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先生全集.net》第100/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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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废话啦！”素儿插话说，“说正事吧，你们来这总有正事的吧。”



“素儿，”只听华夏先生低低的轻叫，“别这样说话。先去倒两杯水来。”待客之礼华夏先生可从不马虎。



“您这位漂亮的女秘书看来是个急性子，”佩戴面具的人放低声音说，尽量使声音刚够三个人听见，同时，为确保素儿不能听到，或者仅仅是因为迷恋于素儿的美貌――这谁说得清呢――他就隔一秒一个回头去看素儿。



“不能简单地这么说，佩戴面具的先生，”华夏先生提出了反对意见，“准确地讲，她是一位办事高效率的现代杰出女性。我相信这评价是中肯的――它源于我的实际观察。”



“哦――先生。”华夏先生的说话足够他的女秘书听见了，她就欢欢喜喜地抬头笑了一个。



“也许我们先得粗略地介绍介绍我们自己，”保持了一阵缄默的矮个子说，一面以右手手指点向自己的心脏部分，“本人是一家出版社的新闻，”他又以方才点过自己的手指点向他的同伴，这一次是点在了肚子上（就他本人顾有的身高而言，这个位置是适当的，若想往上点，他就得吃力地踮起脚尖了），“他是一家电视台的新闻记者。我们都是从事新闻事业的。”



“可敬的职业――可敬的人哪。”华夏先生毫不吝啬地称赞，再一次同二人握了手，并从旁拉来两把椅子，让二人坐了。



素儿亦把倒满矿泉水的两只杯子分递二人。



“我想，”在朝木椅坐下去的过程中身高逐渐降低的华夏先生问，“我想两位拜访我，必是有什么事吧？”



“自然是这样的，会长先生，”矮个子向他的同伴递个眼色，那人会意之后立即展开了极其忙碌的工作――即在他的深黑色手提包里忙乱地翻来翻去。“我敢说，”矮个子继续说，“我敢说是和您本人息息相关的事。”



“呀，能是什么事？”华夏先生惊讶地问。



“您看――好好看看吧，”佩戴面具的人把一叠相片递给华夏先生，从而结束了他的繁忙工作。



“咳！（出惊地看了看二位来访者，华夏先生又把目光落在照片上）照片上的男人不是我吗？”华夏先生不觉意外地说。的确，那叠彩照最上面的一第所反应的画面是华夏先生正在和一个女子相拥，热烈地相拥。



“仔细看看吧，这些照片都是关于您的，会长先生。”矮个子作内容提要似的说，带暗示的腔调了。



“照片拍的多好啊！”浏览过数张之后，华夏先生流露了赞叹之情。“一副副画面多精致！”不容置疑，华夏先生在照片的鉴赏力上也是有眼力的。



“全是一些您和女士的照片，您没看出来吗？有些基至于带点亲密的性质。”罩着纸质档案袋的人进一步暗示。



“是的，是和女子们的彩照。”华夏先生轻快地说；矮个子人反而心情沉重了――因为他的暗示似乎毫无效果。“我帮过她们；她们像书上说的，是一群特别活泼可爱的感性动物，总要以最热烈、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她们的感激。谁会想到有人会把这些美丽的一瞬拍下来――真妙呵！”华夏先生微微笑了――因为那叠彩照勾起了华夏先生的一些愉快的回忆。



“我说，会长先生，”矮个子说，听其音他是多么的一本正经。“看来您并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