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乱侠》第60/65页


  莫逆说:“我们现在连划船的力气都没有,要是再碰见倭寇就完了。”
  小乔说:“再往前走,肯还会有贼寇出现,怎么办?”
  我说:“是啊,没想到这么担惊受怕。”
  西施问:“我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想去那远在天边的韩国?”
  我说:“我们在做的,是我和邱风莫逆小乔几个一直很向往的事情。”
  西施说:“为什么那么向往那个地方?大陆地大人多,每天发生很多事,多好。大陆那么大,什么样的地方找不到,为什么要去那小小岛国,岛上人少,多寂寞啊。”
  我说:“秦朝政恶,人更恶,我不能安。秦国官匪遍布天下,都想抓我,弄得我整天过着朝秦暮楚的日子,心烦意乱。所以想去远东,投奔那个天蓝蓝海蓝蓝的韩国。”
  西施说:“原来是躲避秦匪追杀啊。我还以为你们要寻找什么宝物,或者像秦皇那样寻找仙丹呢。我看我们还是别去那里了,原路返回吧。”
  我说:“你是想让我重新回到天天被秦匪追杀,夜夜寝食不宁的日子吗?”
  西施说:“你不是要安全吗?去东韩不如回西秦安全。”
  我说:“我与东韩无怨,且东韩有我韩之旧民,如何不安全?”
  西施说:“我们去,或许是安全的,你去,却不安全。”
  我说:“为何?”
  西施说:“韩卫王是韩王,东韩王也是韩王,如今韩卫王无韩地,若入东韩,东韩王必不能容。你这个韩王如今跑到人家那个韩国,那里的韩王会怎么想?能让你安生吗?东韩王一定惧怕你争夺他的王位,你一登陆,恐怕还没站稳脚根就面朝大海了。”
  我说:“你的分析,切中要害,我很赞赏。但我们回秦国不一定比这安全。”
  西施说:“看来你最近没关注时事政治,秦始皇死后,太监赵高和丞相李斯共和执政,篡改皇长子扶苏为二世皇帝的遗诏,策立次子胡亥。胡亥被赵李二人左右掣肘,不能自主,朝政由此荒废。其后,赵高与李斯不和,各自为政,结党营私,勾心斗角,互相争权。至后,赵高用借刀杀人之计,向皇帝屡进谗言,以谋反罪处斩李斯,从而实现赵高专政。赵高本赵国之人,秦灭赵,屠赵人如磨麦,景象惨烈。赵高身裹兽皮而匿于坟墓,得以幸免,后逃亡至秦,化为秦民。赵高目睹秦屠杀赵人之惨烈场面,无力杀秦寇而救赵难,恨不能尽啖秦肉。尝怀此恨,欲为赵报仇,举刀自宫而进宫,极尽赵人谄奸之本性,溜须拍马,举为大内太监,曲意逢迎秦始皇,得宠,任大内总管之职。从此日益弄权,秦始皇死后,赵高骄横跋扈,除丞相李斯,无人敢与其争锋。而今皇帝无用,赵高专政。帝非帝,臣非臣,国非国,政非政,秦非秦,秦之国事,败散如桑蓬,不能复振。此不治之天下,荒芜之朝野,浑浊之江湖也。盗贼兴起,群雄拥挤,今日之世,后战国乱时也。乱贼数十万起于山东,何意追杀一人乎?”
  我说:“西施此言,精湛高妙。我闻声而畅然,觉意而开怀。”
  于是,去东韩之愿,不复提也。我们日夜兼程,返至大陆。
  
91日无伤
  放肆地,我见蓝色冰独,与之促膝畅谈。天长日久,真乃人间美事。
  放肆豪情永不变。放肆,即我们。我们,即放肆。
  后因国战,我和想蓝色冰独好多日子未曾谋面,如今想起她,不知她都在忙些什么?
  那天吃过晚饭,我去找蓝色冰独,敲门,无人回应。
  我想,都怪我好几年都没来看她,现在人家不理我了。
  未忍回,还在等。好长时间,听见蓝色冰独的声音,她出来见我,说:“我刚睡醒啊。”
  我说:“怎么这么早就睡觉,晚上睡不着了怎么办?”
  蓝色冰独说:“能睡着,晚点睡就能睡着,我的觉特别多,呵呵。”
  我说:“我也很能睡觉,中学的时候校长说我是睡神。”
  蓝色冰独说:“睡神,我还觉主呢。”
  我说:“你整神通广大,最近有什么新鲜事给我说说啊?”
  蓝色冰独说:“我整天弄八卦,什么新鲜事到我这里都不新鲜了。”
  我说:“乖觉主,我们这样聊几句,很开心。”
  良久,我对蓝色冰独,说:“我喜欢上你了。”
  蓝色冰独说:“别,这样我们都会多了一份负担,还是现在这样,无关风月比较轻松。”
  我说:“你说得很对。我也是这么想。我们这样很好。”
  蓝色冰独说 :“对啊,就保持现状吧。”
  次日辰时,我们一同游山,观日出。作《日无伤》:登高远眺,红日照苍茫。
  无聊有趣,但作日无伤。
  日无伤,雅作难。
  时痛恨,言久闷。
  那年有情,此时无趣。
  天花乱坠,忽然不意。
  多日不恋,多不见。
  多日不聊,多无聊。
  相思日,爱相思。
  恨不逢,何相知。
  长相恋,不得见。
  长相思,不得思。
  长爱歌,不得歌。
  长爱行,不得行。
  心未静,发落尽。
  轻叹时,恨已失。
  不知何意,何生失意。
  不知何伤,何日无伤。
  在蘑菇村,碰见墨子,我们谈了一会文学。我们认为,真正影响中国文人的,不是四大名著,而是竹林七贤和竹溪六逸。说起竹林七贤的愤世嫉俗和竹溪六逸的超尘脱俗。我说:“飘逸如仙,学李白。离经叛道,看阮籍。”
  墨子不以为然,说:“李白不好。”
  我说:“他的诗,飘逸绝伦,怎么不好?”
  墨子说:“我不是说他的诗,我是说李白的名和字。”
  我说:“李白,字太白。哪里不好了?”
  墨子说:“加上一个痴字。”
  我说:“李白痴,太白痴。”
  墨子说:“哈哈,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李白是白痴?”
  墨子说:“名字中带白的,都不是好东西,都是白痴。”
  我说:“你是墨子啊,当然只喜欢黑。”
  墨子说:“实践证明,我说的是真理。”
  我又问:“竹溪六逸之一的李白被你说成个白痴,那你说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怎么样?”
  墨子说:“阮籍那小子也不好。”
  我说:“怎么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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