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全集》第19/173页


她找经理几次理论都不见成效,而且经理几次都表现出要用她身体换荣誉的无耻勾当,被她婉言拒绝。索性她计高一筹,收集了很多有关经理经济问题的收据,这对她来说,容易的很,因为她掌握着每一笔单位购买商品的票据和帐目。还有,由于没有让他和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阴谋得逞,在得不到自己身体的情况下,把自己十拿九稳到手的荣誉给了别人,这是明显的打击报复,不仅是违规,更是违法。甄仁老婆手里有了打人的“家伙”,自然是胸有成竹,底气浑厚,心想:“理论不成,那就纪检部门见。”

可事与愿违,经理大人帐着身大腰粗、口脚通天,以及法院院长是他大舅哥儿的势力,到头儿来,却反咬一口,证据不足,她马上转变了角色,反成了被告,十分令人惊奇、不解。公安局凭此硬是拘留了她十天,蒙受了现代版的窦娥冤案。

甄仁气的十天半月不能合眼,越想越无地自容,哪里有缝儿都想钻进去,到手的荣誉不但飞了,还遭受性骚扰,身心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反过来还被诬告。清平世界,荡荡乾坤,世上还哪有法理可讲。

一不做,二不休,甄仁把过年存放的爆竹聚拢起来,用麻袋包裹,按上引线,准备好火柴,气势凶凶的赶到公安局,面对局长,将所受冤屈悉数道来,更大骂局长和经理是一丘之貉,一路货色,天理难容,说着,就要点燃引线,在这惊恐万状之际,埋伏的刑警将他制服在地,避免了一场因冤案而引发的更大事件……

后来,经过一番周折,由于甄仁夫妇上访有理,誓死不向权贵低头,用生命捍卫了尊严,维护了正义,不但没受惩处,还因此收回了失而复得的荣誉。

几个人下了车又钻进饭店,胡乱要了几个菜,可谁还吃的下呢!反正酒到深处,嘴也麻了,腿也僵了,就是以酒论英雄。几个人眼睛都直了,可就是看着芳卉时不直,都笑嘻嘻的。贾义总是“老婆、老婆”的叫着,文子礼有些不满的嘟囔着:“瞅瞅你那鱼刺体格吧,还总想跟女的使劲儿,你行吗?老婆也是你叫的?”说着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本来就已经喝的坐不稳了,好家伙,这一下,就把贾义弄的四肢铺地,仿佛成了扇面的蝙蝠。

看到这儿,赫锴生气的说:“干什么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文子礼接过话说:“怎么了,跟你有关系呀!”

赫锴指向刚从地上歪歪扭扭站起来的贾义说:“这都是朋友,咋还因为女人打起来了呢!有意思吗?”

“你是个啥呀!你管我。”文子一副不屑的挑逗姿态。

赫锴用眼睛扫视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酒瓶子,趁其不备,迅速起身,动作麻利的将酒瓶子砸向文子的头,在一刹那,芳卉的胳膊迅速地出现在了酒瓶子下落的位置,惯性将其甩在旁边的地上,只听见“咣”的一声,摔的粉碎。

顿时,几个人都没了语音……

第二天,文子礼感到酒后乱性,事端是因自己而起,所以主动邀赫锴,说了一些客套话,赫锴也表现了大度、豪爽的心态,当然不会为昨天的事伤了哥们儿的和气,虽然那是两人的初次见面。再往后,二人成了心气相投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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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情牵一线

人生,长的是寂寞,短的是欢颜。赫锴遭遇着生活和事业的双层瓶颈,可好与坏、苦与甜,品味过后还得走下去,不管你愿不愿意。

在和堂溪老师不期而遇之后的日子里,赫锴就象一匹四处奋蹄的骏马,霎时奔入了如诗如画的草原,引颈长啸,体踏飞燕,有了为风景添色加彩的马力。

一段时间以来,堂溪已经两次邀请赫锴,可他都以各种理由搪托了,原因:她是美心的妈妈,尽管是自己老师,可日子还长,总要为以后着想。关键的阶段,还是需保持自重,留一点神秘为好。

元旦前夕,堂溪被赫锴的几次回绝弄晕了,再次致电:“赫锴啊,你说你怎么不理解老师的心情呢!请你好几次了,也真难请……”

赫锴故做婉转的说:“不是啊,老师,那两次我确实忙,让你费心了,很对不住你。”

“老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寻思你为我的事那么尽力,然后请你吃口饭,老师也没别的能力。”她解释道。

赫锴反倒不好意思了,“是,我知道,你放心,下次我一定到位。”

“那就明天吧,正好我休息,要是不想上饭店,就到我家来,我给你做几个菜。”她的诚意已不容再推迟。

赫锴略微迟疑了一下,可还是答道:“好吧,明天我一定去。”

作为女人,失去了另外两个要素,丈夫和女儿,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机体,如同缺少了嘴和四肢,没有了暖场的嬉闹、心灵的抚慰,更不见那烟草味道和跨越激情的色调。堂溪老师是不幸的。

元旦,赫锴买了些水果、饮料,登门拜访她的恩师。

进屋后,发现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在地板上玩耍,白白的皮肤,圆圆的眼睛,很可爱的样子。

他疑惑的向正在厨房的堂溪问道:“老师,这小孩是谁啊!”

记得堂溪和自己说过,美心长期不在身边,为了让家里多一些人气,几年前领养了一个小孩,难道这就是……?

她一边切菜,一边告诉赫锴:“我原来不是和你说是领养的吗?那是没办法,当时身边有旁人,就得那么说。”然后冲赫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赫锴点点头,心想,“怎么?是你自己的,这么大岁数还……”有些不理解。

堂溪接着说:“我和别人都说是领养的,要不他们得笑话死我,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

“我能乱说吗?话到我嘴里就是到站了,更贴切的说,就是入库了,再也出不去,你信不信?老师。”

“那我咋不信呢,你是个讲究人,这我知道。实话告诉你,前些年我又找一个男的,岁数比我小,你说我这么大岁数,他还看上我了!”说着,很惬意的样子,“可能是看我有工作,还有点房产……后来结婚就生下她,这么个小玩意儿。”顺手指了指活泼的小女孩。

赫锴敏感道:“那他现在人呢!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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