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第90/123页


  “做什么呢?”张潜进来时,正好看到喜盛一个人坐在门口摇头,有些好笑。
  “啊..”
  “没。”喜盛下意识的停住,看着忽然立在门前的张潜。
  现在时候还早,张潜却已经穿戴整齐,连着诗音都接回来了,想必起的比她还早。
  不知道累似的。
  喜盛嘀咕了句,张潜这边却微微俯下身,那白团儿也察觉到了什么,从张潜领口探出头来,观望着四周,见到喜盛,立马贱气的喵呜了一声。
  喜盛听着那熟悉的叫唤,杏眼一亮,看向了张潜放出来的胖团,立马从绣墩上站了起来,接住了从张潜那边直奔她的胖团。
  胖团也被烧了,尾巴上的绒毛秃了一块,趴在喜盛怀里委屈的喵喵叫。
  喜盛也有些心疼胖团那保养的极好的皮毛,不过见那块似乎被人修剪过,里头没伤着什么,便松了口气。
  没烧着尾巴就成。
  “是大人救的胖团吗?”安抚完胖团,喜盛忽的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身边的张潜。


第64章 玩乐
  内室里罗汉床上那张毯子还如旧放着,喜盛静坐在一旁,胖团乖顺的趴在她怀里,正仰着头,去看窗外的阳光。
  “京中如何了?”喜盛请张潜坐下,方才开口问道。
  先前张潜已将聂隐送到太医院去照顾嬢嬢,可她与嬢嬢隔的老远,终究是不放心的,而她眼下,也只能与张潜探听上京那边的消息。
  “公主放心,上京一切都好。”张潜又怎会看不出喜盛的忧虑,笑着安抚了喜盛一句。
  “我这边已经不好了,嬢嬢那边当然要好一些。”听着张潜作答,喜盛心里松泛了些,垂目看着怀里扭动身子的胖团。
  这是又想出去玩儿了。
  喜盛也没拦着,伸手将胖团往地上一丢:“那刺客的来历大人查到了吗?”
  她这话点到了点上,张潜也想起了什么,从袖口掏出了一个木盒。
  他今日臂上未带护甲,袖子宽大些,正巧放那木盒。
  “这是?”喜盛愣了下,拿起张潜搁置在桌上的木盒打开,便见里头躺着一只断掉的羽箭。
  箭身倒与平常羽箭无异,可那箭头却是泛着浅浅的红色。
  喜盛一愣,视线微垂,落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那处曾经被同样的羽箭刺穿过。
  “公主想到什么了?”张潜看着喜盛的神色,忽的抬手将那木盒叩上,一双鹰眼微眯,打量着她的神色。
  在无数个辗转的梦境里,她便是被这羽箭夺了性命,他知道她。
  “我想知道这是谁的箭。”那记忆太过深刻,叫喜盛红了眼眶。
  不过这回她没哭,那双杏眼眼底装着的,是掩不住的惧。
  她那模样有些可怜,像极了今早他救的胖团,委屈巴巴,眼里又满是惧怕。
  张潜忽的想伸手拍拍她的脑袋瓜儿,可是又顾忌着什么,那藏在桌案下的手不由得微微握紧:“臣会彻查。”
  她又不是胖团,他这般,于她并不好。
  “哟。”
  “可敦?”
  喜盛知道张潜办事素来稳妥,正要点头,便见门外又跟进来个少年。
  少年天生面皮黝黑,眉宇间也透出几分粗莽的本性。
  喜盛一眼就瞧出了是郁久闾那支:“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只是看到某人,马不停蹄,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到了一座着火的山上,跟过来看看罢了。”郁久闾那支似笑非笑看着面前的一队人,撩开袍子便挤到了喜盛身边。
  “你挤本宫做甚。”喜盛坐的原就靠里,谁知郁久闾那支一张屁股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还死乞白赖往里面挤。
  “谁挤你了,我才占了多大位置?”郁久闾那支丝毫不慌,反倒嫌弃的看了一眼喜盛,好似是她站了多大位置一样。
  喜盛还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瞪了一眼郁久闾那支,便要起身。
  “小可敦你干嘛去,不会要给我找新可汗吧?”郁久闾那支见她要走,忙不迭拽住了她亵衣上的带子。
  亵衣受着拉扯,领口微微敞开,若隐若现的是那绯红色的小衣。
  喜盛本就白,再加上亵衣也是白色的,那一抹色彩半露,便更加显眼。
  郁久闾那支也瞥见了,正要细瞧,便见喜盛那领子被一只大掌一拽,随后整个人就从墙角被卷到了另一处。
  “你们…”郁久闾那支看着这一幕,瞬间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
  好家伙,他还在这儿呢,这两个人就这样。
  他不在的时候,还指不定亲密成什么模样。
  喜盛被张潜抱惯了,熟络的很,此时被张潜放到另一边宽敞的坐下,侧眼打量了下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张潜,粉唇勾了下:“小可汗快坐呀?”
  “难不成是屁股太大,坐不下了吗?”
  “陈喜盛你真不要脸。”郁久闾那支俨然斗不过眼前这个臭丫头,只好沉着气坐下,怒目看着喜盛:“你要跟这个人厮混我不管,但你最好别叫大可汗知晓。”
  “不会,我是你可敦。”喜盛闻声,忽的笑了下。
  厮混不厮混的,原本就没有的事,更何况张潜原本就把她当小孩儿,她嫁到柔然,该做的事自然会安安分分的去做。
  再说了,婚姻嫁娶,原就是女子本该有的宿命,她嫁给谁也无所谓。
  “你说的好听,真当我看不出来?”郁久闾那支也不是一张白纸,有些事到底能看出来,所以并不信喜盛的话。
  “本宫说不会就是不会,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跟你保证就是了!”
  喜盛看郁久闾那支啰哩啰嗦的,原就不喜欢郁久闾那支,这会儿有些急眼,拍了两下桌子。
  “哟呵,气性真不小啊。”郁久闾那支也被唬的身子颤了下,看着小母老虎似的喜盛,刚想再说什么,张潜便有些不耐的挡了过来:“小可汗舟车劳顿,一定累坏了,不如属下为小可汗安排个去处?”
  “我不去。”这眼前与他作对的是两个人,郁久闾那支自知斗不过,左右扫视了一眼:“小可敦,你那丫头呢?”
  “你干嘛?”喜盛听着郁久闾那支的话,忽的有些警惕。
  这个郁久闾那支吊儿郎当的很,且不说诗音是她手底下的人,就算不是,她也不会把好好的姑娘给郁久闾那支糟蹋。
  她对柔然这个地方,原本就抱着一种厌恶的情绪。
  “不干嘛,问问还不成?”郁久闾那支见喜盛如此防备的模样,轻嗤一声。
  “不成。”喜盛懒得与郁久闾那支废话,扔着小腿下了罗汉床,看了看在另一侧的两只绣鞋。
  “大人。”喜盛求助似的看了看张潜。
  张潜闻声,便上前把被遗落在郁久闾那支脚旁边的两只绣鞋提了过来,伺候喜盛穿上。
  “咱们走!”喜盛原想自己穿,不过见张潜愿意帮忙,便没说什么,待穿好鞋,便站了起来,自顾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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