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15/34页


  她爬在窗上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饭等我。”
  俞百桦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干嘛凶巴巴的,我不就是想知道,能清闲多久吗。”
  俞百桦伸了个懒腰睡下,不被人压迫的感觉真自在啊,太子真是个好人啊,你在多来找找世子吧。
  楼冬封跨进堂厅的大门,就见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的太子赵显,板直的站在那里,挥着扇子,听见动静,回身抱拳。
  “君卿别来无恙啊。这自打成婚,是再也寻不到人,还得我亲自上门来抓,见色忘义了。”
  楼冬封大笑:“刚成婚自然要在家里呆几天,做做样子。我们不过俩三日没见,你就寻上门,我还以为正室来闹那。”
  “哈哈哈,你这个形容很贴切啊。”赵显撞了撞他肩膀挪揄:“怎么样,感觉是不特别好,尤其是娶了自己心心念念的。”
  楼冬封点头“还行吧。”
  赵显松了口气,有些放心:“你别谦虚吗。这次淮河发大水,我亲自去赈灾。就是临走前来看看你,这不怕你沉溺美人乡,把我给忘了吗。”
  楼冬封被他逗笑:“赈灾需要劳太子大驾?”
  “那是不用,可我不是想协功邀赏,让父王赐婚吗。”
  “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是讨的咱俩的婚事那。”
  太子一脸喜色:“一样的一样的,这以后我们不就亲上加亲吗。是吧,君卿姐夫。”


第026章 :太子无心定罪名
  一声君卿姐夫,叫的楼冬封脸色难堪,赵显恐怕还不知道,楼冬封娶的根本就不是俞百香吧。
  “太子这就折煞君卿了,这让旁人听见,可是会治罪的。”
  赵显一拍桌故作严肃:“我看谁敢。”
  随即莞尔一笑:“君卿我就是太欢喜了,忍不住要和你说说,以前一直盼有个立功的机会,终于让我盼到了。”
  楼冬封苦不堪言:“这就是你念叨她,念叨到我耳朵生茧的理由。”
  赵显一想到她的笑,感觉石头都能融化,不由眉开眼笑。
  “我一想到这次赐婚能下来,就恨不得这次受灾面能广一点,让我好大显身手。”
  “你在一个医者面前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过泯灭人性。你若继续执迷不悟,会让那个女人把你毁了的。”
  “我不在乎。反正我赵显求的很少,一个知心朋友你,一个知心爱人她,此生足以了。”
  “可是我娶的根……”
  “赈灾和我一起呗,你的医术了得,没准能治更多的人。我推拒了你也算大功一件。”
  赵显说到兴头上,根本没有在意楼冬封。他只是个怀春的小子,现在有了个心爱的姑娘,恨不得和别人分享心中那满溢的爱。对着爱慕的人,他羞于开口,至于其他人,他怕给她惹了祸事,除了楼冬封再无旁人能与之商量,他一直都是如此,把他当秘密树洞一样,保存着他暗恋那人的全部心事。
  “瞧你这信誓旦旦样,人家要是不领情,你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赵显一下拉长了脸,噘着嘴不高兴,他又是太子又英俊有才华,她凭什么不喜欢,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嫁给他就是太子妃,过几年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啊,没有道理不喜欢他呀。
  “她怎么可能不领情,这话我信都不信,你小子少泼我凉水了。”
  楼冬封心上狐疑试探道:“你这么笃定?不会是你个混小子,上了双保险吧,你们搞到一起了?有首尾了?”
  赵显得意的笑,他确实上了双保险,求一道圣旨,还说通了未来丈母娘。不过君卿后半句的意思好像有点不大对……
  “哎,打住打住,君卿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这姑娘还没出嫁那,别没得坏人家名声。”
  楼冬封明明笑着却没了笑意:“你什么时候还考虑起姑娘家的名声了。不过就是一个草包美人,值得你这样上心。”
  赵显揽过楼冬封的肩膀:“这里没有外人,其实你别说,我还真那么想过。我也是怕她母亲是哪眼色不开的人,随便塞了谁怀里做妾,于是我就动了心思,可后来我又不敢了,我怕她烈性,想不开那不就……哎,哎……君卿,你想什么那。”
  楼冬封讪笑,心里像压了座休眠火山。耳朵里一直回响着……我还真那么想过……她母亲是哪眼色不开的人……我就动了心思……
  “你变了,变了,以前你不这样的。你们竟然……啧,世风日下。”
  赵显被他打趣的有些恼了:“没有,我不是说了吗,只要赐婚下来,她就是我的,我干嘛使哪些下三滥的手段。”
  眼见为虚耳听为实,楼冬封心上笃定:“你骗不了我的,我太了解你了,你想要的东西,就算现在得不到,也会占在手里,你打小就这样。”
  赵显被他缠烦了,大手一挥:“随你怎么想好了,反正也是迟早的事。”


第028章 :旧事重提难在议
  楼冬封把酒满上,碰杯:“这梨花酿还行吧?”
  赵显心上直犯嘀咕,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有啊……。
  他眯眼碰杯:“嗯,好酒。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就如这梨花酿,虽淡如水却甘醇地道。君卿我一直都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如果那天我在你名下,犯了糊涂,一定是有奸人挑拨,你可不能上当受骗啊。”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我一个闲散人氏,还能沾上官场的事。”
  “你虽性子冷,却心善,免不得被算计。你我没得因为个把闲人伤了感情。若有万一,你得先听我解释。”
  楼冬封紧攥着拳头,指甲都嵌的掌心生疼。
  “太子真是多虑,你我不可能有这么一天。”
  赵显松了口气:“也是,天色不早了,我今个先回了。改日再来寻你,就算新婚燕尔,可也别忘了给我的花宴出谋划策。”
  赵显单眼一眨,转身离去。楼冬封脸上的笑越来越僵,手狠狠的砸在石桌上,手背和指骨都擦出了血痕,却一点都不觉的痛,只觉心中满腔的火都无从消散。
  一个人痛饮直到月色阑珊。
  一盏跳跃的灯笼,忽明忽暗的出现在眼前,红色的烛火勾勒着她俏丽的脸庞和窈窕的身段。
  “世子,说好等你吃晚饭,你不回家,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
  楼冬封醉眼迷离,扔掉手中的酒杯。
  “百桦?”确定来人,紧紧的抱住她,吻上她的唇,开始急切的撩她的衣服。
  百桦被他的唐突的吓到,扔了灯笼,开口劝阻:“啊~不要。”
  楼冬封紧握着她的肩膀,借着月光想看清她的表情:“你拒绝我,你为了别的野男人拒绝我。”
  沾染了她一声酒气,她满脸绯色,对于他这种莫名的急切,十分不适应。不知他是在生气还是伤感,只是看起来那么不想他,她按在他的手背上。
  “不是的君卿,在外面我怕被人瞧见,我们回家成吗?”
  她慈软的声音,低垂的眼眸,绯红的双颊,欣然接受的态度,他不知烦躁什么:“说,你是不是就这样勾引人的,勾引的是谁?你们在哪里做的,做了几次?是不是和他做很舒服?”
  俞百桦脸色一变:“我没有。”
  他长袖一挥,杯碗盘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抱着她放在石桌上,手上的动作,急切又焦躁。俞百桦攥紧衣襟,干涩的持抵难入,她是那么的害怕又紧张,这是谁,又惹他不高心了。
  楼冬封就这么,按在石桌上把她给办了,冰冷的石桌硌的脊背疼,她拢着衣襟大开的衣服,小声哭不停,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
  他让等,她就等了,等不来,她去寻……他对谁都平常,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刻薄……
  她从石桌上下来,腿软的吃不上力气,跪扑在地上,最后被他背回了家,她的泪就顺着他脖子一直流,泪水上结了冰,滑过的胸口被冻伤。
  他把她惯摔在床上:“你嫁我一天就给我本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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