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新贵》第60/85页


  事实上她的脑子有短暂的空白,手指紧了紧,正逼迫自己一点点回笼。她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胸口不停起伏。
  他掏出一根烟叼到嘴上,修指握着火柴细长洁白的梗子,那样白皙的颜色,和他手指的光彩相得益彰。缓慢而有力的划了几下,或许是安静,连“嚓嚓嚓”的声音都被放大了,接着绽起幽兰的火苗,被他掬在掌心里,仿佛一朵圣洁的莲花。阮江州抬起头看她,映着朦胧的火光,微微一笑,唇角弧度完美再现。
  “你怎么不说话?”
  秦漫定定的看着他,一张口声音冷淡:“顾长康在哪里?”
  阮江州的笑容里仿佛透着一股邪气。向门口的方向扫了一眼:“你自己看,不是进来了。”
  秦漫缓慢的转过身,包间的门打开,门口那个身姿修长的男人的确是顾长康,缓缓的冲着她微笑。
  接着阮江州摆一摆手,示意人离开。起身走近来,清淡的香水味暮霭一样笼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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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声音蛊惑:“东西在哪里?把它交给我。”
  秦漫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阮江州眯起眼:“在你的脑子里?”
  如此只能说明她的记忆力奇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睡梦中看一眼的东西,不仅牢牢记住了,还能完好的储备起来。难怪她是业界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秦漫不以为然,记忆力好到匪夷所思是做这一行最重要的天赋之一。因为梦域里看到的东西都是一闪而过的,再多的文档也没办法将它复制,只能在有限的时间翻看完毕并牢牢记在脑子里,等到梦境塌陷,再从睡梦中醒来,除了脑中的余印,一切都不复存在。
  所以一般人的做法都是趁余印尚在的时候马上记录下来,却不见得完全。而她竟然不需要,记在脑子里了,就跟存档一模一样。
  在秦漫看来,没什么比这更安全。只要她不说,就算橇开她的脑子同样得不到。
  阮江州深邃的瞳孔中映着她惊滟的影,呼吸显重:“念给我听。”
  秦漫便像背书一样,语速很快,那一沓文件很快在头脑中翻阅完毕。
  阮江州满意的一笑,眼睛明亮。伸出手来想要触摸她,最后停在半空中,只赞叹说:“非常了不起。”叫上她:“跟我来,带你去找顾长康。”
  秦漫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脚下状似虚无,却听到鞋跟踩踏地面时清脆的响动,一切仿佛幻觉,隐隐觉得哪里不同了。
  直到走出会所,阮江州打开车门请她上去。他亲自开车,将她载到山上的住所。路上两人一直沉默,车上静寂无声,直到抵达目的地。阮江州叫上她:“进去吧。”
  密码锁“咔嚓”一声关合掉,她站在那里凝视他,傻了一样。
  阮江州附在她的耳畔,响指微然炸开。
  “醒来吧。”
  秦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终于有了神彩,最先打量整个环境,渐渐不可思议,最后凌厉的盯紧他:“顾长康呢?”她有些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阮江州没有正面回答她,闲闲的坐到沙发上。颌首说:“以后你住这里。”
  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秦漫狐疑着想要问他。
  “你刚刚被我催眠了。”阮江州低头点着一根烟,漫条斯理说:“从你一进去,就被我催眠了,否则你怎么肯把东西乖乖的交给我。”
  秦漫的脑袋“嗡”一声炸开了,盯着他手中明灭的光火骤然想起什么,进到包间时他划火柴的那个动作就是为了将她催眠。
  “怎么可能?”用力的摇头,她是造梦师,防御程度可想而知,怎么可能被人在神智清醒的时候毫不察觉的催眠。
  可是,她忘记了,阮江州是资深的心理医生。在洞察攻克人的心理防线上也有过人的本事。
  他并不打算瞒她:“正常的情况下我的确没办法将你催眠,可是,这次不一样。”他神色莫测的看着她:“你在给方倍儿造梦的时候,确定她是在你的加强药物的刺激下睡过去的?而不是被人事先催眠了?”
  秦漫喉咙发紧:“你什么意思?你想说在我进入方倍儿的梦境时实则是你将她催眠了?”
  阮江州好看的眉毛微微扬起来。
  “为什么不可能?据我所知你入她的梦,并非深度睡眠也可以。事实证明,人被催眠之后的半梦半醒状态原来也可以。”
  秦漫吸着气,冷冷的凝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明明近在咫尺的看着一个人,却仿佛隔着遥不可及的山长水阔,他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他了。这样一眨不眨的注视他,竟然让她感觉心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我不这样做,又怎么知道你是否成功窃取到阮安南的机密。那个过程我又看不到,如果你不得逞,拿个假的来戏耍我怎么办?”
  所以在方倍儿去找秦漫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清醒催眠了。阮江州在催眠的时候给方倍儿设置了一个触发点做为指令,秦漫让她睡去她便睡去。以便秦漫可以放心入她的梦。梦里发生什么,只要他问,方倍儿都会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就算方倍儿醒来时那些东西都被抹去了,梦里发生了什么,他却一清二梦。
  他终于微笑,若有所思:“梦里你爱我呢。”
  于是他就利用了她的真心,来蛊惑她的心智。自方倍儿的梦境中醒来,秦漫的心没有一刻是宁静的。而他又总是恰到好处的出现,每一次都轻而易举将她的心湖搅乱。他给她服下了这世上最致命的穿肠毒,在她看到他的那一刹又怎么可能不心惊?她心底的防线已经被他彻底打破了,还谈什么防御,他对她催眠简直轻而易举。
  “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算计这一切?我不是答应只要你将顾长康放了,我就把东西交给你……”秦漫唇齿动了动,脸色惨白的纸一样,她真的是慌了:“顾长康呢?你把顾长康怎么样了?”
  阮江州拧断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动作一气呵成。
  “死了,是他自己不安份,逃跑的时候发生交通事故当场身亡。”
  如若不是没有筹码来换,一开始他便不用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一切。
  秦漫看不到顾长康无论如何不会把东西交给他。便只得对她催眠,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但他知道对一个造梦者进行催眠无疑痴人说梦,何况也没办法让她感觉接近的人无害。
  幸好她在梦里爱上他,仿佛溺水的人,再无力挣扎,无力抗拒,沉湎其中不能自拔。百转千回之后在这样的场合面对面,她只有甘败下风的余地。怎么想都要是她防御力最为薄弱的时候。
  而他正好用母式催眠这种柔性攻势去催眠她,用最缠绵悱恻的温情去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阮江州的眼睛里有她的倒影,细小如蝼蚁,幽暗而虚浮。秦漫覆上脸颊,拼命的摇头,声音低低的:“这不可能……我刚才分明看到他……”
  阮江州声音平淡,听起来冷沁如冰:“那也不是真的,催眼术中有一种催眠逻辑现象叫‘双重’幻觉。其表现就是在催眠师的指导下,被催眠者幻视见一个人,而这个人正在步入室内。这就是双重幻觉催眠逻辑。”
  秦漫不能呼吸了,怕每一次呼吸都会哽咽出声。
  她可以连命都舍弃,奋不顾身的盗来那些东西为了什么?梦里顾长康告诉她:“其实我从来没想过一天娶一个老婆。”她也从不奢求大福大贵。可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有些事情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奋力向前。
  当她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如愿所偿的时候,却伸来一只手用力将她摇醒。告诉她,不过一场梦,可睡梦中的千疮百孔只令她唏嘘不已,到现在还忍不住隐隐作痛。
  秦漫蹲到地上,终于无声哽咽。
  这样致命,就因为她爱他。所以成了猎杀她最好的武器。
  

  ☆、(006)

  那些她以为最美好的记忆,已经被她镂刻到心里,都成了斑驳的印记。
  觉得挫败,想要挥手抹去。却无论如何触及不到自己柔软的心脏,只觉得疼,茫然又不知所措。
  秦漫一路意气风发,怎么都算骄傲的女人,不想孤注一掷的爱情,锥心刺骨之后满盘皆输。
  阮江州伸手拉她,他要离开了,想告诉她家里什么都有。
  秦漫如梦初醒般跳起来,扬手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将两人都打怔了。
  秦漫没有善罢甘休,撕扯他的衣服动起手来。拳头像雨点一样,一下比一下密集的砸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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