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第65/123页


  陈庭远也察觉出了保宁的失神,循着她的目光:“宁宁。”
  他已经许久没这般唤过她了。
  小时候常常相见,可一别七年,陈庭远有些看不透保宁在想什么。
  保宁没吱声,只是转过了视线,定定的看着陈庭远出神。
  她还以为陈庭远很难在回来了。
  “想跟着他?”陈庭远神色暗了暗。
  盛儿,保宁与那个宋淮山打小就好。
  可陈庭远不一样,他出身皇家,打小便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作。
  偶尔抽空会与保宁一起练武,可能与保宁在一起的时间,与宋淮山相比,还是差的远了。
  他注定不能与宋淮山一样,永远陪着她的。
  “不想。”保宁摇了摇头:“父亲说,再拖这一年,就要给我相看夫家...”
  “要嫁人了是么?”陈庭远听着保宁在自己耳边说,面上倒没有什么波澜,反倒是淡然的点了点头。
  叫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是。”保宁点了下头,继续跟着陈庭远,走在长长的宫道上。
  “是该嫁人了。”陈庭远没说话,自顾往前走着,在保宁看不见的那个角度,眸中终于划过了一丝无奈。
  保宁原是还要说什么,可是对上陈庭远那可有可无的态度,忽的哑口无言,静静地望着陈庭远,保宁脚下的步子一滞,瞧着陈庭远的身影越来越远,忙小跑着追上,可是陈庭远却没有回头看她。
  作者有话要说:
  马朵,忽然发现郁久闾那□□【□□居然是口口】,实在不明白这两个字是有什么隐晦的暗示吗,预收《佞臣的心尖宠她手握剧本》求收藏


第45章 庶出
  日暮,喜盛才从凤仪宫出来,正坐在马车上,便瞧见张潜被晒的有些发红的面皮。
  倒也奇怪,他分明脸黑,带被一晒,竟生出些红来。
  叫他在太阳底下站着,他就真在太阳底下站着,就跟傻似的。
  喜盛自顾自想着,没去理他。
  带张潜坐到马车上,喜盛忽的想到了什么,从车厢探出了头。
  不过这回她长了记性,没与张潜靠的那么近:“大人知道鲁达吗?”
  鲁达,便是她府上的车夫,不过今日入宫,有张潜在,喜盛就没叫他。
  也正是如此,喜盛才敢这般问张潜。
  “有印象。”张潜想了想,侧目看着老实巴交坐在马车里的喜盛。
  “过两日,我要去趟云渡山,不知聂大夫之事大人现在有没有眉目,若是没有,我想同鲁达去趟桐庐,请聂大夫入宫。”喜盛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张潜,又补了句:“鲁达说他知道聂大夫的桐庐在哪儿。”
  “...”
  “聂隐不在上京。”张潜听着喜盛的话,唇畔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那幕后之人已经开始沉不住气了。
  “那...”
  “那他在哪儿,我嬢嬢下个月就要生妹妹了。”喜盛蹙了蹙眉,忽的有些担心。
  “聂隐之事臣会办妥,公主只管放心去云渡山。”江皇后生产之事非同小可,张潜也清楚喜盛心中的担忧。
  喜盛是信得过张潜的,听张潜如此说,便点了点头:“大人会跟着我去云渡山吗?”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最近要发生些什么。
  “公主先行,待臣处理完上京之事,便会去云渡山接公主。”张潜默了默。
  “噢...”张潜事务繁杂,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倒也在喜盛预料之中。
  马车回了六公主府,喜盛便被诗音推着休息去了,张潜这方回了偏殿,便瞧见站着那张床榻的秦良。
  “哟,指挥使回来了?”秦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见张潜回来,立马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好了?”张潜看着秦良那副笑脸,蹙了蹙眉,将秦良从那塌上拽了起来。
  “好了好了!”
  秦良被提着后脖领,对上张潜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连忙拍了拍胸脯。
  能不好吗?
  “好了明日就去池州大营督军。”张潜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到了床榻上,目光黯了下,颇有种宣示主权的意味。
  “好嘞!”秦良也意识到了张潜似乎有种护床的赶脚,连忙点了点头,自己去外厅坐着了,他可不想惹到张潜。
  “郎君不喝茶了?”川九知道张潜回来了,正巧端着茶进内寝,见秦良灰溜溜的出去,问了句。
  “不喝不喝,我不渴了。”秦良连忙摆了摆手,出去了。
  “...”
  川九看着秦良慌张的背影,再看看床榻上坐着的张潜,忽然有种扬眉吐气的赶脚。
  “川九,你去趟韩府。”瞧着川九进来,张潜忽的将腰上那块兵部令牌扔给了川九。
  川九一激灵,连忙接住那令牌,应下。
  “今晚之前把事情办成。”张潜颔首。
  “行嘞!”川九办事利落,听着张潜吩咐,套马便离开了六公主府。
  川九稳妥,韩家的事交给川九张潜并不担心,现下唯一的不确定性,便是这洞里的蛇,到底愿不愿意出洞了。
  这件事不容得出错,所以只好由他添上一把火,烧的这条蛇在洞里呆不住。
  黑鹰立在张潜臂上,正睁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张潜。
  张潜抚了抚黑鹰,从袖臂筒里掏出方才藏起来的纸条,卷成个极小的卷,塞进了黑鹰脚上的小信筒里。
  -
  此时禁庭,长仪宫中的娴妃一腔怒火却是无处压抑。
  容珠一身红衣,坐在铜镜前看着那张脸,无比气愤。
  “不去也得去,别跟我在这儿倔。”娴妃也气容珠的脾气,将那茶盏重重一放。
  “凭什么要我去,你难道真的忍心我永远居于她之下么?”
  “她不过一个瘸子!”
  容珠对喜盛心里的恨意早已深重,又被娴妃逼着去六公主府给陈喜盛登门道歉,便直接从妆台前站了起来,对着娴妃吼道。
  “你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二人为敌是么?”娴妃被容珠狠狠地驳了意思,直接将茶盏砸到了容珠的脚跟前。
  娴妃在容珠面前一直是温柔和蔼的模样,这会儿竟拿着茶盏摔在她跟前,容珠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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