭其他女性。我们都是单身,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有自由选择伴侣的权利。合理又合法,更不违背伦理道德,有什么怕戳脊梁骨的?”
阮子行狠狠捏紧手里的拐杖,虎口隐显白骨般的色泽。父子俩深沉对视,他知道阮江州意有所指,指责他当年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他根本没有资格对任何感情的事妄自评论,因为他自己就做错了。
最后阮子行的目光萧条垂落。
☆、(044)从不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