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帆岛》第192/254页



“哼哼!贫穷的滋味儿不好过,是吗?嗯,这什么可难为情,念在你死去的父亲的份上,我还是可以帮你们母女一把。”

“你的话令人恶心!就算我和妈妈去讨饭,也不会要你施舍一分钱。是你用卑鄙的手段,侵吞了我父亲的五百万股金,现在我回来了,你必须交出不属于你的东西。”

塔博利猛一拍桌子,羞恼的脸颊整个颤抖起来,“花梨纱小姐,你要清楚一点,换做旁人,敢跟我说这些话,是要从这扇落地窗飞出去的。”

这还是花梨纱头一次见识到,本性外露的塔博利,竟是如此一个心黑手辣、翻脸无情的流氓头子。花梨纱向窗外湛蓝的天空中几乎平行于眼前的白云望去,人单力孤的她,此刻不免生出几分惧意。

淫威有些吓住女客人,塔博利忽然又宽容地谄笑起来,像条公狗识别陌生人身上的气味儿似的,凑到花梨纱挺拔的胸脯前,不失拉拢讨好地说:“你应该学学你的母亲,漂亮的女人是没必要为钱发愁的。你想要什么?漂亮的房子和汽车?还是华贵的衣服和首饰?我一样可以买给你。只要你愿意…….像你的母亲那样,偷偷地跟我相好…….”

“臭流氓!”花梨纱受够眼前这个中年男子贪婪下流的猥亵,突然想要站起身,抽对方一记耳光,却被一下按住。

“别跟我假正经!你母亲就是这样的货色,也许你该自己瞧瞧,这些可都是快乐的事情。”塔博利拉开抽屉,将一大堆照片摊在桌上。

茉妮娅与塔博利不堪入目的通奸证据,瞬间把花梨纱看傻了,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照片上,尽是茉妮娅赤身裸-体与塔博利交媾的画面,有的是在汽车里,有的则是大白天在花园的草地上,更甚至是在父亲的办公桌上。

花梨纱清楚地判断出,母亲很早之前就与塔博利私通。虽然她经常撞见母亲与陌生男子驱车郊游,但从没预料到,她竟然与父亲曾经的助理塔博利也保持着这样的情欲关系。

望着哑然失色,仓惶无措的花梨纱,塔博利趁机抱住了她,贪婪地嗅觉女性的长发,两只粗鲁的大手在年轻女客人身上乱摸。

“滚开,你这流氓!”

塔博利脸上挨了重重一记耳光,恼羞成怒的他,将花梨纱按倒在办公桌上,死死掐住脖子,凶恶地威胁说:“你这匹野性的小骒马,我可有的是鞭子伺候你。即使我现在就强暴了你,再把你赤身裸-体塞进站满妓女的后巷的垃圾箱里,整个布宜诺斯艾利斯城,依旧像昨日一样,会把这种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趣闻。”

“好啊,你想玩女人是吗?那就来吧!”

花梨纱似乎突然驯服下来,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扣,将一份验血单不轻不重地摊开桌上。

塔博利充满疑惑地抓起验血单,皱眉看了半响,忽然脸色煞白。因为他终于明白过来,眼前这个漂亮的秀色可餐的女人,已经感染了梅毒。

恐惧和厌恶使塔博利感到一阵急促的紧张与不安,他颤抖着胡子放声呵骂,挥手就要殴打花梨纱。“你这个爬满病蛆的婊子!竟然敢……我……就现在就打烂你的屁股…….”

疾病的绝望似乎为花梨纱注入了莫名的勇气和刚强,一双驱散畏惧、充满凛然和嘲弄的眼睛,直直逼视着粗暴失态的塔博利。然而正是这种力量,使得塔博利不由僵住手臂,被眼前的女客人逼得步步后退,满是踟蹰和忐忑,仿佛只要碰到一下,便会沾染上某种可怕的东西。

“你想用我父亲的钱,包养他的女儿淫乐?来啊,现在就开始!”花梨纱咄咄逼人,用更激烈的言辞打压对方,“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死亡对我而言,并不可怕。我今天来找你,想要拿回我父亲的尊严――他生命中最后剩下的一点尊严!”

塔博利绕桌子周旋,竟下意识地取出藏在抽屉里的手枪,警告眼前这个一边要投怀送抱,一边像邪恶女巫诅咒着什么似的女客人。

“别拿这个吓唬我!我也会用枪,而且杀死过很多比你还野蛮的人。”花梨纱几乎要把塔博利逼得跳楼。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四个脸被皮带打得乌青的保安,像终于寻找到仇人一般,一拥而上,将花梨纱扑倒在地,揪住她的头发,架起四肢,粗暴冷酷地往外面拖拽。

看到塔博利一脸狼狈,沙威战战兢兢地问:“老板,您……您没事吧!”

“滚出去!”塔博利骂走了沙威,怀着某种恐惧喘了几口气,马上用颤抖的手指拨通电话。

“嗨!小宝儿,昨天夜里,你可把我折腾得够苦了,怎么?大白天就憋不住了?还是又想到什么新鲜花招?你可真是坏透了。”茉妮娅在电话里风骚放荡地挑弄着她的奸夫。

塔博利破口大骂:“听着,你敢撒半点谎话,我就把你大卸八块,丢到郊野去喂狗。”

仍对一切毫不知情的茉妮娅,顿时大吃一惊。“哦,上帝啊!你这个疯鬼!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染上了脏病?”塔博利怒不可遏。

“见你的鬼!你可以嫌弃我这种风烛残年的老女人,但别说这种恶毒的话,当心上帝惩罚你。听着,你这个蠢货,我很健康,就算是指甲缝,也远比你玩弄过的妓女干净百倍。你这混蛋,去死吧,以后不要再找我。”茉妮娅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挨骂的塔博利,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长舒一口气,望着墙壁上上帝的画像,咯咯笑了起来。

四个保安将花梨纱拖到用于紧急疏散的楼道里,对她拳打脚踢,甚至有意撕扯她的衣服,对她进行侮辱。为首的保安,昂着被沙威刚刚用皮带打得尽是脓包的大脑袋,拧着花梨纱的大腿骂道:“你这条母狗,还真会装腔作势!害我们兄弟被沙威先生痛打了一顿,这笔账怎么算?”

“也许该撩起她的裙子,狠狠地干她一顿!咱们这位大小姐,不可一世的金凤凰,原来已经成了一只落地的野鸡。妈的,来吧,干这个臭婊子一顿,让她那死鬼父亲,从咱们高贵的记忆里彻底滚蛋!”

四个保安污秽不堪地笑骂着,放肆地用手侵犯花梨纱的身体。花梨纱被打得倒在地上,浑身哆嗦,站不起来。

“嗨!你们四个混蛋,别碰这个女人,把她丢出去!”沙威在楼梯口喊了一句,四个保安立刻奉命行事。

花梨纱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家,见母亲茉妮娅正被一大群法警从自家花园里往外推。茉妮娅披散着头发,诱人的成熟女性的曲线,在轻薄的睡衣里剧烈抽动。她像疯了一样,又哭又闹,大骂着塔博利的名字。

自从这位落难的中年母亲从亚马逊回到阿根廷,很快就跟塔博利恢复了旧日的奸情。塔博利玩弄着熟妇茉妮娅,有节制地为她的贵妇生活买单。在风流豪放的茉妮娅看来,只要有男人肯为她的美貌买单,物质从来都不是犯愁的事儿。

然而直到今天,当律师带着一大群法警,走进她的住所,将一份产权所有证书掏出来,这位风流的俏寡妇才焕然大悟,原来自己的丈夫留给妻女的唯一一幢公寓,也被塔博利以卑鄙的手段侵占了,而且动用法律途径,公然驱赶她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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