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子峭)》第81/98页


“绅士个?牛 闭庳私械溃?“妈的!我也要跟你那妞睡一觉,要不然我他妈心里不平衡!你什么时候叫她来?”

“这我不能保证,”我老实说。

“为什么不能保证?”这厮瞪了我一眼,现在再要他乜斜我简直不可能了。“你必须保证!你他妈都跟我妞睡了――”

“我说过:当时是沈优子主动的。要是我那妞也主动跟你睡,我不会怪你!但我不能保证我那妞会不会这样,”我笑了起来,我觉得这时候笑不算过分了。“当然,我会跟她说的。至于她同不同意,我怎么知道呢?”

“她必须同意!你要不让她同意,我放不过你!”他指着我鼻子说,眼看绅士风度即将粉碎(可能是我刚才的笑刺激了他),“你什么时候跟她说?”

“静!静!静!少安毋躁!”我笑道(尽量使自己的笑容显得严肃,有深度,而不是吊儿郎当),“她现在还在澳门。等她一回来我就跟她说。”

“他妈的!”这厮骂了一句,“我一定要跟她睡!非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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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鸟人听到这消息后,上网都没心情了,坐在那里呆愣,时而蹦出一句“贱人”。我敢赌五个生番茄:他心里肯定也在骂我,甚至还想揍我,只是碍于某种混账心理,忍着罢了。想想吧,如果是另一个人告诉他这件事,他肯定要跳起来八丈高,可偏偏是当事人――我来告诉他,而且是如此这般告诉他,这就堵住了他的嘴。真的,只要你老老实实承认一件事,有时候别人还真拿你没办法。

我到电脑前坐下,等这厮平静下来,以便下手。

“这就是你今天说的要给我的荣幸?”这鸟人突然问我。

“不是……”我说,总算忍住没说出:“更大的荣幸还在后头。”

“他妈的!”这鸟人骂道,也不知道骂谁,反正是发泄情绪。

他拿起电话,拨号要打,又挂掉了。我猜他是想打给沈优子,痛骂这妞一顿出气。可是出于某种混账心理,又不想在我面前打。他就那样时而拿起电话,时而看看电脑,不知做什么好。看到这情景,我还真他妈有点同情他,――同情中还夹杂着幸灾乐祸;要我说,这才是一种伟大的同情!最后,他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伟大真理,又拿起那个混账镜子,欣赏下巴那几个宝贝粉刺。

“你那妞去澳门做什么?”他问,语气平和些了。

“我也不知道;她没跟我说。”

这厮开始用手指抠其中一个粉刺,重点研究一番。

“你觉得她会同意我跟她睡吗?”他问。

“这要看她,”为了安慰他,我又说:“应该同意的,你放心好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明天或后天吧。”为了安慰他,我又说:“她一回来我就跟她说。”

“你一定要说服她,――你有这个自信吗?”

“有!”我心里突然很他妈怪诞,不知不觉又重复了一遍:“她一回来我就跟她说。”

不知为什么,这厮突然干笑了起来,而且笑了很他妈久。这真让我莫名其妙。说真的,即便我是世界顶级心理大师,我也无法解析他这笑所包含的意味。

“到时候咱们可以同时干,”他说,“你跟那贱人干,我跟你那妞干!咱们来个比赛,怎样?”

“妙不可言!”我干笑了一下。

“你一次能干多久啊?”这鸟人问,又笑了起来。这次笑倒不是很难懂。从这笑声,我能听出他从适才的情绪中超拔出来了,至少也可以说,对换妻游戏的渴望支配了他目前的鸟情绪。

“不一定的,有时可以是闪电行动,有时也可以是持久战。”我说着便想到了那次我和沈优子的伟大勾当,禁不住笑了起来。你要是听不出我笑里的意味,你真是糊涂透了。

“你那妞一回来我们就干,OK?”这鸟人问。

“一言为定!”我说,欣然得要命。

“好!越快越好!”瞧他那猴急样,不过猴急中也自有一番洒脱:“去他妈的!女人就应该供男人消遣!”

说完,他总算丢下了那个混账镜子。显然换妻的计划让他异常兴奋,也异常洒脱。他又开始在网上打牌,一边还哼起了一首混账歌儿,似乎是刻意为之,以此表达一种豪放――这种豪放集中为一点就是:女人就应该供男人消遣。

我等了一会儿,不想再拖延下去,就拉开柜门,抓起铁锤,正要往怀里揣,那鸟人突然侧过身子说:

“你那妞脾气很大啊?上次她来,我说我想要她也包养我,哈哈,她气得要命。”他又把腿伸到了桌上,还他妈一摇一晃。“你跟她解释一下,就说我只是开玩笑,不是成心的。不过我想干她,倒是真的。”

“你放心!”我悄悄放下铁锤,为了掩饰自己,把吉他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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