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16/34页


  “我本分着那,我什么都没做……”
  “本分?你没落红的事,是不是忘了。不要在骗我了,既然跟了别人,为什么还要嫁给我。”他声嘶力竭的质问,像是有满腹的委屈。
  俞百桦泪流不停:“不是说,暂且不提吗?”
  楼冬封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手一收就可以结果了她:“不提可以。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等他娶你,为什么不等他,娶你!”
  俞百桦哭着岔了气,连呛了俩口,发出嘶哑哽咽换不出气。楼冬封立刻松手,拇指顶在她胸腔的穴位上,大力的敲着背,连拍了几下,她才缓过来。
  她大笑着躺在床上:“管我干嘛,反正你也不待见我,让我呛死算了。”
  楼冬封双手覆面:“太便宜你了。”



第029章 :隔墙之耳会是谁
  俞百桦觉的她的眼泪就像不要钱的,她侧眸看他脸色苍白。他以前多么的风华正茂,可曾这般憔悴。这都是败她所赐吗?感觉胸口像开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往里灌,突然哭着哭着就笑了。
  她喜欢他笑面如花,可他见她,就不笑了。她喜欢云雨时,他满脸潮红略显羞赧的表情,可他每次说的话都让她好难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
  她又不是非要纠缠,又不是非要他生气……
  “你到底想怎样吗?我又不是要非要赖你一辈子,相安无事过这半年不行吗?”
  “相安无事,你以为我就不想吗?没有落红,你说你不知道。好,我不在意,我楼冬封可以不在意。你睡梦中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还说你不知道。好,我当你睡糊涂了。现在你姘头都耀武扬威的找上门来了,你还想要我怎样?”
  他蹙着眉看着她,几多无奈和轻嘲。他的声音不大,却如海潮般冲刷着她单薄的身板,那滋味太过震撼。
  俞百桦面容半僵,泪眼模糊了视线,他今天只见了一人:“所以,你是说太子?”
  她不确定的一字一顿,从哪模糊的影像上看到再清楚不过的答案。她不解甚至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她与太子只一面,不枉多过。
  他挑眉,又勾勒起唇角,手无处安放的摸索着下巴,又按在眼眶上,最终凝视着她,连到几声好,声音陡然提高。
  “你也承认了。”
  只听门外一声脆响。
  “太子他到底……”
  俞百桦反扑倒他,捂住他的嘴,哭着摇头:“谁在外面。”
  一声哀戚的猫叫声。
  “你不要乱说,被人听了去,掉脑袋的。”
  “楼冬封你听我说,你就听一次。他是太子,太子啊,以后更是贵不可言。皇家不会娶一个,连贤良淑德都算不上的我。攀龙附凤的人那么多,皇家自然有人防着,我若真的与太子有什么,别说嫁不进去,就是嫁进去,最多也是个妾,那是皇家啊,没你想的那么好。”
  楼冬封被她的眼泪砸入眼里,一片模糊,握住她过于发力僵直的手:“若太子宠你那?”
  俞百桦苦笑着摇头:“那他就会看到,你在新婚之夜看到的一切。”
  楼冬封抬胳膊挡在眼前:“我娶了你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没有什么话比这一句更刺骨,归根结底,不就是落红吗?她没有。:
  “为什么就不肯信我?”哪怕信我一次也好。
  “你那么爱耍手段,让我怎么信。”
  俞百桦大笑,什么叫自食恶果,她笑着笑着就扑在他胸口大哭起来,哭累了,感觉脸颊下的衣衫黏热黏热的,从他身上爬走,看着湿了一片的衣襟,重新整理思绪,喏喏的问:“你还会依照前言,对吗?”
  俞百桦见他不说话,他胳膊横担在眼眸钱,也看不见他表情,她推搡他。
  “不会了?是吗?我俞百桦是耍手段,你瞧不上。可你也看到了,二十板子她能走能跑。她嘴上挤兑我,我没意见,她要靠近你,我不拦着。
  可她当着你的面还骗我说婆婆叫我。我打扰到婆婆,她说我硬闯拦不住。我挨罚不觉的冤,可她总捅咕我,盼着我把双鱼瓶摔了。我人笨,我想不到其他法子,可我也知道,我不还手,只会更惨。回来你还说我,我的手被扎破的时候,都没你放到盐水时疼。
  今天太子来,你说我。明天来别人,你是不也得说我。”
  俞百桦苦笑,没人信她,他更是不肯,以为他会不一样。原来世人都一个模样,都不是她想要的模样。如果有天,嫁给了最想嫁的人,却发现是一个错的无法挽回的开场,那该有多么可怕……
  俞百桦叹气,下床洗脸,取热毛巾敷眼睛:“明天送我回去,可不可以穿你给我买的哪些衣服啊。倘若以后有人问起你时,你不要说我不好,我不想听你说我不好,流言会过去的很快的,没人会在意你娶过谁的。”
  “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走的。”


第030章 :你若懂我该多好?
  “世子你知道吗?有些事我们左右不了的,刚才门外有人,她听到了多少,会说出去多少?是传到婆婆耳里,还是旁人。”
  “不要疑神疑鬼,那是只猫。”
  “你为什么就不明白,不是猫啊,猫在不发情不受伤不迷路的情况下,不会乱叫的。就算叫也不会只叫俩声的。”
  一夜无眠,鸡叫三遍,楼冬封睡梦中一摸身边没有人,愕然惊醒,看着她盛装打扮的坐在镜子前,抿着一张大红的胭脂纸。
  楼冬封躺了下来,平复着狂跳的心。
  “三日不回门,我们楼家向来是七九日才回门。”
  “世子,你醒了。”俞百桦起身从梳妆台前走到床边坐下。
  楼冬封看着她,美艳依旧,只是。“怎么把嫁衣翻出来了。”
  “好看吗?穿的喜气一点不好吗?”
  “什么时辰?”
  俞百桦浅笑起身:“天还早,你继续睡吧。”
  楼冬封扯着她的手:“去哪?”
  “嘶~疼。”
  楼冬封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松开她的伤手,一把将她掐起,扔到床里面,牵着她一只手躺下。
  “大半夜的不睡,跟个鬼似的折腾什么。”
  俞百桦侧着身子望着他低垂的眼眸:“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真的。可能也就绣一面围屏的功夫。我不想在惹你生气了,我们分开住吧,地方不用多大,能驾的开一副绣架就好。十万的嫁妆可能要花个几年才能还得清,你要不愿意,就送我回去吧,反正我也替俞家带不来什么,兴许恶名她们会记得我久一些。”
  “我会考虑的。”
  “多谢世子成全。”
  烛火猝然湮灭在灯油里,屋子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人气。像他通常睡的那间,却又不是。
  被清脆的敲门声喊醒,楼冬封侧眸一看,她嗦这手指,一副小儿睡姿,拔掉她的手指,蹭掉上面的胭脂,想到她义正言辞的样子,不由觉的好笑。起身打发了下人,意外的在门口处拾到了一大块碎了的盘渣,仔细寻还有些细小的。
  “这府上还没有那么多嘴多舌的人。”楼冬封云淡风轻的扔掉了手上的碎瓷片。
  俞百桦醒来时,屋中只有自己,她遍寻屋内每个角落,喊着他的名字,都没有回应,屋中搁着一件绣架子,布匹绣线。她穿廊走巷没在院中遇见一个人。
  原来这个院子,他不在,便空了。她去开院门,透着缝隙她都看到了门锁,她要的他给了,只是像是被囚禁了一样。
  东厢房是书房和药房,西厢房是用膳和堆杂物的地方,还看夜的侍从临时的住所,平日见不到人,世子向来喜欢那些药草书本,多于人。院中有一处小花园,种满了药草,一行行整整齐齐,屋中的花也多是能晒成草药。
  日复一日做自己喜欢的事,也是件好事。俞百桦倚在门槛上想,如果自己不生在俞家,或者以后没有去处的话,只能做一个绣娘了吧。
  她跨过门槛,关上门,熟练的拆摆丝线,拿着木尺去裁剪布匹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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