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花儿死了》第7/21页



“她干吗那么急于否定,难道那个沈诗雨……”朱晓月关了录音机,又往史花儿楼下跑。

可是这次她没有见着沈诗雨,那个女老板满脸晦气,骂骂咧咧的守着书店。

“请问,那位沈诗雨在吗?”朱晓月很客气地问。

“不在!”女老板粗鲁的吼了一声。

“请问,他上哪儿去了?”朱晓月不介意,搞他们这一行的经常和各『色』人打交道,已经见惯不惊了。

“死了,死翘翘了!”女老板仍然吼着回答。

“死了?不会吧,上午我还采访来着……”朱晓月说。

“采访?”女老板乜了朱晓月一眼,警惕地说,“你是记者?”

“也算是吧,我是《『妇』女周刊》的采编。”朱晓月说,“沈诗雨怎么死的,什么时候?”

女老板还没有回答,在门口凑热闹的一位邻居嘻嘻笑着说:“她和你说笑话呢,死什么呀死?”

“哦――”朱晓月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他哪儿去了?”

“公安局,公安局抓走了!”还是那位邻居抢着回答。

“抓走了?为什么?”朱晓月问。

“不知道不知道!”这次是女老板在说话,还是很不耐烦,“你自己到局子里去问,我这儿还要做生意!这两天真倒霉,我说打牌手咋那么臭,原来是自个庙里闹鬼!”

朱晓月匆匆赶往公安局,找到上次和她交流的那位办案刑警。高刑警说,沈诗雨涉嫌谋杀,已被刑拘。

朱晓月问,有证据吗?

高刑警说,史花儿出事前一个月,沈诗雨曾经三次购买安眠『药』,每次二十片,总共买了六十片,足够『药』死人了。

朱晓月说,单是这一点证据不够吧,万一他患失眠症什么的,自己需要吃呢?

高刑警说,据调查,沈诗雨身体不错,以前从没有进过医院,买安眠『药』还是他第一次进『药』房,而且他也没有买别的『药』品。

朱晓月说,万一这段时间他有什么心理负担,失眠了呢?

高刑警紧盯着朱晓月说,你知道些什么?

朱晓月说,据我分析,沈诗雨有可能是史花儿的情人。

高刑警说,哦?你有证据吗?

朱晓月说,我的采访录音带里史花儿有些含糊其辞的说法,我还不能确定,就是想找沈诗雨核实。

高刑警说,这对得上号,史花儿的床头上有沈诗雨的头发。

朱晓月说,哦,还真是的,虽然是意料之中,可是也还有点出乎事理。

高刑警说,是啊,这个老太婆也闹得够出格的,两人的年龄相差整一辈呢!

朱晓月说,既然是情人,沈诗雨又为什么要杀史花儿呢?动机是什么呢?

高刑警说,这还说不准,或许为了钱财,或许是为了感情――据说史花儿和那个贫困大学生有些不清不白的。

朱晓月说,那件事儿前段时间外边舆论很不好,不过史花儿给我做过解释,说是她认的干儿子。

高刑警说,那只是史花儿的说法,社会舆论可不一样。

朱晓月说,这事我也采访过那个大学生,他是看了史花儿那期“男+女”节目后主动来应聘的,目的当然是想获得资助。不过史花儿觉得他还是个孩子,没有应承,后来两人就认了干母子。

高刑警说,这也只是两人对外的说法,实质上是怎么回事,只有他们自个儿心里才明白。

朱晓月说,你上次说过史花儿死的那天晚上,那个学生还在她的住处出现过,而且他还会因为史花儿的死而获利,难道他就没有嫌疑吗?

高刑警说,谁说他没有嫌疑?我还说过,有嫌疑的还包括史花儿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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