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偏偏喜欢她》第69/104页


  沈蕴想,兴许是红酒太醉人,否则,她怎么会如此疯狂。
  她明显看到蒋竞年的眼眸有片刻的迷离,哑着嗓子问她:可以吗?
  在沈蕴点下头的瞬间,他迫不及待地按着沈蕴的头,亲她。
  蒋竞年的手从T恤的下摆伸进去,顺着肌肤一路往上,唇却在她的脖颈上,一下轻一下重地亲。
  他不会解那玩意儿,有些急躁,费了好久才解开。沈蕴想到什么,喘着粗气,低声提醒他:“别在这里。”
  蒋竞年一愣,笑了,他真是太投入了。沈蕴的脸皮没他那么厚,窝在他肩头,咬他:“笑什么!”
  “笑自己太着急。”
  说罢,揽腰将她抱起,朝楼上房间走。
  房间里很暗,没开灯,蒋竞年也不打算开灯,直接将她放进乱糟糟的床上。床上还有一丝他睡过的温度,此刻却像是灼烧着她的背,透过单薄的衣衫。
  她以为他会亲下来,没想到却是绕到另一边,哗啦一声打开床头柜,又哗啦一声,关上床头柜。
  然后沈蕴看到自己眼前,多出了一个――
  嗯,大家懂的。
  她羞的想捂脸,低声说:“都是装的!”
  一个成年男人,女朋友在眼前晃悠,如果不想,反而有问题。
  他笑得坦然:“有备无患。”
  笑完,还是认认真真的问她:“真的想吗?”
  想……骂人。沈蕴想,都这会儿了,你还在问我,是不是男人。
  被沈蕴在心里质疑是不是男人的蒋竞年,看到沈蕴沉着脸要翻身起来时,一把按住她,笑说:“不能反悔了。”
  说完,他交叉着双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夜色浓郁,窗外有点点虫鸣声,漏进来。
  好像在替沈蕴回应,在说。
  我也真的爱你。
  那一夜,他们像疯了一般。
  最后,他抱着精疲力尽的沈蕴去浴室,放进一缸温水里,慢慢地给她擦拭身体。沈蕴累得眼皮都睁不开,直到他在浴缸里试图再来一次,才用嘶哑的声音说:“留着下次……”
  蒋竞年笑开了,不再折腾她,亲了下她湿漉漉的额头。
  “好,先欠着。”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阿江有些东西不能写,但作者又觉得不得劲儿,所以在WB(号看专栏)放了另一版本,多出1000+字数的小CAR,想看的可以去看,为了流畅性,可以先看那个版本。
  但是在那也怕被什么,所以只能粉丝可见。想看的小天使可以GZ,也可以SX(身为成年人,好难。)
  PS:因为这是给正版读者的福利,所以我们悄悄的,不让盗版读者知道哦,哈哈
  PPS:炒鸡大声问,作者君是不是好宝宝!看完记得回来表扬我哈哈哈(我不管,写得不好也不能骂我,捂脸)
  PPPS:再一次感谢支持正版的各位,因为有你们,才有动力写下去,特别特别爱你们,么么~
  PPPPS:继续求预收。你们懂滴~


第40章
  那个晚上, 在沈蕴半睡半醒间, 蒋竞年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主人叫钱淑芬, 从小就长得如花似玉, 远近闻名。二十二岁那年, 她认识了一个比她大三岁的男人,男人温文儒雅气质卓群, 与她清冷孤傲的性子截然相反。
  很快,两人陷入爱河。两年后, 两人结婚,不到一年, 儿子便呱呱落地。
  儿子长得很好看, 旁人都说像她, 将来一定是个大帅哥。
  她听着,笑靥如花,心里憧憬着平凡而又美好的未来。
  然而,幸福的生活只过了十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打的七零八碎。
  丈夫因为身体不舒服去医院做检查, 查出晚期肝癌。
  她带着丈夫走访名医,名医摇着头说最多只能撑过三个月。她几近崩溃, 却是不信邪,硬要将丈夫从死神手里夺回。
  动不了手术就介入治疗,西医不行就看中医。
  为了看病,他们花掉了大部分的积蓄。然而,即便如此, 丈夫一如名医所言,在三个月后病逝了。
  她像是得了失心疯,每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她不再打扮的光鲜靓丽,不再上班,也不再管自己的儿子,每日除了酗酒就是打牌,以此逃避失去丈夫的生活。
  那个精致孤傲的女人活成了一滩烂泥,性格变得愈发古怪,甚至变得有点暴躁。
  牌运好的时候脾气会好点,会给儿子买一大堆吃的,牌运差了,儿子就是出气筒。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儿子十四岁那年。
  被她用一个酒瓶,砸进了医院。
  她在医院看到儿子那双冰冷的眼睛,幡然醒悟。
  她试图好好生活,于是在附近的小公司找了份工作,勉强糊口。
  四十岁的她,依旧风韵犹存,渐渐地,一些不好的传闻传了出来,甚至传到儿子的耳朵里。大家都说,她是小三,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
  甚至被人拍了捉/奸视频,寄到家里。
  在众人的唾沫星子中,她越来越沉默,抗拒出门,躲在家里整日整日的不出门。
  她的儿子察觉出异常,带她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医生说她得了抑郁症。很陌生的词,没人懂,旁人指指点点,只说她得的是神经病。
  她开始吃药,病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会给儿子做一桌子的菜,拉着他絮絮叨叨。坏的时候,躲在房间里两三天不出门。
  直到儿子高考后的某一天,她趁儿子不在家,留了封遗书,从八层楼的高度纵身跃下。
  儿子在收拾她遗物时才发现那封遗书。
  她说,自己不是小三,是被人逼迫的。她说,她无颜做他母亲,希望他好好生活。
  她死后没多久,那片小区被拆迁。
  是套老房子,她父亲临死前过户给她的,她的弟弟结婚时买了另一套。可弟弟弟媳不甘心,偏要分一半的拆迁款。
  恰逢表弟入少管所,需要钱打关系。
  于是,他们用当年那段“捉奸在床”的视频威胁她的儿子。
  她的儿子跟她年轻时一样清高孤傲,冷笑着拒绝了另一半拆迁款,从此与她弟弟一家断绝来往。
  寂静深夜,蒋竞年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他的声音很轻,语速很慢,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小朋友。
  沈蕴困得睁不开眼,搂着他的腰,头往他怀里拱,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
  她呢喃着:“以后有我陪你。”
  蒋竞年像是笑了,听得不大真切,好像在应。
  “嗯,以后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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