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帆岛》第1/2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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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注解
中国驻西南云南边防军、特种兵、军备刺客:苍图
一个中小城市的押钞员:唐休
一个南美洲的落难女:花梨纱
走私队长:梅花六
被安插在走私边陲上的县警局伪局长:黑桃三
被安插在走私边陲上的伪县长:黑桃七
被安插在边防驻军内的鬼:方片枪(杀手)
利用县长和警局长两层关系,在中国边陲发展破坏资源、污染环境、剥削劳工的敛财企业的县城老总:郭总
暗黑组织,内部杀手:大鬼(暂不公布)、血腥小丑、疯眼暴君、葬梦皇后,其余暂不公布。更多为所未闻、诡异神秘的组织和杀手,敬请关注剧情发展.......更多奇遇,杀手,历险等着你来......
第一卷:猎猎军魂——祸起滇西
第一章:晨雾中的驮队
山外有山,刺破青天——这就是云南的山,莽莽苍苍,一望无际,仰起头,帽子掉地上了,还不见山顶。而在滇西,与缅甸接壤的地方,山势则更为险峻壮阔。
每当一只只绿豆鸟抖着翅膀,在树林间欢唱雀跃,滇西的上空,也就该蒙蒙亮了。牛奶一样的浓雾,在山谷中游荡弥漫,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汪洋,与浩淼的大海别无二致。
这个时候,就连本地山民,也少有人在山高处走动,生怕一脚踩滑或者踏空,摔下万丈深渊,连尸体也找不回来!可恰恰就在这样的早晨,一支赶马走山的驮队,正沿着苍翠的山脊缓缓走来。
六匹被涂成青色的矮脚马,驮着几个大木箱,紧张兮兮地在陡峭的山道上迈着黑蹄。马的呼吸沉重带响,大眼珠蒙着一层白膜,十分浑浊。一看就是赶马的主人不懂爱惜,令这些马在山中苦行疾赶,由于过度惊吓和劳累,染上了隐疾!
但押运马队的几个汉子,却精神饱满,圆瞪着鹰隼一般的眸子,悠悠向前走着。他们手里的马鞭,不时因为马儿胆小不敢前行,而狠狠抽在马臀上。
“哼哼哼……”走在驮队后面的一个汉子,突然阴笑了起来,故作惋惜地说:“唉呀呀!爱因斯坦说得没错,在亚洲人种里,日本人是最可爱的,其他人种都是低劣的!”
这句看似因为漫长跋涉而引起的无聊打趣,立刻让走在前面的几个汉子面色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戳在了脊梁骨上。走在最前的,是个面色铁青的汉子,左手提着步枪,挽着袖子的手臂上,肌肉虬结,累累伤疤看着有些吓人。虽然此人双目犀利,嘴角却一直向下弯着,毫无轻浮之色。
驮队右侧一个背枪的圆脸汉子,见走在前面的队长也微微怔住了一下,便立刻不耐烦地扭过脸,瞪着后面那个尖声阴笑的家伙,粗声粗气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想……”
“扎泽,赶路!”
走在最前的队长,不等圆脸汉子把话说完,就冷冷一句打断了他。似乎在这位领队看来,除了继续向前赶路,任何与赶路无关的东西,都是多余的。
这个叫扎泽的圆脸汉子,愤愤地咽了一口唾沫,却也没敢继续说下去,只好忍气吞声,向后又狠瞪了一眼。
驮队后面那个汉子,戴一顶迷彩圆帽,身材非常高大,他手指向下拉了拉帽檐,将自己挑着坏笑的下巴又遮了一遮。尽管此人裹得很严实,但从他手指和下巴的肤色,完全可以确定,这并不是一个白癜风患者,而是一个健壮的白人。
走在他前面的三个汉子,黄铜面颊上透着黝黑——典型的亚热带肤色。他们走惯了这条山道,由队长领着大家赶路,虽然比较沉闷和枯燥,但却非常安全。
可是跟在驮队后面的白人汉子,倒不像另外两个队员那样领情,他不甘像一条虫子似的,跟着驮队在山道上闷闷蠕动。于是,毫不顾忌队长在队伍里本该受尊重的权威,接着调笑说:“直至现在,日本人还到这片他们曾经侵略过的土地上祭拜阵亡的战马,马为这样的人而死,也值了!再瞧瞧你们三个,哼哼!这六匹马本就不懂偷懒,就算鞭子打得再凶,也怕坚持不到第二个清晨!”
扎泽憋在胸口的怒气本就未消,听白人汉子又拿刚才的话题挑衅,顿时火冒三丈,鼓着一双牛眼呵道:“马生来就是驮重物的,你若心疼它们,那你来驮这几个箱子!”
白人汉子像是终于激活了一个蠢蛋,肯跟他斗嘴打发时间,便咯咯笑起来。他的笑使驮队左侧的另一个汉子,也跟着有了愠色,拿眼冷冷瞄着他。
白人汉子却无一丝畏惧,反倒兴致更浓地说:“这马也通人性,你少打它们,兴许在死之前,多为你们走几里路;再这样打下去,只怕马不是累死的,而是伤心死的!到时候,这几个箱子,还有我的行李,只能是你们驮。”
他满脸幸灾乐祸地说着,同时朝走在前面的队长瞥了一眼。就仿佛他的话是一把刀,穿过两个并无多少心智的喽啰,刀尖直刺在队长身上。
扎泽气得鼻孔喷张,压着心头怒火,冷冷地问:“雅科夫?咱们从缅甸越境,千辛万苦赶到滇西,挡路的荆棘,你没砍过一刀;马匹渴了,你没饮过一滴水;晚上休息,你没守过一次夜!这一路下来,你除了跟在驮队后面游山观景,还做过什么?也难怪你还有力气说风凉话!”
“你不听道理,好像只认一个主子。所以,爱因斯坦说得没错。”白人汉子脸上的笑,更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