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他丧心病狂[穿书]》第39/79页
“考完了。”她提醒他。他抹了把头发,额发更加凌乱,却透出股凌乱的潇洒俊气。许耐耐恍神,立马转移目光。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走廊里,许馨不满地蹙起细细弯弯的两道柳叶眉。
楚文隽出神地望着远处的女孩,像是屏蔽了外界所有声音。
“文隽!”许馨拔高音量。他对上她的眼睛,嗓音略沉,“嗯。”
“你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
楚文隽一语不发,他细细地凝睇有些生气的许馨。
明明戴了眼镜,眼前却模糊起来,面前的人面容模糊到陌生。他摘下眼镜,说:“我回去了。”
望着楚文隽越来越远的身影,那种让她不安的恐慌再次席卷上来。她跺了下脚,掩住心中的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二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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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生病了
撒了辣椒沫的串串色泽焦黄油亮, 鲜香焦嫩。许耐耐食指大动, 她忍住没吃,先把没放辣椒的串串递给秦刺。
“可惜你不能吃辣椒。”她诶了声,对于他不能品尝到加了辣椒的串串表示惋惜。
秦刺哦了一声。
考试一结束许耐耐就来到串串小摊这里来买串串吃。家里的阿姨今天有事请了假,所以她得自己随便吃点。正好她嘴馋, 就又跑到这里来吃串串了。同她一起回家的秦刺见她买串串,也要吃。她就给他买了几串清淡的素食串。
一面往前走一面往嘴里塞东西,焦焦脆脆的肉瞬间在舌尖炸开。许耐耐想, 要不是经常吃这些东西对身体不好的话, 她一定要天天吃串串。她辣得又酸又爽,偏头看了眼秦刺。
他咀嚼的弧度很小, 看不出来喜不喜欢吃这个。反正是他自己要求要吃的, 她也不用负责他喜不喜欢吃。
路至半途, 他的手机铃声蓦地响起来。他掏出手机,任铃声响了几秒,然后拒绝通话。
没过片刻铃声又响起来。这次他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瞟见他下沉的嘴角,她犹疑地顿了顿脚步。他回身,问她:“不走?”
她擦擦嘴角,想问什么,却无从问起, 于是改口:“明天的比赛,你准备好了吗?”
“嗯。”他的语气很淡。
因为一通不知是谁的电话,他的心情变得很不好。许耐耐认识到这一点。看着他紧紧绷起的下颌线,她缄默下去。
回到家, 许耐耐挂好书包的时候,脑子里仍然是少年眉间紧蹙的模样。
是谁的电话,他为什么不接,为什会情绪低沉。思绪逐渐飘远,等她意识到自己想太多的时候,她用力拍了一下额心。
他不接谁的电话,他心情不好,与她何干?
她把没吃完的串串摆到桌面,一边刷手机一边把剩下的串串吃干净。
窗外忽然轰隆一声雷响,紧接着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她放下串串,把窗户关好,不让雨水进来。
第二日早晨,许耐耐准备去学校与带队老师汇合,走出家门后,她看向对面禁闭的大门。
眸底聚集出昨日里他沉郁的脸色,她不禁驻足,手里的伞捏出几丝褶皱。
他去学校了吗?
踯躅几瞬,她走开进入电梯。
连续了一个晚上的瓢泼大雨在地面累积起深浅不一的水洼,她不小心踩到水洼,由于气温骤降而透心凉的水溅到了小腿肚上。她瑟缩着,揩净水渍。
幸好出来时看了气温预报,她加了件外套。
到达与老师汇合的地点,她首先看到了许馨。许馨与她对视半秒,若无其事地转过眼角。
“怎么还不到?”带队老师等的有点着急。
秦刺还没来。
手机也打不通。不会是临时起意又不想去比赛了吧?带队老师拧起眉头。
许耐耐摸出手机,也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她又给他发了短信。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昨天他说过已经准备好了的,应该不会不去的。许耐耐蜷紧手机。
等了许久,带队老师直接道:“我们先走吧,看来他不会来了。”她就知道,秦刺这样的学生,怎么会真的好好去比赛。毕竟他连辅导课都没认真去上过。
许耐耐神情严肃,“他可能还在家里,我去找他。”
“你去……”老师诧然。
“嗯,他就住在我对面,离学校很近,我去看看。”说着她就大步原路折回。
许馨满面震惊地望着雨幕里走远的许耐耐。
方才她听到了什么?秦刺住在许耐耐对面!这怎么可能!
冒着大雨,许耐耐冲回小区,在秦刺家门前收起湿哒哒的伞。
她连按门铃。没人应。又敲门,还是没人应。没在家吗?她正要继续拨打电话,门突然一下从里面拉开了。
“你在家啊,我以为你-----”她猝然止声。门缝里的少年面色通红,唇色却极为惨白。
“秦刺……”她才念出他的名字,面前就一黑,他向她倒了下来。沉重的身躯压到她身上,她愣了片刻,然后铆足力气抱稳他,“你怎么了?”
他半睁着眼,似乎神智已经处于模糊之中。
触碰到他湿润的衣服和滚烫的肌肤,她立刻意识到他在发烧。慌乱地把他扶进屋子,触及满桌的食物以及地上的呕吐物,她顿滞着,随后赶紧打电话送他去医院。
车厢里,他枕在她腿上,浑身发抖,头发湿乱。
“师傅麻烦你快一点。”许耐耐十分心急。
秦刺烧得没了意识,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像死死抱着母亲不放手的婴孩,脆弱地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断续的低喃从他微启的唇缝里逸出,她低头去听,却什么也听不清。他的眉心凝聚在一起,似乎极为痛苦。
她按了按他拧成一团的眉心,滚烫的热度从指尖渡至心尖。心脏如同被灼伤,弥漫开细微却不可忽略的疼。她紧缩着心脏,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恰时老师的电话打来,她连忙接电话,让她们先去比赛现场,她暂时去不了。老师委婉地责怪了几句,让她不要迟到,随即就挂了电话。
医院里。
许耐耐把输液管调整好,然后探了探床上的人的温度。体温降下去了。她如释重负,旋即瞟了下时间。
离比赛开始还有二十分钟,而比赛开始后离她上场估计还有半个小时,从医院到比赛现场需要一个多小时。来不及了。她的眼睛垂直落在秦刺身上,轻声叹息。
出去给老师打了一个道歉的电话,她重新回到病房里。她坐在床边发呆,等他醒过来。
秦刺撑开沉重的眼皮,入目一片凉白。
“你醒了。”耳畔传来许耐耐的声音。
他歪头,视线与她相碰,他张开嘴,喉咙里却似如火苗烧过,疼得发不出声来。他缓冲半晌,嗓音沙哑,“耐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