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第40/103页


  钟霖禀道:“臣任兵部郎中一职。”
  俞霸天皱皱眉头:“爱卿武艺了得,任此职岂不是屈才了?如今羽林卫中人才匮乏,朕封你为三品宣武将军,明日起到羽林卫任职吧。”
  钟霖只是猎了个黑瞎子便升了官,有点愣,还是俞千龄咳嗽了一声,他才缓过神来,跪地谢恩。
  俞霸天又封赏了几个,只是都没有钟霖的封赏大,这次狩猎算是圆满结束了。
  *
  回去以后日子照过,三日后夏国使团离京,时怀今身为礼部一员前去相送,但俞千龄没去。
  送完了夏国使团,礼部的官员便可回府歇息了,时怀今回到驸马府,见陈让人在府中,便问他道:“公主回来了?”
  陈让点点头:“大将军在后花院呢。”
  时怀今回房换了身衣服去后花园找俞千龄,找了一圈没找到,正想去别处看看,便听到有人喊:“这呢!”
  时怀今听着是俞千龄的声音,四下张望却找不到人,她又喊:“看上面!”
  时怀今往上看,便见俞千龄正坐在三层小楼的顶上:“千龄,你怎么在这?”
  俞千龄举杯喝了什么东西入口,目视远方:“上面风景无限好,喝杯小酒,清静清静,你上来吗?”
  时怀今畏高自然是不想上去的,可她一个人在上面喝酒,他也难以放心,便道:“你是如何上去的?我上去找你。”
  俞千龄闻言看向他,神色有些出乎意料:“你不是畏高吗?怎的还要上来。”
  时怀今抿了抿唇,冲她喊道:“我想上去陪你。”
  俞千龄看着他,半响突地一乐,道:“好啊,你到三楼来,我带你上来。”
  时怀今上了三楼,俞千龄不知什么时候下来了,走到他面前,身上酒气有些重,似是喝了一会儿了。
  他想问她,张了张嘴还是没问出来,被她拉着到了栏杆处,继而她揽住他的腰肢,登上栏杆一跃而上到了房顶。
  俞千龄方才坐的地方摆了几个油纸包,里面有些卤煮的吃食,还有两坛酒,其中一坛已经见底,另一坛还未开封,酒坛旁边有一封拆开的信,写满了三、四页,他只看到末尾处有个“忱”字,俞千龄便坐在了那信上,将信挡住了。
  “坐吧。”
  时怀今在她旁边坐下,俞千龄将吃的往他那边推了推:“你喝不了酒,吃点东西吧。”说完自顾自拆了另一坛酒,斟了满满一碗一口喝下,眯着眼睛看着前方。
  时怀今随她视线看去,这里能遥遥看到城门,城门前的大道上没有多少人,夏国使团早已不见踪迹,他大概知道她为何会坐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房顶这种地方是不是太开放了,不适合做污污的事情吧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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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一章
  俞千龄一向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这次夏亦忱走,她还是挺伤感的。她和夏亦忱十四年交情,加加减减有八年的时间是朝夕相处的,两人之间有着十足的默契,她一个眼神,夏亦忱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可这样的感情不是爱情,她只要一想到和夏亦忱做点夫妻间的事,她就犯恶心,浑身上下不舒服。所以夏亦忱当初说要娶她为妻,她跟被侮辱了没什么区别。那么多年兄弟,你让我当你媳妇?搁谁谁都不愿意啊。但现在失去这个兄弟了,她也是真难受。
  哎,混账玩意,这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点单纯的兄弟情吗?那么多年在一块,你他娘的就时时刻刻想着睡我?想一想都犯呕。
  俞千龄仰头灌下一碗酒,一醉解千愁吧。
  时怀今见她这么个不要命的喝法,蹙了蹙眉头劝道:“少喝点。”
  俞千龄是那种听劝的人吗?天大地大老子最大。
  “醉不了,别管了。”说完又灌了一碗进去。
  时怀今看了眼旁边剩了一层底的酒坛,拿过来仰头喝下。
  俞千龄瞧见了他这边的动作瞪大眼睛。了不得啊,她驸马抱着摊子喝酒,这么豪迈?
  “你怎么喝酒了?”
  那坛口太大,有些酒顺着时怀今嘴角流了下去,划过脖颈的曲线,流进了官服之中,看着有种别样的诱|惑。
  俞千龄吞了下口水,把那坛子夺了过来:“你不能喝酒,别喝了。”
  时怀今还挺倔:“我能喝,你一人喝多无趣,我陪你,你喝一碗,我喝一口。”说完夺了回去,哗啦往嘴里灌。
  俞千龄服了他了,夺过酒坛道:“行了,行了,我不喝了,看不出来你这脾气还挺厉害。”
  时怀今振振有词道:“酗酒伤身,你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我们夫妻二人共进退,你醉我也不独醒。”
  俞千龄扑哧一笑,心头那点阴霾算是散去了,起身挨着他坐下,一手揽上他的腰:“瞧把你惯的,脾气是越来越横了。”
  时怀今低垂下眉眼,抿了抿唇,低声道:“那你随便喝吧,我不管了。”那模样隐忍又乖巧。
  俞千龄倾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管吧,我喜欢你管我……”
  俞千龄之前是真的一点管教也不服,软硬都不吃,可时怀今就是有种魔力,他管她,她也不嫌烦。
  时怀今转头看她:“你若是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别一个人喝闷酒。”
  这兄弟要上我的烦心事,俞千龄怎么和时怀今讲?打着哈哈道:“哎,也没什么烦心事,怎么说也是老朋友,人走了,难免感伤一些,没事的。”
  时怀今识相,她拒绝一次,他就不追着问了,低头扣着瓦片。
  俞千龄怕他误会,凑上去搂他腰,把他压在瓦上,埋头亲了一口:“但只要有你陪着我,这点感伤不算什么。”她吻上他的唇瓣,轻柔辗转。
  时怀今习惯了去迎合她,可她有个毛病,吻着吻着就乱摸,不分场合,现下是在房顶上,时怀今怎么会从了她,伸手推她道:“一身酒气,先下去洗洗吧。”
  俞千龄闻言挑挑眉头:“呦,还嫌弃我了?”说完就惩罚似的咬他一口,一把把他腰带扯开了。
  时怀今被她咬了几下,急急辩解道:“不是,硌着我背了,回屋吧……”
  俞千龄想想也是,她驸马细皮嫩肉的,别被瓦片割坏了。
  两人回屋亲热了一番,俞千龄这次是吃饱喝足了,摸着时怀今弧线优美挺直的鼻子:“你哪里都好看,若是将来生的娃娃像你就好了。”
  时怀今闻言睁开眼睛,没想到俞千龄还会想这种事情:“你想生了?”
  俞千龄对这事不急:“水到渠成吧,咱俩这样早晚的事啊。”她对孩子其实没多大兴趣,但她就算事情再多,总要传宗接代的,毕竟这事时怀今没法替她。
  时怀今坐起身来,显得有些正经起来:“你若是想好了备孕,许多事情就要改改了。”
  俞千龄随他坐起,茫然道:“改什么啊?”
  他们几乎每次亲热过后都会沐浴,沐浴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也会清洗出来,这样并不容易受孕,时怀今以为她是暂时不想要孩子的,没想到她却全然不知。
  他说:“你要先把酒戒了,酒对胎儿不好,饮食习惯也要更改,不能再随意挑食了……”
  他絮絮叨叨讲了一堆,俞千龄听得头都大了,躺下去翻了个身道:“那算了……过过再说吧。”生个孩子怎么还这么多讲究呢?
  时怀今之前以为她是不想,如今知道她并未抗拒生子一事,怎能因为这点小事便放弃呢?她现在年纪轻,生孩子容易些,自然是现在生更好。
  他躺下来,心中暗暗有了决定。
  *
  不过多日,夏国便送了邦交的契约书过来,与此同时又进献了几位美人。
  俞霸天有彪悍的皇后管着,如何敢收什么美人,便推给六个儿子。
  父子几人坐在一起。俞大、俞二、俞三都已成亲,家中有正妻管着,妻子一个个的全都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敢接。
  俞大说:“要不俞四、俞五、小六带回去吧,你们三个还没娶妻呢,当个通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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