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13/637页


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臭脚丫子味儿,田青青本能地用手捂住鼻子。心中暗道:“这么臭。别再影响小黑狗的嗅觉。”
哪知只是这么暗暗一想,又被小黑狗捕捉到了:
“我们狗们天生不怕臭,影响不了。”
田青青闻听,又暗道:“狗改不了吃屎。驴改不了拉磨,放之四海而皆准啊!”
小黑狗嘴角抽了抽,像似在笑,又不无自嘲地说:“物种使然!”
田青青大笑:“想不到你个小屁狗还挺幽默。”
小黑狗不高兴了,嗔道:“你是来追查失物的,还是来逗乐子的?”
田青青:“每发现一样东西,我心里就高兴一分。现在我都想放声大唱了。”
小黑狗:“再高兴也是你家的东西呀!真是的。”说着白了田青青一眼,主动在屋里嗅起来。
田青青正在兴头上,哪里收得住话题?!也不管小黑狗听没听。仍然顺着自己的思路。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失而复得!你知道人们失而复得的心情吗?不论丢失的物件多么小。多么不值钱,只要是自己喜爱的,重意的。或者为找它动了心思的,再见到的时候。真比捡了个大元宝都痛快。心里那个高兴劲儿,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你这不是形容出来了吗?”小黑狗一边嗅闻,一边传音。
“这叫形容出来呀,不及我感受的百分之一。”
田青青这一回是真的高兴了。
找到了小羊羔儿、馒头和面粉,就是大获全胜。钱没记号,实在找不到的话,可以从空间里补上。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地摆在母亲面前,一定会把她脸上的愁云抹去,重新展现出这些日子才有的笑模样来。
一想起母亲由愁变笑,田青青心里就好像装进去了一罐儿蜜,从心窝儿里往外溢甜水。要是不把这个感受说出来的话,那罐儿蜜就会在她的心窝里爆炸,把她整个人都炸碎一般。
让田青青更加高兴的是:她有种预感:那钱一定在这屋里!
果然,小黑狗在枕头边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八成在枕头底下!怎么拿出来?”
“这个还不好说?把枕头掀起来呀!”
田青青说着,上去就要掀枕头。
小黑狗急忙拦住:“慢!你这样做,不把他弄醒了呀?守着他们怎么把东西拿了走?”
田青青:“我才不会笨到那个程度呢,你看着吧!”
说着,上前一把把枕头掀起,一沓钱出现在眼前。
“小黑狗,你再就近闻闻,确定上面有没有我的气息?”
小黑狗:“不用靠近,在这里就能闻到钱上的气息喽。有你的,也有我最爱最熟悉的鱼腥味儿。你准是用摸过鱼的手接钱了。”
田青青想了想:“嗯,当时确实是帮着买主把鱼放进篮子里的。买主是个年轻妇女,看到活蹦乱跳的鱼不敢动,我给她抓住,放进篮子里的。然后她给了我一块钱。”
“我说鱼腥味儿怎么这么大呢。敢情你用手抓鱼以后才接的钱。好,这钱肯定是你家的了。你数数,看对不对?”
田青青用意念把钱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十六块五。
哇塞!
全找到了哎!
田青青高兴地大呼了一声。
而那个偷东西的罪魁祸首――田达岩――还“呼呼”大睡呢!
小黑狗:“全找到了,那,这些东西,是我们现在自己悄悄拿回去呢,还是等到明天”
田青青:“明天一早人们就去割麦子了,谁还有功夫管这事?”田青青恨恨地望着睡梦中的田达岩:“我要让他尝尝偷东西的滋味儿,并且亲自把东西给我送到家里去!”
小黑狗:“这是不是难度太大了呀?”

  ☆、第132章 大闹贼窝(一)


“是有些难度,但必须这样做!”田青青信心满满地说: “你想啊,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竟然连一胡同之隔的堂哥家里都不放过,可见这个极品已经人渣到一定程度。如果不把他教训过来,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们家里,还有这一弯儿里,永远也没有消停的时候了。”
小黑狗恍然大悟:“偷了这么多东西,还睡得这么安稳。可见偷摸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是得好好整治整治他,让他知道偷人家的东西是要受到惩罚的。不过,就咱俩,又不能暴露,怎么整治他呢?”
田青青脑海里立时有了整治二伯田达森两口子的影像。
小黑狗的脑电波接受到了这一信息,点点头:“恐吓!”
田青青:“必要的时候,也让他吃点儿皮肉之苦。”
小黑狗连忙摇头:“异能不能作用于同类,否则,就会消失,或者减弱。”
田青青闻听一惊:这个常识――如果这是常识的话――她还不懂,这话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而且是从自己从小养大的小黑狗嘴里说出来的。
想想自己救小黑狗的时候,它还是一个极平常的濒临死亡的小可怜。放空间以后,从来没让它出去过。就是现在的传音。也是在吸了自己的血液以后才会!
难道空间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别的神灵在指点于它?
“你是怎么知道的?”田青青问。
小黑狗眼皮耷拉了一下,好像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一下子脑海里就产生了这个想法!你是我的主人,我怕你发生以外。不得不告诉你!”
田青青将信将疑。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必须在天亮之前,让贼子把所偷的东西全部送回去。
田青青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屋里。
屋里除了田达岩睡觉的土炕。再就是一个破旧的小号粮食囤,一条板凳,一个一动就“吱吱扭扭”乱响的破迎门桌。
三间北屋和两间西厢房都看遍了,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田青青不由想到:怪不得二十五、六了还寻不上媳妇,除了臭名声以外,贫穷也不能不算主要原因。
见田青青转移了注意力,小黑狗也高兴起来。传音道:“别可怜他了。还是快想办法把东西弄回家去吧!”
田青青白了小黑狗一眼:“谁可怜他了,我说的是事实!”
再看看屋里,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发出大响动。
“恐吓并不非得大声音。只要醒了。看见了。就能起到作用。”小黑狗一旁提醒。
田青青暗骂自己比狗还蠢还笨。立马用手拽住枕头的一角,使劲儿颠簸,又用脚把破迎门桌踹的“吱吱扭扭”乱响。
田达岩被惊醒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屋里有响动,赶忙拉亮了电灯。
这一亮不要紧。吓得他“啊”的一声大叫,像只鸵鸟似的,立时把头埋在了枕头底下,浑身如筛糠。
原来,他屋里的那条破板凳,正直立在土炕前边的地上“扭秧歌”呢。
见田达岩被惊醒了,田青青又领着小黑狗来到庭院里。
与每家每户一样,极品大奶奶家也有一对水桶放在庭院里。
寂静的夜晚,铁器发出来的声音最尖锐最刺耳了,一对水桶正好可以用来做道具。
田青青用异能把两只水桶弄倒,让它们在地上“骨碌碌”乱滚。不时还让两只互相碰撞一下,发出响亮的薄铁板的撞击声。
这一下果然奏效,东里间屋里和西里间屋里同时拉亮了电灯。
田冬莉穿好衣服,战惊惊跑到东里间屋里:“爸,妈,庭院里怎么啦”
这时,田金海夫妇也起来了,三人相拥着走到堂屋里,拉亮了门灯,却不由得都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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