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追定你了》第35/67页


对于突然跳出啦的羽怡然和跟在她身侧的仲羡,两个均吓了一跳。她来多久了?没听见他们的交谈吧?
“奴婢给王爷请安,给将军请安。”映夏对齐令央和仲羡福了福了身。
“起来吧。”
“起吧。”齐令央和仲羡先后回道。
相互对视了一眼,齐令央仲羡很有默契地结束方才的话题。仲羡顺着羽怡然的问话,胡诌道:“说你坏话呢。”
皱了皱俏鼻,“才不信呢。你们肯定有事情瞒着我。”她嗅到了秘密的气味哦。
揽过羽怡然的香肩,这里风大,她竟穿得如此单薄便出来了。齐令央目光锐利地扫了映夏一眼,沉声责备道:“怎么也不看好公主?现在天气越来越凉了,她的伤又未好全,怎好让她乱跑。”
映夏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请罪,“是奴婢不好,是奴婢照顾公主不周。”
“哎呀,不关映夏的事。是我自己闷得慌,非要出来的。映夏你起来吧。王爷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是不?”她偏头正好对上他凝视她的目光。
没有王爷的命令映夏根本不敢起,哎,到底她是谁的贴身丫鬟啊。怎么听齐令央的话比她的还多。话说,“你今天怎么啦?这么盯着我瞧做什么?”怪怪的哦。
他是想在她脸上瞧出什么端倪,以判断她是刚来,还是听他们对话有一阵子了,却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是后者,情况不太妙。因为他根本没办法知晓,她到底偷听了多少。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齐令央这才移开自己的视线,悄悄地松了口气。
一旁的仲羡见状便对着还伏跪在的的映夏道:“起来吧。王爷不怪你了,下次注意些便是。”
他话里的威严叫映夏不敢不从,遂应了声“是,奴婢不敢了”之后,映夏起身垂首退置一旁。
哀怨,映夏明明是她的丫鬟嘛,怎么偏偏听央的话和仲美人的话就是不听她的话啊。
扭头狐疑地打量着现在看上去很正常,起先看上去鬼鬼祟祟的两个人,羽怡然不死心地问道:“你们方才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办?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什么。你身体还未好全,不宜吹风,我们且先下楼吧。”齐令央搂了羽怡然步下阁楼台阶,不想让她追问下去。仲羡走在中间,映夏跟在最后头。四个人走出了这座阁楼。
一心只想着转移羽怡然注意力的齐令央和仲羡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他们现在是在将军府的最高的一座楼阁上,谢诏廷命名为“兴阑阁”。由杜必简“兴尽闻壶覆,宵阑见斗横。”的诗句中化来。取其尽兴,景色阑珊之意。
这“兴阑阁”倒也当得起这名。此处风景极佳,周围翠竹环绕,鸟鸣清幽。北方是甚少能见到竹子的,有也是稀稀疏疏,低低瘦瘦,像极了营养不良的孩子。和南方动不动就扎根繁茂的竹子比起来,北方的竹子实在不够瞧。奇的是这将军府的竹子青翠欲滴,枝叶繁茂,凭栏举目远眺整座辽远的塞外风光尽收眼底,的的确确叫来此处的人尽兴、尽情。是他们借住这在将军府最喜欢来的地方。但也因楼阁最高,才刚入秋,风便比别处大上许多。
这座阁楼并不显目,若不是之前在这里住上过好几日,且有谢诏廷先前特别殷勤的介绍,齐令央和仲羡都不会发现这偌大的将军府还有这等好去处。
谢洳儿自小在这里长大,这些日子又几乎天天跟他们在一起,去了仲羡的房间没发现人,又了解他喜欢在“兴阑阁”极目远眺,稍一寻思便不难猜到他定是又来此处了。齐令央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他和羡一样,素来喜欢这“兴阑阁”,知他若不在房间,便会在此处无疑。
那么,羽怡然是和映夏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是她问了将军府的家丁和婢女寻了来?她到底在兴阑阁站了多久?齐令央和仲羡的话她是全然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这些问题怕除了羽怡然和映夏,无人知晓。


第五十三章 宽衣解带
其实羽怡然也谈不上从头到尾都“偷听了”,只是内容大概听了个七七八八,也就是了。
事实上早在她和映夏去了齐令央房里发现里头没人,问了将军府的下人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大概的方向,她便带着映夏一路寻了来。
恰巧碰见哭着跑出来的谢洳儿,那会儿谢洳儿已经止住眼泪了,除了眼眶红红的,也看不出来哭过。一心只想着找到齐令央的羽怡然也没在意。不抱什么希望地问她是否看见过她家王爷时,却从谢洳儿口中得知齐令央在“兴阑阁。”那谢洳儿自从上次不小心害羽怡然伤口复发后心里一直有些许愧疚愧疚,加上羽怡然是问她是否看见过王爷,提都没提到她的仲哥哥,于是就坦白告诉羽怡然齐令央在“兴阑阁”,还热心地指导了她“兴阑阁”的路径。哼!她要叫仲哥哥亲眼瞧瞧王爷和公主恩爱的模样,好叫仲哥哥死心,早日迎娶她过门。
对于谢洳儿心里头盘算的“小九九”一点都不知情的羽怡然感激地道了声谢谢之后便提裙往谢洳儿指点的那个方向走去。
原是羽怡然是打算悄悄地上楼好吓他们一大跳的,结果在楼梯处正好听见仲美人说什么“她不知?”,又听得亲亲令央说什么“她自是不知。”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们说的她就是指她,蹑手蹑脚地提着裙子偷偷地又蹬了几个台阶,她转身示意跟在后头的映夏也照做,为的是能够听得更清楚些,谁知道才刚刚迈完最后一步台阶,就被裙子差点绊倒。
已经是及时用双手掩住自己的嘴巴了,哪里想到那么微小的声音都会叫亲亲央央给听了去,只好跳出来假装若无其事的和他们打招呼。
他们的谈话太简要,就凭着他们之间那简明扼要的对话,羽怡然根本推断不出来他们到底在讲些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封由亲亲央央收进袖子里的信笺是关键。
当然她也没有漏掉当仲羡问齐令央,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他时,听到他肯定的答案后,她真的是欣喜若狂啊!可能正因为得意忘形,才导致不小心踩到裙裾,导致“偷听“失败吧。也因为如此,她才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令齐令央和仲羡都神情凝俊,他不是承认爱她了吗?也就是说他已经打心底里信任她了,那么到底什么事是他非要慢着她不可,不能叫她知晓的呢?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得到那封信。
得到可靠消息,齐令央和仲羡还有其他将领到前厅开会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机不可失啊!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映夏,羽怡然独自一人偷偷摸摸地潜进齐令央房间。没有人会把信笺随身携带的吧?更何况已经过了好几天,总不能够每次洗澡换衣服时都拿进拿出的吧?
这房间羽怡然待过,伤口裂开的那几天就是由齐令央亲自照顾她,直到她好些了以后她心疼他每晚守着她太累,执意要搬去别的房间,好让他好好休息。他见羽怡然坚持,也就随她去了,只叮嘱映夏千万要好好照顾她。
既然是住过着房间,那找起东西来自然是轻车熟路的。亲亲央央整理东西,就跟他那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一丝不苟、有条不紊。羽怡然不费吹飞之力的就找出他平时放重要东西的那个包袱。
还来不及打开,便听到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在找东西?需不需要帮忙?”
做贼心虚羽怡然顿时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弹起了起来,手中的包袱顺势掉在了地上,里头的东西散了一地。背对着大门的她缓缓转过身来,只见齐令央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倚在门框上,看情形是来了有一会儿了。
“嘿嘿,那什么,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跟她的信报有出入啊,她得到的消息明明是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可恶!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顺手把门带上后,他大步跨了进来,弯腰把那些东西都一一收拾好,拉她至床沿坐下。
叹了口气,道“你那天什么都听见了是吗?”
无措地搅动着自己的手指,羽怡然神情沮丧地点了点头。
他勾起她低垂的下巴,让她的目光正视地看着他:“为何不直接来问我?”她就这般信不过他?
“你生气了?”羽怡然怯怯地看着绷着张脸的齐令央。
“我不该生气吗?”他如墨般的黑眸对上她略显慌张的眼。她那日明明都听见了,却装作都不知晓。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他对她的信任不知不觉间已投掷太多?
扯扯他的衣袖,她整个人都偎依到他怀里去,“我错了。我不该不事先问过你便擅自进来找那信封,你别气了,好不?”
他回抱着她,她可知,他这是在隐藏自己的心慌呢。他害怕叫她知道了真相,若知道以后,她可还会像现在这般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
原本他和羡以及谢将军他们正在前厅商议何时回皇都之事,以绝对到底是先带部分将领回去直接进京问明缘由,还是留在这里等候圣意的下达。忽然看见映夏前厅的院子里走过,心下起疑。这映夏一直和羽儿影形不离的,如今怎会一人往灶台方向走。和羡以及谢将军他们说了声之后他便追了出来,叫住映夏她问话,才知羽儿说饿了,想吃点东西,叫映夏去取。也没什么不妥,他就是隐约觉得有点奇怪。去到羽儿房里,不见她人影。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他不动声响地回到自己的厢房,才走至回廊处,便见她鬼鬼祟祟地溜进他的房间。也不知道她是大意还是已知晓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竟门都没关就在他房里翻箱倒柜的。他也没出声,就那样倚在门口看了她半晌。直到确认她的的确确是为了那封信而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她来房间里搜那封信,说明其实她还不知道悦儿怀孕这件事。但也更加忧虑,羡说的对,纸是保不住火的,过几日他们很有可能便要动身回皇都,等回到王府,怕是一切都瞒不住了。
心里寻思到底是现在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她好,还是按原先想得那样瞒一时是一时的好。
齐令央长时间的沉默叫羽怡然不安,她拽拽他的衣袂,小小声地问道“怎么不说?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将她抱至自己膝盖,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问了个跟这件事毫无关系的问题,“你的伤不要紧了吗?整日乱跑”
对于羽怡然来说,只要齐令央问的不是和她偷偷潜进来这事有关的任何问题,她都乐于回答。
“嗯。全好了呢。本来嘛,上次就好的差不多了。这次虽然部分伤口裂开了来,总归是要比在龙吟时好得快得多。映夏也说伤口都结痂了呢。就是老是会有点痒痒的,我有时都想要忍不住去挠它,龙吟的御医说千万不能挠,不然会留疤,我就不敢动了。侬,你看,全好了,是不?”
怕齐令央不信,羽怡然从他的膝盖上爬下来,把外裳解开,褪至腰身处,露出原本光洁凝白,此时却有一道蜿蜒丑陋的伤痕的肌肤。
展示“痊愈伤口”完毕,她动手想要把衣服拉起,却叫他一个借力,整个人背对着他在复又坐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食指轻轻滑过结痂的伤口,“呵呵,痒……好痒啦”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他的碰触。
她的双颊因他的抚摸而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红晕,尽管他那若有似无的碰触严格意义上来说并称不上是抚摸。还是惹得她心跳加速。
久久,他停下在她的肌理上游走的食指,暗哑地说道“嗯。是好全了。”
“那是。嘿嘿,我没骗你吧。”背对着他而坐的她得意地朝他回眸一笑。
“那么,行房应是也无碍了吧?”他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魅惑地说道。
“啥?”
站起身,他把她拦腰抱起,轻轻地放置在床上,考虑到她可能还是不太方便,他让她整个人侧卧,自己也和衣躺了上去。
长日漫漫,宽衣解带这事,不急于一时。


第五十四章 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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