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12/637页


工作组苦于没有男家出面作证,也只好作罢。
一回这样,两回这样,回数多了,连媒人都不敢上门给她介绍对象了。
在田青青看来,二十二岁并不算大。在她的前世现代,有很多女孩子还在求学呢。
这个时期的婚姻法是年满十八周岁的男女青年都可以结婚。然而,十八岁以前结婚的大有人在。一般女孩子十六、七岁就有人给说婆家。定下来以后。走动一、二年。二十岁以前结婚。过了二十岁。就有些大了。
如果这时还没有对象的话,就会被说成是老姑娘。
田冬莉今年二十二岁,也就成了这一弯儿里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大奶奶田阴氏和二儿子田达岩、三女儿田冬丽。都是极品。但考虑到这样的偷窃之事不可能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干的,田青青也就没往土炕上多看。
在农村。一般西里间屋都是住宿和储物共用:在南边靠窗台垒一条大炕,预备未出阁的姑娘或者以嫁人的女儿回娘家时居住。北边则存放杂物。如糁子、米、面,有的也把干粮放在这屋里。原因是这里不是主屋,来串门子的一般都不进来。
干粮放的却很有特色:有的在房檩上拴根粗绳子垂下来,再在粗绳子的末端吊上一个竹篮子或者柳编篮子放干粮。由于篮子的透气性比较好,干粮既不发霉,也不被老鼠祸害。
有的则在屋门门楣上的小亮窗(土坯房一般十二、三公分宽)上边,插一个分叉的木棍撑子,把干粮箅子放在撑子上存放。这样也能起到通风和预防老鼠的效果。
田金海家用的就是这种木棍撑子。撑子上放着一箅子干粮,上面盖着一个黑乎乎的锅屉布(俗称麻布)。
田青青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首先引起她注意的就是门楣上方木棍撑子上的干粮箅子。用异能将上面的锅屉布掀起一尺多高,一箅子暄腾腾的大馒头映入眼帘。
“是你家的馒头吗?”小黑狗也看到了,用传音问。
“还说不准,让我仔细看看。”田青青也用传音回答。
明天就要割麦子了,家家都要预先蒸上一、两锅干粮。就是平时比较节俭的人家,如果有白面的话,也会蒸锅白面馒头犒劳家人。割麦子是力气活,尤其头两天里感觉最累――平时散漫惯了,一下子紧张起来有些受不了。
田青青用异能将箅子端下来,掀开锅屉布仔细一看:不是自己亲手做的又是哪个做的?
这里的人们做馒头比较简单:把发好的面团揉成长条,然后切成一个一个的方形馒头坯,醒醒就上锅蒸。做出来的馒头是一个方形整体。
田青青人小手儿小,揉不动面团,她就用异能揉面,用异能切馒头坯。为了把馒头蒸的好看一些,好掰一些,她总是把揉好的长条面用异能压扁,然后再对折起来,压实,再切成方块馒头坯。由于是异能操作,切出来的馒头坯大小一致。
这样,待馒头熟了以后,馒头底部就有一道浅浅的裂沟。用手轻轻一掰,就能掰成两半儿,断茬整齐,两块均衡,大小一致。很受郝兰欣和一家人的欢迎。
这箅子馒头就具备了这个特点:底部都有一个浅浅的裂沟,且大小相等,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是我家的馒头。”田青青传音小黑狗。

  ☆、第131章 追查失物(二)


追到了失物,小黑狗也高兴起来,撅着尾巴在屋里走来走去。
馒头找到了,那就找面粉吧。
面粉是用什么弄回来的,放在了哪里,不得而知。但家里的毛罐儿没丢,肯定装在别的家什里了。
田青青用异能将西屋里所有的坛坛罐罐、粮食缸等,凡能盛住面粉的家什都掀开盖,往里看了看。发现在一个盛玉米粒的粮缸里有半面袋面粉。
这个时期人们生活普遍艰苦,家家面粉都不多是事实,但一户人家有十斤二十斤的也不稀奇。一开始自己家里连个面星儿也没有,是因为半路里分家(其实是被撵出去)的缘故。搬回来后,她见奶奶家吃过热汤面,肯定是去年麦里分的麦子留下的。
那,这半袋面粉是极品大奶奶家里有的?还是偷的自己家里的――赃物,田青青还真分辨不出来。
没有特征,没有数量,这个“脏”如何定呢?
家里的面粉说是“扫面袋”扫来的,其实是空间里收的小麦换的。因为没有理由拿出来,只好以“扫面袋”做幌子,每天傍晚拿出一些来放进毛罐里。也不敢多拿。每次都是十来斤。
昨天往里放了以后,毛罐里是多半毛罐。昨天晚上做酵子和今天上午和面用了一部分,毛罐里剩了半下了。她曾经试过,一毛罐能盛四十来斤。也就是说,他们家里丢了二十来斤面粉。
一个面袋如果缝口的话,可以装五十斤面粉。如果捆口,也就装四十五、六斤。粮食缸里的面粉半袋不足。也就二十来斤。
二十来斤?
自己家里被偷了二十来斤,他这里又正好有二十来斤,难道是巧合?
田青青摇摇头:既然把小羊羔儿和馒头都给偷来了,难道面粉还屈枉了他?
不过,凡事不能凭主观臆断,是他偷的就把账算在他的头上,不是他偷的也绝不冤枉他。
田青青用异能把面袋从粮缸里调出来,想近距离观察一下,用手掂一掂。看看能不能发现端倪。
“是我们家的面粉。”面袋刚一被调到眼前。田青青便肯定地对小黑狗传音道。
“你有记号?”小黑狗传音问。
“你看。这里有个麦穗花。是我不小心把面袋挂了一道小口儿,缝好以后,我嫌难看。就用金黄色的线在上面绣了个麦穗花。扫面袋的老太太们以为是妈妈绣的,还直夸妈妈手艺好呢。”
“这么说。他是无准备而去,见什么就抄什么。毛罐儿不好带,就用你家的面袋装了面粉背回来了!”
“很可能是这样。要不然我家的面袋也不会在这里。昨天傍黑的时候,我还用这个面袋从空间里往外拿面粉了呢。今天下午因为去卖鸡蛋,所以没往空间里放。”
“这就对了。你家丢了二十来斤面粉,他家又正好有二十来斤,还是用你家的面袋装着,是偷的你家的定而无疑了。”
田青青闻听一惊:这二十来斤是自己心算出来的,并没有传音给它。它却准确地说了出来。看来,往后在它面前,还真不能胡思乱想。
“这怨不得我。”小黑狗又传音道:“一开始我就给你说了,只要对上脑电波,你头脑里想什么我都能听得出来。”
咳,又被它探听走了。看来,要想不让它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只有在它面前什么也不想了。
“不可能!你要停止思考那才怪呢!”小黑狗不失时机地调侃了一句。
被小黑狗说中了,田青青有些不好意思。马上扭转话题说:
“好了,现在三种实物:小羊羔儿、馒头、面粉都找到了,就剩人民币了。这一项由你来找,怎么样?”
小黑狗:“你怎么不用异能找了?”
田青青:“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没有秘密可言了,那,我就实话对你说吧:大自然界中的植物,只要根系不在土里,我都能驭过来驭过去;附近的虫虫鱼鱼,我也能收能放。唯独经过人工加工过的,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除非看见了,才能挪动。”
小黑狗点点头:“看来,异能也不是无所不能!”
“所以,我们只能各尽其能了。”田青青传音:“我听我妈妈说,丢的那十六块五毛钱,有十块是田幼秋的工资钱,有四块是今天上午卖鱼的钱。这些钱都经过我的手,你可以根据我身上的气息,去寻找那些钱去。要知道,你们狗鼻子可是最灵的了。”
小黑狗乜斜了田青青一眼:“我也没说不服从命令,干么老拿我的鼻子说事?”
田青青笑笑:“因为这次用着你的鼻子了呀!”
小黑狗想想也是,没再传音,低着脑袋在西里间屋里闻起来。
“这屋没有。”闻了一个遍后,小黑狗有些沮丧的说。
“那我们去东里间屋里。”田青青传音道。
“堂屋里呢?”小黑狗不解。
“没有人把钱放在公共场所。”
在东里间屋里又闻了一个遍。小黑狗传音:
“还是没有。”
“那就只能去西厢房了。”
一人一狗又穿过北屋门,来到西厢房里。
西厢房是两间,外屋放杂物,里屋睡着田金海的二儿子田达岩。
“外间不是放钱的地方。我们不找了。”
田青青见小黑狗直嗅杂物,阻止道,领着小黑狗进了里间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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