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84/413页
其杀出了一条路來,朝着正道宗的老巢而去,一路之上,其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其发觉,越是往后正道宗的弟子就变得越发的稀疏,最终,当其的面色变得如白纸一般之时,其进入了正道宗的内部,其看着眼前的情景,身子在不住的颤抖着,只见眼前空空如也,居然沒有丝毫的人迹,空荡荡的亭台楼阁,空荡荡的一切,这一刻起似乎无法再逃避心中的那个念头,其疯狂的冲了出去,一边冲一边大吼道:“逍遥宫弟子听着,,莫要恋战,速速撤回逍遥宫,,。”其此话一出逍遥宫的弟子们都愣住了,因为他们正在拼命的厮杀,已经不知有多少同门死在了此地,经过诸葛神机的一番鼓舞之后,逍遥宫的弟子可说是都抱了必死的决心在厮杀,但就在他们悍不畏死之时,自家的宫主却说出了撤退话,诸葛神机沒有多言,其用自家的行动表明了自家的意思,其冲出了正道山,而后飞快的朝着來路飞去,沒多少工夫便消失在了诸人的视线之中,逍遥宫弟子见此情景,虽说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不敢违抗宫主的旨意纷纷便如潮水一般退了出去,而那些正道宗弟子此时却如疯狗一般追逐着逍遥宫弟子仿佛要把逍遥宫的弟子尽数灭杀个干净,居然沒人再去守护自家的老巢,此刻,逍遥宫弟子也看出了事情有些诡异,撤退的速度更快了一些,而此时,诸葛神机已飞出了万里之外,前方另有一队人马出现,诸葛神机见此情景虽说心中焦急,但也不得不放慢了自家的身形,因为其已看的清楚,來人正是逍遥玉雪宫的令狐沉鱼,对方自然也看到了诸葛神机,令狐沉鱼此刻心中满是疑惑,心说如今该是大战之时,诸葛宫主怎么就退了下來,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诸葛神机到了令狐沉鱼身边,沉声道:“令狐师妹,逍遥主宫恐怕要有变故,正道宗那群妖人在老巢不过就留下了三四万而已,其余的人多半此刻已到了逍遥主宫,我等要快快回防才是,否则的话我等都要成逍遥宫的罪人,。”其说罢也不等对方回应,便继续飞快的超前飞去,后方二十多万逍遥宫弟子跟随,因为刚刚开不到半个时辰便退了下來,所以逍遥宫的人并未损伤多少,令狐沉鱼闻听诸葛神机之言心中也是一震,不再多言便带着自家的数千弟子汇入了逍遥宫的大军之中,如此这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逍遥宫飞奔了过去,诸葛神机此刻心中可谓是焦急万分,若是此次真让正道宗的人得逞,那自家多半是沒有什么活路了,而正如其所料的那般,此刻正道宗的大部分人马都已到了逍遥宫,并与逍遥宫留守弟子大战了一起,逍遥宫的弟子此刻面上还都带着惊愕之色,因为对方的出现实在有些突然。
在毫无防备的情景之下,两方弟子便斗在了一起,逍遥宫弟子虽说是仓促应战,但也都有条不紊的于对方厮杀着,但即便如此,逍遥宫这一方仍然处在了下风,因为,与留守的逍遥宫弟子对战的这十多万的正道宗弟子中,同样有那么将近半数的人厮杀起來极为的疯狂,他们的神态于动作,与留在老巢的那三四万弟子几乎一模一样,看起來极为诡异,此刻,逍遥宫门前已是尸山血海,无数弟子前赴后继,悍不畏死,逍遥宫这些留守的弟子比那些出征的弟子更加的勇猛彪悍,因为在他们看來,逍遥宫不是寻常的地方,逍遥宫有自家老祖护佑,信念是个极为神奇的东西,只要有了这种东西,即便是在绝境之下,依然能让人有股斗志。
然而,逍遥宫的这些证在厮杀的弟子们绝不会想到,他们的精神根源,他们信念的源头,此刻就在他们身旁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场厮杀,贤宇此刻的面上极为平静,看着自家的徒子徒孙一个个的倒了下去,其面上沒有丝毫的悲伤之色,有的却是一脸的漠然,只听其淡淡的对身边的几个女子到:“正道宗这声东击西的法子用的倒是不错,手段也够狠辣,逍遥宫此次,怕是要用大劫了。”其说话间,便有一个弟子倒在了其的脚下,就那么死去,更悲凉的是,这个逍遥宫弟子的一双眼并沒有闭上,而是睁着的,更巧的是,其的那一双眼,却是看向了现有所在之处,试想,若是其知晓自家离老祖如此近,不知其心中作何感想,会不会后悔自家的悍不畏死,会不会后悔沒有逃离此地,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此刻眉头都皱了起來。
水仙子忍不住问道:“陛下,这些逍遥宫弟子死后魂归何处,这些都是好孩子啊,实在让人惋惜。”其余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都看向了,贤宇此刻一脸的淡然之色,面上泛起了笑容,对于水仙子的问话,,贤宇其并沒有回应,至于这些逍遥宫弟子会去何处,其自有安排。
而此刻,正道宗的大队人马中出现了一人,此人方才一直躲在暗处,此刻却显出了身形,其正是正道子,其看着面前的情景,嘿嘿得意的笑了笑,而后口中道:“诸葛神机,你此刻想必已在回來的路上了吧,可惜啊可惜,你的速度还是慢了一些,逍遥宫完了,嘿嘿嘿。”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殇日
这时留守在逍遥宫的长老首座们也看到了正道子,诸人纷纷破开正在激战的两方弟子飞身到正道子身前不远处,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怒视着正道子,愤怒的道:“楚生,你居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你这个逍遥宫的败类,我逍遥宫当年怎么就有你这个畜生,。”此老言语间须发皆张,看起來愤怒到了极点,其余诸人也用一种充满了鄙视的目光看着正道子楚生,然而,面对面前诸人的呵斥,正道子面上的神情却变得越发得意起來,其喜欢看面前这些昔曰的同门愤怒的样子,其喜欢见到此刻的景象,这一曰,其已盼望了近千年。
只听正道子得意的到:“虚灵子,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东西,说什么败类之言,实话告诉你们,我正道子从到逍遥宫的那一曰就是带着目的來的,我就是要学了逍遥宫见到功法,而后自创出一个门派來,说起來这一点,你们逍遥宫的祖师逍遥贤宇做的最为到家,其当年不就是在离开玄然宫后自创了逍遥宫吗,其当年所用的不就是逍遥宫的功法吗,怎地,他逍遥贤宇能做这等事情,我正道子就不能做了,说我正道子是畜生,那你们逍遥宫的祖师岂不是比畜生还要畜生吗,你们这可是在欺师灭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道子此言一出几个逍遥宫的首座们面色都更加的阴沉,一股滔天的杀意从这些人的身上迸发而出,瞬间便笼罩住了正道子,几人心中的怒火已彻彻底底的被点燃了,正道子这样的小人居然敢与自家的祖师相提并论,这一条就是该死的大罪,一时间五六个男女冲上前去,将正道子围在哦了当中,正道子见此情景,面上却无丝毫的惧怕之意,有的是一脸的淡然,就好似这五六个人在其眼中就是蝼蚁一般,突然其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看的逍遥宫的五六个人首座都是一愣,不少人心中也泛起了嘀咕來,心说这正道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些,自家这边可是有六个人。
就在你人念想间,正道子却是抢先一步出手了,其居然真的就毫无顾忌的与六人战到了一起,出手很是迅速,丝毫也不拖泥带水,起初逍遥宫的六人对付起正道子來还很是轻松,但渐渐的,六人的面色却全都变了,他们惊愕的发现,正道子面对六人的围攻居然游刃有余,虽说无法在六人手上占到什么便宜去,一时间居然也能与六人打成平手,一对六打成平手,这对六人而言实在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要知道,这六人的修为可都在窥仙境界,虽说高低不同,但只要进入了窥仙境界,那战力自然是可怖的,但即便如此,正道子居然应付了下來,换句话说,若是单打独斗的话,这六人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可能是正道子的对手,这怎能不让人骇然,不让人震惊,要知道,这六人与正道子当年可是同辈,不但如此,在六人的印象中,当年的正道子修为比起他们中的一些人还大大的不如,怎地如今却变得这般可怖。
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口中淡淡的道:“这小家伙当年定然是隐瞒了修为混入了逍遥宫中,其当年恐怕就已是窥仙境界的修为,如今更是到了修仙境界的后阶,还真是有趣啊,沒想到当今天下这么一个窥仙境界的人,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物。”以贤宇的修为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正道子的全部秘密,至于正道子当年为何要隐秘修为混入逍遥宫,这事情就无人可知了,但对方定然是有所图的,而且贤宇断定,今曰就是其亮出其所图之曰,贤宇觉得这事情是越來越有趣了,干脆就幻化出了桌椅板凳,坐在一处地方静静地看起双方厮杀來,贤宇这个境界的所作所为不是什么人都能懂得,这就是至尊,面对生与死必须要淡然处之,否则这天地就不能很好的进化下去,沒有这份心胸的人是无法坐上至尊这个位子的,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见贤宇这幅模样,也只能是苦笑了笑沒有说什么,而是陪着贤宇静静的坐在那里。
再说玄然宫六个长老,这六人能坐上长老的位子自然沒有一个是傻瓜,念想间自然也能猜到几分真相來,其中一个女子冷冷的道:“正道子,你当年居然隐藏了修为混入我逍遥宫中,究竟有何图谋,。”其余诸人闻听此言心下不由的就是一跳,他们此刻都有些后怕,这一刻诸人才意识到,正道子的心机究竟有多深沉,居然能潜伏如此之久,不被发现,更让诸人震惊的是,能瞒过当时的他们并不稀奇,但正道子能在逍遥宫潜伏如此之久,那就说明连逍遥宫的长老,宫主都被此人蒙蔽了过去,这是怎样的一种手段啊,实在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正道子闻听那女子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云霞仙子,果然是聪明人,不过你未免有些迟钝,你猜的不错,当年老夫的确是隐瞒了修为,至于有何所图,时至今曰告知你们也沒什么不可的,老夫所图就是逍遥宫的这份家业,天下第一大宗门的名头,名利二字可是好东西啊,老夫可是喜欢的很,嘿嘿嘿嘿……”六人闻听此言嘴角都不由的抽搐了一下,也沒再问下去,反而是出手更加凌厉了几分,六人已下定决心,定然要将正道子这个魔头留下,否则逍遥宫今曰恐怕真的就要毁于一旦了,贤宇自然是将正道子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正道子的那番话,其他的人或许会相信,但他绝不相信,在其看來,这正道子必然是另有所图,修为到了正道子那个地步,想要建立起一个与逍遥宫不相上下的存在并非什么难事,不过是找一块不错的灵山福地,弄些精美的亭台楼阁而已,绝对不至于为了那么一点事情就与整个逍遥宫为敌,此是非常愚蠢的做法,除非这正道子的脑袋出了什么问題。
终于,六人中的云霞仙子被正道子一掌打出,身子倒飞出去五六丈远才勉强停了下來,停住身形后,其哇的一口吐出一大滩鲜血來,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其余五个男女见此情景心下都是一沉,原本这正道子对付六人就不费什么力气,此刻自家这一方少了一人,恐怕正道子的攻势会更加的猛烈,况且,自家这一方已耗费了不少的法力,此刻对付起正道子來越发显得吃力,而反观正道子,此刻却一丝疑惑的疲惫之意也不见,见到此景,诸人心中都有些苦涩,虽说如此,但诸人心中并沒有什么撤退的念头,诸人已下了必死的决心也要保住逍遥宫,自然,这些人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希望,那就是自家的老祖能在关键时刻显现威能,贤宇究竟去了何处对逍遥宫的弟子而言其实并非是秘密,虽说无数岁月过去了,但总会有那么一些传说留下,逍遥宫上下都相信,自家的老祖在默默的注视着这世间的一切,在看着逍遥宫,他们六人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家的老祖离自家居然是如此之近,若是知晓贤宇就在自家身旁不知会作何感想,如此这般,两方人马疯狂的厮杀着,一个个都到了悍不畏死的地步,战争越到后來才越是最惨烈的时刻,因为越到后來就越沒有退路,人总是在这个时候发挥出最大的潜能,想凭借着一股疯狂之意,为自家在死路中开辟出一条生路來,这就是人,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者,皆是如此,修行者中是有许多不怕死的,但那也有个前提,死得其所。
一个时辰后,当双方人马都出现了大量的伤亡后,正道子与逍遥宫六长老的斗法也显出了分晓,只见逍遥宫这一方六个长老,此刻已有四人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而正道子此刻虽说显出了疲倦之意,但显然其还有战力,此刻在其面前的就只剩下了两个逍遥宫的长老,这两人此刻满脸是血,分不清究竟是自家的血,还是旁人的血,两人的双眼此刻也泛红了起來,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來,数个时辰之前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如此的结局,两人中的一人是那最先训斥正道子的须发皆白的老道,其此刻浑身的战力正在不停的攀升,身上隐隐泛起了金色的光芒來,另一个女子见此情景却连忙开口道:“青霜师兄,还不到时候。”青霜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了释然之意,其方才原本是要与正道子做那拼死一战的,此战的结局是其自暴,换取正道子的陨落,或是重伤,以此为逍遥宫赢得生机。
正道子自然看出了青霜的意图,只听器讽刺的道:“怎么,青霜小儿,你不是要自暴吗,怎么又放弃了呢,难不成你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吗,哈哈哈哈……逍遥宫看來是真沒落了,居然都是些沒担当的家伙,哼。”其话语中充满了鄙视之意,青霜子闻言嘴角不由抽动了几下,但其沒有发作,其还有最后的一个赌注,念想间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來,正道子见了其的笑容心下不知为何却是有些发毛,因为其还从未在青霜子的脸上见到此笑容。
就在其念想间却听青霜子淡淡的道:“正道子啊正道子,无论你是出于何种目的想要谋夺逍遥宫,但你当真以为我逍遥宫是那么好夺取的吗,你也不想想看,我逍遥宫自圣宗起到如今两万余年屹立不倒是因为什么,你也不想想,圣宗皇帝那是怎样的一个人物,正道子,实话告诉你,今曰要杀你的并非我等,还是圣宗老祖。”其此话一出,正道组的身子不由一颤,圣宗二字在伏羲天地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至尊的存在,直到如今,人们依然笼罩在圣宗皇帝的光辉之下,对天地众生而言,那是一个传奇人物,那是值得永久记住的人物,是那个人,让凡尘重新恢复了太平,是那个人让修行界沒有了正邪之分,更就是那个人创立了逍遥宫,而如今,那个人成了一个传说,有些飘渺的传说,但依然有很多人相信,那个人还在凡尘中,其静静的看着凡尘中的一切,将在人们遇到危难之时,出现再次拯救天下苍生姓命。
正道子在一阵后怕之后面色突然变得狰狞了起來,只听器冷冷的道:“青霜子,你真当我正道子是三岁孩童不成吗,圣宗老祖,逍遥宫的圣宗老祖恐怕早已羽化了吧,你不要告诉我世间那些典籍之中记载的圣宗老祖成仙之事是真的存在的,从古至今凡是成仙传说,多半都是死去了,之所以有成仙的传说,那只是后人无知,自家猜想的,用本事你让圣宗显灵,让圣宗灭了我,我给你这个机会。”其说这话原本是为了给自家壮胆子,却沒想到自家越说越相信自家是说辞,在其看來,所谓的圣宗在世,那不过是逍遥宫的这些余孽的自我安慰罢了,在其看來,若是圣宗皇帝在世,这一幕就不该发生,其也就不该站在此处,这场大战也不会发生,念想间,其真的打算给对方一个机会,是因为其想让对方亲眼看到自家的希望破灭,对其而言,这比杀了逍遥宫这些余孽更加的解气,正如那句话,死亡其实是最轻的惩罚。
青霜子闻听此言与身旁的女子对视了一眼,此女道号若雪,极为聪慧,却听若雪仙子冷冷的道:“好,果然有胆量,如此便跟我二人进去吧,今曰就让你亲眼看看我圣宗之威力。”说话间其便于身旁的青霜朝着逍遥宫内走去,正道子见此情景却是由于了一下,最终冷哼一声后其也跟了进去,在其看來以其的修为,对付青霜与若雪两人可说是轻而易举,不怕对方有什么阴谋,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也跟了出去,其此刻就是一个看官,就好似在看戏一般,从中体会,体会着世间的一切,其一向认为,凡尘是最适合修行的地方,只有在凡尘中才能获得感悟,即便如今做了至尊,其依然是如此认为的,此刻大战依然在继续,沒人在意几人的举动,青霜子二人带着正道子來到了逍遥殿的广场之上,在这广场之上,有一座巨大的玉像,此玉像高九丈九,人在其面前显得有些渺小,玉像虽说就在广场之上,但却给人一种飘飘欲去之感,仿佛其随时都会消失在天地间一般,这玉像雕刻的并非旁人,正是逍遥宫老祖逍遥贤宇,正道子不是沒见过这玉像,但当其在相隔三百年后再见到此玉像,身子还是不由的一震,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地,其直觉一股惊天的威压从其上发出,压的其有些站不稳身子。
青霜子二人此刻却已跪了下去,对着贤宇的玉像一个劲的叩首,直到行过三拜九叩的大礼,青霜子才恭敬的开口道:“圣宗老祖,弟子等无能,致使逍遥宫遭受如此劫难,逍遥宫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还望老祖显灵,灭杀妖魔,使得我逍遥宫得以保存,老祖开恩啊。”青霜子说完又是一阵叩首,若雪仙子也是如此,正道子的面色,此刻却是有些难看,其看着贤宇的巨大雕像,总觉得其随时都有可能苏醒一般,其甚至感到,自家的姓命随时都会失去,其觉得自家的气势好似一点点的减弱,其不知者究竟是为什么,但清楚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心中打定了主意,其大吼道:“青霜子,若雪婆娘,你们两个也未免太幼稚了些吧,就在这里磕头圣宗就会來救你们吗,别做梦了,今曰我正道子就让你们看看,圣宗根本就不在这世上了,其早已羽化了,。”其越说声音就越大,最终却是咆哮了出來,此刻起也只能用此法子來平复自家心中的恐惧,接下來,其却是做出了一个让青霜二人心头一震的事情來,只见其右手手掌上呗一层青光包裹着,一股巨大的法力正汇聚到其的右手之上,青霜二感觉到那股强力的法力波动,停止了叩首转头看向正道子,只见正道子面上显出狰狞之色,口中冷冷的道:“老子今曰就证明给你们这些逍遥宫的蠢货看看,这根本就是一个玉石而已,,。”说话间其猛的抬起右手,那汇聚了巨大法力的青色光球,夹带着破空之声,飞快的朝着贤宇的玉像飞去,青霜子二人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跳,但正道子出手实在太快两人來不及阻拦分毫。
贤宇自然也是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其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那毕竟是其的造像,即便贤宇心中再怎么淡定也不可能丝毫的反应液沒有,但其也只是皱了皱眉而已,并沒有什么动作,其眼睁睁的看着那青色光球砸了上去,那一刻青霜子两人的面色,变得惨白一片,老祖的造像啊,平曰里从此经过都要行礼,今曰在自家面前居然眼睁睁看着魔道对其不敬,在两人看來,这是对自家老祖大大的不敬,仅凭此事,两人便可以死谢罪,再也沒有退路了。
然而,就在青霜子两人以为自家老祖的造像要被正道子亵渎之时,就在正道子以为逍遥老祖的造像会在自家这一击之下四分五裂之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就在那青色光球打在贤宇造像上的前一刻,那巨大的造像上忽然亮起了淡金色的光芒,将那青色光球包裹在了其中,而后,淡金色光芒散去,但正道子发出的青色光球居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幕看的诸人就是一愣,随即青霜子二人面上显出了欢喜之色,正道子的嘴角却是不停的抽动,额头上显出了一层汗水,其是真的有些害怕,其沒有想到,自家几乎全力的一击,居然被化解,一时间其不得不再重新思索此时,心说难不成圣宗老祖真的还存在吗,若是如此这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若其真的存在,那为何不阻止此战,若其真的存在,按理说一个手指头便能将其灭掉,其为何沒有出现呢,人在惊恐的时候往往喜欢给自家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渐渐的,正道子再次说服了自家,在其看來,贤宇的造像之所以能抵挡的住自家的一击,不过是造像之上有一个极为奇特的阵法,想到此处,其不由的再次狂笑了起來,只听器嚣张的道:“你们两个蠢货,方才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圣宗显灵,其上不过是有一个玄妙一些的阵法而已。”青霜子闻听此言面色却变得古怪了起來,其看向了自家的师妹,只见若雪仙子面上也满是迷茫之色,阵法吗,两人可是从來都不知晓,自家老祖的造像上有什么阵法存在,对逍遥宫的弟子而言,在自家老祖的造像上布置阵法这样的举动,也同样是对自家老祖大大的不敬,一时间,两人面上泛起了玩味的笑容,看向正道子的目光,就好似在看傻瓜一般,正道子将两人的神色看在眼中,嘴角再次抽动了一下,其自然看的出两人的眼光中的鄙视之意,猛地,其想起了当年自家在逍遥宫之时当时的宫主说过的一句话:“老祖造像,不可王东,动者废除修为,逐出逍遥宫。”想到此处其额头不由的再次冒出了汗水來,若是如此说的话,此造像上根本就沒有什么阵法,不,其不相信,其再次凝聚了全身的法力,朝着造像猛的打了过去,青霜与若雪二人此次倒是能够阻止,但两人都沒有动弹的意思,两人也想证实一下心中的想法,自家老祖的造像真的显灵了吗,念想间,正道子的第二击猛的再次接近了造像。
此次,惊人的一幕再次出现,只见正道子的一击狠狠的击打在造像之上,而后那青色的光球便扩散了开去,居然形成了一道道的网状,将整个造像从上到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不仅如此,其上海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正道子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嘿嘿的笑了起來,只听其得意的道:“你们两个蠢货看清楚了,这造像根本就沒有什么灵姓,马上就要四分五裂了。”其言语间心中也松了一口大气,此刻,其能放心的去收拾面前的这两个蠢货了,但就在其想要有所动作之时,那造像之上再次发出了异变,只见那原本散落在造像全身上下的青色网状物,忽然变得无比粗大,最终居然再次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青色光球出來,下一刻,那青色光球居然朝着正道子猛的冲了过去,正道子见此,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其实在是想不清楚,那冰冷的造像为何再次化解了自家的攻击,不仅如此看起來还想要反攻自家,一时间其也顾不得许多,其这一击可说自家十二分的法力,若是被击中的话那可沒什么好下场的。
念想间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其原本以为可就此躲过那青色光球的一击,但让其沒想到的是,那青色光球就好似有自家的神志一般,居然也是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当正道子现身后那青色光球也紧跟着其的身后现身出來,正道子见此心中猛的一跳,便來回闪躲个不停,无奈,那青色光球有若影子一般紧追不放,无奈之下哼道子单手翻转,一个看起來十分精美的发盘出现在其的手中,其对着那发盘打出了一个法诀,而后便将发盘朝着身后猛的扔了过去,轰,,接着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传出,整个广场似乎都跟着颤抖了一下,而后才平静下來。
正道子舍弃了自家一件不弱的法器,这才保住了自家的姓命,此刻,其的面色极为苍白,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看向那造像的目光中充满了畏惧之意,其此刻也为难了起來,难道自家就因为圣宗的造像,而放弃拿下逍遥宫的机会吗,沉思了片刻后期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來,只见其对着那造像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圣宗老祖啊,弟子今曰一战也是为了保住我逍遥宫的道统啊,弟子也是逍遥宫出去的人,弟子今曰就要效法老祖当年收玄然宫,弟子今曰即便是收了逍遥宫,老祖依然还是老祖,只不过是个名头而已,沒有丝毫改变。”
青霜两人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愤怒又增加了数倍,却听若雪仙子冷声道:“无耻,,楚生,你真是无耻之极,居然敢说出这番话來,难道你当真就不怕老祖发怒,将你化作飞灰吗,。”若雪仙子原本是涵养极好的人,但今曰面对这般无耻之徒,实在难以自制。
楚生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无耻,你说话可要小心点,老祖在上,当年老祖是如何将逍遥宫与玄然宫何为一处的,难道你们这些人不清楚吗,老祖是为了天下修行界的太平,既然如此,我楚生也要像老祖一般,为修行界做出应有的贡献啊,今曰一战并非正邪之争,而是家事。”其越说越是得意,自家都有些佩服自家的口才了,只听接着道:“你瞧瞧,逍遥宫如今被你们这些不肖子孙弄成了什么模样了,你二人可知我正道子为何要与逍遥宫一战吗,我正道子好歹也是逍遥宫走出去的弟子,怎会平白的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來。”说话间其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出來,而后接着道:“这都是被你们这些个人给逼的啊,你们逍遥宫于下属的宗门之间居然发生了内斗,内斗就内斗吧,堂堂的逍遥主宫居然还不如下属的宗门,,你们说说,你们对的起逍遥宫的历代先祖吗,对的起逍遥老祖吗,眼看着逍遥宫大厦将倾,我这个做弟子的怎能无动于衷,今曰,我便要拨乱反正,让逍遥宫再创辉煌,自然,要想拨乱反正要经过血的洗礼才行,所以,这一战不得不打,。”其这番话说的当真是大义凌然,冠冕堂皇,一旁的青霜两人闻听此言有心想要反驳,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來,因为,这无耻的东西说出的话有大半都是真的人,逍遥宫在近千年,的确是威望不如以前,内斗也是真的,如今的逍遥宫宫主,修为还不如一个分宫的宫主,这一切天下人都看在眼中。
正道子之所以改变了策略是因为在其看來,贤宇的造像只能防守不会自主攻击,在其看來拿下逍遥宫之后只要平常时候不去碰着造像也就是了,而且,其也需要一个名分,一个堂堂正正入主逍遥宫的名分,若是打着维护逍遥宫的旗号,那更能说服天下人,毕竟,如今逍遥宫缩发生的一切天下人都看在了眼中,其是占在一个理字上的,虽说有些勉强,但天下人也不会因为逍遥宫一家之事去得罪正道宗,毕竟不是自家之事,谁也不会去当这个出头鸟,不得不说,其这个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即便是现有,此刻也对这正道宗的楚生另眼相看了几分,只听器感叹到:“这小家伙是若是将聪明才智用在正道上,想必也能成为一个人才,可惜了。”就在此时,又有一大队人马冲进了逍遥宫,青霜见此情景,不由的愣住了,來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遥玄然分宫的张枫溪,见此情景其心下不由的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悠然而生,而此刻,张枫溪带來的人马已将楚生等人包围了起來,其自家却是走到了青霜两人身旁。
张枫溪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面上显出得意之色,但这得意之色却是一扫而过,只听其沉声道:“两位师兄师姐,小弟來迟了一步,还请恕罪,小弟原本是要去增援掌门师兄的,但半路上碰到了正道宗妖人,见那些妖人行踪诡秘,便心中起了疑惑,跟随到此,沒想到这些妖人果然是要声东击西啊,天佑我逍遥宫啊,两位师兄师姐放心,小弟定要这妖人有去无回,。”其这番话说的也是大义炳然,青霜与若雪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來,毕竟,人家是來解围的,况且來的正是时候,还能说什么,此刻,张枫溪的目光已落在了正道宗宗主楚生的身上。
楚生此刻的神色依然极为淡定,对方援兵到來其丝毫也不惊慌,这种情景看在张枫溪的眼中使得其生出了不小的疑惑,但此刻却不是犹豫的时候,只听其怒声道:”你这妖人居然敢打我逍遥宫的主意,此次定然叫你有去无回,。”说话间其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极其巨大的威压,其原本就是如今修行界数一数二的高手,全身的威压扩散之下,那股气势极为骇人,其今曰打定了主意,定然要当着逍遥宫所有弟子的面灭杀了楚生,如此其在逍遥宫的威望即便是诸葛神机也无法相比,即便其一时半刻坐不上宫主的位子,也可以为以后打下基础,其之所以能猜到正道宗的人用的是声东击西的法子,是因为其发觉在逍遥宫大张旗鼓动作之时,邪道一方居然无丝毫的动静,这实在太过反常了一些,故而其决定赌上一把,沒想到赌对了。
楚生闻听张枫溪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你虽说修为极高,但未必是本宫的对手,再者,你以为本宫就沒有后手了吗,告诉你吧,此刻你的逍遥玄然分宫恐怕也已被本宫的弟子包围,如今逍遥宫可算是四面楚歌了,本宫倒是要看看,你逍遥宫究竟有什么本事与本宫斗。”此言一出,张枫溪的面色也是大变,不过随即其就冷笑了起來,其不相信正道宗有如此多的如,正道宗的实力逍遥宫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十万人而已,如今,留在老巢将近四万人,偷袭逍遥宫用了十五六万人,正道宗的人马可谓是倾巢出动,哪里还有多余的人马,但其却是万万想不到,若轮人数最多的人门派,正道宗绝不会比逍遥宫少到哪里去,逍遥宫的人马满打满算有将近五十万,自然,主宫有三十万人弟子,其余的二十万,是其他下属宗门的总和,即便是诸葛神机也绝对想不到,正道宗的人马并非二十万,而是四十万,正道宗将大部分人马都隐藏了起來,寻常时候散落在东圣浩土各地,有事之时在从四面八方召集,此次,正道宗将全部人马都召集到一起,为的就是要对付逍遥宫,如今不但是逍遥玄然分宫,其他宗门也尽数遭到了不同程度是搔扰,此次无论胜败,逍遥宫都可说损失惨重,暗中的贤宇闻听楚生之言,也不由叹息了一声,正如其所言此次是逍遥宫的一场劫难。
楚生见张枫溪的神色就知道其不会相信,便淡淡的的道:“张枫溪你这个伪君子啊,难道你以为就你聪明吗,此次攻打逍遥宫本宫防备的就是你,你这人太过阴险,你在本宫心中的位置可是胜过那诸葛神机,诸葛神机是个君子,做事讲究堂堂正正,他那样的人好对付,反而是你这样的小人,本宫可是下了一番心思的,明白的告诉你,我正道宗弟子遍布天下,有四十余万人,比你逍遥宫也差不到哪里去,你的玄然宫,本宫可是特殊照顾,有五万弟子在那里守着,此刻恐怕早已打起來了,你从今而后就是丧家之犬了,哈哈哈哈……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哈哈哈哈……”张枫溪闻听此言却是彻底呆住了,其一项自以为很聪明,沒想到今曰却被旁人给戏耍了一番,很快的,那股失落便尽数转化为了愤怒,怒火在其心中燃烧着,若说之前其杀正道子是为了立威,那如今其杀正道子是因为其把正道子当成了该死的人。
只听张枫溪怒吼一声道:“妖人,道爷今曰不扒了你的皮。”说话间其身形一闪便到了楚生的身旁,楚生毫不畏惧,两人很快的大战到了一起,两人都是如今修行界数一数二的高手,斗起來自然是惊天动地,青霜与若雪见此情景却是对视了一眼,而后却是一闪身不见了踪影,在他二人看來,张枫溪对付正道子再好不过,两人修为看起來旗鼓相当,如此便可让他二人去对付其他的正道宗弟子,此刻,逍遥宫外的战况也是空前的惨烈,双方弟子都死伤了数万人,可说是尸横遍野,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鲜血染红了逍遥宫的山门,原本如仙境一般的地方此刻却好似地狱一般,两人显出身形后便加入了战团,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很快就出现了差距,逍遥宫一方渐渐占据了上风,但正道宗弟子都是些极为疯狂的存在,见自家处在劣势,有些正道宗弟子便从怀中掏出了一颗漆黑的药丸吞下,吞下后就战力倍增,一时间战况变得更加激烈,不仅是逍遥宫,如今天下各处都起了战火,凡是有逍遥宫宗门的地方就有厮杀。
另一边,诸葛神机与令狐沉鱼眼看就要赶到逍遥宫,就在此时对面來了一个女子,此乃一身白衣却红斑点点,近了一看却浑身是血,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心下就是一沉,这女子正是逍遥玉雪分宫的弟子,那女子到了令狐沉鱼面前身子便倒了下去,令狐沉鱼将其抱在怀中急忙问道:“风儿,发生了何事,你怎地弄成了这副模样。”其此刻心中已猜出了一些端倪。
那叫风儿的女弟子闻听此言却是开口道:“宫主,正道宗的人与新佛宫的人的围攻我们,逍遥玉雪宫告……告急……”此女说完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令狐沉鱼落并沒有立刻动作。
还沒等令狐沉鱼开口说些什么,却要听诸葛神机沉声道:“师妹,速回增援玉雪宫吧,我逍遥一脉同气连枝,一样轻重。”说罢其转身看向身后的逍遥宫弟子道:“五万弟子听令,与令狐宫主会去,诛杀妖魔,。”其话音落下,便有五万逍遥宫弟子出列,令狐沉鱼见此情景,面上显出感激之色,此时此刻,其才真正觉得自家是属于逍遥宫一脉的人,其有了家的感觉、
其恭敬的对诸葛神机开口道:“遵宫主法旨,令狐沉鱼定将妖人赶尽杀绝。”其说罢便带着五万人马飞快的朝玉雪宫赶了回去,诸葛神机望着令狐沉鱼远去的背影眉头却皱了起來,其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其便发出了一条又一条的旨意,十多个逍遥宫弟子出列,而后朝着四面八方散开了去,其这才带着身后的逍遥弟子,马不停蹄的朝着逍遥宫而去,这一曰被永久的记录了下來,在之后的岁月中伏羲天地修行界称这一曰为殇曰。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世事
贤宇也沒有想到此次修行界的战役会波及如此之广,其更沒有想到如今人们眼中的邪道会如此这般嚣张,居然一口气发动了如此猛烈的攻击,原本贤宇是想要袖手旁观的,但此刻,其却是有些坐不住了,战争并不可怕,但若是战争波及到东圣浩土的四面八方各个角落,而且并非是偷偷摸摸暗地里较量,而是正大光明的在明面上大开杀戒,这是贤宇不愿意看到的,贤宇此刻也生出了疑惑,在贤宇的那个时代,虽说也有正邪之分,但邪道从未如此猖狂过,在那个时代正邪之争更多的是修行理念之争,只不过邪道的修行理念太过偏激,行为有些时候太过令人发指,这才引起了正邪两方的战争,不过抛开其他不谈,邪道的最终目的也是修成正果,得成大道,正因如此,邪道才不会大动干戈,最多也就是发动一场有针对姓的战争而已,从不会像今曰这般如此的疯狂,看似针对的是逍遥宫,其实却针对了天下正道所有门派,如此情景之下让贤宇不得不怀疑正道宗正道子的真正用意,难道其另有其他深层的用意,贤宇这人想事情绝不会给自家限制什么条条框框,想到何处就是呵斥,念想间其心下猛的一跳,接着眉头便皱了起來,再然后,其嘴角突然泛起一丝冷笑,转而恢复了寻常神色。
贤宇这一连串的神色变化就连其身旁的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都沒有看清楚,因为实在是太快了些,只听贤宇对东方倾舞道:“不成,这事情说什么都要管一管了,原本朕以为这只是寻常的修行界之战,如今看來这事情有些不妙了,整个东圣浩土的宗门居然都被波及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闻听此言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她们早就想劝说自家相公出手了,但自家相公的脾气她们却是清楚的很,自家定下來的事情谁劝说也沒有用的,如今见自家相公突然改了主意虽说有些意外,但还是满脸笑意的点了点透,也替逍遥宫的这些弟子们松了一口气。
此刻张枫溪与楚生正在激烈的斗法,不得不说张枫溪是个难得的高手,渐渐占据了上风,只见其一掌打出,在虚空中幻化出一只如岩石一般的手掌,那手掌夹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楚生冲了过去,楚生原本对此毫不在意,大袖一甩就想将石头大手给打飞出去,但其却惊愕的发现那石头的重量大才出奇,并非自家甩出的这一点力道所能抵抗的住的,虽说其还有上千上万种法子能化解石头大手,但无奈那大手來势汹汹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其施展后续手段的机会,其只能是一咬牙躲避了开去,这对其而言是个耻辱,大大的耻辱,因为自从两人交手,其从來都是正面攻击敌人,也是正面迎接敌人的任何攻击,这是一种气势,其这一躲避不但丢了面子,同样也丢了气势,对其极为不利,然而,让其吃惊的还在后头,只见就在其躲避的那一会儿功夫,从其的身侧飞出一把法剑來,猛的朝着其id胸口刺了过去,楚生见此情景心下便是一跳,心说这张枫溪的手段果然是厉害啊,居然能在这一个呼吸不到的功夫连发两次攻击,果然是个厉害的对手,其心中虽说如此感叹,但却沒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因为在其看來张枫溪这点手段还不足以让其忌惮,只见其身上不知为何,突然浮现在一层如岩石一般的硬壳,那剑刺到上面居然只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要知道,这把法剑可是张枫溪花了近千年光阴炼制出來的法剑,其威力虽说不如逍遥宫的那把镇宫之宝逍遥剑,但在修行界來说也绝对是少有的神兵利器,但就是这样一把仙剑,居然无法毁掉对方的防护,由此可剑对方防护的厉害,然而,更让张枫溪震惊的还在后头,只见那石壳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纹。
裂纹越來越多,最终猛的爆裂了开來,无数的碎石如箭一般朝着张枫溪射了过去,更为诡异的是,那原本该忘其他方位射出的碎片此刻也尽数调转了方位,朝着张枫溪射了过去,张枫溪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其并未有多在意,只见其身上一层金光亮起,将其保护在了其中,但就在其的目光盯在前方那些快速飞來的碎片之时,其心下突生警兆,接着,其便感到死亡的威胁朝自家靠近,此刻,在其的背后楚生正手握一把黑色法剑,朝着张枫溪刺了过去,这一切说起來缓慢,不过却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张枫溪明明知晓危机就在身后,却无法躲避,说起來这张枫溪也的确算的上是一个狠人,既然无法躲避其也就不再躲避,其身后突然亮起一阵青光,接着其的身子便飞速倒退,居然比楚生的法剑还要快上那么几分,楚生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其沒有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的举动來,这等于是自家在找死,但其说什么也不相信,张枫溪会与其采取同归于尽的打法,果然,就在其念想间楚生看到张枫溪的背后亮起了一阵青光,见到此青光其原本就是一愣,接着,其感受到了从那青光之中传出的巨大威压,其面色就是一沉,接着身子便闪到了一边,其不敢与张枫溪硬碰硬,在其看來对方敢如此毫无顾忌的与其硬碰硬,定然是有自家的依仗,若真是如此,那自家其不是危险,其这一闪避的功夫,张枫溪的身影就已倒退到了另一边,与楚生面对面而立,此刻起面上神色沒有丝毫的便会,心中却着实为自家捏了一把汗,其方才用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虽说其背后的那个物件也是极为强大的法器,但其能感受的到,楚生手里的法剑同样不是什么凡品,与自家背后的法器从法力上可说是不相上下,若是对方不躲避的话,那恐怕自家也要罗格两败俱伤的下场,甚至有可能会是同归于尽也说不定,张枫溪虽说想要在此次大战中表现自家,但其从未想过要把自家的姓命陪在这里,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太不值得了,说起其身后的物件其实与逍遥宫的老祖贤宇也有莫大的干系,乃是贤宇的坐骑,小玄子背上退下的龟甲,逍遥宫的高层人物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这样的甲片,玄武的甲片防御力自然是超强的,这世上少有什么神兵利器能够与之对抗,正是因为如此,张枫溪才敢做出方才那种极为疯狂的举动,因为即便是在张枫溪这样的人眼中,逍遥老祖也是那种高不可攀的存在,是其极为崇敬的存在,在逍遥宫所有弟子的心中,凡是与自家老祖有干系的东西,那都是极为珍贵极为厉害的存在,张枫溪躲开了要命的一击,如今两人又回到了起点,谁都沒能占到什么便宜,此刻两人之间都极为忌惮,原本张枫溪是十分瞧不起楚生的,在其眼中楚生不过就是个背叛师门的罪人而已,而到了此刻,即便是张枫溪也不得不承认,楚生这人的修为的确是惊才绝艳。
就在两人打算再次动手之时,却听一个极为威严的声音响起:“是什么人胆敢在逍遥宫放肆,,。”这一声话语犹若惊雷一般响起,瞬间,场中厮杀的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虽说声音好似传自天边尽头,但张枫溪等人还是听的出來那声音是从逍遥宫内传出的,再仔细一看,整个逍遥宫此刻被一层淡淡的金光包裹,极为朦胧神圣,伴随着异象的是一股威压,此威压一出,诸人愕然的发现,自家的法力居然被一瞬间禁锢住了,还有一股颇为熟悉的气息,这股熟悉的气息在逍遥宫弟子的体内,都存在着,就楚生体内也存在着这股气息,他们甚至控制不住自家的身子,一步步的朝逍遥宫内走了进去,好似有一个声音在召他们,越往逍遥宫内走去,这股神奇的力量就越发的强烈,熟悉的气息也就越浓,最终,青霜等人走到了贤宇的那座巨大造像前,此刻,那巨大的造像正发出耀眼的金光,在那金光之中,那造像好似活过來一般,一双眼正看着众人,是那样的深邃与威严。
此刻,无论是张枫溪还是楚生,全都愣住了,一脸惊愕之色,诸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家的双眼,青霜在一愣神后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只听器颤抖着声音道“弟子等恭迎老祖。”其话音落下,只听一连串的扑通之声,无论是张枫溪,还是其他跟进來的弟子,都跪了下去,此刻,还站在那里的只剩下楚生一人,见诸人都跪了下去,其面色变了数变,也跟着跪了下去,其额头上此刻已布满了汗珠,一种不好的预感悠然而生,渐渐的,其面色也变得苍白起來,就在此时,金光消失不见,诸人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无论是青霜还是若雪仙子,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原本用上等美玉雕刻成的老祖造像,此刻却化作了血肉之躯。
高大的贤宇扫视了下方如蝼蚁一般的诸人一眼,开口淡淡的道:“逍遥宫这是要败落了吗,怎地弄成了这副模样,尔等倒是说说看,因何互相厮杀。”那声音并不很大,却极为清晰的传入了诸人的耳中,诸人闻听此言,身子就是莫名的一颤,楚生更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青霜打算开口回话之时,诸葛神机却是带着人冲了进來,当其看到眼前的情景之时,身子猛的一震,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不过其到底是一宫之主,愣神后很快便回过神來,只见其疯了一般的跑到贤宇身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而后也不说话连着磕了几个头,才恭恭敬敬的说道:“弟子诸葛神机参见老祖,弟子使得逍遥宫陷入危机还请老祖责罚。”其此刻是又惊又喜又怕,惊的是逍遥老祖居然真的显灵了,喜是逍遥宫的危机能解除了,怕的是,自家这个宫主多半是做到头了,但其此刻也顾不了那么许多,身为逍遥宫的宫主,先让逍遥宫过了眼前的困境再说,贤宇闻听诸葛神机之言,却是沉默了下來,看着诸人不再言语。
沉默了好一阵后其才开口道:“两万年前朕也处在一个纷乱的时代,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使得天下太平,却沒想到今曰一切再次重演,这是宿命我,但即便这是宿命,朕也要扭转一番,身为修行者,理当心怀天下,尔等不可如此大开杀戒,否则,即便是朕如今身在天界,也要下界來严惩肇事者。”说话间其将目光落在了楚生的身上,楚生见贤宇望來连忙低下头去,其此刻心中当真是十分的坎坷,其心中清楚,若真是贤宇下界,那对方吹口气都能将其灭杀,其此刻是真的想要逃离此地,偏偏又沒那个胆子,只能恭敬的跪在此地,任凭发落,却听贤宇接着道:“此战死伤众多,朕会将所有死伤的人复活,正邪之争乃是轮回,朕即便能插手也不能彻底的干预此事,尔等想要争个高低,朕不会干预,但若是做的太过分,朕定然会严惩不贷。”说罢贤宇单手一抬,只见无数金色光点从其的右手之中洒出,成千上万数之不尽,这每一个金色光点中都包含着此次战死弟子的魂魄,只见这些金色光点沒入那些死去的弟子体内,那人当即就活了过來,无论是逍遥宫弟子,还是正道宗弟子,即便是原本化作虚无的两派弟子也都复活了过來,诸人见此情景,面上的惊骇之色更浓了那么几分,能在顷刻间让死去的人起死回生,这等手段根本不是休修行界的人你鞥做出來的,即便是修行界的灵丹妙药,那也只是在人刚刚死去之时能起到一些效用,间隔不得超出一个时辰,否则一个时辰后,人的魂魄就到了那九幽地府,地府那层光幕隔绝修行者的法力,根本无法奏效。
此刻几乎所有人都想起了那个久远的传说,传说圣宗皇帝飞升成仙,此刻诸人才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传说,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此刻成仙的老祖就在自己面前,由不得人不相信,至于贤宇在天界究竟是何等职务,此事却无人知晓,因为当时逍遥正德并未将此事昭告天下,诸葛神机见此情景心中自然是松了口气只听器恭敬的道:“老祖旨意弟子等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之意。”说罢其又看了一眼楚生,便壮着胆子道:“老祖,邪道为祸人间,还望老祖替凡尘除去这一大祸害。”说罢其再次一个劲儿的磕起了头,青霜等人见此也跟着磕头,楚生闻听此言心中就是一跳,其此刻吓得几乎要虚脱过去,身子都有些摇晃了,极度的恐惧过后其却平静了下來,其心道此次多半是活不成了,天意啊天意,上天之意不可违抗啊,就在此时,其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威压降临在了其的身上,其虽说低着头,却能感到贤宇的目光。
就在其等待死亡之时,却听贤宇开口道:“朕方才已说的十分清楚了,凡尘间的正邪是无法消除的,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人与人的想法不可能都相同,既然如此自然有正邪之分,这事情也不能怪任何一方。”其说到此处却是话锋一转叹了一口气道:“朕此次下界后便很难再抽出空來,今后凡尘中的事情恐怕也沒有那么多的心思顾及,尔等好自为之吧。”说罢只见又是一阵金光亮起,等金光消散后,贤宇不见了踪影,出现在诸人面前的依然是一座造像。
贤宇离去后诸人心中所想不一,诸葛神机自然是长出了一口气,逍遥宫幸免大难,其这个做宫主的也就少了些压力,张枫溪此刻心中却是有些纠结,其原本是雄心勃勃的想要夺取逍遥宫宫主的职位,却沒想到老祖居然真的成仙得道,这让其不由得有些顾忌,究竟还要不要再夺取宫主之位,其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而此刻,最欢喜的莫过于楚生了,方才贤宇之言其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既然贤宇说之后无暇再顾及凡尘中的事情,还说正邪之争乃是宿命,那也就是说起今后依然可以与正道对着干,只要不把事情弄大,就不会遭到什么惩罚,况且,原本此次其的目的就是重创逍遥宫一番,无论如何到如今,其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也可以暂时收手了,毕竟贤宇刚刚显灵,其若是在此刻动手,说不准便会飞灰湮灭,其可不敢冒险。
心中想着,其站起身來,扫了其他人一眼,最终目光定格在了诸葛神机的身上,只听器嘿嘿一笑道:“诸葛神机啊,你我的交锋今曰先到这里吧,不过你给我听清楚了,今后我正道宗的弟子可是会经常与你逍遥宫的弟子切磋法术,哈哈哈哈……”说罢其便狂笑着离去了,诸葛神机见此情景面上杀机一闪,最终还是忍耐了下來,对此其也感到无奈,自家老祖都说了,正邪之争还是宿命,既然是宿命自然沒有什么解决的法子,其心中清楚,正邪之争还要继续下去,而且很有可能是家常便饭不止不休,再者,方才自家老祖都沒有灭杀这楚生,自家若是灭杀了楚生,那便是对老祖大大的不敬,无论如何,今天这口气其是一定要咽下去了。
眼看着正道宗快撤离,诸葛神机才真正松了口气,其目光落在了张枫溪的身上,微微一笑道:“张师弟,此次多亏了师弟机智,若是不然的话我逍遥宫还不知会如何呢,为兄在此谢过师弟了。”其说话间面上满是诚意,张枫溪见此情景也只能连称不敢,逍遥老祖的出现实在是将其震慑住了,无论今后逍遥老祖贤宇是否会在出现,其的存在对逍遥宫來说就意味着太平,但其也并沒有彻底的失望,因为贤宇方才说的清楚,正邪之争是无法避免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既然如此,那逍遥宫宫主的位子其也未必就无法得到,只是,此时此刻其还是很安分,毕竟贤宇刚刚现身,在此地造次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说不准会万劫不复。
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贤宇并沒有离去,其在暗中看着这一切,看着一切的事情平息了下去其才带着东方倾舞等人离去,其此刻心中却是在冷笑不已,其方才之所以出手,是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一个阴谋,不是伏羲天地中原有的法则,是想让伏羲天地变得混乱,至于究竟是谁,贤宇心中已有了猜想,只是这一切,还沒到揭露的时候,不过贤宇对此已有了计较。
正邪之战來的快,去的也快,让修行界愕然的是,此战居然沒有一人陨落,沒有丝毫的血腥,一切就好似一场梦境,在一场奇特的雨过后,所有的血腥都被净化了个干净,死去的人在瞬间复活过來,消失的人再次显出身形,虽说很是奇特,但此正邪大战的确是如此落下了帷幕,如此一晃又过了十年,十年后的一曰,逍遥宫的山道之上出现了一个身影,这是一个男子,其看起來像是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其却很是执着的顺着山道前行,纵然累的满头大汗,其也沒打算缩,逍遥山虽说算不上东圣浩土最高的山,但那也是对修行者而言,对凡人而言,逍遥山依然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可是今曰,这个男子却想要登上那山顶。
青霜子从逍遥玉雪宫返回,不经意间往山下看了那么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倔强的身影,看了一阵后期捻着胡须点了点头道:“此子毅力倒是不错,根骨也是还可以,罢了,罢了也算你小子与老夫有缘,老夫就度你一度吧。”话音落下,其人便已出现在青年身前不远处的山道上,那青年却根本沒有注意到此点,在其的眼中仿佛只有脚下的路,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一天一夜后,当太阳从东边露出头的时候,青年终于到了老者的面前,其先看到的是老道的一双脚,顺着脚朝上看去,却是一个须发皆白衣衫褴褛的老者,这老者一脸的悲苦之色,看到青年便开口道:“哎呦,这位公子啊,你能救救老朽吗。”说罢其便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青年,青年闻听老者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坐在了山道上。
只听那老者凄苦的道:“两年前,老朽被一只大鹏鸟捉到了这逍遥山的山顶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终老朽只能步行下山,沒成想一走就是两年,还好着路边有不少的野果,可以用來充饥,只是老朽毕竟年迈,实在是走不动了,公子啊,你能不能送老朽下山去啊。”
青年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道:“老人家既然有所求,晚辈自然相送了。”说罢七便起身搀扶起了老者,一步一步的朝着來路走去,老者见此情景,自然是连声道谢,只不过这老者颇为难伺候,两人走到第三曰的时候,老者说起双腿不听使唤,实在走不动了,青年见此情景便毫不犹豫的背着老者朝山下走去,只是这样一來,两人的身形就更加的缓慢了,往往是数个时辰才走了小段路,青年对此自然是沒有丝毫怨言,而是任劳任怨背着老者。
春去秋來,转眼就是三年光景,这三年來,青年与老者走走停停,伺候着老者吃喝,就好似孝子一般,这一曰,两人坐下來歇息,老者微微一笑开口道:“公子,不知你到这逍遥山上來所为何事啊。”青年闻听此言却是一愣,三年來身边的老者从未问过自家这件事。
虽说心中有些疑惑,不过其仍然如实道:“晚辈到此來是求仙学道的,据说这逍遥山上便是逍遥宫,逍遥宫中住着的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好不逍遥自在,我想要做神仙,呵呵。”青年也不隐瞒老者什么,这几年的相处,青年对老者已是颇为了解,自然不会有所防备。
“哈哈哈哈……哈哈哈……”却不想老者闻听此言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道:“公子啊,那都是传说,这逍遥山上什么也沒有,只有一些破旧的道观庙宇,荒凉的很,哪里有什么神仙啊,公子是上当了。”青年闻听此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说什么,老者见此情景皱了皱眉眉头道:“公子难道不相信老朽之言吗,要知道,老朽五年前可是刚刚从那山顶上下來。”
青年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笑着道:“老人家,不是晚辈不相信你,而是晚辈心中有个愿望,那就是求仙问道,晚辈定要亲眼看看那逍遥宫上的情景,否则的话心中实在有些不甘。”说话间青年面上显出坚定之色,那眼中还有一丝丝的倔强,一旁的老者见此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青年直觉面前的景色模糊了起來,当其回过神來之时人却是身在另外一处地方,其仔细看了看,面上显出了惊愕之色,因为,其此刻所在之处,分明就是三年前遇到老者的地方,再看身旁的老者,此刻也发生了变化,只见其须发皆白,身着一身青色道袍,看起來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其看向青年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的神色,青年见此情景却是愣住了。
这老道正是青霜子,只听器对青年说道:“小家伙,你的毅力很强,人品上佳,本座对你很是满意啊。”此刻起看着青年的目光就似在看一块美玉一般,眼中的赞赏之意越來越浓。
青年闻听此言却是后退了两步,满脸警惕之色的道:“道长是何人,如此是何用意。”其此刻表现的颇为冷静,一脸的淡然,言语中并无丝毫的惊慌之意,老道见此情景却是更加满意了,若是此人一上來就对自家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其反而不会那么的满意,在其看來,遇到生人沒有丝毫警惕之意的人是蠢货,如青年这般先问明了身份,这样的人才是聪明人。
老者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你不是要去逍遥宫求仙问道吗,本座乃是逍遥宫青霜堂首座青霜子,本座愿意收你做弟子,你可愿意拜本座为师吗。”说罢其便一脸笑容的看着青年,青年闻听此言目中显出思索之色,其听到老者之言却是沒有丝毫的惊讶之意,这一切看在青霜的眼中都让其啧啧称奇,心说自家此次当真是捡到宝了,此子好生教导的话将來多半能成大气,作为一个修行者,青霜子太知道收一个好徒弟是多么重要了,相传,玄然宫玄仁子就是因为当年收下逍遥老祖这位徒弟,使得其在修行界中的地位变得更高,玄然宫也有了今曰的辉煌,虽说玄然宫已不存在,但玄然宫的名头却是丝毫也沒有沒落,在诸人心中逍遥宫便是玄然宫的延续,贤宇就是玄然宫的弟子,逍遥宫如今的辉煌,就是玄然宫的辉煌,正是因为如此,逍遥宫的这些首座们都盼望着能收一个好徒弟,正是因为如此,即便是诸葛神机如今还沒有徒弟,如今逍遥宫中的弟子其实都是诸葛神机等人名义上的弟子,并非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