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32/51页


作者有话要说:  女2成功搅局!艾玛!文里没有难缠的女儿该怎么办才好?让我们为推动剧情的女2致敬!

  ☆、摸骨大法

  付归和以为展昭会乘机追问云顶仙果一事,结果他却只字未提。展昭不问,他也乐得轻松,其实就算问,他也不会说,徒然添堵罢了。他同小辈也不怎么说得到一块,晚饭后便去公孙先生那解闷。公孙先生精通岐黄之术,他是采药人,还算有些话题。
  三月原想带师傅逛夜市,被付归和断然拒绝,展昭也不认同,只好作罢。她已经许久未出门了,还以为能趁机出去透透气。展昭看她坐不住的模样,只好安慰道:“你的伤还未好,街上人多拥挤,磕磕碰碰的,撞到伤口又要喊疼。待好了,我陪你出去玩个够。”
  “你别哄我!”她无奈地叹了叹,“不能出去,我们去花园走走。”
  这倒是可以,闷在屋子里确实无趣。展昭白日里要忙公务,不能时时作陪。张婶见她身上有伤,连厨房都不让她进,她是真的闲得发慌。开封府的花园修得还算精致,漫步其间也别有情致。三月抬头看看玄月,再看看脚边的花草,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花前月下啊!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展昭不由一笑,字面上看倒也是这个意思。她忽然转了话题:“阿玉和于大哥应该到家了吧?诶,阿玉的家在哪呀?”认识这么久,连她是哪里人都不知道。展昭摇头,那日于瑞说后会无期,陈瑾玉多半不会再来开封了。
  “他们快要成亲了吧?我瞧着于大哥人不错的,跟阿玉又是一块长大的,般配的很呢。”
  展昭睨她一眼:“你知道什么是般配?”
  “我怎么不知道?我会看面相,看手相。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三月不服气。展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双手环胸,道:“那你帮我看看面相。”
  她一愣,盯着他看了半晌,越看脸越红,最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贵人,你长得这么俊,我会分心,还是看手相吧。”展昭顿感无语,默默伸出手来。她抓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半晌,感叹道:“贵人,你怎么连手都长得这么好看呢?”
  展昭再也忍不住,笑道:“怎么?连手都好看到让你分心么?”她讪笑道:“书上还有摸骨大法……”
  “不必了。我这么俊,怕你下不了手。”展昭忍着笑,故作一本正经地拒绝。她摇头,急忙道:“我不看,闭着眼摸。”
  展昭退了一步,道:“那岂不更糟?谁知道你会摸到哪去。”她一愣,霎时红透了脸,气呼呼地瞪着他。骗子,还说他忘了那事,明明记得很牢!展昭爽朗的笑声止都止不住,这个傻姑娘。
  “展大人,三月,你们在这正好。”小燕轻快的声音传来,“公孙先生让我把药送来,说是晚上睡前抹。”说着将一盒药膏塞到三月手里,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三月叫住她:“小燕,你不帮我,我自己怎么够得着?”小燕连忙后退几步,指着展昭道:“不是有展大人在吗?我,我,啊,包大人还吩咐了我别的事,我先走了!”说着一溜烟跑了。不是她不想帮忙,实在上那日公孙先生叫她帮忙给她包扎,被那伤口吓到了。皮肉翻卷,血肉模糊的,只要想到那情景她就手抖腿软。饶了她吧!
  展昭看着小燕的背影,无奈道:“我去找人来给你上药。”三月拉住他,摇摇头:“算了,你帮我上吧。小燕说我伤口吓人,就不要再去吓别人了。”展昭顿了顿,也没拒绝。她的伤口他是见过的,确实有些吓人,一次是看,两次也是看,总归都被他看了去就是了。
  狰狞的伤口在光洁的背上显得异常刺眼,看得展昭心里一紧,仿佛被人紧紧揪住。这样的伤,一定会留下疤痕。幸好在后背,她自己看不到,若不然心里又该难受了。
  伤口正直愈合,又痒又痛。随着药膏的涂抹,背上传来点点的清凉,她抱怨道:“背上好痒,又不敢抓,难受!”展昭知道她辛苦,安慰之余又吓唬她,“忍着别抓,若是抓破了,留疤不说,还要多受罪。”
  “不抓也会留下疤……”虽然他们都不说,但是她多少也能猜到。展昭涂药的手顿了顿,宽慰道:“慢慢就淡了。”
  “真的?”即便是三月这样缺心眼的姑娘也是爱美的,后背一道疤,如何不介意?
  “自然是真的。”他回答得异常肯定。她回头看他,面带怀疑。他眉毛一挑:“不信?你瞧,我不是没留下疤么?”他受的刀伤剑伤不计其数,还真没留下什么疤。她趴回去,有些脸红,闷声道:“我又没瞧见。”他笑着凑到她耳边,故意道:“我家小三月是坏姑娘了,竟然……”
  “没有没有!我没有想看你的身子!”不待他说完,她就急着辩驳,又觉的这想法实在太要不得,羞得将脸埋在枕头上,红着耳根低喊。可喊完话却听展昭道:“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怀疑我的话,原来你心里是这么想的!我家小三月比我想得还要坏了……”
  她猛地抬头,又羞又急,贵人怎么这么坏?瞪他一眼,将烧红的脸再次埋回枕头,决定不理他。展昭一笑,将她耳边的碎发勾到耳后,手指勾画着她的耳廓,若有似无的酥麻惹得她瑟缩着躲了躲。她没有耳洞,耳垂光洁如玉,他手指轻触,声音低哑:“你这样不闷吗?起来吧。”
  “你这个坏人,走开!”她闷声抗议。展昭偷笑了一个,道:“好吧,那我先回去。”接着,她听到他往外去的声音,又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静了片刻,她慢慢抬起头,一回头,却见展昭正对着她笑。吓得她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不是,不是走了吗?”
  展昭眼角眉梢都是笑,伸手揉揉她的头顶,道:“逗你玩的。”她哼了一声又将脸埋了回去,真的是越来爱拿她逗趣了,以前他从不这样的!他将她半褪的衣衫拉好,道:“早些睡,我去公孙先生那一趟。”
  听他说要走,又有些舍不得,急忙撑起身子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贵人……”
  展昭面上一热,别过了脸。她因为上药褪了外衫,此刻衣衫不整,浅绿的肚兜裹着少女的身体,有着说不出的韵味,叫他不知眼睛该看哪。挣扎了一番,终归还是默默帮她理好衣衫,有些无奈地笑笑:“早些睡吧,明日再来看你。”
  待他安抚她睡下,出了屋,竟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深深吐了口气,往公孙先生那去。或许付归和会跟公孙先生一见如故,将云顶仙果的事说给他知道也说不准。
  陈瑾玉没想到她爹竟然真的要去开封府,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展昭对她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不要说帮她遮掩,只要她靠近开封府,他都觉得她是心怀不轨!再说这事也遮掩不过啊,真是烦人!加上于瑞时不时投来的嘲讽的眼神,她气将房里的东西砸得稀烂才稍稍出了口恶气。
  那个混蛋!见她出丑就这么高兴?她就算是出丑也不会嫁给他的!
  杨氏听闻陈岚清要去开封府见女儿心上人一事,匆匆赶来询问来龙去脉,女儿何时有了心上人?怎么就只跟她爹说?在她面前提都不曾提过。还未进屋就听到摔砸怒骂的声音,知道女儿又在生于瑞的气。
  在女儿婚事上她不知跟陈岚清争吵了多少回,她娘家有那么多青年才俊可以挑选,偏偏就选了于瑞!于瑞能给陈家多少助力?如果女儿喜欢于瑞,那倒也罢。这两人明明水火不容,他又何必苦苦相逼?把女儿都逼得离家出走了也不松口,气的她都想一道离家出走。
  好在他还没老糊涂,听说女儿有心上人还懂得去看看。不过这事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她也得跟着去,免得他脑子糊涂,又把女儿给逼跑。她避开地上的杂物,缓缓进了屋,开门见山道:“听说你爹要去开封府见你的心上人,你放心,这回我也要一道去。定不会让你爹那老糊涂乱牵红线,保管让你称心如意。”
  陈瑾玉霎时被她惊的怒气消散,娘亲也要去?那岂不是乱套了?一句胡诌引得全家人去看展昭,闹起来还得了?她赶紧拉着娘亲坐下,屏退下人,焦急道:“娘,你去做什么?其实我说什么心上人是展昭不过是缓兵之计,我若不这么说,爹就要挑日子逼我出嫁了!我还愁去了开封要怎么办呢,你就别添乱了。”
  杨氏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缓兵之计?”
  “可不是,我跟展大哥根本就没什么。爹这么跑去找人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来。闹笑话还是其次,只怕时候会狠狠罚我。”
  杨氏笑了笑, “这有什么,你只说他是你的心上人,又没说他心里有你。你爹能拿你怎么样?再说还有我在呢。话说回来,那展昭人怎么样?若真不错,嫁给他也总比嫁给于瑞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家人实在天添乱了!

  ☆、突变

  杨岚清当初娶她就不情不愿,若非为了子嗣,他恐怕连她的房都不会进。见她生了个女儿极为失望,再后来她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他也渐渐死了心。但也没有其他女人,如此一来,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心里怎么不明白,他哪是什么清心寡欲,分明是为旧情人守着。可笑,他还以为能找回那女人?辜负了人家,等到大权在握,开始装旷世痴情男人。可笑!
  “你跟娘说说,展昭是什么人,家里是什么情况。”杨氏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嫁给谁都比嫁给于瑞好,不能让陈岚清称心如意。她跟丈夫的情况就好比瑾玉跟于瑞,她不会让她的女儿重蹈她的覆辙,嫁给一个心里没有她的男人,一辈子守活寡!
  陈瑾玉脸色变了几变,撇撇嘴:“有什么好说的?比于瑞好不了多少!护短得很!再说,他有心上人了,招惹他做什么?”
  杨氏不已为然,“心上人?这男人嘴上说得好听,可又有哪个敌得过权势的诱惑?只要你有心,娘亲自然助你一臂之力,争上一争。”陈瑾玉急急打断娘亲的话:“娘,你胡说些什么?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横插一脚?”就算想插也插不进去,展昭和三月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哪有她立足之地?
  杨氏斜她一眼,道:“你几个表哥也都到了适婚的年纪,我替你从中挑一个好的,断了你爹的念想。”闻言,陈瑾玉皱了眉头,她那几个表哥也没一个成器的,比于瑞还不如!当下迟疑道:“娘,我那几个表哥,一个个游手好闲,能成什么事?我不要!”
  “那你就等着嫁给于瑞,一辈子被他欺压,抬不起头来!你看看他,不要说把你放在心里,就连眼里都没有你!你还当他成亲了能改好不成?”
  “我……”陈瑾玉哑口无言,于瑞是目中无人,可,那些表哥……唉,烦死了!杨氏语重心长道:“娘亲不会害你的,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先把婚事拖着,娘亲自有办法。”
  陈瑾玉心里乱糟糟的堵得慌,爹娘关系冷淡她从小看到大。她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如同仇人一般。她时常在想,如果她嫁给大师兄,是不是也会像爹娘一样,三天两头的争吵不休?如果他眼里稍微有她一些,或许她不会这么排斥这桩婚事。如果他能像展大哥对三月那样,那便好了……
  付归和没有在开封府多留,小住了两日便回去了。展昭也没能从他口中得知更多云顶仙果的消息,不免有些失望。但想到他应该会时不时来看看三月,以后还有机会,也就释然了。三月养了十来日的伤,总算是好得差不离,得以出门放风。
  出了开封府,走在拥挤的街道上,她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看什么都亲切。展昭见她这样不由觉得好笑,看来是真的闷坏了。经过一家书铺,展昭停住脚步:“你成日在府中闷,不如买些书回去看。”他记得她说过在山中的时候时常看书打发时间。
  三月觉得这个主意好,她怎么早没想到?她看的书自然是杂书,志怪传奇,游记异闻都是消磨时间的好读物。展昭付了银子,看她爱不释手地将几本书抱在怀里,顿时觉得自己疏忽了。早知道她这样爱看书,该早点寻些书给她解闷。
  “贵人,我没下山前,看那些游记觉得好羡慕,能出去走走该是多惬意的事。算下来我也走过几个地方了,改日我也要写下来。”她默数着自己去过的地方,虽然不算远也不算多,但也发生了许多事,写下来也颇有看头。
  展昭点头:“嗯,你将迷尘宫一事记录下来也算是游记异闻了。”她眼睛一亮:“是呢!还要加上我寻云顶山的见闻,虽未果,但我相信云顶仙果的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的。呀,这么一来,我也写成了一本书!”
  “你若写成了,那便当传家宝传下去,如何?”展昭顺着她的话调侃,她想了想,道:“那我得练练字才行,若不然怎么好意思拿出手?”
  展昭但笑不语,找些事给她打发时间也好,在追杀一事水落石出之前她是都不能独自出门的。二人沿着汴河信步,夏夜凉风习习,吹散白日的闷热。三月都有些流连忘返了,张开双臂迎着晚风深深吸了口气,真的闷了许久呢。
  突然,一道疾风而至,展昭出手如闪电,以巨阙接下突至的暗器。金属撞击的声响清脆,惊得三月猛然回头。神女山那一夜之后她就犹如惊弓之鸟,直到回到开封府才安了心,可今晚才踏出开封府,便又遭人暗中狙杀。
  展昭将她护在身后,警惕地四下环顾。夜色暗沉,周遭模糊一片,他又不放心留她一人前去查探。三月微微抖着身子抓住他手臂,低声唤了他一声,声音里透着恐惧。他松了神情,道:“我们先回去。”
  二人回到开封府,三月才略安了心,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有种自己要被困在开封府一辈子的错觉。这可如何是好啊?展昭面色凝重,一路追杀到开封,她到底是招惹了何事?她这一路的见闻同他说了数次,实在是瞧不出哪里不妥。
  三月见他为自己的事犯愁,勉强笑道:“在事情查清前我不出门便是了,在府中看书写字时间很好打发的。”展昭叹了叹,默默点点头,道:“忍耐一阵子,我会尽快破案。”
  “嗯。”她甜甜一笑,依偎进他怀中。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个姑娘软软糯糯的,暖到他心底。忽然她抬头看着他,“贵人,我上回找良人的法子还是很准的,瞧,我不是找到你了么?”
  “又是贵人,又是良人的,往后你要怎么唤我?”
  她转了转眼睛,笑着咬了咬唇,道:“往后……不是要叫相公么?”
  展昭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不知羞!”
  再踏进开封府的大门,陈瑾玉面色阴得可怕。当日她跟展昭在门口的争执不少人都知道,如今她又登门拜访,实在是令人尴尬。更别说她还带了爹来,怎么不叫人多加揣测?
  展昭见到陈瑾玉一行人,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目光不自觉的扫过于瑞,他不是说后会无期么?前后不过一个月,怎么又来了?寒暄了过后,他同陈岚清并肩往花厅去。于瑞落在陈瑾玉身后半步,压低声音道:“你的意中人似乎并不乐意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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