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70年代》第574/612页
这会儿可不是后世六环这内一百多家高尔夫的时候,这会儿三环还没影呢,高尔夫?好吃吗?不过这也正是搞这个的大好机会,二环来个大球场你看牛不牛?
听说初步地址选定了龙潭湖和天坛公园之间,正在和政府这边商谈,张兴明也没问,这些事情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出面了,纯商业投资,下面人自然会办好。
给他们介绍了两个丫头,两个丫头要在这边读五年书,可不是短时间,之间打交道的时候自然不会太少。生活上饮食上都需要这边费些心思。
港岛的总经理汇报了一下营收情况以及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张兴明也就是听听点点头,具体经营上他不想操心,也用不着,这个俱乐部几年之内都不用想着盈利,现在这个总经理已经做的相当好了,微亏,几乎快要执平了。
送走三个下属,张兴明和小兵陪着两个丫头在园子里转了一会儿,也就是走马观花的看看,最后到后花园的大戏台这里听了会儿戏,两个丫头对这个都不太有兴趣,听了一会儿就没意思了,四个人就出门到湖边转了转,划船。
就这样闲呆了两天,小兵已经去了公安大学报道,两个丫头也适应了这边的生活,安保也安排到位,第三天,要去学校报道了。
第952章 这些年的高考
早晨七点,张兴明就把那小二和丫蛋儿叫起来洗漱,三个人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然后吃早餐,坐上车往音院学院走。
京城的汽车明显比奉天和杯溪要多的多,不过街道也更宽些,并不是很拥挤,离每天三堵还有好多好多年呢。
汽车走往南走了个反z字型,大约七公里路,来到音乐学院。
音乐学院名气大,地位大,但学校真不大,因为学制长,所以每年招收的学生也很少,有时候一个系就是几个人,顶多十几个人,所以连老师带学生一共也没多少。
中央音乐学院原来是巴渝沙坪坝青木关国立音乐院,成立于40年,后迁至金陵。
49年迁到天京,和东北鲁迅艺学院音工团,华大艺学院音乐系,北平艺术专科学校音乐系,沪海音乐院,港岛音乐院合并,正式命名为中央音乐学院。
52年,燕京大学音乐系被并入音乐学院。
58年学院迁到京都复兴门。
可以说,当时是集全国之力,拆并了国内所有的音乐类院校,组建了这么一所专门培养西方音乐人才的学校,全国唯一一所211音乐类学校,在打击贬斥民族音乐的道路上一骑绝尘。
不要说它也有民乐系,那就是个笑话。也就是近年民乐抬头的大势才让民乐系稍微翻了点身,其中滋味那些民乐方面的老教授自有体会。
车从西门进入。
在这个时候,其实这边就已经“现代化”了,醇王南府已经被拆的七零八落,领导们感觉古宅太丢脸面,自己代表的可是西方先进。除了一少部分学校领导居住地以外,只有东北角上保留了一部分建筑一直到今天。
整个醇王南府如今只剩下两处了,一处是这里,另一个在奋斗小学西南那地方还有几档小宅。奋斗小学是醇亲王府最后一任主人创办的,然后捐给了国家。当时国家有政策,办学可以不没收宅子。
在国人眼里,现代化就是高楼大厦,太多的人并不知道,现代化是思想意识上的,强大也不是在嘴上,学习也并不是效仿和全方面的拜服,甚至他们连什么是进步都搞不懂。
于是全国兴起了热潮,人们前赴后继的以西式为荣,以西式为尊,连吃肉也是血淋淋的烧烤才高贵了,却不知这是祖宗们几千年前就摒弃了的方式。
一时间唱歌剧的就比唱小曲儿的牛逼,弹钢琴的就比弹古琴的高档,被外国人承认称赞一声的立即身价大增牛逼闪闪,喝酸不拉几贼难喝的红酒成为时尚。
这是一种多么奇怪的思维。嘴里喊着口号,身体却诚实的匍匐在西方大人的脚下跪舔,这就是上层精英人士的主流思维。我们就是靠这样一群人引导思想制定政策走向强大的。
我们必胜。必竟经过几十年的努力,我们已经习惯了。
西门进来就是行政楼,因为车前挡上那一排通行证,三辆车畅通无阻的进到里面。其实在京城各大单位当门卫真的挺不容易的,不但要头聪目明,还得记忆强大,反应灵活,各种通行证都得熟悉,要不然说不上哪天工作突然就没了。
下车上楼,找到校长室。
两个丫头到这会儿还没有入学通知书呢,必竟是走后门进来的,算是特招。
91年高考全国有二百六十多万人参加,录取率为21,重点分数线以京城为准是理科496,科450,鲁东省理538,497。科全国最高是湘南,499,理科最高是江浙,547分。
记忆里90年代那些年鲁东的分数线都要高于标准线一大截,别的省份高高兴兴上重点的成绩,在鲁东只能痛哭落榜,也不知道鲁东得罪谁了,那会儿有点门路的都到处找门子花钱把孩子弄到其他省去考试,以逃脱这种不公平的命运。
2000年开始,各省开始自主命题高考。
本来应该是一场公平的考试被人为的分成三六九等。说什么这省人口多,那省人口少,这省教育基础好,那边教育基础薄,真是极其可笑的原因,高考应该是选拔人才的,到这里变成了大锅饭,都要分一口,也不知道这些人脑袋里是什么构造。
国内从来都不是发现问题去解决问题,而是用千奇百怪的方式去拖延对付,然后洋洋自得,为自己的“高效节能”喝彩。钱嘛,还是用来盖大楼买汽车吃吃喝喝发福利最好。
校长已经等在办公室了,小周的面子在国内来讲已经通天了,没有人敢忽略。
“你好你好。这就是那两位同学吧?那洪飞,杨彩依,对吧?哈哈哈。”校长爽朗的大声笑起来。
两个丫头给校长问好,张兴明说:“对,就是她们,想学学音乐薰陶一下。”
校长把准备好的特招录取通知书拿了出来,问:“想学什么专业?钢琴?指挥?还是音乐教育?”
张兴明说:“她们想学民乐,古典音乐。”
校长一愣:“民乐?现在流行的趋势是西乐呀,论起古典音乐也是西方的要强一些,世界潮流嘛,咱们的民乐已经有点儿,跟不上时代了,国际上不承认,没有几个人能欣赏得了,还是西乐有发展一些。”
张兴明说:“学东西嘛,肯定是学自己喜欢的,时代潮流有你们这些大家就行了,也不差她们俩。”
校长说:“院里经费一直不是很足,民乐因为某些原因经费更少,而且说实话民乐基本上都是自娱自乐,参加演出或者拿奖的机会几乎没有,你们不重新考虑一下?”
张兴明笑着说:“不用了,就民乐吧,她俩没在国外生活过,对那边的人历史也不熟,对于不同宗也不同源的所谓高尚音乐欣赏不了,也没想过去被人认可拿什么奖,就是个兴趣。”
校长扶了扶眼镜,看着张兴明问:“小同学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你在哪上学?”
张兴明说:“这个是我媳妇儿,这是我姐姐。我早就没上学了,没时间,工作太忙,其实也挺遗憾的。”
校长挑了挑眉毛,眼神里有种轻视:“你年纪不大吧?请问在哪里高就?”
张兴明笑了一下,把工作证拿出来放到桌上:“我今年十八岁。我和周伯伯算是同事。”
第953章 分岐
校长拿起工作证看了一下,脸上露出惊讶不敢置信的表情来,不再那么从容。把工作证还给张兴有:“请问张顾问,家里是做什么的?”他是搞艺术的,对商业方面不熟悉,所以对张兴明从未听闻。
张兴明把工作证收好,说:“我就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我爸是杯钢工人,我妈务家。她们两个这,没什么问题吧?”
校长摇头:“没有没有。”拿笔在通知书上填上民乐系,抖了抖递过来:“拿着通知书到行政那边报道就行了,费用方面全免。”
张兴明接过通知书看了看,说:“费用不用免,还是照顾一下家庭贫困的学生吧。对了,校长,我打算支持一下民乐教育,咱们学院有没有兴趣?”
校长又愣了一下:“不知道,张顾问打算怎么支持?”
张兴明说:“盖栋民乐大楼,捐赠教育资金,扩大招生范围,在全国设几个教区,在全国范围内请老艺人前来教学,设奖学金,每学年总额不低于五万元。另外,我还准备和央台合作举办全国性的民乐大赛,每年二届,一届乐器类,一届歌唱类,金奖奖金不低于三万元人民币。”
校长想了一下,说:“张顾问乐于投身音乐教育这是大好事,我本人是非常支持的,不过,为什么非得是民乐呢?与时代脱节了呀,很难出成绩,也得不到国际社会的承认,不如把钱用来培养西乐人才,只要在国际上拿几个大奖有了知名度,努力一下就有可能成为世界级名校。
这也是我们一直在奋斗的目标,让我国的音乐影响力强大起来,为国家争得荣誉。”
张兴明说:“我是中华人,只欣赏得来同宗同源的中华音乐,而且我对什么外国人国际社会的认可承认毫无兴趣,对他们的大奖也没兴趣,我只想看到我们自己的民族音乐兴盛起来后继有人,而不是被外国的东西取代。
那不是我们的。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终有一天,外国人会来学习欣赏我们的音乐,那才是真正的强大,真正的荣誉。弹钢琴唱歌剧被外国人认可得奖?报歉,这种荣誉感我不知道应该从哪里感受出来,在我认为,这是一种耻辱。”
校长脸色大变,厉声说:“你。”
张兴明说:“校长,我只是说说我的想法,也仅代表我自己,不用动气。国内理顺以后,我会继续投资在国外开设我们的民乐分校,把我们的音乐推出去,哪怕一年只教一个人,终有一天会有许多人来学习,来喜欢上她的,我坚信这一点。
我坚信,荣誉和尊严是自己拼出来争出来的,而不是臣服讨好能换来的。就像我们的国家,没有那些战士的热血,能有今天的样子?音乐,饮食,化,什么都一样。”
校长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难啊,想让外国人承认我们的东西,太难了。”
张兴明说:“那也不代表着就要抛弃自己的东西,谁说承认只能来自于完全认输?总得有人努力一下,如果当初不是先辈们不服输哪有今天?
再说了,我始终没搞懂,为什么我们非得要他们承认?他们不承认我们有五千年化我们就真没有了?他们不承认我们的历史我们就烟消云散不存在了?”
校长叹了口气,说:“人家是世界主流啊,没办法。”
张兴明说:“我说话不是针对谁,你也别多心,我真不知道这个主流是谁定出来的,谁下的定义?为什么我们就要趋附过去?我们承认过他们什么?为什么非得追求被他们承认呢我真想不明白。”
校长说:“人家先进哪,咱们不如人家只能向人家学习。”
张兴明说:“这点我承认,但是学习就得先把自己的东西扔了?掐死?然后什么都是人家的好全盘照搬?什么都要讨好着去求人家承认?”
那小二抬手掐了张兴明一把,张兴明吁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好吧,今天不是来争辩的,再说争辩也没有什么意义。我能在工业上电子上追上去,我就不信拿钱砸不出来一个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