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者》作者:马克定食》第5/111页


  “听话。”左柯让拍拍她后腰,又凑首碰她唇尖:“我不想你太累。”
  邬思黎手指蜷起来,嗓子干涩地挤出一声:“好。”
  左柯让前倾,额头与她相抵,鼻尖蹭着她的鼻尖:“那乖乖你再亲亲我,这事儿我们就翻篇了。”
  邬思黎依言照做。
  俩人又腻歪了会儿,左柯让率先出去,隔两分钟邬思黎收到他的消息,小心翼翼拉开门。
  饮品发完,下一轮比赛即将开启,宁大和理工大两拨人分坐在看台两侧,给各自的队伍加油鼓劲。
  任卓元站在场外一角,邬思黎悄无声息出现在他旁边,任卓元吓一跳:“思黎?你刚干什么去了,找你半天。”
  正对面,左柯让没上场,双腿大剌剌敞开坐在看台第一层台阶上,肩背弓起,手肘撑在膝盖处,掌心托腮,嘴里含着吸管,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美式醒神。
  一个穿着火辣身材性感的女生停在他面前,众目睽睽下,递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二维码。
  左柯让倦怠地掀起眼皮,先穿过整个排球场朝邬思黎不着痕迹地望一眼,复看向女生:“不好意思啊,没手机。”
  邬思黎自然听不见他的回答,单看女生颇为失落地离开,能猜到左柯让是拒绝了。
  他或许专一,
  但那又怎样呢。
  “去接了个电话。”她对任卓元说:“我们走吧。”
  任卓元合上保温箱:“走。”
  两人一起走出排球场,挨得不近不远,瞅着那两道背影,左柯让微眯起眼。
  前一秒还在说自己没手机的人下一秒就在兜里掏出手机,点开置顶备注是【Amosar】的对话框――
  Atopos:【晚点老地方等你下班。】
  Atopos,他微信昵称,古希腊语中的一个词,意味无法被归类的独一无二。
  Amosar,同样是古希腊语中的词语,意味情有独钟,与Atopos相对应。


第3章
  因为邬思铭那边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突发状况,邬思黎兼职打工都是按小时计费,时间上来说比较宽松。
  还要回去做饭送到医院,邬思黎在甜品店忙到六点种下班。
  最初甜品店老板娘并不同意邬思黎的工作要求,当时甜品店正缺人手,邹念桐提出可以将她那份工资减少百分之二十,老板娘才勉勉强强聘用邬思黎。
  邹念桐就是一般家庭,出来兼职只是想打发时间,锻炼一下自己,为将来毕业后成为一个社畜提前打好基础。
  她少赚一些没什么,邬思黎不同,一分一块都是她的救命稻草。
  邬思黎在储物间换衣服,邹念桐逮到机会就摸鱼,跟进去靠在墙上看她:“弟弟最近怎么样?”
  “挺好,大夫说只要找到合适的骨髓就能手术。”邬思黎两手捏住T恤下摆,上撩。
  她背对着邹念桐,一截细腰扩展到整片薄背出现在邹念桐眼前,简约白色文胸贴合着她的肌肤,发尾被暗扣挂住,邬思黎回首下瞥,反手去弄,肩背折出性感弧度。
  邬思黎是男女老少通吃的长相,一头柔顺黑长直,瓜子脸狐狸眼,五官精巧细致,肤白身材佳,综合起来又纯又欲,清水出芙蓉。
  左耳一枚耳骨钉,增添些许恰到好处的叛逆。
  看不见,反而越弄越乱,邬思黎只好求助:“念桐,帮我一下。”
  “嘿嘿。”垂涎等候已久的邹念桐上前一步,流里流气吹声口哨,站到邬思黎身后:“小美人,我来啦!”
  三两下帮她摘好头发,趁机在她腰上摸了把揩油,不禁感叹:“梨宝宝,哪个男人能把你拿下真是他莫大的福气。”
  邬思黎弯弯唇,穿好自己的白T,拿上跨包:“我先走了,你下班到宿舍告诉我一声。”
  邹念桐送她出门:“你也注意安全。”
  “好,拜。”
  甜品店往东走一百米就是公交站,邬思黎没有在公交站台止步,而是拐进站台后面的一条窄巷,尽头一辆帕加尼Huayra停在那儿。
  碳纤维紫色车身,低调又骚气,符合左柯让的作风。
  邬思黎从车后绕到副驾驶上车。
  左柯让没骨头似的窝在驾驶座椅里,眼皮耷拉着,手机横在掌心,拇指在屏幕上滑动着,扩音器偶尔蹦出几声枪/响。
  他在打游戏,邬思黎也没催他,系好安全带,在包里找出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提示她新学期的奖学金于一小时前到账。
  她点开某个银行APP,查看卡里余额。
  宁大是教育部直属重点高校,每年的奖学金十分可观,再算上邬思黎兼职打工攒下的钱,卡里已经有五位数的存款。
  将那一串短数字默数三遍,她脸上漫出一丝笑。
  左柯让打完游戏一扭头就看见他姑娘挺开心地捧着手机,他挑眉,收起手机靠过去,捏她脸:“偷着乐什么呢?”
  邬思黎沉浸在存款增多的喜悦中,一时没注意他的动向,被他吓一跳,下意识把手机扣在胸口,撩起眼瞅他:“没。”
  她这护食的举动惹得左柯让好气又好笑,手上用力:“还有秘密了?”
  “没。”邬思黎放松下来,如实交代:“奖学金到账了。”
  手机翻过去给他看。
  左柯让对她的存款没半点兴趣,不走心地睨一眼,目光最后锁定在她唇上,一口咬住,不轻不重地碾磨两下,滑.入。
  贪恋地抵齿深吻。
  他总是动不动就吻她,有时候包含情.欲,有时候只是单纯的情绪表达。
  跟左柯让两年,通过他动作的轻重,邬思黎就能判断出他心情是好是坏。
  比如现在,他眼睛微阖,有技巧地卷着她的舌,指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刮蹭着她脸颊,和之前在体育馆里不同,吻得轻缓。
  就证明他心情挺好。
  这条窄巷南侧是正在拆迁改造的老旧居民区,轻易不会有人过来,可毕竟离宁大不远,邬思黎不太踏实,小幅度偏头躲开:“差不多了吧,别被人看见……”
  “看就看呗。”左柯让满不在乎:“我亲我女朋友怎么了。”
  她暂时得到解放的唇舌又叫他吞吃。
  这个吻持续大概五六分钟才结束,分开时两人嘴唇都有一层湿润,邬思黎则被他吮得有些红肿,左柯让又捏捏她脸才坐回去,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驶离窄巷。
  到达第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左柯让倏然问她:“你们店里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
  “任卓元。”
  “以前怎么没在你们店里见过他?”
  “上周刚来。”
  “离他远点。”左柯让右手单手把着方向盘,另只手搁在车窗框上支着脑袋:“我不喜欢他。”
  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通知。
  他在体育馆的威胁还言犹在耳,邬思黎不敢再对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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