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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头,段登云对于自己前世的懦弱报以嘲讽的一笑,家族家族,自己一辈子都为了家族,结果呢????这一世,我段登云只为自己而活,段登云转而又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这只小玉塔里面的那个魂魄,那个叫做段兴智的睿智人类,对于他的强大,段登云绝对是没有任何的怀疑的了,毕竟,可以粉碎真空,将自己送到这二十年后来,让自己再活一次,这根本就已经是神的能力,可是他却说自己只是一个人,一个失去了肉身的灵魂,段登云知道,这位和自己同姓的高手并不是无条件帮助自己的,他要自己为他找到方法,重铸肉体,虽然是一条漫漫长路,毕竟,没有听过大陆上还有十米东西可以重铸肉体的,就算是段兴智也不过是把那一丝的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而已,并没有强制他一定要做到。

据这位段大叔说,他来自一个叫做大理的美丽国度,那里是花的海洋,那里的人民美丽淳朴,因为某一些原因自己的肉身被毁了,虽然他已经将神魂凝结成为肉体一般的存在,可是要是长时间没有地方贮存的话,也会渐渐的消散,在某一个混沌不堪的地方飘荡了一阵子之后,感受到了这个塔的吸引,就生存在这个塔里面了,却没有想到,这个塔却是一个强大的法宝,竟然要用神魂凝练,凝练之后,段兴智才发现这个塔的神奇之处,在进入了这个可大可小的玉塔之后他也发现了这个塔的内壁里面竟然有着无数的可怕的功法,就算是以他破碎期的强大修为也只能看到一点点的部分,而且这个塔内好像被人下了禁制,不到那个修为根本就看不到后面的功法,而以段兴智的修为也不过才堪堪将塔内的功法阅读不到万分之一而已,甚至连墙根都没有铺满,但是就是这万分之一,不仅仅将段兴智多年流荡损失的神魂之力补充了回来,甚至让他更上一层楼。

明白了这个塔对于他的修为和神魂的好处之后,段兴智就在这个玉塔里面住了下来,而这个玉塔也就变成了黝黑的小塔随着人漂流,在无数个人的手里丢来转去,因为收敛光华之后的它实在太过于平凡了,所以,一直也没有人能看清楚它的价值,而在塔内的段兴智也陷入了对功法的研究里面,他本身就是神魂之体,不用进食,渐渐的忘记了时间的问题,要不是因为段登云吐出的一口心头血唤醒了他的神魂的话,段登云也没有这样的造化了。

段兴智之所以这样帮助这个和自己一个姓的少年,一方面的原因是来自于心底的那一种莫名的悸动,更多的原因却是在玉塔的提醒下,虽然塔没有办法说话,但是却让他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个人可以帮助他找回他的肉体,所以段兴智才会出手,而玉塔也在一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发动它其中的一个悬挂的小石子,就这样段兴智和段登云都回到了二十年前,虽然过程很顺利,但是身为玉塔的主人,段兴智却清楚的知道它和悬挂在塔里的那颗石头都消耗了很大的能量,需要恢复。

段兴智的强大,早就已经突破了凡人的界限,而他之所以没有突破这个空间到达另外一个空间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灵体原因,更多的确是因为玉塔压制了他的气息,所以,没有被这个空间排斥,可是他却是不方便长时间的出现在凡人界,否则的话,情况会变的很复杂,所以,对于段登云来说,段兴智能给他的也只有指导还有一些智慧上面的支持,玉塔也会给他一些帮助,但是段兴智会尽量选择不出手,毕竟,这个空间很难承受他的能量,但是只要是这样就足够了,这一世,段登云要弥补自己的缺憾,对于而要做到这一点,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建立自己的势力,还要的就是加强自己的实力,要是前一世,自己有三级以上的实力也根本不会那么容易被毒杀,毕竟,武者对于周围的环境比一般人是敏感十倍以上,自然不那么容易中招了,可惜,还是因为家族,自己付出了太多,结果甚至丢掉了性命,段登云并不后悔,有的时候,人生就是一种抉择,既然那是他的选择,作为男人,他没有后悔的权利,就算对于阡陌的愧疚,他也一直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没有暴露出来过,因为那是他的选择,男人的选择。

“好吧,走出第一步。”段登云的表情显得有一些轻松,这是他的习惯,习惯在做每一件事情之前,将自己好好的整理一下,对于他来说的优势和劣势,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有什么阻碍,他会为自己订立一个又一个目标,一个个目标里面又有一个个小小的目标,每一步都是计算之中的,这就是段登云赖以成名的计算能力,所以,作为他的敌人一般要是中了他的招之后就很难有翻身的机会了,因为他的计谋从来都是一环扣一环,不死不休的。

第三章 登云拜师

缓缓的从躺着的状态坐了起来,段登云活动了一下四肢,他在感受一下这具新的身体,虽然略显生涩,但是他却感觉很好,毕竟是他这一世的身体啊,对于等于重新活了一遍的段登云来说,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虽然只是随意的运动了一下,段登云却感觉到骨骼和骨骼之间的摩擦带来的气爆的声音,并不是段登云的修为就到了脱胎换骨的先天之境,只是因为刚刚玉塔吸收了那三个人的尸体还有他们的灵魂,获得了一些能量,顺便将他的身体改造了一下,虽然手段有一些邪恶,但是段登云却没有觉得有一丝的愧疚或者难过的情绪,生活在这个大陆上他比谁都清楚力量是最重要的东西,无论是邪恶的力量也好,神圣的力量也罢,那些都不过是力量的表现形式而已,最重要的就是,力量就是力量,它本身的邪恶与否与使用它的人有关系,对于它本身来说,却不存在什么邪恶与神圣的本质,说什么邪恶的力量会侵蚀人类的内心,会改造一个人,段登云却是嗤之以鼻的,对于他来说,从来不信力量可以反过来驾驭人类,而且,那三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就算是段登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适应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段登云站了起来,突然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掉落,略带疑惑的段登云往自己的脸上一抹,一团黑色的粉末出现在他的手上,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段登云反应过来那是改造身体造成的污垢,洒然一笑,不过渐渐也觉得身上粘稠的感觉很不舒服,转头看了看,这个简陋的废墟除了他蜷身的那一段有一些干草铺垫,其他的地方只有黑色的泥土,什么都没有,可见他这个小乞丐还真的是生活的社会最底层的最底层啊。

走出了那间为他遮风挡雨的废墟,段登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扫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入眼一片翠绿,他知道这里是一个小城市的郊区,这样的小城,在天忧帝国简直是数不胜数,天忧帝国的地域规划采取的是行省,郡,州,县的,规划,天忧帝国七大行省,中央行省就不用说了,是天忧帝国的核心地带,皇城的所在地,虽然地域看来是整个天忧帝国行省里面最小的,但是却当之无愧的帝国中心地带,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都处在一个巅峰的地带,其他六大行省为,东部,西部,北部,南部,南诏,北月,六大行省,囊括了天忧帝国将近一千万平方公里的地区,一个行省有六到十个郡不等,而一个郡通常有分为若干个县区,县区分为若干个小镇和村落,整个天忧帝国刚刚从大分裂里面走出来,世家林立,地广人稀,国力在渐渐的回复之中,段登云计算了一下,现在距离三国分裂也不过十五年,三大帝国都是内忧外患,还在建国之初的艰辛,根本就不是后世的那些安逸君主可以了解的,虽然三大帝国的皇帝都是才能非凡之辈,否则的话也不会要分立三国了,可是,很多的事情不完全是皇帝可以决定的,特别是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也有一些人一些势力割据在地方,不受中央控制,乱世方显英雄,前世的段登云就是在这样混乱的社会下崛起的,可是这一辈子不一样了,对于没有了段登云的段家来说,结果无疑是可怕的,可是段登云却没有一丝要去帮助的意思,不仅仅是因为身份的问题,更多的,是一种对于世家的不信任,段登云走到了草地旁边的一个小河边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狠狠的跳了下去,将自己洗拔干净之后,他略微有一些发愣的看着水中的自己。

虽然只有六七岁,但是脸型和身体的轮廓已经渐渐的成型了,洗去身上的污垢,这个孩子看起来也算是眉清目秀了,本身脸上的一些疤痕显然是多年被人欺辱留下的痕迹,可是在小玉塔的改造之下,虽然还没有到达脱胎换骨的境界,但是却已经将死皮褪去了,渐渐的露出了新的嫩皮,一顿搓洗之后,虽然瘦小但是却结实的身体出现在段登云的面前,轻轻的伸出了自己的拳头,狠狠的击打在水面上,噗――水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坑,段登云知道,自己的身体比起前世是好了太多了,在前世,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实在是羸弱的过分了,没有修炼的资质,所以才会出现很多的很无奈的事情,而现在这具身体,虽然本身也应该很虚弱,但是有了玉塔之后好像事情都变得简单了,在出拳的时候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一股热流在流动,虽然没有离体,但是那种强大的感觉却是让他感觉到很新鲜,是前一世的他没有尝到过的。

“嘿嘿,小子,感觉到了么???那就是气。”就在段登云看着自己小小的拳头略显呆滞的时候,他的脑袋里面响起了段兴智那清朗儒雅的声音,而这个声音,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惊讶的张着嘴,因为他分明没有看见人,但是却清楚的听见了声音,随即反应过来了,是身体里面的那位先生的作为了。

“呵呵,小子出神了,先生可还安好????”段登云显得有一些羞涩,虽然他本身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毕竟,要以不到十岁的稚龄掌管一个家族,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业世家,没有过人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前一世他也算历经了大风大浪了,自然知道,很多的时候情绪这种东西,自己有没有关系,但是要是过于外露了,让人把握住猜透了那就不是一件好事了,对于掌权者来说更是要隐晦,要低调,要神秘,而前一世的段登云对于这些可谓是做的很到位的,可是对于玉塔里面的这位先生,却不知道为什么,段登云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就流露出孩童的神色,就好像,就好像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样。

“呵呵,其实你这一次的转生并不是本人的能力所能做到的,虽然本人与你投缘,但是这样的逆天的事情也是做不来的,小子,可想学会控制那股气????”段兴智的声音里面显得有一些忐忑,毕竟,曾经身为帝王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和人商量,而现在他只是神魂之身,而且恢复的机会就在这位少年的身上,所以一言出口,显得略有忐忑,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位少年早就已经在心里将他列为父亲那一个行列的人了。

“小子求之不得,愿拜先生为师。”段登云不是一个喜欢多言的人,他的语言往往很简练,但是却总是能一言达意,对于他身边的人来说这样或者显得冷漠,但是却是一种段登云式的相处模式,对于他来说,很多的事情并不需要耗费口舌之利,直接做,或者更加快一些,所以此刻虽然是身在小河里面,但是段登云却没有什么顾忌,当场就跪了下来,三跪九叩,拜师大礼,虽然看起来有一些别扭,毕竟因为在水中行礼颇为不便但是段登云的脸色却没有任何的改变,画面上,一个六岁的小孩在齐腰的水中起起伏伏,看上去很好笑的画面,却因为孩童的脸色正经而多了几分肃穆。

“好好――起来吧,却不想在这异族之地竟然得以延续我段家衣钵,也算是天可见怜了,恩,先找一个地方落脚吧,窝在这个废弃的地方,很多的事情却是没有办法进行,厄――有人来了。”段兴智的声音里面透着一股兴奋的感觉,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后代这个词更加吸引人的了,虽然在这个空间的某一个地方,可能还有他的后代存在,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再回到那里,而这个被他视为唯一希望的孩子能拜自己为师自然是他心里最希望看到的情况,段家,总是需要一个传承的,在某些时候,一个家族的传承,一个国家的传承,还有一个流派的传承,在一些人的心里是很重要的,而段兴智就是这样的人。

“狗剩儿,狗剩儿――你在么???”一个孩子的稚嫩声音在段登云的耳朵里面响起,有一种略带焦急的情绪清晰的从哪个声音里面传出来,显然,那个小孩是本身这个孩子的朋友,听到了那三个家伙要来原本那个小孩的麻烦,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赶来的。

段登云微微一愣,他却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小乞丐也会有朋友,旋即释然了,毕竟,每一个人都有他生活的圈子和他生活的经历,他没有那个小乞丐的记忆,此刻有一些措手不及,但是同时他也意识到了这是他的机会了,让他知道一下现在到底身处哪里,也好为以后做一个打算,虽然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但是段登云还是决定和他接触一下。

那个声音在废弃的小屋里面兜兜转转了一会儿,看见没有看到段登云焦急的从房子里面出来了,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段登云思索了一会儿,穿回了他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蜷缩在河边,看起来好像昏迷了一样,是的,他要假装昏迷,无论对方来的是什么人,这样才能让他有说话的先决条件,那就是失忆。

“狗剩儿????这――你们俩个,快,快过来,把他弄回去。”一个略带焦急的童音在段登云的身边响起,对于这个小乞丐,显然这个人很是着紧,虽然手忙脚乱,但是段登云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了两个人抬了起来,再一次落下的时候他已经被放到了一个软垫上面,安静的躺着,他的脑袋里面却显得有一些混乱,本来以为这个乞丐的朋友就算不是乞丐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人显然是有身份的人物,非官即商,在这个大陆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仆人的,要是一般的百姓人家,是不允许有家奴的,三家分裂,大战不断,虽然这五年已经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但是人口一直都是制约国力的一个重要的因素,所以,三大帝国里面除了一些特殊的人群以外,家里是不允许有家奴的,毕竟,家奴是不用赋税不用服劳役的人口,这对于国家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人口黑洞,本身帝国的规定是除了官吏家里之外其他的平民之家是不允许有家奴的,可是渐渐的,商业世家的壮大已经攫取了一定的权利和话语权之后,这道禁令对于强大的世家来说也已经没有了什么约束的权利,特别是在三年前,帝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底下承认商业世家的私人军队的存在,这一次对世家的妥协让帝国对世家的约束进一步的缩小了,成为了后面几十年的时间里面世家和帝国隐隐对立的原因。

很多的念头在段登云的脑袋里面闪过,、轻轻的呼吸,感受着鼻子里面那淡淡的檀香的味道,段登云知道,自己这一次怕是走运了,官宦子弟,在地方上来说是绝对的贵族阶级,看这个小孩对自己的在乎程度,显然这两个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那么,自己刚刚好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弄清楚自己的身处什么地方,更加要弄清楚的就是现在帝国的情况,对于他来说,很多的事情虽然他都清楚明白,但是能清楚知道的要不就是前一世他经历过的,要不,就是足够大的事情,而且官面上的事情就算是后来的段登云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毕竟三皇子就算是再器重他也不可能将官面上的事情拿来和他商量,所以段登云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小男孩是什么身份。

“唔――”段登云做了一个昏迷中醒来的动作,对于他来说这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虽然他尽力想要做的自然一些的,但是还是显得有一些别扭,但是他身边的那个小孩显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略显激动的看着他,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让他靠着车厢半坐着,用一种略带焦急的眼神看着他。

第四章 南诏世子

“狗剩儿――你可好些了???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你会晕倒在河边呢??还有,你这一身???到底是怎么回事???”段登云看到的是一个清朗的少年,脸白但是有神,不短不长的头发随意的散落着,透着一种不羁的感觉,银袍白衣,优雅高贵,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马车里面看起来显得那么的自然,而他的眼神里面自然的透出一股温和亲切,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感觉,五官秀气而精致,皮肤细白,但是却清楚的留着两道伤痕显然是受了伤的,而他看着段登云的眼神是感激,还略带那么一些些的愧疚。

“厄――你是谁??这――又是哪里,厄,狗剩儿???叫我么????”段登云的眼神显得有一些迷惘,其实这里面有很大的一部分成分并不是装出来的,以你为他真的不觉得那是在叫他,而他提的那两个问题也是他真心想要问对方的,眼神的迷惘是因为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对方的身份,看对方的气度,显然不是一般的家庭里面会有的孩子,就算是一般的官宦人家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气度神色,此刻的他与其说他假装失忆不如说他是真的失忆了。

“恩,这里是镇南府的马车上,至于我么???我看你也记不起来了,我叫李誊,呵呵,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就说来话长了,你坐好了,我慢慢和你说。”这个叫做李誊的家伙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奇异,虽然他今年只有十岁,但是毕竟是官宦世家里面人,心思活泛的很,段登云一开口就已经发觉不对了,但是他并没有戳穿对方,一方面是因为对方对于他的救命之恩,另外一方面就是他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装,总是有他的原因的,虽然皮肤有所改变,但是李誊也只是认为这是小乞丐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才有这样皮肤,但是他身上的气质的改变,还有那虽然装作迷惘但是依旧是清澈的眼神,李誊清楚的知道,这个小乞丐怕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改变,但是无论怎么说他还是他,也就是说无论他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好,对方都是救了自己一命的那个小乞丐。

段登云显得有一些迷惘,但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他却真的震骇了,对方竟然是镇南郡的大公子,镇南李家,在天忧帝国绝对是排的上名号的大家族,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应该让段登云有这样的情绪,段登云之所以有这样的情绪是因为这位李誊就是在二十年后自己的最大的对手,他就是太子一系的最主要谋臣,绝对的一个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家伙,就算是自己也对这位大贤佩服无比,一直到死他都在不能和他真正的一分胜负未憾,却没有想到,后世的最大对手,这一世却是自己救了他的命。

说起镇南李家就不得不说南诏行省了,镇南李,天南东方,丰南幸,是南诏行省三大郡里面的三大世家,南诏行省和北月行省是天忧帝国在大帝国期间从北戎和南夷两大帝国那边占领来的土地,其实天忧帝国可以说是具有一统大陆的最有利的条件了,不仅仅是因为它的领土是最大的,更因为它接收了当初王朝最精锐的两只军队,天月军和镇南军,这两支军队分别镇守着帝国的南北两方,而三家分裂的时候,这两支军队都保持了沉默,直到情况稳定了下来他们才一起向占据了他们的地盘的天忧帝国效忠了,一方面是因为三家其实都是正朔,说讨伐叛逆没有立场,更多的是因为帝国对于军政之间分的极其清楚,更多的是因为这两大军镇是真的忠心于国家,毕竟,那样的情况底下就算他们割据一方完全是可以的,可是他们却没有这样做,只能说明他们是真的忠臣。

而镇南李家就是当时的两家之一镇南军的统领,李家镇南一直都是家族的传统,而这些年李家越发的在帝国里面扬名了,在五年前,镇南军出其不意,兵出镇南郡,在李家现任家主帝国的镇南军的统领南诏公李跃的带领下南下攻夷,是年四月剿南夷北部三大部落,俘人口七万牛羊无数,大胜之后回南诏的镇南关之下败南夷征北部的三十万大军于镇南关之下,斩首三万,俘万余,是役之后,南夷再不敢随意北侵,换来了长达五年的和平时期,李家的名声也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可是这一次大胜帝国的反应却反应平平,仅仅只是将南诏公的公爵衔从二等升为一等之后就没有了声音,对于帝国这样的反应,南诏军民可以说是反应激烈,不说南诏公本身的问题,镇南军一系列的军将的所有功绩都这样被磨灭了,很快消息被公布了出去,整个帝国哗然,御史言官的开始不断的进言,而南诏公也被迫表示军心民心都已经躁动不安,要是不早加安抚的话恐怕要酿成大祸,奏折一道一道的上,但是皇帝好像没有一丝反应一样置之不理,最后整个南诏行省军民开始群情涌动,甚至小部分地区开始兵变和民变,而镇南军对于这一切也置若罔闻,帝国中枢对于这一次的事件评价不一,有的人认为应该削南诏公的爵位贬为庶人,抓进帝都候审,这样的天真言论无论是皇帝还是阁部宰相自然都没有放在心上,浩浩荡荡的南诏事变半个月之后,帝国皇帝终于是服软了,毕竟这不是在闹脾气,要是南方真的乱起来的话,镇南军真的出现问题的话,那整个帝国都将动荡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个事件,李跃出名了,瞬间成为了南方的王者,整个南诏也在他的经营下铁桶一般,简直和南面称王没有什么区别。

而镇南李家的显赫更加衬托出这位小公子的身份尊贵,在南诏一省就算是太子也没有他这样的地位,毕竟,二十万镇南军,还有他母亲东方邀月家族的势力可以说让他完全拥有王族的尊贵身份,可是在这样的身份底下,他又怎么能让一个小乞丐救了性命呢???段登云好奇了起来。

听着面前的这个堪比皇子的小孩的叙述,渐渐的段登云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因为权贵子弟都有的习惯,就是逃家而来的小故事,段登云却没有想到,这位智深如海的家伙也这样轻浮的过去,尊贵的南诏公世子自然不清楚民间的事情,大手大脚惯了的他被那三个泼皮盯上了,在段登云的提醒之下先是用诈让那三个家伙有一些犹疑,之后在段登云的掩护下从那个废墟逃了出来,其中的过程自然是略过不提,因为李誊以为自己面前这个小乞丐应该是知道的,所以只是粗略的提到一下,但是其间这位李大公子的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确是敬佩和感激,他当然知道,放跑了自己这只肥羊的段登云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在这位乞丐的身上一定的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虽然那浅浅的伤痕还是可以略微看的见痕迹,但是却已经布明显了,整个人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精气神都有了很大的改变,李家可以说是世代将门,所以这位李大公子自然不可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惜的是毕竟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功夫也处在筑基的阶段,否则得话,三个泼皮又怎么拿得住他。

一番解释之后,两人之间安静了下来,都好像陷入了一种沉思的阶段,两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本身段登云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就当成一个故事来听而已,可是听了一遍之后,段登云却觉得事情远远不是他想象里面那么简单,三个泼皮要是真的只是对钱财感兴趣的话,根本就不用绑架了他,而且还放在一个废墟里面,说是绑票的话,这种泼皮还没有这样的胆子,那么显然是受了别人指使,而会用出这样的手段的人,其实并不难猜。

“呵呵,狗剩儿,看你现在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奇遇了吧,能不能告诉我???”李誊甩了甩头,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甩开,他也不是笨蛋,事情发生的时候或者是年纪的问题或者是别的问题,他都没有认真的去思索一些事情,可是事情一旦经过复述原本混沌的地方也就会渐渐清晰了起来,人类本就是一个善于总结的种族,特别是好像李誊一样这么聪明的人,事情不分析不清楚,一旦好好的分析一下,李誊清楚的知道了这一次的事件到底怎么回事,也清楚的知道了到底是谁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毕竟,自己可是在那个人的怂恿之下,才有了逃家的念头的,可是此刻他却不能去多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家事,对于段登云的变化,李誊还是很有兴趣的,武将世家出身的他当然对于段登云身上的转变很有兴趣,因为这样的情况他也见过,那就是高手前辈对他实行了易经洗髓的过程,而整个天忧,能有这样的功力的前辈不过一手之数,而且大半他都是认识的,所以他才会感觉很奇怪,也很感兴趣,眼神灼灼发光,显然是心动至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对于那种盖世高手的向往和憧憬有这样的神色倒也不出奇。

段登云也清楚的感觉到了这一件事情里面的蹊跷的地方,但是对方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自然也不便多言,心里也是自己对自己的想法感觉到好笑,自己一个六岁不到的小孩子,要人家和你商量什么家国大事,可能么???听到李誊问话,段登云也就将心里面编纂好的那一番说辞说了出来,并不是什么奇特的故事,只是说一个中年文士路过顺手救下了自己,而在被救下之后他就昏迷了过去,其后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段登云说的很模糊,但是李誊却听的津津有味,虽然时不时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是他却没有说出来,显然他对于段登云临时编造的东西充满了疑惑,但是在前几天的逃亡里面,他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个只有六岁的小乞丐绝对不是一个笨人,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思维,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子,而此刻的他显然是要隐瞒一些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这位本身一无所有的乞丐身后很可能有了一位可以帮人易经洗髓的大高手了,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对方至少已经到了钻级,按照地球的角度来看,起码已经有了断岳级别的强度,也就是这个世界第二十一级以上的高手,这样的绝世大高手,整个帝国也不过几人而已。

“呵――那以后不是要叫你段登云????恩,倒是不错的名字,登天之云,遨游四海,不错不错,你的那位师傅一定是一个盖世高人才是,大陆上的奇人过人是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啊,你的这位师傅我就没有听说过,恩,等到回来了家一定要向父亲请教一下。”李誊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向往,显然,对于这样的隐士一般的高人他还是很向往的,而听到他提到他的父亲,段登云却显得有一些迷惘,他记得,在他成名的时候,南诏公已经是李誊了,那么,李跃呢????段登云却是没有了解,但是李誊的崛起之快也让人忽略了他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爹爹,这样显然是不合常理的事情,一个边疆王,绝对不可能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里面销声匿迹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李家世代将门,身体也不应该这么的孱弱才是,对于武者来说只要过了先天之境,也就是超过十二级的高手,活到一百二十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要是再向前一步,跨过一小级生命也能延长十到二十年不等的时间,那位南诏公今年不过三十出头而已,是不可能这么早就正常去世的,显然是倒在了皇室的手下,毕竟当时李家和皇室之间的关系绝对是不言而喻的,段登云可以肯定,李誊和太子之间的关系也绝对不是外面看到的那么融洽,想到这里,段登云对于这位传奇式的南诏公显得有一些好奇了起来,毕竟,对于他来说李跃绝对是属于上一个时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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